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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扇门的背后,传来了热闹的人声。
克劳德说的大厅……是这里吗?
我推开厚重的门,眼前突然出现了耀眼的光芒,……?!这样的景象……真的好像是……
金碧辉煌的旋梯眏入我的眼帘,宽广的空间中人声鼎沸。
无数枝状吊顶的光芒下,聚集在一切的人群正在愉快的交谈畅饮。
看来大厅应该是从楼下的入口进入呢。
我转身正欲离开这里,另寻入口……
“你是谁?!”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一个男声。
“呃?”
手腕突然被抓住,我回过头去,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正盯着我。
这个人是……?
“你是怎么从这里进来的?”在他严肃的目光中,我却难以开口。
“这个……”
“……把头抬起来。”他将我拉进一步,英俊的脸庞不断靠近,血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我不由得心跳加速。
“你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吧。”
“……是的……不过你为什么会……”
“因为我没有见过你,而且……”紧盯着我的脸,男子唇边突然浮现出一抹坏笑:“形迹可疑哦。”
“不是的,我……”
在他审视的目光中,我却不知如何作答。然而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声音:“艾伦团长,队长有事找您!”一个卫兵喊到。
“艾伦……团长?”
“……”男子移开视线,收起气势,并放缓声音道:“走吧!”
他握了握我的手腕,随即又放开了。
“……唔……”我揉了揉手腕。
“不过,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可疑的举动。”
叫做艾伦的男人取出对讲机吩咐道:“这边再来几个士兵守卫。”
进入工作状态后,艾伦的脸上浮现出认真的神色,然后潇洒的离开。
可疑的举动是什么意思?而且这里的警戒为何如此严格?
带着疑问,我慢慢走下带着红色绒毯的旋梯。
刚走到一半,在热闹的欢笑声中,一道格格不入的怒气冲冲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以为我是谁!”熟悉的声音开口道
“身为王位继承人,怎能就这样丢下你的女伴……”陌生的声音开口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别用这个理由缠着我。”熟悉的声音再度开口。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好熟悉啊!我不由得探出身体看向旋梯下方。
“啊?!这,这个人是……”
是飞机上那个自大的男人该隐,他怎么会在这?
我心里一惊,不合脚的鞋子在绒毯上拌了一下,脚下不稳,我竟这样踏空跌了下去!
“呀――!”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完蛋了。
“……咦,怎么回事?”我没有感受到自己摔在地上。
“……唔……”缓缓睁开紧闭着的眼睛,眏入我的眼帘的是……
“……唔,”我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脸颊上传来对方炽热的呼吸。
没有跌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了那人身上。
那个人……?!
“搞什么啊?!”该隐开口
“咦。”
“怎么回事!还有你谁啊!”该隐的声音满是怒气,我却还坐在他怀里。
明明不久前还在飞机上见过……现在还问我是谁?
不过撞到人是我不对,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道歉。
“对不……”
“你这家伙真是的,难道撞到人,不知道要道歉吗”
刚要说出口的话被打断,我不由的也有些恼火。
我正准备说的啊!是你打断了我的话。
“在这种地方跌倒,会把礼服弄脏的哦”熟悉的声音传来,一双手臂将我从该隐怀里抱了起来。
这又是谁?我抬头看去,一位穿着白西服的男子正对着我微笑。
“没事吧!”诺亚开口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
被慢慢放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人也是飞机上遇到的。
难道说,我换了衣服,所以他没认出来吗。
“诺亚先生……”我开口喊到
“叫我诺亚就好,不用这么正式,”诺亚朝我露出温柔的微笑,转身对该隐说:“该隐,你还要在地上做多久,起不来了吗?”
该隐:“……我当然能起来。别在这胡说八道!”
诺亚:“是吗。接下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对吧?”
总觉得诺亚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质呢。
我看的有些入神,下一刻,女性的惊呼声却将我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怎么了……”我吓了一跳,随即看到了一个冷漠的男子,淡黄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眼下还有一颗泪痣,身着一身浅蓝色风衣,真是帅呆了。
此时,记者团的照相机发出一阵疯狂的快门声。
“看!是路易殿下!”一位女性激动的开口道。
记者:“天呐……太幸运了,居然能够遇到路易殿下,快,快拍下来。”
“路易……殿下?”
路易:“……”
“好帅啊!他是维斯塔尼亚的明星吗”又一位女性开口。
“是啊,不过,与外界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呢。”
在闪光灯与人群的喧闹声中,路易却始终维持着淡淡的表情,示周围热情的人们于无物。这样的场景还真是违和感满满。
好冷的目光,周围的女生还真是疯狂……
诺亚:“路易来了?还真是稀奇,他明明很讨厌这种场合的。”
该隐:“这下主角算是聚齐了。”
该隐站起身,朝路易的方向喊道:“喂,路易,你又迟到了。”
路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吵呢。”
诺亚:“被路易讨厌了哦,该隐。”
该隐:“你才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呢。”
路易走了过来,,三人站在一起后,记者们更疯狂了。
这时,一位仪表堂堂的男子走近三人,闪光灯让他不适得眯起了眼,不过还是镇定的说道:“三位这边请。”
随即,路易三人随着他的指引走了过去。
这三位会是什么人呢,看他们的穿着,华丽的好像童话里的王子一样呢,难道这就是维斯塔尼亚的习俗?
落在最后的该隐走到一半,却突然转过头来,冷冷的盯着我:“喂,你!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
这人……简直是……
借过一下……我无视了背后该隐的怒吼,从围过来的年轻女性中挤了出去。
真是的……又被说教了。
话说回来,克劳德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