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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哥哥？”
“琼儿，你哥在吗？”
“在啊，在房间里，我帮你叫他。”
“不用了，我去找他。”
这些对话，楠秋全都听见了，所以他从床上翻了起来。
咚咚咚~
“秋，我是清明。”
楠秋打开门，让清明进来：“清明哥什么事？”
清明坐在了椅子上：“这些天一直想找你聊聊，但选拔赛临近，咱俩都比较忙，也没找到机会。所以，今天我直接来找你了。”
“也是，咱们也有段时间没说过话了。”楠秋道。他和清明的关系其实一直不错，哪怕曾经的楠秋是那般模样，清明也并未在意。
“秋啊，你有没有发现，楠春在针对你？”清明问道。
楠秋点头：“很明显。”
“那天战技馆的事我也听说了。”清明道，“夏至确实用心险恶，而且从未主动接近春。”
“夏至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楠秋道，“如果还我是春，他跟个哈巴狗一样贴上来我反而厌烦。但如果做出这种事，即使他不来找我我也会主动去找他。”
“哈哈，幸好你行事足够谨慎。”清明道，“春毕竟是目前的年轻一辈领头人，谁都向往他身边贴。所以夏至只是个开头，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找上你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楠秋道，“让他们来吧，不是哈巴狗，那也狗，一群狗而已，还能咬死我。”
“够多了，真能咬死人。”清明道“虽然不见得都是春的意思，但是他们这般对付同族人，春也不出来说一句，他的为人有很大的问题。秋，如果你想对付春的话，我愿意帮你。”
楠秋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清明的也在笑，但笑容有些僵硬。
“其实吧，都是同族人，没必要天天谁对付谁。”楠秋道，“我这个人比较马大哈，没那么睚眦必报。春虽然打压我，但也不是没成功吗？没必要变得跟狗一样，还非得咬回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清明道，“和疯狗一样的咬自然不对，但也不能毫无反击，否则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这倒是。”楠秋道，“但春毕竟是年轻一辈领头人，想要反击，何其艰难？”
清明神情严肃了起来：“秋，我有他的把柄。”
“把柄？”楠秋一惊，“什么？”
“答应帮我个忙，我把把柄交给你，还能帮你一起对付他。”清明道。
清明在楠木川可是个老好人，人脉很广。就算他没有把柄，仅凭他的人脉，也能给楠春造成压力。楠秋有点心动。
“什么忙？”楠秋问道。到底帮不帮，还得看条件。
“秋，今天的分组你也看到了。”清明道，“你和惊蛰分到一组了。”
“嗯。”楠秋点头。
“这一组中，其他人的实力不值一提。”清明道，“唯有你，可与惊蛰抗衡。”
楠秋双眼微眯：“你想干嘛？”
“帮我弄伤惊蛰，两日内好不了的那种伤。”清明道，“秋，你经常在外游历，久经厮杀，这对你来说不难。”
“做倒是不难。”楠秋道，“但这样做好吗？毕竟是同族啊。”
“唉……我知道这样不好。”清明叹道，“但是雁酒盛会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所有人都在暗中使绊子。昨日你爹不是也去找长老了吗？”
这事楠山并未告知楠秋，但楠秋无需问，想也能想到老爹一定是让长老别把他和楠竹分到一块。其实这方面，楠山去找长老，楠秋也很赞同。公平重要，但对他来说总有比公平更重要的。
“不仅是我，惊蛰知道和你分在一组后，也在四处游说。”清明道，“他已经去找寒露了，可能是想让寒露废了你。”
“废了我，不至于吧。”楠秋笑了笑。
“其他人不好说，寒露可是白露的弟弟。”楠秋道，“虽然这事是谣言，但听者有意。”
“你是说，白露是我害死的谣言？”楠秋问道。
清明点头：“虽然八竿子打不着，但寒露心里怎能不犯嘀咕。”
“明白了。”楠秋道。
“惊蛰已经做了初一，咱们为何不做十五？”清明道，“秋，若是我在雁酒盛会中能拜上大宗门，一定竭力引荐你进去。”
清明在猜测楠秋不答应的理由，是道德上过不去，还是利益不够？但他却没想过，楠秋的实力，可能超过了他的认知。
“人心不古啊。”楠秋叹道，“明明前几天灯火狂欢的时候，都喝得那么欢，都玩的那么好。转眼间，已经开始互相残杀。”
“秋，我们都长大了，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清明道，“我也不想自相残杀，但楠木川只有五个名额啊。况且，也无需残杀，只需要打伤他就行了，不会影响他的未来的。”
“清明哥，我记得你的实力也不差啊。”楠秋道，“你的剑术，算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甚至是顶峰。惊蛰他虽然有先天雷体，但心性极度糟糕，而且武功底子也很不扎实，你其实没必要怕他，你能打过他的。”
清明的笑容凝固了，他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不打扰了。秋，这个交易，什么时候都有效，如果你想通了，哪怕不给我说，只要你做了，我都会把东西给你。”
“清明哥，我相信你。”楠秋再次重复了一遍。
“你也加油吧。”清明起身向门外走去。
“慢走，不送。”
清明走了后，房间的窗户突然响了起来。
楠秋一阵愣神，这种感觉，好熟悉。
咔咔~
窗户再次响动，楠秋这才反应过来，马上过去将窗户打开。
“竹，你……”
楠竹道：“就允许你偷偷去我家，不许我偷偷来你家？”
“赶紧进来吧。”楠秋让开位置。
楠竹进来后，来到清明刚才坐的椅子前坐下：“没想到清明竟然也会做这种事。”
“害，清明这个人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肚子里弯弯绕绕多了去了。”楠秋道，“听到雁酒盛会，一个个都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