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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冠以妻姓他骄傲了么 / 第四章 钥匙

第四章 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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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士悲伤幽怨的看着黄潇,高人都是这样子的?
  “可,可是我没钱。”
  “没钱?”黄潇仔细的打量着这小子,肤如凝脂,相貌清秀,1米76的身高正好又合适。
  李元也眯起小眼睛盯着面前的小道士。
  “李元,你说把他……”
  小道士有一种不好了的感觉,握紧了领口。
  “嗯,我们店里正好缺人,以工抵债吧!”
  黄潇满意的点头。
  小道士握紧衣领的双手总算是松了开来,还以为良家妇男身份不保。
  “小子,去外边等着吧,别想着跑,这里哪哪都是监控,胖爷爷也不是白混的。”李元嫌弃的看着眼前的小道士。然后拉着黄潇换了一间房间。
  高人怎么和那个胖子走了,难道?高人也太不容易了。怪不得不能收留自己。
  李元收了这个么人也不知是好是坏,反正现在的血光之灾木有了。
  “你可得好好对待人家,你的血光之灾应在他的身上了,你现在安全了。”
  “嗯,我一定好好的,温柔的,让他感受到阳光般的温暖,啊!你轻点老黄!”
  黄潇潇洒的又撒了一遍云南白药,他今天是免费当大夫来了么?这么会儿已经医治了两个人了。
  “你轻点老黄?”莫非恩人才是?高人就是高人,高高在上!小道士的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和李元潇洒过之后,黄潇回到了自己花了500块租下的地下室里,手机信号从进入地下室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好玩了会俄罗斯方块。
  然后拉了灯,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地下室里可没有其他的什么光源,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如果说有的话只有门缝偶尔漏进来的光,当有人经过的时候。
  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钥匙,黄潇不免又想起了几个月前的事情,马上自己就能找到答案了。
  几个月前的那一天正是冬至,天冷的要命,刚刚下完雪。姑姥姥正抱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小黑猫,靠在炕上,看着外面的柿子树上仅存的那个黄橙橙的柿子,那是院子里除了黑白色之外唯一的色彩。
  “当年你姑姥爷可是咱们村最有名的地主,可是眼睛不好,每次他收租子回来就会把银元倒一炕。”姑姥姥一边讲着一边给小黑球顺毛,小黑球舒服的呜呜直叫。
  “然后呢?”这后边肯定还有什么事儿,不然姑姥姥也不会说起这个。黄潇将刚刚炸好的橙汁端给了姑姥姥。
  “经常有一些银元会滚到炕席边上,我就用扫炕的扫帚把那些银元扫到褥子底下。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
  “姑姥爷不给您钱花么?”黄潇好奇的问道,姑姥姥藏钱做什么呢?
  “哈哈哈,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时候我家穷,我就用这些钱尝尝接济我的娘家。可惜嫁过来三年都没有孩子。”
  “那年是42年,村子里来了很多的鬼子,那些人就把你姑姥爷给抓走了,等回来的时候,身子和脑袋就分家了,就剩下一点点的皮肉还连着。听村长说,他倒是没有痛苦,被一刀砍下来的。”
  “鬼子把姑姥爷杀死的?”
  “是啊,为了让你姑姥爷能体面的离开,我就花了5块银元找了个乞丐,让他将你姑姥爷的脑袋缝合好了,穿上了他最喜欢的那身褂子。”
  “你姑姥爷下葬的那天,一个神秘的女子来到了咱们村,一连杀了20多个鬼子,摘掉了他们的头颅,那些个伪军全都给吓跑了。”说到这姑婆婆双眼冒出了不一样的神采。
  “姑姥姥你见过那个人么?”
  “我不仅仅见过她的样子,她还一见面就给我跪下了,说她来晚了一步。”姑姥姥陷入了曾经的回忆之种。
  “我一直怀疑她不是人,如果是人,怎么可能用一个符咒,就让你姑老爷的脖子上的伤口瞬间愈合。”
  “姑姥姥,你说什么?”姑姥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后半句黄潇潇都没听清。
  “前两天我又看到了她,她就坐在那棵柿子树上,告诉我就是今天了。她还是那时候的样子。”姑姥姥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
  “?”黄潇潇看了一眼窗外的柿子树,那棵树并不高。
  再回头的时候姑姥姥好像睡着了。黄潇潇帮姑姥姥盖好了被子。
  不对,什么叫就是今天了?
  黄潇潇推了推姑姥姥的肩膀,她搭在左手腕的右手无力的落在了被子上。
  “姑姥姥......”黄潇潇惊恐的看着这个刚刚还在给她讲故事的老人家,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下窜出来了,灌满了整个身体。
  小黑球还靠在姑姥姥的怀里,睡的正香。
  姑姥姥走的很安详,医生说姑姥姥是自然死亡的。
  出灵的那天,家里面来了一个女孩前来吊唁。
  黄潇看着那个女孩,看起来也就是个学生的样子。
  不知为何,黄潇突然有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子就是姑姥姥故事里说的那个人。
  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手刃了二十来个鬼子?摇摇脑袋,甩开了不切实际的想法,再看向她的时候,她竟然不见了。
  黄潇不免有了一丝奇怪的感觉,他好像认识她。
  这时一阵阵哭声让他清醒过来。
  姑姥姥的近亲马上就要哭丧合棺下葬了,小姨也在那群人里,小姨早已经哭的不能自已了。
  听小姨说姑姥姥在母亲小的时候很疼她的,母亲每次到了她这里,她总是会给她零花钱去村子里的小卖部买零食吃。
  全家所有的小孩子都没有这个待遇。
  说道这一待遇,黄潇也经历过,因为他是母亲这代人里唯一的男孩。
  人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最后得到的不过是一捧黄土,还有亲人的热泪,黄潇很难受,脸上的肌肉都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可是他就是哭不出来。
  家里没有人责怪他,他从小到大不论多难受都从未哭过,甚至去了各大医院检查过,他没有任何的问题,别人可以靠哭泣表达悲伤,可是他不能,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残忍。他得到了一些,也失去了一些。
  临走的时候表姐交给了黄潇一个盒子,说是姑姥姥的遗物,黄潇拿着盒子回到了姑姥姥去世的那间屋子。
  在这个地方打开,也许姑姥姥还在这里,还未离开。他想告诉姑姥姥他收到了。
  摸着这个盒子,好像所有的答案都在这里,黄潇轻轻的掀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古老的,黄橙橙的铜钥匙,上边还刻着两个字,平安!
  除了这个,里面还有一封信,里面的簪花小楷让黄潇眼前一亮。
  “孩子,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姑姥姥应该已经离世了,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又看见了她,这把钥匙能够带着你找到你的父亲。”
  只有这么一句话,当看到最后这两个字,黄潇把这封简短的信看了又看。
  父亲,这两个字在他们家就是一种禁忌,黄潇找了根绳子将钥匙穿好挂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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