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那里好大!

　　刘白躺在一棵树下，嘴里叼起一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儿，望着天上似浅眉一般的月亮，对他感到十分好奇。
　　“昨天还是半块儿的，今天怎变弯了？”刘白叫“大狗屁！天上的月亮咋说变就变？”
　　话罢，听得“嘭”地一声巨响，刘白便从地上弹了起来，连带着稀稀落落的树干树叶卷上了天，似有十万八千里之遥，连惊带吓地大骂“小气鬼！就欺负我这个宝宝！”
　　又是“诶呦”一声着地，他依旧捂着屁股骂个不绝，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未之地，一片漆黑，惨风刮过，甚是瘆骨不已。
　　“这..这是地方？大狗屁！”
　　甭刘白骂骂咧咧的，听到一阵阵风刮过，心头未免有些发颤。
　　“呜~呜~”
　　刘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声哭泣，他前走去，到一座巍峨的高山，隐隐约约之间，似有一发着微弱蓝的巨兽困在山体之中，止不住地挣扎，一副痛苦的样子，刘白喊“是谁！”
　　那兽还是呜呜地哭泣着，刘白走上前，细细地端详着那怪，头上有两牛一样的犄角，披一身长发背朝着他，刘白心，这莫不是獓狠？他越往前走，发现前面那越来越亮，幌幌的，好像夜空里的斗星一般，可触不可，不为何，走在山脚下，那倒不见了。
　　“咦？”刘白满心疑问，自言自语地说“书上说那獓狠曾元始天尊入结界之内，因是它喜欢吃人，这怪要是出来了，岂不是要为祸人间？罢了罢了！还是走吧，万一这怪跑出来了，我可就难辞其咎了。”同时他在心里面也骂着赤烈那个大狗屁，干嘛非得让他来这一处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当他转身要走之时，见对面有一个拖着长尾巴的猿走了过来，刘白戒备起来，准备拔腿要跑，不其一把搂过来，右臂着他的衣服，刘白仰背朝天的，抬起头望了望那个怪物，一是一朱厌，白头红脚，獠牙毕露，叫“喂！干嘛！我的靠山可是赤烈！”
　　话罢，那怪勃然大怒，抓着他的臂膊，“嗖”地一声竟将他甩了起来，刘白也感觉胳膊扯的贼拉拉的疼，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刘白甩到八丈之外，刘白顾不上嗷嗷叫痛，听得“咚，咚”一声声脚步震地而来。刘白眼着朱厌的那双赤色大脚朝他胸口跺来，“我靠！”他瞠目结舌，识间一事就是翻滚，身体随着心在地上翻滚开来，能滚多远滚多远，后又旋地而起，站了起来，大喘着粗气，骂“奶奶的，居然把老子当成蛋了！”他腾步而起，脚下扬起砂石，抡拳朝它胸口去，却一坨肉顶了来，脚后跟入土三寸之余。
　　“我靠！”刘白惊“这胸！这有弹性！”
　　朱厌用拳头捶了捶胸，了地，仰面吼了一声，朝他扑将过来，刘白快闪躲，不左有一拳朝他眉骨勾去，后右一拳朝他脸颊勾去，刘白猝不防，拳拳中招，气的他破口大骂“说好了不脸的！”迅步而起，又一个勾拳把他飞，在经过八十顽的抗争之后，他依旧没有弃要把对手败的念头，不为的，因为对手脸。待十他艰难地爬起来的时候，虽然已经鼻青眼肿，吃了满嘴土，也的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的模样儿，仍然硬扎扎地站了起来。
　　“死个臭不要脸的！”刘白吼了一声，也是疼痛激起了他胸腔的怒火，一跃而起，骑在朱厌的肩头上双腿夹住它的脑袋，咣咣地一阵乱拳出击。朱厌乱吼乱蹦开来，上弹跳了数千丈之余，不下面如何折腾，刘白都用双腿死死地夹住它的脑袋，乱拳招呼着，快，那朱厌拱手而拜。
　　“饶也不行！”刘白叫“非得把的老母亲都不认识！”
　　一拳着一拳，的朱厌头晕眼花，脸也变了形，晃晃悠悠的也走不稳。
　　“这还差不多”刘白跳了下来，拍了拍手，骂“个笨蛋还敢不敢干坏事！”
　　这当儿，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如疾风暴雨般的哭泣之声，使刘白的脑袋隐隐作痛，他捂着耳朵，当大骂“我把这个长毛妇！”越骂，这声音越是激烈，使他难以承，在如万千巨石般的压力之下，他起自己曾经翘着二郎腿儿把酒醉卧在一处山岗上听到的秃鹰之鸣，甚是烦人，怎也赶不走。他“嘶”了一声，呲牙咧嘴的。那秃鹰在他身上屙了一坨黄色的屎，这给他气的啊，随手一块石子儿“嗖”地一下将其落下来，几羽毛翩翩飞舞，风里飘荡着烤肉的香味儿......
