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闭上眼是的开始

　　“三年前你把婚约砸在我脸上之时可曾想过会有日！”
　　耳机里男主的声音激荡着愤怒、轻蔑、狂喜又似乎带着一点惆怅，但这些都不是古月此时此刻会去在意的地方。
　　“好啊！出生时就有妹子可以预定……古代人还方便……想体验一把啊……有婚约的日子……就脸……也好过没机会脸吧……”
　　考也成了片之后，古月闭上了眼睛，床边的仪为他送行，发出了警报与一声拖音。
　　……
　　“提问：人生应该是一马平川还是层峰迭起？”
　　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女声在耳边响起，迷糊间的古月下意识答道:“一马平川么？应该不错吧，可惜没有机会体验，层峰迭起倒是见，可惜都是在山脚仰望而已，有机会还是想爬上去看看。”
　　“提问：从山顶跌落，下面会有大树、草地、湖水还是乱石？”
　　“从山顶跌落？”古月诧异着自己刚想着爬上山顶，怎么就直来个跌落了呢？不禁认考起来，“大树的话或许能挂住，但也可能一折断树枝，不仅没有足够缓冲还会弄一身外伤……草地能不能救命那得看那山顶是十米还是一米了，当然，十米能山顶么？至于乱石，选这个地方跌落的人已经不是失足而是在潜意识里想要轻生……善良点选湖水吧，不要是结冰的哈！”
　　“提问：高处跌落湖水，身体的哪个部分会入水？是头、胸、腹还是四肢？”
　　古月很好奇到底是谁在寻自己开心，这一个个问题不仅联系紧凑，而来坑！
　　“头进去不会裂开么？哪个角度能让胸最入水，转了十度的抬头挺胸腹翘屁股？肚子下去倒是见，但是太高了估计不是直炸开也得疼死……四肢一起入水这姿势连小动物都不会傻到去的好吧，就脚入吧，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跳水运动员一样将身体倒过来直，之前去跳水馆体验过十米台，双臂夹紧在身侧或者耳侧都不是那么疼。”
　　“提问：在湖边昏迷，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大叔、老奶奶、小黄狗还是大灰狼？”
　　“电视里这种剧情不应该都是一眼看到若天仙的姑娘么？！”古月吐槽无力，不过他依旧有问必答，因为上一有人这么无聊地陪着自己已经很遥远了，“老奶奶年纪大了，就折腾，万一弄出点事咋办？睁眼看到大叔虽然没人愿意，但也是个中规中矩的选项，可惜兴致缺缺，至于一只大灰狼醒，它是正在啃食哪里么？头？胸？腹？四肢？还是来一只温柔的小黄狗吧，人的朋友只会舔一舔而已。”
　　“提问：为了继续生存，必舍弃心中的一份坚，它会是善良、道义还是节操？”
　　“就节操吧，不解释。”
　　“系统提示：选择毕，希望您满意下来的人生（微笑）。”
　　“啊？！”
　　此时此刻，古月意识到刚刚的问答其实是在给自己选，让他很愤慨的是居然连个最终认都没有，这么草率么？！
　　……
　　“瞧一瞧看一看嘞，走过过不要错过咯……”
　　“您瞧好了，我这可是祖传的手艺！”
　　嘈杂声不绝于耳，古月在一阵恍惚之后终于恢了意识。
　　眼前的景象无比陌生，似乎在一条大街上，可建筑风格实在过于古老，而刚刚的嘈杂声来自各个贩，他们不停的吆喝为行人的驻足。
　　“古装？我这是出现幻觉了么？”古月用力甩了甩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醒起来。
　　“检测到宿主已经苏醒，是否立领奖励？”
　　刚刚那个声音在古月的脑里响起，平淡异，不带一丝感情。
　　“你是谁？你在哪？我现在又在哪？”下意识左顾右盼一番之后，古月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只好尝试在脑里与之对话。
　　“是否立领奖励？”可惜，脑里的声音并未答古月的何问题，只是重了这个问题。
　　“额……那就领吧。”
　　“解锁成就‘命悬一线’，宿主身负奇毒无药可医，随时随地存在毒发的可能，成就奖励‘毒抗性小时增加一点’。”
