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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无畏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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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虽然那位名为泰勒的预备骑士宣称要与任何质疑者决斗,然而他并不是真的要这么做。但现在,詹姆斯·斯诺已经接受了他的提议,现在他已经无法收回这句话。
  那个叫泰勒的预备骑士瞬间面色阴沉,他沉默了一会,才重重地抛下一句话:“詹姆……你如果认真的话,那我们就在下午的演武场见面吧……我只想说,你这么做不值得。”
  这个插曲就这样结束了,人群一哄而散。郑文想知道詹姆斯会对那个被欺负的新人说什么,然而那个新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约定的时间很快到了,新人和预备骑士先后来到了决斗地点,没有一人缺席。郑文紧张地看着詹姆斯进入场地的一侧,泰勒已经在场地的另一侧等候多时了。
  他们拿出自己中意的武器,泰勒双手各持一把大马士革军刀,詹姆斯则左手持盾,右手紧紧握着一把短剑。
  “放下武器,你们想要做什么?”
  负责的教官看到这个场面,立刻从远处跑,试图阻拦他们。然而泰勒斯抬手制止了对方:
  “长官,这是我们的决斗。决斗的后果我们都能承担,事后无论如何您惩罚,我们都没有半句怨言……”
  他继续说:“但是,请不要阻止我们的决斗,这场决斗涉及到荣誉,职责和最重要的东西——”
  泰勒突然停顿一下,说出了那个词:“信条。”
  看到这一幕,教官只好灰溜溜地远离两人。泰勒旋转着军刀,对詹姆斯挑衅道:“来吧,懦弱的詹姆。”
  “这不是懦弱,泰勒,这是荣光对我们的要求……”詹姆斯回应道:“开始吧。”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鏖战开始了。詹姆斯先发制人,他贴近泰勒,用短剑猛击对方的军刀。
  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响起,之后两人再次分开。间隔不过一眨眼,他们再次缠斗起来。
  几回合之后,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詹姆斯突然双手握住剑柄,向泰勒的胸膛砍去。这个突然袭击打断了泰勒的节奏,他勉强接住了对方的力量,代价是右手的军刀落地。
  泰勒急忙双手握住另一把刀的刀柄,他的力量翻了一倍,两人再次交手了几回合,詹姆斯的短剑也脱手了。
  “认输吧,詹姆斯,你没必要为了一个新兵死磕。”
  泰勒站在詹姆对面,耐心地劝道。对方的勇武令他吃惊,然而在他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不,泰勒,拼尽全力吧,这是信念之战。”
  詹姆斯·斯诺严肃地回复道,他猫着腰,冲向泰勒。泰勒下意识地挥起战刀,反手一击。他并不是不想手下留情,但是长期的训练让他产生了战斗本能,他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这致命的反击。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以为詹姆斯必败。然而奇迹发生了,詹姆斯翻转了盾牌,他同盾牌的侧面接住了对方的刀锋,将对方的军刀卡在盾牌里面。然后,他一记直拳,击中了对方的下颚。
  预备骑士泰勒应声倒地,詹姆斯迅速夺走了他的武器,用刀锋指着对手。
  “预备骑士,你输了,现在该你履行诺言了。”
  詹姆斯平静地说道,对方冷哼一声,无奈地说:“行吧,那个谁,我向你道歉,不过下一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詹姆斯也放下了武器。他走向那个新兵,新兵看到满头大汗的詹姆斯,立刻恭敬地说:“谢谢你,老兄,谢谢你帮我解围。我和我的家族一定会感谢你……”
  然而,詹姆斯却无视了对方的话,他冷淡地问道:“新手,你叫什么名字?”
  “凯文,莱斯特家族的凯文……”
  新人尴尬地回答道,詹姆斯立刻严肃地说:
  “凯文,泰勒那边已经道歉了,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
  “可是,我……”
  那个叫凯文的新人沮丧地望着对方离开,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一周的清洁活动了。
  这之后,郑文暂时没有见到詹姆斯。他继续训练,白天训练站姿,晚上去密室冥想。很快他就熟练地掌握了基本的冷兵器的技能,然而超自然的力量似乎和他毫无缘分。
  说来奇怪,他越是迫切地渴望力量,力量就越是遥不可及。他尝试了很多种方法,然而都没有成功。
  根据永恒骑士团某个古老的传统,训练每隔一周休息一天。在这天上午,郑文百无聊赖地走在陡峭的石阶上。他的余光突然瞥到,那位拥有特殊能力的主教走近了一件不起眼的小楼。
  这个老人拥有着神秘的力量,他能将郑文拽到三米高的高空,自然也能做其他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作为这个修道院的实际领导者,他不是应该有许多事要做吗?他去这间破败的屋子做什么?
  难道……这个老头子有某种提升能力的方法?
  想到这,郑决定前去一探究竟。他偷偷摸摸地进入了屋子,屋内的景象让他失望至极。
  这个屋子内堆满了卷轴,大部分卷轴由羊皮制成,剩下的材料则是草莎纸等罕见的玩意。他并没有看到什么奇异的宝藏,能瞬间提升力量。
  郑文刚要悻悻而归,他突然注意到一件诡异的事情,这间屋子只有一个入口,然而那位主教进门后却不知所踪。
  这件事让他脊背发凉,主教不可能从其他地方离开的,他一定是藏了起来,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的小心思被发现了?
  想到这里,郑文毫不犹豫地准备退出房间。就在他将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布兰迪!我的老朋友。”
  詹姆斯·斯诺突然出现在门口,把郑文吓一跳。郑文吞吞吐吐地问道:“詹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布兰,我是来寻找一本哲学书的,我之前一直想研习柏拉图的《对话录》,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哲学?柏拉图?所以这里是图书馆?”
  郑文奇怪地问道,詹姆斯迅速解释道:“没错,这里就是图书馆,我还以为你也是来借书的。”
  “哦,我不确定。”郑文说道:“詹姆,你为什么要来借阅哲学书?难道哲学理论有助于激发我们的……潜质?”
  詹姆斯的脸上一片茫然,他急忙解释:“不,你误会了。我研读哲学,是为了回答我内心的困惑。至于人类的超自然力量,它是被命运赐予的。如果一个人没有异能,他做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而如果一个人拥有异能,他迟早会觉醒。没人能阻止命运的安排。”
  对方的话似乎暗藏深意,这让郑文激动不已。他急促地问:“可是……如果那人真的拥有异能,他要如何觉醒呢?”
  詹姆斯思索了一番,接着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人类没有办法加速异能的觉醒,但是却很可能因为各种原因阻碍异能的觉醒。一个人的呼吸不需要他去控制,但当他竭力去探究呼吸的技巧时,他呼吸的能力便被干扰了。”
  他劝阻道:“布兰迪,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有潜质,那么现在,你应该放弃去挖掘它。一个人控制自己的呼吸是愚蠢的,他发掘自己本来就拥有的异能也是愚蠢的。忘记你的欲望,也许你反而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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