　　“来能这样了”刘白气运丹田，学着秃鹰之鸣嘶叫了一声，其音延绵不绝，那哭泣之声倒也是弱了下来，刘白疾步而起，一猛奔至山脚下，在每棵树的树干上到苍渊那一副血魔面具，叫“獓狠！这厮让元始天尊下了结界，还不悔，如今还要跑出来残害生灵？”
　　“没有啊”獓狠还是不停地抽泣着。
　　“胆敢狡辩！”刘白说“难不我是何人？”
　　“是..”
　　“可认得带着那副血魔面具？”
　　“血魔面具...认得魔..魔尊苍渊？”
　　“嗯哼！苍渊与我是兄弟！”刘白叫“我兄弟苍渊在界鼎鼎大名，万物皆他的可怕之处，其一，不其二。”
　　“休狂言！”一把刀林间闪过，刘白有所察觉，弹跳了一下，闪避开来，那把入土十寸的刀犹如精铜所铸，其刀柄色彩斑驳，仿佛历经岁月之感，起来颇有一番沧桑，刀锋略显黯淡，早已不复泽，似是失了灵性一般。
　　从林间走出来一个身躯略显佝偻的白胡子老，黑袍缓缓的鼓动好像一沉睡的妖龙行走在空茫茫的天地之间，沉吟“魔尊的大名岂由这类小徒亵渎？”
　　“亵渎？”刘白说“我亵渎？某些人连我师兄的庐山真面目都没见过..”
　　“休得猖狂！”白胡子老的眼里露出一抹凶，那把刀从土里飞将出来，刘白弹跳了一下，踩着刀，嗖地一声不见了踪影。
　　“这厮然胆小如鼠！”白胡子老愤。
　　刘白没有走，而是躲在一块巨岩后面骂着赤烈，“这大狗屁！险些让我丢了性！”后来他转念一，骂它也不用，倒不如决的办法，从这鬼地方逃出去！
　　“咦？”刘白两眼一转，计上心来，暗自寻“既然他们这怕魔尊苍渊，那我就变作他的模样，唬唬他们”他摇身一变，变成苍渊的模样，脑里着关于苍渊的细节加以模仿，包括说话的声调加上威风凛凛的气魄。后来又了好像还差点儿，对！还差个自己！他拾起脚下的一块石头，喝了一声“变！”那块石头就变成了刘白。
　　“呀！”刘白头一到自己的模样，感觉有点奇，上前捶了捶胸口，说“小伙子还挺帅！”
　　“呀！”那块石头也朝他胸口锤了一下，也来了一句“小伙子还挺帅！”
　　“嘻嘻”
　　“嘻嘻”
　　“哼！”
　　“哼！”
　　“咦？是谁？”
　　“咦？是谁？”
　　“我是苍渊！”
　　“我是苍渊！”
　　“我才是苍渊！是刘白！”
　　“我才是苍渊！是刘白！”
　　“滚蛋！”
　　“滚蛋！”
　　“我靠！这牛批！”
　　“我靠！这牛批！”
　　总之，刘白说，那块石头也就跟着说，刘白动作，那块石头也就跟着动作，模仿的惟妙惟肖的。搞得刘白竟然忘了自己变成了苍渊。
　　刘白蹲了下来，叉着臂膊，心，怎我说这块石头也说，不对！事有鬼，于是他骂了一句“个茅坑里的臭石头！”
　　“才是茅坑里的臭石头！”
　　“臭石头！然是捣鬼！拳！”说罢，刘白朝他自己的胸口去，那块石头也朝着他的胸口将过去，相互到十丈之外，刘白捂着屁股诶呦地一声，对面的那块石头也是这样。
　　“！还敢学我！”刘白。
　　“！还敢学我！”那个刘白也是。
　　“变！”刘白喝了一声，那石头竟变了型，刘白上前握着那块石头，气得他真碾碎它！又转念一，狠的报复就是若无其事。他对那块石头发出一声咯咯咯地坏笑，又将其装兜里，拍了拍身上的土，运气腾空而起，来到那座山，立于半空，用力咳嗽了一声，似刀锋一般划过嗓子眼儿。这声音一出，脚下的山犹如点点繁星一般亮了起来，都是悄无声息的成上千奇珍异兽擦亮眼睛前来跪迎，有朱厌，獓狠，夔牛，蒲牢，狍鸮，鸣蛇，孟极，蛮蛮，马腹，鸰，祸斗，火鼠等等。
