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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回到古代去当国公 / 修改说明

修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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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淇国京都一处国公府的上空笼罩着一层悲伤的气息,国公府的大少爷已经昏迷了七日。
  人人都说,这大少爷作恶多端,遭到了天谴,醒不过来了。
  这日,就在府里上下快要失望至极的时候,大少爷的手指头突然动弹了!
  “少爷,少爷!你醒了啊?!”
  一声激动的尖叫惊破了周围的死寂。
  丁昌朗迷迷糊糊,缓缓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一个青衣乌帽家仆模样的人正看着自己,像在动物园里看大猩猩般,带着兴奋和喜悦。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丁昌朗避开那个青衣家仆的奇异目光,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架紫檀木雕花大床上,四周环境古色古香,再扫视一圈室内的陈设装潢,越发惊奇起来。
  对于专攻古代历史的研究生丁昌朗而言,此刻真实的环境,真实的气息,让他觉得这不是做梦,也不是电影摄制组临时搭建的影棚,而是真实存在的场景。
  当他惊讶地发现案几上摆放的瓷器属于古代珍品,绝对不是现代仿制品的时候,顿时心花怒放,激动地就差手舞足蹈了。
  当他试图从墙壁上悬挂的一副书法作品落款确定时间的时候,他感到浑身一哆嗦,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天呢,我走狗屎运了吗?竟然穿越了!苍天啊大地啊,幸运女神降临了...咦?不对,这是哪朝哪代呢?
  他的思维中很快冒出了一个奇怪却很清楚的念头,犹如闹钟报时:
  现在是淇国康仁三年三月初三日。
  很快,他的脑子里又闪现出一个念头:
  淇国是哪里?历史上并没有这个朝代啊?春秋战国时期也没有啊?!
  很快身体里的另一种奇妙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淇国建国不到二十年,世祖皇帝驾崩已三年,现在的皇帝还是个十一岁的少年,一切都是百废待兴,一切都是希望。
  不是吧,这么神?难道我拥有两世的记忆?!
  我是索昌朗,我也是丁昌朗。
  昌朗兴奋之余,感觉头晕脑胀,疼得厉害,揉了揉太阳穴,停下来回转换的思维,想起身,却被一股剧烈的疼痛给牵拉回到了床上。
  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受了很严重的伤,是那种骨折后撕心裂肺的疼。
  他不敢再动弹,只隐约记得之前自己受过伤,生怕因此落下个终身残疾的凄惨。
  昌朗深呼一口气,平复着复杂的心情,在疼痛之中,记忆奇怪地如幻灯片,一张张浮现在眼前。
  他惊喜地确定自己的脑子里同时存在两种时空记忆!
  记忆如同两条平行线一般,渐渐顺络起来。
  一条“平行线”是前世,他是一个历史系苦逼研究生,满腹经纶,对古代史如数家珍,走在求职的路上突遭车祸;另一条“平行线”是现世,他是索府的嫡长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躺赢”生活。他的父亲是淇国的国公,位列一等公爵,是名副其实的公爷,他索家更是淇国八大贵族之一,是货真价实的名门大族,绝非等闲之辈。
  青衣家仆见少爷眼神直勾勾地发呆,喜悦之色转为担忧之色,担心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轻声道:“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昌朗看了那青衣家仆一眼,回过神来,体谅着这位家仆的难处,说道:“孙普,我没事,辛苦你了。”
  这青衣家仆是索少爷的书童兼长随,名字叫孙普,年纪15岁左右,年纪比索昌朗大一岁。昌朗记得他自三四岁时候就跟在自己身边了。
  孙普听到昌朗如此客气的说话,尴尬地笑了一下,脸上惊讶的表情很快又消失了,只道了一声:“少爷,你,你从来不会这样对奴才们说话啊。您怎么了啊?”
  “我平时都是这样说话的啊,不这样说话,难道要之乎者也,学老夫子吗?!”
  昌朗随口一笑,只看着缠枝莲纹的窗幔,赞叹刺绣工艺的精湛,完全没有在意孙普的话。
  他正思考着如何在淇国宏图大展,像诸多穿越者那样,运用自己的知识,学以致用,发家致富,娶老婆生孩子等等。
  既来之则安之。树挪会死,人挪能活!我如今挪窝到这里,还是淇国贵族的嫡长子,前途一片光明,说不定躺赢啊!哈哈!
  高兴地太过兴奋,昌朗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要好好学习知识,好好锻炼身体,考个状元应该不成问题,我可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飞黄腾达,封侯拜相!啊,我的春天到来了~”
  昌朗只顾着自我暗暗庆幸着,丝毫没有去管周围的动静,突然听到床边有异样,忙转眼去看,见孙普正和一个模样秀丽的女孩在一起互相使着眼色,暗中观察自己。
  那丫头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昌朗凭借现世记忆知道她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名字叫珠儿,专门伺候自己饮食起居。
  “珠儿,你好!”
  他见珠儿模样生得漂亮,心生欢喜,还有窃窃的小欢喜,对着那丫鬟又是很友善地笑了一下,表现地很绅士,却不料他笑容还没停止,就发现珠儿犹如看到了猛虎走兽,惊慌害怕地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
  昌朗呆住了,不知是自己笑容太可怕,还是这索昌朗的模样太恐惧。
  珠儿花容失色,扯了扯孙普的衣袖,小声道:“孙普,少爷这样子,怕是不好啊~”
  珠儿说完,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孙普见状,脸色更是慌张,也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少爷啊,您怎么就脑残了呢?”
  孙普一边哭着,一边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对着外面大喊道:
  “快来人呢!快去告诉老爷夫人,少爷醒了,可是情况不妙啊,少爷他又犯病了!”
  “喂,你们搞什么呢?我不就腿受伤了吗?脑子清醒的很啊,根本没什么病啊!”
  昌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我感知了一下体温,发现并没有发烧,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懂当前的情况。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一醒来,不到五分钟,就被当成脑残了呢?到底搞得哪一出啊?我好心好意给他俩打招呼,他俩怎么这副臭德行?不感激我倒也罢了,竟然还说我脑残?
  “珠儿,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相信我啊,我不是脑残。你别直杵在那里哭啊,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吗?我要是犯了什么错,你说出来,我好改嘛!”
  昌朗说完这一句话,珠儿非但没有停止哭泣,反倒越发止不住哭泣了。
  ???
  搞什么吗?
  昌朗碍于自己双腿受伤,无法动弹,只见脑袋上方升起了一个三号黑体大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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