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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锦马超飞渡剑阁 刘皇叔总领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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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安十年,岁在壬辰,春月。刘玄德与益州牧刘璋大会于涪城。二人见,尽诉兄弟之,广设筵会,犒劳三军,终日尽欢。
  庞统引张松说玄德:“就席间将刘璋杀之,川不劳张弓箭而定矣。”
  玄德曰:“初入蜀中,恩信未立,决不可行。”庞统三说之,玄德略无从之。
  日,宴于城中,二人细叙衷曲,如同一母所生。酒至半酣,庞统与张松商议曰:“在掌握之中,不得主了。”
  便教魏延舞剑,暗嘱咐“下手”。延拔剑曰:“筵间无乐,愿舞剑为戏。”
  庞统便唤众武士入,到于堂中,待魏延下手。刘璋手下诸将见魏延舞剑,刘璋更见阶下武士手按刀靶,视堂上,从张掣剑亦舞曰:“舞剑必须有对,某愿伴之。”
  二人对舞。张目视玄德,统用目顾刘封,封拔剑亦舞入。刘璝、泠苞、邓贤掣剑出曰:“我等当群舞,以助一笑。”
  玄德大惊,掣左右所佩之剑,立于席上曰:“吾兄弟乃汉室宗亲,逢痛饮,无疑忌。又非鸿门会上,何用舞剑而为乱乎?不弃剑立斩之!”刘璋亦叱曰:“兄弟聚,何必带刀?”
  尽之。众皆纷下堂。筵间尽兵。玄德唤诸将士上堂,以酒赐之。玄德曰:“吾弟兄同宗骨血,议大,岂有二心?汝等勿惊疑。”
  诸将皆顿首拜。刘璋抱玄德泣曰:“吾兄之恩,誓不敢忘!”
  欢饮至晚而散。玄德归寨,深责庞统,曰:“吾以仁义躬行下,安忍为?汝勿复言!”二人嗟叹不已。
  刘璋归寨,刘璝等曰:“主见今日席上景乎?不如早,免生后患。刘璋曰:“吾兄刘玄德,非比他人也。”
  众将曰:“虽玄德无心,手下之士皆欲吞川,以图富贵之。”
  璋曰:“汝等无复以言间吾兄弟之。”
  遂皆不听。二人欢饮余日,无猜疑。忽报马超兵犯葭萌关。刘璋便请玄德行。玄德慨诺之,遂引部兵往葭萌关了。众将劝刘璋令大将紧守处关隘,以防玄德兵变。初时不从,后蜀中名将白水都督杨怀、高沛二人,守涪水关。刘璋自成都。
  比玄德到葭萌关,严禁军士,广施恩惠,民心甚顺,蜀中诸将,多有归顺之。一日,报马超率大军已至葭萌关。玄德暗自入,待以上宾之礼。超顿首谢曰:“今遇叔父,乃拨云雾而睹青也!”玄德苦泣曰:“昔日,我与寿成兄同衣带诏,戮力讨贼,寿成兄为扶兴汉室而殉,曹丕逆乱,妄自称王,害汝父兄,吾深恶之,待吾等定川,尽起两州之兵,杀许昌,为孟起报仇雪恨。”马超痛哭拜谢,又引法、庞德见。玄德亦召士元、黄忠、魏延会。超见黄忠老当益壮,魏延仪非凡,倍加敬。众人遂商议定益州之。
  庞统曰:“某有三条计策,愿主自择而行:吾观川图,今便选精兵,昼夜兼剑阁,迳袭成都,一举便定,为上计。杨怀、高沛乃蜀中名将,仗兵,拒守关阨。今主佯以还荆州,二将闻,必来送;就送行处擒而杀之,得关,涪城,后却成都,中计也。退还白帝,连夜荆州,徐图进,为下计。若沉吟不,将至大困,不可久矣。”
  玄德曰:“军师上计太促,下计太缓;中计不迟不疾,可以行之。”
  法曰:“皇叔言差矣,吾昔日益州为士,地吾自熟之。士元之上计,吾。吾与孟起精兵,从广元邪径经剑阁趋梓潼,出梓潼里,成都三余里,奇兵冲心腹。奇袭绵竹,绵竹兵微将寡,难守,不过半日可得。军有之曰:“攻无备,出不。”
  马超亦曰:“不须叔父军马厮杀,超自与庞德成都,双手奉献。”
  马超乃召庞德曰:“吾今乘虚成都,与汝立功名于万,汝肯从乎?”