　　“白泽兽率雀翎山等一干徒众前来拜见魔尊”
　　“免礼”
　　“谢魔尊”白胡子老说“不魔尊近来可好？”
　　“好啊！是有一事儿令我汗颜不已”
　　“属下失责，未能替魔尊分忧，应当罪该万死。”
　　“不必，不必”
　　“方才有一个毛头小子前来自讳与魔尊称兄弟，已属下撵将而去”
　　“哦？我倒要是谁这大胆”刘白从兜里掏出来那块石头，将其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儿，宇轩昂地立于半空之上，相互称兄弟的。
　　“这...这....”众兽皆惊，拜服于，连头都不敢抬“吾等眼拙，还请魔尊降罪”
　　刘白把石头了去，自己又变型，用苍哑的声音说“汝等须好生伺候，不得怠慢”
　　“是！”众兽齐声应。
　　那白泽兽自是出了满脑门子汗，背后的脊梁骨一阵凉气嗖嗖地往上冒，抬头望去，见刘白站在眼前。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白泽兽躬腰说。
　　“一生，二熟，说了，方才我也是招惹到朱厌了呢，希望老兄莫怪，莫怪。”刘白说。
　　朱厌是呲牙笑了笑，众兽相拥着刘白来到一处山洞里，吊着一副八宝琉璃灯盏，十分好，宝座上后壁上面刻有一全身冒火的大鹏雕，刘白见，脑袋嗡了一声，头晕目眩的，两耳鸣鸣作响，他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低下头晃了晃脑袋，朝着四壁黑洞洞的地儿去。
　　“老生，我请一个问”
　　“还请阁下示”
　　“我听魔尊说过”刘白起广灵曾经到的迦楼罗，冥天大帝之类的大神，借以魔尊之言来获要的信息，说“界之内，除了冥天大帝之外，当属迦楼罗了”
　　“这..魔尊所言极是，万物唯属迦楼罗，可惜它早已不复存在”
　　听白泽兽讲话的声音有些颤颤的，刘白感觉到这其中必有隐，问“迦楼罗？迦楼罗到底是谁？”
　　“啊？”白泽兽顿了顿，说“没，是往事罢了。”
　　“嗷嗷”刘白说“不过他的翅膀足能够将阊阖之门撑开”
　　“既然阁下已经，又何必问我？”
　　“我不啊，我是听魔尊说起过”
　　“阁下必今日已乏”白泽说“还请阁下到里间早点儿歇息，蛮蛮！好生伺候。”
　　“是！”蛮蛮一族是比翼鸟，化作人形十分丽，天上的仙娥与之相比，倒有不胜之处。刘白见了，眼睛倒也有些发亮，一到广灵，就给自己在心里面下了一把戒刀。
　　蛮蛮上前轻抚着刘白的肩膀，声音嗲嗲的，说“有请”不过凡是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笑，以那能使阳气大肆膨胀的靡靡之音。
　　“好好好”刘白贴近的耳朵，小声地说了一句“不过我可不干那事儿啊！”
　　说罢，他二人就拉着手走进山洞里间，里间有一张石炕，蚕丝服上面遍撒颜色的花朵，藤缠葛绕之间，升起一阵阵岚烟弥漫在凉的水潭之中，闪映着桌上酒壶淡蓝色的花纹。刘白怔住了，从未见过如温馨的山洞，心着和灵儿那一夜在草丛里缠绵的景，便对有些嗤之以鼻。
　　“哦对了”刘白问“这儿有多余的褥子吗？”
　　“有啊”蛮蛮说“怎，今夜真的不和我在一起睡嘛？”
　　刘白着白皙的皮肤，笑了笑。
　　“怎地？”
　　“的皮肤可真是吹弹可破啊！”
　　“多谢夸赞，多谢夸赞”
　　“是今夜不适合干那事儿”
