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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那一抹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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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粮一进牢房,顿时就感觉到有一股恶臭向他迎面扑来,他那胃里的酸水也跟着剧烈的翻腾,不过还是被他拼命地忍住了。
  “冤枉啊!”
  “求求你,放我出去!”
  “大老爷,我冤枉啊,放我出去吧!”
  “我快死了,放我出去吧!”
  ……
  张粮定了定神,仔细地看去,里面倒还算宽敞,当然,仅限门口的这一片。
  房间靠后墙的大部分空间则用一根根木棍隔开,里面狭小的空间内挤了二三十人,这些人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有老有少,有几个还穿着褐色的囚服。
  他心里估算了一下,如此的密度,怕是大多数人都得站着睡觉了。
  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张粮,张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走出了门来,不知道其他几个房间是不是同样的情形。
  一众犯人见他要走,纷纷大呼不止,他们能看出张粮是个管事的头领,但是任凭他们如何的哭天抢地,张粮也只是无奈地叹息,这些人或有冤枉的,或有真正该死的,可是一时间又如何分辨呢。
  他接连看了五六个房间,情况大抵一致,很多衙役与囚犯们挤在一起,这些衙役们倒还算老实,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他还看到了黄县令,这死家伙躺坐在地,一众人给他让出了足够的空间,这人可躺可坐,倒也过的惬意。
  张粮心里冷哼了一声,当即转身走了出去,这群大老爷,在外面鱼肉乡里倒也罢了,如今成了阶下之囚还要享受特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现在只是懒得理会他罢了。
  他转身又进了一个房间,如果他能仔细看看门口的话,他就会看到房门旁边写着“女牢”二字。
  这个房间与其他房间布局类似,张粮刚一进去,便看到一群女人啊的一声便搂抱在了一起,一个个看着他瑟瑟发抖,从她们的衣着上看去,似乎是县衙里的丫鬟婆子。
  张粮不禁苦笑了一声,自己有那么恐怖吗,嗯,那位大妈,为什么也用那样的眼神看我,难道......
  张粮想着,面色便渐渐地拉了下来,她们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他不悦地接着扫视了过去,只是他这一扫,差一点就惊掉了下巴。
  只见墙角里此时还有三个女子,这三人与那些丫鬟婆子明显不是同一路人。
  其中两个女子赤条条的偎依在一起,看她们的模样倒也清秀,只是两人右侧脸上都刺着一个黑漆漆的,似乎是个“贱”字。
  张粮的心中吃了一惊,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别看他在格斗场上威风凛凛,事实上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平时的他看到女生都会脸红,记得当年有个校花向其表白时,他一时竟不知所措,还因此闹了不少笑话。
  当下他不敢再去看那两人,连忙将眼睛转了过去。
  他重点看了下最角落的那人,那名女子披散着头发低头不语,那破旧囚衣上一条条的血痕触目惊心。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对于张粮的到来似乎丝毫没有察觉。
  张粮呆愣了一会儿,连忙慌慌张张地退出了屋子。
  待回到了院子,他这才深吸了口气,扫视了大家一眼,随后对着那几个执法队的女兵道:
  “你们几位,麻烦暂时先守卫下这里,顺便再去找两件衣服给里面的那两位穿上。”
  “遵命!”几名女子异口同声地道。
  “嗯,很好!”
  张粮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背地里各队伍的军官们,对于怎么尊令,如何行礼,如何应答,私下都有串通,只是因为时间尚短,各队都有差异。
  张粮当即又进了下一间房,这间房里倒是空无一人,墙壁上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嗯,似乎是刑具。有棍棒,有烙铁,有鞭子……
  他随手拿起了一个小铁耙,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有何用处,他抬头看了眼门口,恰好看到了正在探头探脑的贾童生。
  张粮当即扬起手中的耙子,向贾童生问道:“贾队长,这个做何用处?”
  贾童生一脸谄媚的小跑着进来,小心地接过耙子,看了又看,随即皱起眉头,犹豫着道:“这个是……梳洗用的吧?”
  “额,何为梳洗?”张粮像个好奇宝宝道。
  贾童生一脸为难,结结巴巴地道:“这个,属下也只是听说,就是,如果犯人不肯招供,就……先用开水将其从头淋浇一遍,再用铁梳子刮去皮肉,这时候犯人……”
  “行了,你不用说了!”
  张粮强行打断道,他有点受不了,古人的心都是这么狠的吗?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再狠一点,不然有点赶不上节奏啊,会被古人笑话的。他不禁想到了黄县令那头肥猪,如果把这里的刑具都给他用上一遍,会不会太过残忍?
  贾童生被打断也不着恼,只是讪讪地一笑,随后便站到了一边。
  张粮又走了几步,这边的墙根上放着几个木桩,木桩上面钉着铁钩,他好奇地摸了摸,上面还有粘粘的,已经发黑的血迹,这应该是穿什么琵琶骨用的吧。
  他冷哼了一声,这些人还真是歹毒,并且还很虚伪,明明是惨无人道的酷刑,非要起个优雅的名字,什么梳洗,什么琵琶骨,什么其木驴......
  想到小木驴,他扫了一眼墙角的那件东西,可以想象,发明这玩意的家伙得有多变态才能想出这种缺德主意。这还是单纯的惩罚吗,恐怕更多的是满足这群内心肮脏之人的恶趣味吧。
  平时别看这群士大夫们个个道貌岸然的,谈笑风生,其实他们内心里龌蹉之极,你们的仁义道德呢,儒家经典呢,真当百姓是三岁小孩儿呢。
  关键是这小木驴特玛德雕刻的还挺像,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吃饱了这么闲。
  张粮气愤地一脚踢了过去,只见小木驴应声而倒,不过不知这小木驴是什么木头制成,竟是没有丝毫损坏。
  玛德,张粮气的怒骂一声,转身便走,自己跟块木头撒气有什么用,若自己不想承受这些酷刑,那就要自己不断变得强大,再强大......
  他出得门来,不禁长舒了一口气,里面实在是太压抑了,他的心情很沉重。
  待冷静了片刻后,他摇了遥头,转身进了最后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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