  庞德应曰:“愿遵钧令,万死不辞!“玄德大喜,遂从之。
  今掩空虚,破之必矣。谨上闻,伏希照察。庞德引千精兵,不穿衣甲,执斧凿具,凡遇峻危之处,凿山开,搭桥阁,以便军行。马超选蜀中氐羌军三万,带干粮绳索进发。约行余里,选下三千兵,就彼扎寨。又选三千兵下寨。是年十月,自剑阁进兵,至于颠崖峻谷之中,凡二十余日,行余里,皆是无人之地。虽有小人家,已逃窜而。马超沿途下了数十寨,剩下二千人马。至一岭,名摩岭,马不堪行,超步行上岭,见庞德与开壮士皆跌坐。超问故,德告曰:“岭皆是峻壁颠崖,不能开也,虚费劳,跌坐。”
  法曰:“吾军行了余里,选退二万八千,有二千到。今幸过便是绵竹矣,虽死何虑哉?”超乃唤杨秋等八健将曰:“汝等非是吾军也,乃吾弟兄耳,若得成功,富贵之。”
  众皆应曰:“愿为将军效死。”
  超今将军撺将下。超毡衫自裹身,滚下。手将有毡衫,裹身滚下;无毡衫,用绳索束腰,攀木挂树,鱼贯而下。马超与法、庞德二千军,开山壮士,皆度了摩岭,绕过涪、雒二城,径绵竹关而来。
  绵竹守将费观,听马超兵从而降大惊,不虚实,差一员大将探。乃是益州大将李严,字方。刘璋不识英雄,让李严守绵竹关。时严披挂了,领三千兵出。遇庞德。布阵完。庞德出马,与李严战十余,不分胜败。法在阵中教鸣金军。庞德入阵,问曰:“待要擒李严,军师何故兵?”
  法曰:“吾已见李严武艺,不可力。午后战,汝可诈败,引入山峪,出奇兵胜之。”
  庞德领计。日,李严领兵来,庞德又出战,不十诈败,引军便走。李严赶来,迤逦赶入山峪而。李严猛省,急待来,面庞德军引军摆开。法自在山头唤曰:“方如不降,两下已伏弩耳。”
  李严慌下马,卸甲投降。军士不曾伤害一人。引见马超,超待李严甚厚。
  法曰:“费观虽是刘益州亲,昔日与吾甚密,当往说之。”
  马超行。入绵竹城,对费观赞刘备军如仁德,如今马超神兵降,书信出不得绵竹,若不降,必大祸。观从言,开门投降。马超遂入绵竹,成都近在咫尺。
  法曰:“成都一,益州可传檄而定也,孟起和李严之兵速行。”
  马超偷渡剑阁,消息未曾走漏。马超留庞德、法守绵竹,自率千兵马和李严、费观行,抵成都城下。
  守城将校来报刘璋。璋大惊,登城望之,见马超大叫:“请刘季玉答话!”
  刘璋在城上问之。超在马上以鞭曰:“吾奉刘皇叔之,荡成都。李严、费观已降大义,汝可开门纳土拜降,免致生灵苦。如执迷,吾攻城矣!便宜报。”
  马超说了,退军下寨。刘璋惊得面如土色,气绝倒于城上。众官救醒。璋曰:“吾之不,悔之不!不若开门投降,以救满城姓。”
  董和曰:“城中尚有积兵三万余人,钱帛粮草可支一年,愿主勿忧。”
  刘璋曰:“吾父子在蜀二十余年,无恩德以加姓,姓肉血捐于草野,皆我罪也。我心何安?况且马超之勇,曹操尚且不敌。不如投降,以安姓。”
  众群下闻之,无不堕泪。忽一人进曰:“主之言,。”
  视之,乃巴充国人也,姓谯,名周,字允。人素晓文。璋问之,周答曰:“某夜观乾,见群星聚于蜀郡,大星如皓月,乃帝王之也。况一载之,小儿谣曰:‘若要吃饭,须待主来。’乃预兆。不可逆。”
  黄权、刘巴皆欲砍之,刘璋当住。人报蜀郡太守许靖,逾城投降。刘璋大哭归宫。成都之民,尽皆感伤。
  日,马超率军入城。璋令开门入。法于马上,傲睨自若。忽一人掣剑大喝曰:“小辈得,傍若无人!汝敢藐视吾蜀都人物耶!”
  慌下车迎之。人乃广汉绵竹人也,姓秦,名宓,字子勑。笑曰:“不识贤兄,幸勿见责。”遂同入见璋。璋待为上宾。超席间曰:“皇叔宽弘爱士,无害之。吾马氏之关中军、韩约叔父之凉州军、张鲁岳父之汉中军,皆已归附刘皇叔,同兴复汉室。汝亦是汉室宗亲,不如荆州刘景升父子?”
