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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环实验基地,是启凡乃至东南最大的实验基地,位于启凡南郊和邻夜市接轨之地,从市中心而来得花几个小时。
出示完警察身份,两人进入了这个实验基地,地表都是些巨大的不明所以的建筑,在与相关人员接洽后,星环负责人却表示不能配合警察进行调查,因为所有研究内容都是绝密的,除了总部的指令无法让任何人了解。
气的卓铁梨手舞足蹈差点没撕了那个口气嚣张的女人,还好夜星穹赶紧拉住了,于是出现两人蹲在办公室门口,死皮赖脸不走的情况。
“你说,我们这样能行吗?”卓铁梨用胳膊肘捅了夜星穹一下,悄悄在耳边说。
夜星穹也只是苦笑:“这算什么脑残主意?你不是警局里手眼通天吗?”
卓铁梨也板着脸:“我是手眼通天,但是别人星环是位于星球外面大气之外的不归我管啊。”
“靠,你直接说管不了不就完了。”夜星穹狠狠鄙视了卓铁梨这种死要面子的行为。
“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身为助手,好吃懒做,扣你工资。”卓铁梨开始撒泼打滚。
“靠,要不我们晚上再来?偷偷溜进去?”夜星穹转了两圈眼珠:“等等,要不我们假扮工作人员混进去?”
转过头去,卓铁梨已经偷偷在办公桌上摸了两个证件,拉着夜星穹一溜烟小跑就出了办公楼,顺便顺了两件白大褂,两人戴上证件,那真是畅通无阻,压根没人去证明证件的真实性。
于是两人一路跟着其他人员下到了地下实验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片开阔无比的空间,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无数的货物,也有很多人在拆除和运送,抬眼一看,空间高度该有数十米,一片望去尽是钢铁苍穹。
两人也不知道李汉的研究室在哪,只得硬着头皮问旁边的研究员,还好别人没怀疑顺手指了下路,两人像穿着狼皮的羊,披着白大褂浑身不自在走路都有些中风的感觉。
李汉的研究室也不算远,不过整个地下基地如同巨大的蚂蚁巢穴,两人一路前行都胆战心惊。
等两人到了门口,卓铁梨偷偷摸出李汉的钥匙卡,刷卡进门偷偷关上,神不知鬼不觉,李汉的实验室不算大,百来平方的的样子,堆满了杂乱的报告数据图纸,有些看不懂的仪器,和一张很大的荧幕,没有想象中实验室那种满是化学物品的烧杯显微镜之类的。
偷偷遮住了摄像头,两人才在实验室活络起来。
荧幕上放着一张图纸,一把材质很古朴的古铜色弓,没有弦,看着异常古朴但弓身却刻画着满是科技感的纹路和亮点,显得非常违和。
卓铁梨拿起桌上的图纸,与荧幕中一对比:“圣器?”图纸上画着弓的模样,旁边写着圣器二字。
夜星穹也凑过来看着图纸:“圣器是什么东西?”
卓铁梨摇摇头没法回答,放下图纸又拿起旁边的文献,书页呈黄色,满是破旧:“当能量满溢的圣器被拉动,时间也会被无限拉长。”字是在一旁翻译过的,原本是一些看不懂的语言,旁边的一大堆资料差不多都是用来翻译这些文字的。
卓铁梨合上书,书皮是坚韧的灰色皮革但卓铁梨却没办法分辨这是何种动物,封面没有写一个字,古老野蛮的成书方式,看得出这本书年代久远。
“玉种没搞清楚,又来个圣器。”卓铁梨哀叹一声。
“感觉进了个不得了的局。”夜星穹边说边在一堆看似垃圾的资料中搜索,还真摸出个东西:“你来看,琴安的月弦舞会,什么东西?”
夜星穹手中的是一封邀请函,来自上层人士的舞会邀请,卓铁梨撇了下嘴:“想不到李汉这个普通的研究员还跟上层有点关系。”
“慢着月弦,月弦,我在哪看到过。”卓铁梨像是想起什么,翻动着那本文献:“你看,这把弓叫空月,它的弦就叫月弦!”
夜星穹也发现桌上很多展示架上都是空的,翻着剩下一些资料发现都是些地理的东西,画满了圈圈叉叉和线条。
“这上面原本应该是这把弓的地点吧,被李汉藏起来了,还是销毁了?”
