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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亦阳觉得很悲剧,明明是遵纪守法的四好青年,为什么会遇上穿越这种奇葩事?
但他接受地很快,那么多前辈的经验,借鉴一二,总能过上舒坦日子。
这个家庭还是个富庶之家,表明自己的起步阶段不错,惊喜还没过去,脑中炸裂的记忆潮水似的涌来。
“头好痛——”
翻涌的记忆让他的心逐渐冰凉,修真女尊世界,男子鲜有修炼成功的,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目光怔怔望着卧榻的帷帐,良久舒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要是自己也修炼不了,当个逍遥的凡人也不错。”
得知了闻人家族的皇朝地位,他心里自然是美滋滋,娘亲一朝之相,还有两位姐姐在军中担任要职,这种逆天开局,自己过舒坦日子自然不在话下。
“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一道欢呼的小童声音传入耳中。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疾步进来一位中年男子,面容俊美,气质儒雅,简直是闻人亦阳的中年版。
“亦阳,身子可好些了?哎,照月这丫头真是胡来,军中是我们男儿身能随便进去的吗?幸好没失身,不然闻人家可闹了笑话。”薛墨青担心地坐在卧榻边,满面的愁容。
这个世界都随母姓,要不是薛家亦是显赫世家,恐怕薛墨青只能叫闻人氏了。
“父亲,我没事。母亲还没退朝吗?”闻人亦阳想坐起身,薛墨青连忙压住他的肩膀,恰时瞧见那肤若霜雪的小臂,闻人亦阳又有点抵抗的味道。
纤弱的男人身子,而且自己也是这样,最让他难受的,衾枕上都是淡淡的幽香,自己堂堂男子汉,竟然一股绕鼻不去的体香,这如何了得?
可惜他拒绝不得,先天自带的。
“亦阳,亦阳,快让姐姐看看,没伤着吧。”风风火火闯进来一名英姿飒爽的妙龄女子,眉目间满是军人的英气。
“照月,亦阳才醒,需要静养,你先随我出去。”薛墨青站起身,挡在前面,不让闻人照月靠近。
“父亲,我错了,我已经处罚她们了,让我见见弟弟,好不好?”闻人照月乞求道,动人的眸子闪着粼粼波光。
薛墨青见不得大女儿这故作委屈的可怜样子,剑眉倒竖,厉声说道:“照月,身为一军之主,怎么可有这种小孩子家的姿态?”
闻人照月脸色骤变,惭愧地说道:“父亲教训得是。亦阳,姐姐晚些再来,我先回军中。”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来如风去如雷,这就是军人风姿吗?闻人亦阳心中竟有些神往。
“父亲,我已经没事了,我想去外面转转。”闻人亦阳没多想,只将心中想法直直说了出来而已。
薛墨青难以置信地看着卧在榻上的儿子,说道:“亦阳,你莫非是头脑撞坏了?怎会说出这种浑话来?我们男孩子家,怎可随意出门?怪我平日对你管教太松散了。明日起,你随我学些水墨丹青,万不可再想着出去。”
闻人亦阳脸色一黑,自己忘了女尊世界,男人不能随便出门。
整天闷在府中,自己真不会憋出病来吗?
薛墨青最疼爱地就是这个儿子,见他面色黑沉,叹口气道:“你若实在想出门,明日让冉星带着你,正好她休假。切记,要么着女装,要么戴着浅露,不可光面。”
闻人亦阳惊得坐起身,说道:“着女装?这怎么可以?我还是戴浅露吧。”
薛墨青奇怪道:“男扮女装有何不可?如此激动作甚?”
“相国大人。”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呼声。
“夫人回来了。”薛墨青顾不上儿子的奇怪言辞,急急迎了出去。
“阳儿无碍吧。”
舒耳柔媚的声音传入耳中,闻人亦阳起身太猛,脚下步子错顿,整个人朝前倾去。
“这身体怎么这么柔弱?”闻人亦阳跌倒在地,躺在榻上还无感觉,现在只是急点起身,体力竟如此孱弱,支撑不住。
“什么动静?”柔媚的声音愈加临近。
“阳儿,别吓母亲。”
闻人薇进门瞧见最心疼的儿子扑倒在地,急忙忙地搀住他。
一跤摔得他颇为狼狈,待他抬眸看到自己的母亲,心神一震,如此美艳的妇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阳儿,怎么呆住了?”
薛墨青紧随其后走进屋子,注意到儿子的惨状,连忙帮他掸去灰尘,挑起衣袖擦去脸上的痕迹,“亦阳,你不在榻上好生躺着,起来作甚?”
“我也不知道这身子竟然这么弱小。”闻人亦阳这一个闷摔,尤其不好受,“我想习武。”
不等闻人薇说话,薛墨青冷着脸喝道:“胡闹!哪有男子习武的道理?莫非你还想步那仙人的路数?”
闻人亦阳见他提起,顺势说道:“父亲,我还没去谪仙台受点呢,说不定真可以修行。”
“你……亦阳,军中一行,你性格怎么和女子一般强硬?”薛墨青不愧是大家出身,脾气控制地很好。
若是寻常人家,男的说要修行,恐怕要家法伺候了。
闻人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儿子,“阳儿,你果真想习武?”
闻人亦阳目光灼灼盯着她,还是母亲开明啊,“是啊,我这副身子太弱了,不求学出名堂,强身健体也是很好的。”
“你想从军吗?”闻人薇继续问道。
闻人亦阳一愣,自己神往姐姐的军姿,但是所处的凤武皇朝没有男子军啊。
“阳儿,好啦,怎么还认真思考起来了?为娘和你说着玩的。”闻人薇噗嗤一笑。
说退了闻人亦阳的心思,夫妻二人离开了他的房间。
“墨青,随我去后花园走走吧。”
“你们都退下吧。”薛墨青喜欢和闻人薇独处,后园繁花正盛,夫妻游园恰是良机。
“公主私下豢养女宠,陛下龙颜大怒,今天朝上透露着择亲的意思。”闻人薇提起裙摆,微微弯下身子,拨弄着牡丹那丰厚的花瓣,想着朝堂事,喃喃说道。
薛墨青坐在凉亭中,温着花酒,给闻人薇递了一杯,说道:“亦阳二八年岁,确实该找人家了。”
闻人薇饮下粉色的花酒,秀美的眸子扫了他一眼,“闻人家、薛家都是重点对象,若非当年我下手早,恐怕你已在宫中了。”
“往事提它作甚?”薛墨青淡淡一笑,“即使你不来下聘,我也是非你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