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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山河拭 / 第一百六十九章 神功无敌

第一百六十九章 神功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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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仉云燕见抱剑汉子不还手,分明是看他不起,不由心里恼怒,哪肯罢手,使出潭腿功夫,一招跟上一招,杀气腾腾欺过去。
  
  潭腿功夫及其凌厉,尤其变招甚多,招里藏招,虚实相间,除非能跳出圈外不与对手近身,否则只一味地躲闪绝难逃中招之虞。
  
  那汉子跳了几跳,等觉察到此腿法的厉害,再想出招应对已然有些晚了,腹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飞出去一丈开外。
  
  那汉子墩在地上,手扶着剑半天才慢慢站起来,接着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仉云燕冷笑道:“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此撒野!”
  
  卢向塔和王老实拍手叫好,何少白上去扶起抱剑汉子道:“这位仁兄,不碍事吧?”
  
  抱剑汉子拨拉开何少白的手道:“用不着出手如此狠毒吧?”
  
  仉云燕出手凶狠何少白是知道的,不过此事并不能全怪他。何少白道:“杂耍艺人在那么高的地方,仁兄突施暗器就不怕伤了人吗?”
  
  “我会不懂江湖规矩?你怎不问一问五年前‘耍桥子’是如何欺负外乡人的!”
  
  抱剑汉子说罢转身慢慢出庄而去。
  
  吴小桥就在身后站着,一脸的诧异,紧追两步上前道:“这位爷,请留步,您说的五年前之事,在下全无印象,可否明示?”
  
  抱剑汉子冷笑道:“你会想起来的,还有这笔账,早晚和你们吴家班一起算!”
  
  目送抱剑汉子出庄,何少白劝散众乡邻,请吴小桥一班人到庄园里头用饭。春分过来向仉云燕道谢:“多谢少侠出手相救,请问您尊姓大名。”
  
  “在下仉云燕,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她叫春分,”春分的师兄上前道:“仉少侠好功夫,幸亏有您在,要不我这师妹今日可就不能叫春分,要改名叫冬至啦!”
  
  众人发出一阵笑声,春分嗔道:“还说呢,要你在下面是看热闹的吗?”
  
  那师兄讪笑道:“我身手不及仉少侠快么……我当然也想抱一抱师妹啦!”
  
  他这样一说仉云燕不好意思起来,连道:“得罪,得罪。”
  
  吴小桥发了会子呆,也过来感谢仉云燕,几人寒喧过后,同往何家庄园。春分见卢向塔那样壮实的汉子,对仉云燕毕恭毕敬口称师父,不由好奇,道:“这位大哥,您应该比仉少侠年龄要大吧?怎会叫他师父?”
  
  卢向塔道:“学艺有早晚,岂能以年龄论高低,你未瞧见家师的本事吗?”
  
  “我也想拜仉少侠为师,您看能成吗?”
  
  卢向塔打量着春分,动了一下心眼道:“我觉得不能成?”
  
  “为什么?”春分急道。
  
  “你要做我的师娘倒是挺合适。”卢向塔说着大笑起来。
  
  春分不由得脸红,嗔道:“我和你并不熟,因何开这种玩笑。”
  
  饭菜尚未备好,几个人围坐在院子里饮茶,春分坐在吴小桥身后,不停地偷眼窥视仉云燕,被她的师兄发现,小声道:“别看了,小心长到心里拔不出来。”
  
  仉云燕已然长到春分心里了。
  
  卢向塔道:“师父,春分姑娘要拜您为师,收不收?”
  
  春分发现卢向塔虽然开玩笑不分轻重,为人却挺仗义,不由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道:“多谢卢大哥。”
  
  仉云燕瞧了一眼春分,半天才道:“我居无定所,教不了她什么,再者说她原本就是有师承的。”
  
  吴小桥道:“我决定在何家店耍完这一场活后便收山,解散杂耍班子……”
  
  “师父,您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吴小桥的弟子们齐声惊呼。
  
  吴小桥被那抱剑汉子一句话说乱了心,将五年前的事情一一在心里回放一遍,终于想起来,确曾与一个外乡而来的撂摊卖艺者发生过争执,那时年轻气盛,只当戏耍一般,现实想起来却是折了人家的面子。
  
  他虽不知道抱剑汉子与那外乡人是何关系,但能追着他发难,必然是记着仇呢。
  
  抱剑汉子要旧账新账一起算,他在暗处,总会被他算计到,不如趁早收山不吃这碗饭了,以免给弟子们引来祸端。
  
  吴小桥临时起意,却很是果决,道:“走南闯北风餐露宿的挣不几个钱,不想干了,你们师兄弟们趁早各寻活路去吧。”
  
  春分忍不住落下泪来,道:“师父,这好好的,怎说散伙便要散伙呢?我一个孤儿无家可归,从此该投奔谁去?”
  
  吴小桥望着仉云燕道:“仉少侠,春分虽叫我师父,仅是班子里的规矩,我们并无师承关系,你若能收她为徒,让她追随你左右,算是帮了我一个忙,不知仉少侠意下如何?”
  
  仉云燕犹豫不决,为难道:“她是一个女孩子,我怎好带着她到处奔波?”
  
  “怎么不好,钟先生不也一样能闯荡江湖吗?春分姑娘又非那种娇弱的富家小姐,她不怕吃苦的,对不对?”卢向塔说着冲春分挤了一下眼。
  
  春分道:“我当然不怕吃苦……”
  
  仉云燕忽道:“我有个主意,你便拜钟先生为师吧,你们正好作个伴。”
  
  说着仉云燕起身请来钟以士。
  
  吴小桥惊道:“你,你不是那位自称‘王小’的女子吗?”
  
  春分拉着钟以士的手,道:“姐姐,你怎么还未离开何家?莫非你与何家大少爷……”
  
  钟以士向吴小桥施礼道:“吴班主,久违了,您老一向可好?”
  
  “好,你把我弄糊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小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管愣怔怔地看着钟以士。
  
  钟以士笑得不能自禁,道:“抱歉抱歉,以前的事全是在下的不对,我已然与何大少爷和解了,未想到还能再见到各位,尤其春分妹子,春分,你可又长高了几分,人也变得更加可人啦!”
  
  春分含羞摇着钟以士的胳膊道:“姐姐,见到你太好了,你快劝劝我师父,他要将杂耍班子解散了呢。”
  
  吴小桥道:“不用劝,我意已定,谁也劝不了,王……您真姓名是……钟小姐,您若有心,便收下春分做弟子也好,做使唤丫头也罢,总之给她个归宿,我便千恩万谢了。”
  
  “好好的班子为何要散?”
  
  吴家班子的弟子们一片抽泣声,春分可怜巴巴地道:“不知师父是如何想的,突然就说要散伙。”
  
  吴小桥瞧着弟子们,叹了口气,眼圈慢慢红了,道:“师父自有难言之隐,都别问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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