　　“为何？”
　　“因为....因为我肚子疼！急得上茅厕！”刘白捂着肚子叫喊。
　　“哈哈哈，不勉，不勉。”
　　“行了”蛮蛮从石柜里把褥拿出来铺在地上，说“今天夜里睡床，我呢，就睡地上了。”
　　“这..这恐怕不好吧”刘白说“我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弱女子睡地上，甭说人了，就连我自己都不会过自己”
　　“嘿嘿”蛮蛮扪鼻一笑，说“还挺有..”
　　“这不是有没的事儿，这是我应该的，说了，要是花月们，上我床都不让上。”
　　“花月？花月是谁？”
　　“一个八婆！”
　　“哦哦”蛮蛮躺在地上，盖上子，说“不说了，我要睡了！”
　　“！怎能这样呢！”
　　刘白无奈，好躺在石炕上，半夜时分，听得一阵风响，刘白一屁股坐了起来。
　　“莫惊慌，是麒麟飞过罢了”
　　“麒麟？”
　　“怎？不？”
　　“魔尊苍渊又没跟我说”
　　“严怀疑和魔尊的关”
　　话罢，刘白有些心颤，啊了一声，还是笑了笑。
　　蛮蛮侧转身子，扭过头着他眼睛，忍不住咯咯地一声“魔尊是派麒麟前来监视我等，不必紧张...”
　　“昂”刘白心言多语失，还是尽量不要说话。
　　自一夜少话，到了二天晨，刘白睁开眼睛，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
　　“诶呀呀呀，这扑灵扑灵的大眼睛！”刘白脑里忽闪着花月那个八婆曾把自己折磨的体无完肤，自然心里承力也就足够大，因他大声叫“咋这好！”
　　“哈哈！多谢夸奖，不过那里好硬”
　　“！”刘白满脸臊红，平时十分落的舌头绷着的卡在口腔里，来不着转儿“...怎可以这样！”
　　“我就这样了！”蛮蛮猛地掀开他的子，以暴雨雷霆的度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那个东贴着柔软的腹部，的手穿过散布荆棘枝杈的幽暗森林，小心翼翼地把它捋起，挺挺地立在那里。
　　“我...”
　　“每天都这样嘛？”
　　“嗯”刘白说“这样才有安全感。”
　　“哈哈哈！”
　　“我小腿上的小肉瘤已经追随我多年了，虽然这个不太观，不影响生”
　　蛮蛮把玩着那个东，足见其可爱之处。
　　不时，听得外面又一阵风刮过，蛮蛮这又是麒麟前来。
　　“诶”蛮蛮叹“来又得集合了”
　　“啊？”
　　“麒麟不过是一个跑腿儿的，这一天天的让我等集合八，事儿没有，屁事一堆。”蛮蛮说“怎地，身为魔尊的兄弟，不得跟它好好说说？”
　　“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刘白吆喝着，起裤子，诶呦地一声，捂着肚子叫“这儿有茅厕嘛？我是真的拉屎！诶呦！我憋不住了！”
　　“我带去！”蛮蛮上手搀着他。
　　“告诉我，我自己去！”
　　“出了这个洞，到左手边那个偏洞里去。”
　　“好！诶呦，我的肚子啊！”刘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夹着腿去了。。
　　蛮蛮见，不禁扪鼻一笑。
　　刘白站在洞口，见蛮蛮出去之后，这才走了出来，眼瞅着四下无人的机会赶紧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