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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佛市。
洋楼和白墙南方古建筑混杂的街道,一个报童摇着手中的报纸喊道:“号外,号外!日军轰炸机从天上坠落,十多天来,一共损失了一百多架次。”
值此民族生死存亡,国军连连败退之际,这莫名其妙的胜利让街上的走夫贩卒、官商精英们都大声较好,都高呼是中华神祗的庇佑。
一个身着披风,戴着牛仔帽的青涩少年走在街道,看着人们欢欣鼓舞,嘴上不由露出笑意。
“我对马莱人干的事情应该和日军有着本质的区别,对吧?”李奆阐述自己的正义性。
藉由六方蛊的能力,间接催动天星的功能,或改变飞机的引力或直接朝引擎部位来一斥力波,都足以使之机翼折断,往地面坠落。
【纯粹的自私之心,无视文明普遍存在的道德,轰炸手无寸铁的生命,这理应受到谴责。即使是一个过客,你确实有出手的理由。】
六方蛊对李奆的做法表示赞同。
“不过,我猜这个世界大概率是没有时间道具的。”
这几天来,李奆悬浮着在高空中飞行,六方蛊不断扫描,都没有发现高等级文明留下的痕迹以及传说中的神迹。
【何以见得?地壳之下,尚未探测。】
“不用挣扎了,这个世界是一个叫做《叶问》的世界,和正常的宇宙应该没有差别。”
【我明白了,剩下的能量只够我们穿越两次了。我把穿越时间定在一周之后。】
“你又读我心思?”李奆觉得祂把穿越时间定在一周后简直不要太符合自己的打算。
【如果这是影视世界,曾经作为观众的你必然有接触剧情人物的想法。这只是依靠逻辑的推断。这也属于智慧生命体同伴间的“默契”】六方蛊表示自己没有违反约定,擅自窥探他的记忆。
“好吧!错怪你了。”
不久,李奆就走到了原叶家祠堂,现咏春武术馆。
一步步踏上了台阶,来到只有寥寥几人正在打木桩的广场。
脖子上挂着毛巾的小伙用其中一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颇为热情地问:“先生,你找谁?”
“我找叶问。”李奆说:“我是来学习咏春的。”
“好,来,我带你去见叶师傅。”他领着李奆走进了大堂。
里面,酷似某武打明星的叶问真翘着二郎腿,抽烟读报。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李奆一眼,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不发一言。
“师傅,这个小先生想学咏春?”徒弟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叶问对徒弟和煦地说。
然后朝李奆点了点头,拿出一根香烟,惯例地问:“为什么要学咏春?”
一般有风骨的国术教练会拒绝掉没有前途的拜师者,理由就是对方学习咏春的理由。如果对方说将来要去沿街卖艺或者要去操黑社会出人头地,这当然要拒绝掉。
“因为咏春很漂亮!”李奆回答。
听到这话,叶问当场划断一根火柴,笑着又从火柴盒中抽出一根划燃,点燃香烟,喷云吐雾地说:“漂亮?我平生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漂亮来形容咏春。”
“我看过你的打斗,很优美,也极具格斗价值。”
叶问不屑地摇了摇头,顿时觉得眼前的愣头青比自己更不会说话。但看对方的摩登的衣着,感觉像个有钱少爷。
“好了,”叶问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你打算出多少拜师费?”
“你需要多少?”李奆把定价权还给叶问。
“这样吧!一两黄金,你觉得如何?”
李奆听到了摇了摇头。
看见李奆摇头,叶问也失望地摇头,果然只是个一时兴起的纨绔子弟嘛!连这点拜师礼都不愿意付,可见其初始的恒心有多薄弱。
“太少了。这么少的钱你肯亲身指点吗?”李奆开口说:“十根金条,你全天教我一个星期。”
“咳!”叶问不停摇手,表示不和李奆开玩笑。
呛到叶问的不是烟,而是李奆的似玩笑又非玩笑的豪言。
李奆当场从兜里掏出十根金条放到桌子上,叶问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当年自己被父亲托付给陈华顺也不过付了五两黄金,现在对方竟然直接掏出四倍重量的黄金摆在他眼前。
“一个星期?”叶问将一把金条放到兜里。
“一个星期。”李奆竖起了一根指头。
“好。”
只教一个星期而已,哪怕对方是东洋鬼子,他也可以教。毕竟,一个星期,能把桩打会就不错了。国术的博大精深,岂能一朝一夕参透?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叶问就为自己草率的决定后悔了。
“之前练过吗?”
“当然,没有。不过我想先和叶师傅你过几招。”李奆提出请求。
叶问也点了点头:“到场子上吧!”
两人的切磋,让正在练木桩的弟子们围成一圈,兴奋的期待着叶问难得的出手。
“来吧!”叶问摆好起手式后,摆了摆手掌,示意李奆先攻。
李奆则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先打别人。”他摆出同样的起手式,示意叶问先出手。
某个长得膀大腰圆的学徒喝道:“哪有师辈先出手的,懂点规矩啊!”
“我的手可能会有些重。”
“有多重啊?”李奆的狂妄之言让周围的学徒们笑喷了:“喂,小子,你该不会是怕和叶师傅过招吧?”
“叶师傅,请指教。”李奆坚持让他先出手。
叶问无奈地道了声“好”,然后迈着快速而规律的步伐,靠近李奆的同时,手并拢成朝他面门袭来。
另一边,李奆做出同样的动作,速度并不比叶问慢。
叶问顿时变幻招式,化掌为拳,撇在腰间的右手经腹部甩出,目标是李奆腹部。
顷刻间。
叶问化作一道残影飞了出去,不断滑行到大门口才停止。
“刚才发生了什么?”
众人目瞪口呆。
“叶师傅,你把招式教给我就可以了。”李奆缓步走到叶问面前,伸了伸手。
“好。”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叶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