　　这跳出的第一条息直把古月给气乐了，“这个就是所谓的层峰迭起么？随时随地暴毙可还行？”
　　可惜，系统全无视他的声音，继续着冰冷的声线。
　　“解锁成就‘万丈渊’，宿主家破人亡独自逃难，随时随地会仇家追杀，成就奖励‘精神力小时增加一点’。”
　　“嗯，本就可能暴毙，追杀当然不至于害怕了对吧？”
　　“解锁成就‘身残坚’，宿主双腿残疾无法行走，随时随地可能痛不欲生，成就奖励‘意力小时增加一点’。”
　　“刚刚那两个选项和结果一对比，我就道到这个‘脚落水’便是下肢残疾，换成的估计是脑残或者高位截瘫了。”古月自嘲地笑了起来，这是又一生给玩了么？
　　“解锁成就‘唇齿留香’，宿主对狗肉念念不忘，一心想要多吃几顿，触发务‘倒计时三日内吃一顿狗肉，否者会进入狂乱’。”
　　“狗肉？狗肉？！我把那只小黄头给吃了？！额……”古月莫有点后怕和庆幸，如果刚刚选择的不是小黄狗而是老奶奶和大叔……不过他眼下已经开始“狂乱”了，“我以前的不吃小动物啊！”
　　“解锁成就‘寡廉鲜耻’，宿主下节操一行乞苟于，成就奖励‘心静如水，脸厚如墙’。”
　　“乞丐么？原来下节操会是这样，倒和断腿很搭有没有？”古月忽然明白了为何眼下的状况自己还能吐槽，因为“心静如水，脸厚如墙”。
　　“暂无新的奖励待领，烦请宿主继续努力。”
　　“努力么？现在这个状态，想下去还能不……”
　　“叮~”一声脆断了古月的绪，原来是不哪位好心人给他的破碗里投入了一枚铜钱。
　　“额……好像不努力也是能下去啊……”看着手中的铜钱，古月忽然很想哭。
　　好好将铜钱碗里，古月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
　　“振作起来，不这到底是梦还是另一个生的玩笑，好歹我已经不用躺在病床上了啊，虽说双腿断了，可手还是好的，搞不好爬着爬着还能练出点么能也说不定呢！”
　　或许乐观是古月之前的生留给他最大的财富，因而他虽然吐槽不断，可心底没有一丝抱怨，反而觉得这种机会实在难得，得好好珍惜。
　　“系统在么？聊聊呗？”古月在脑里尝试着沟通，他首要的自然是把握一下现状，希望这个让自己吐槽无力的“系统”出些解答与介绍。
　　“没有人工服务。”答古月的依旧是脑里那冰冷的声音。
　　“行，不聊也行，但总该有点么功能吧？比如让我查看一下自己的状态？刚刚那个奖励里不是有‘毒抗性’、‘精神力’和‘意力’么？总应该告诉我这些是么吧？”
　　“是否查看宿主状态？”这一冰冷的声音出了有效的应，倒是让古月有了一些积极的。
　　“查看状态。”
　　脑里出现了一个弹出窗口，没错，就是操作系统里那样简明的状态。
　　“宿主属性：力量3，敏捷1，精神50，意50；生效状态：精神力小时增加一点，意力小时增加一点，毒抗性小时增加一点，无之毒（状态稳定），衣衫褴褛，心静如水，脸厚如墙。”
　　客观而言，这个自身状态实在太过简明，除开多了几个不明所以的数字之外，和刚刚领奖之时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譬如说毒抗性小时加一点，可这个毒抗性本就没有显示出来！
　　不过这也是个好的开端，至少让古月明白了系统的可操作性，而不是单纯坑自己。
　　另外，结合之前那些成就，古月得到了一个假设，那就是遇到坏事，很可能会得到增益，而并不是直观的坏事，反而会藏下看上去就坏的伏笔，比如那个“狂乱”状态，搞不好是会去咬人！
　　可惜，现在的息有限，也没有文字说明，古月能够自己猜测的事仅限如此，索性开这些，好好去想想眼下的生。
　　就在这时，面前的街道忽然骚动起来，行人们不明所以地站在了道两侧，直到一匹白马飞驰而过。
　　只见马上之人一袭红色劲装紧紧勾勒着窈窕的身形，如瀑的黑发束成马尾随风飘荡时仿佛泛着芒。。
　　剑眉之下那双犀利有神的星眸只是惊鸿一瞥便仿佛勾动了古月的灵魂，唯一可惜的是带着面，遮住了那可能绝的颜。
　　“解锁成就‘惊鸿一瞥’，宿主一眼万年灵魂激荡，进入状态‘魂牵梦绕’，触发务‘倒计时三日内得到……，否者气血翻腾毒气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