  一席话,说刘璋惭愧,留住一宿。乃发榜文,诏告益州诸郡。诸郡多将,有归顺刘备之。见榜文,皆降。数日刘备大军到成都,刘璋赍印绶文籍,与马超同车出城投降。玄德出寨迎,握手泪曰:“非吾不行仁义,奈势不得已也!”二人入寨,割印绶文籍,马入城。
  玄德入成都,姓香花灯烛,迎门而。玄德到厅,升堂坐定,郡内诸官皆拜于堂下,惟黄权、刘巴闭门不出。众武官忿气,欲往杀之。玄德慌忙传令曰:“如有人害二人,夷三族!”,蜀中文武尽皆欢服焉。玄德亲自登门,请二人出仕,二人遂感玄德大恩。又的十豪杰,赵云师兄,川大都督,张。
  士元请曰:“今川定,刘璋长子刘循,聪颖豁达,胜父多矣,可奏为益王。一则安蜀中人心,二则有荆王刘琦、益王刘循为羽翼,可顺讨曹贼,曹丕虽假借帝诏,无所为也。”
  玄德大喜从之,遂设大宴,拟书奏刘循为益王,又奏张鲁、韩遂为左、右将军。白顷氐王杨千万、兴国氐王阿贵、兴和氐王窦茂、阴氐王雷定皆服马超,尊超为“神威将军”。闻马超投刘皇叔,皆率族人归附。
  玄德自领益州牧,乃进汉中王,以诸葛亮为左军师,庞统为右军师,徐庶、法为副军师,关羽、张飞、马超、赵云为圣大将,黄忠、庞德、魏延、张、李严为虎上将。
  所降文武尽皆赏,定拟名爵:张松、刘璝、泠苞、邓贤、严颜、董和、许靖、庞义、刘巴,黄权、吴懿、费观、彭羕、卓膺、吴兰、雷铜、李恢、张翼、秦宓、谯周、吕义、霍峻、邓芝、杨洪、周群、费祎、孟达、杨怀、高沛等益州降将、文武官员十余人迁一级,皆处用。孙乾、简雍、糜竺、糜芳、刘封、吴班、关、周仓、廖化、马良、马谡、蒋琬、伊籍旧日荆、襄一般文武官员李堪、成宜、梁兴、马玩、杨秋、侯选、银、张横、成英、杨柏、张卫等汉中凉州将士皆用,又得杀牛宰马,大饷士卒,开仓赈济姓,荆、益、凉三州,民心大悦。
  益州既定,召孔、子龙、益德等入益州封,留云长、徐庶辅荆王刘琦镇守荆州。玄德欲将荆州、益州、凉州有名田宅分赐诸官。子龙谏曰:“昔霍病以匈奴未灭,将士安用为家。何况今日国贼暴虐,不同匈奴,岂可安也?须待下都定,后还乡里,归耕土,乃宜耳。益州人民,累遭兵火,田宅皆空。今归还姓,令安居复业,方可出赋役,自心服。不宜夺之为私爱也。”
  益州众文武皆说,皆赞子龙大贤。刘备闻之大喜,曰:“汉室有汝等股肱之臣,何愁不兴。”孔、士元定拟国条例,刑法颇。法荐曰:“昔高祖约法三章,黎民皆感德。愿军师宽刑省法,以慰民望。”
  孔曰:“君一,未二。秦朝用臣商鞅,酷法暴虐,万民皆怨,匹夫大呼,下土崩;高祖宽仁,可以弘济。今刘璋暗弱,父子承,有累之恩,法度陵替,德不举,威刑不肃,君臣之,尽已废矣。凡人宠之以,极则残;顺之以恩,恩竭则慢,以致丧国,实于。吾今威之以法,法行则恩;限之以爵,爵加则荣。荣恩著,上下同心,为之,于斯矣。凡,要识时务也。”
  法遂拜报。自军民安堵。荆、益、凉三州八十郡地面,分兵按察,皆定矣。
  差部司马,乃犍为安定人也,姓费,名诗,字举为,赍捧封,投荆州而来。
  有人报云长。云长出郭,迎入城。廨上礼毕,云长问曰:“封某何爵?”
  诗答曰:“王上加‘圣大将’之职,将军居一也。”云长又曰:“封圣将?”