“看来,所有答案都在那个月弦舞会。”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已有答案。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正大光明走出基地,然后赶往警察局去拿孙妍的眼睛,对于这事两人只要一想起就浑身鸡皮疙瘩,随身带个死人的眼睛算怎么回事。
法医早已经准备好,但对于副局长要死者眼珠这个要求仍是疑惑不已,还偷偷想着不会局长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卓铁梨看着法医手里浑圆的眼球,头皮都麻了,怎么也不敢伸手去接:“夜星穹,去收好。”
夜星穹早就猜到了,于是问着法医:“那个,能不能,切小点,只要里面那个晶体就好。”
“晶体?没看见有啥晶体啊。”老法医刀法娴熟,几秒就把眼球切的稀碎,不过也没找到什么晶体。
“你不是挖错眼睛了吧?”卓铁梨翻着大白眼。
法医皱着眉,转身在尸体上划了两刀:“哦,这个啊,你早说啊。”法医挖出了晶体拿着递到两人面前,两人都惊愕的说不出话,面对这种场景,卓铁梨早已扶着墙干呕起来。
这是夜星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玉瞳,看起来像颗浑圆的宝石,颜色是暗红的,里面有很多黑色纹路,此刻玉瞳沾满了鲜血,显得十分狰狞。
两人都站着不敢接,卓铁梨女汉子风立刻一散发,一把把夜星穹推出去:“接啊你。”
夜星穹也只好自认倒霉,用餐巾纸接住了玉瞳,裹的严严实实,疯狂在手里揉搓擦拭着。法医见任务完成,赶紧开溜,不然又不晓得要叫他割什么奇怪的东西。
法医刚一离开,孙妍的意识就出现了,坐在自己尸体旁,泪流满面,两只眼睛一只被挖一只被切的不成样,姣好的容颜变成这番双眼空洞的恐怖模样。
“好了你别哭了,我们的错。”卓铁梨也有些不好意思,挖别人眼睛怎么想都不好。
孙妍轻轻摇摇头:“我叫你们做的怪不得你们,只是看着自己,还是舍不得。”说罢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两人见孙妍哭着又听不见劝,只能自己坐到尸体旁商量月弦舞会的事,邀请函只有一张又写的李汉的名字只能夜星穹去冒名顶替了,而卓铁梨拍着胸脯说着要去警局搞点高级装备,来个里应外合。
不过夜星穹看着红光满面的老姐,不知如何隐隐觉得老姐不靠谱。
舞会在下周末,两人只能安心等待,所以两人都只能回家,刚打开门只见非鱼还是坐在沙发上,身上都结蜘蛛网了,听见两人回来,机械的转过头:“如果你们想虐待我,请直接告诉我。”
“咋了非鱼?”夜星穹还不是很理解这话。
“你们自己说出去多久了,我要不是饿惯了,就…”这句话还没说完,非鱼一头就栽倒在地,吓得两人连忙扶起,细细一想也是,出去的时候天色刚明,回来之时暮色都笼罩了启凡了。
“家里不是有泡面吗?”
“你为了防卓铁梨偷吃锁进柜子了啊。”非鱼颤抖着身子,咕叽咕叽的叫声从肚子传来。
“呸,我怎么可能去偷吃方便面!”卓铁梨愤愤的抗议。
“哈哈,是哈我忘了,不好意思我马上去做饭。”于是夜星穹起身准备做饭,非鱼一把拉住他:“带上我,边做边吃。”声音气若游丝逗得夜星穹都笑了,赶忙抱起进厨房。
卓铁梨也是笑笑看着两人的和睦生活,略带羡慕的眼神躺在沙发上,转头看着霓虹初现的启凡市,典雅和睦的音乐缭绕在房间里,身心都得到极大放松的卓铁梨就这么闭上眼,怀着笑容休息着。
阳台的栏杆之上,一只黑猫坐姿奇异的坐在栏杆上,看起来非常滑稽,这只猫体型奇特,说是猫不如说是披着猫皮的人,身体结构与人一般无二但浑身覆盖了厚厚的毛,所以没办法像猫那样蹲着,只能坐在栏杆上,苍蓝的眼眸盯着和睦的房间内,一口一口的舔着自己的肉爪,但又好像发现了什么,呸呸的吐着。
吐干净嘴里的毛,黑猫背过身子做了个伸展运动,回过头看了一眼房间,一个信仰之跃就跳了下去,然后传来一声惊恐的喵叫,接下来是和垃圾桶亲密满怀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