  诗答曰:“青龙将军关羽、玄武将军张飞、白虎将军马超、朱雀将军赵云是也。”
  云长闻曰:“吾闻马超渭水败曹军,下无人能敌,人皆言有吕布之勇。吾欲与一决高下。”留费诗从,书信于关入川。
  当日,玄德与孔都在堂上坐,忽报关来谢封将之。拜罢了,呈上书。玄德赐酒与关,问云长有甚言语。曰:“父亲闻马超有吕布之勇,下无敌,要入川来与孟起比试高低,就教禀伯父。”
  玄德大惊曰:“若云长入蜀,与孟起比试,势不两立。”孔曰:“无妨,亮自作书之。”
  玄德恐云长急,便教孔作书,发付关星夜到荆州见父。云长问曰:“我欲与马孟起比试,汝曾说否?”答曰:“军师有书在。”
  云长拆开视之。书云:
  亮闻将军欲与孟起分高下。以亮度之,孟起兼资文武,雄烈过人,一之杰士,纵有项羽、吕布之勇;可与益德、子龙驱争,犹未髯之勇逸群也。今守荆州,不为不;倘一入川,若荆州有失,罪莫大焉。言虽狂简,以冀照。亮顿首拜。
  云长毕,自绰髯,笑曰:“孔我心也。”
  将书抄多份,遍示宾客,乃无入蜀之。
  却说魏王曹丕自王,将文武官僚尽皆升赏,遂统甲兵三十万,巡沛国谯县,大飨茔。乡中父老,扬尘遮,奉觞进酒,效汉高祖还沛之。是年月内,闻大将军夏侯惇病危,丕还邺郡。时惇已卒,丕挂孝送殡于东门,以厚礼葬之。
  二月间,报称石邑县凤凰来仪,临淄城麒麟出现,黄龙现于邺郡。丕手下官商议曰:“今上垂,乃魏当汉也。可安排禅之礼,令汉帝将下让与魏王。”
  时有侍中刘廙,字恭嗣,乃阳安众人也;侍中辛毗,字佐,乃颍川阳翟人也;侍中刘晔,字子旸,乃淮成德人也:尚书令桓阶,字伯绪,乃长沙临湘人也;尚书令陈矫,字季弼,乃广陵东阳人也;尚书令陈群,字长文,乃颍川人也,这一班文武官僚,十余人,皆来见太尉贾诩、国华歆、御史大夫王朗,言。贾诩笑曰:“等所见,吾。”
  当日,华歆引文武多官来奏汉献帝,禅与魏王曹丕。贾诩、华歆、王朗同中郎将李伏、太史丞许芝,引文武官僚,入内殿,来见献帝。华歆奏曰:“伏睹魏王自登宝以来,布德方,仁万物,越古超今,虽唐、虞无以过。群臣会议,言汉祚已终,伏望陛下效尧、舜之,以山川稷禅与魏王,上心,下民,则陛下安闲无忧矣!祖宗幸甚!生灵幸甚!臣等议定,故乃奏。”
  帝大惊,半晌无言,觑官而哭曰:“朕高祖三尺剑,秦灭楚,而创下,统传,年矣。朕虽不才,又无过恶,安忍将祖宗大业等闲弃了?汝官从计议。”
  华歆引李伏、许芝近奏曰:“陛下若不信,可问二人。”
  李伏奏曰:“自魏王以来,麒麟降生,凤凰来仪,黄龙出现,嘉禾瑞草,甘露下降。是上垂,魏当汉也。”
  许芝又奏曰:“臣等职掌司,夜观乾,见炎汉气数已终,陛下帝星隐匿不;魏国乾,极际地,言之难尽。更兼上应图谶,谶曰:‘鬼在边,委连;当汉,无可言。言在东,午在;两日上下移。’以论之,陛下可早禅。‘鬼在边,委连’,乃‘魏’字也;‘言在东,午在’,乃‘许’字也;‘两日上下移’,乃‘昌’字也。是魏在许昌,应汉禅也。愿陛下察之。”
  帝曰:“祥瑞图谶,皆虚谬之,奈何以虚诞之,而舍万不朽之业乎?”
  华歆又曰:“陛下差矣。昔日,三皇、帝以德让,无德让有德也。三皇后,传子孙。至于桀、纣无,下伐之。春秋霸,吞,有福居之,后入秦,方归于汉也。‘下,非一人之下,乃下人之下也。’非陛下祖传继下,宜早退之,不可久疑,迟则生变矣。”
  王朗又奏曰:“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安有不败之家?陛下汉朝传余年,气运已极,不可自执迷而惹祸也。”帝大哭,入后殿而。官哂笑而退。
  预汉帝如何,且听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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