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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的麴家府里,麴天瞾瞪圆着眼睛盯着黄氏弟兄,和这哥俩来了个双对眼,六只眼睛互相对视。房间里极静,麴方堂还是无奈,还是由他打破沉静:
“我说,公子,黄老兄,这怎么了?这又表演什么魔术呢?“
“没什么。“方堂本想说个笑话,逗逗大伙儿,打破这沉默的气氛。但是却没人发笑,显得十分尴尬。
“那个……公子,我好不容易把黄氏兄弟找到了,您有事就说吧。“方堂自我圆说道。
“在哪儿把他们找到的?“天曌并没理这个茬,不知为什么,表情突然十分冷淡。
“我一去就把他们逮住了,正和我和宗管想的一样,正在赌场里耍钱呢!公子,可别小瞧这二位,老大号称‘赌王’,老二号称‘赌神’,出手大方,一般人拿钱,是几文几吊那么拿,人家拿钱可了不得了,那是几十两几十两的从兜里往出掏。“方堂一脸鄙视,话中带刺。
“哦,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找他们谈,今天天色也已经放暗了,我再想了解更多事的时候再找你。“天曌要把方堂打发走。
“诺,有事公子尽管开口吩咐。“方堂离开了。
“你们很有钱吗?“天曌若有所思,问黄氏弟兄。
“啊不是,回公子的话,就是年轻那些年除了伺候老爷之外还在外边干点杂活,都是托老爷和夫人的鸿福,挣了几个糟钱儿,没事到赌场瞎混,提不到什么‘有钱’。“黄老大急忙弯腰拱手,绘声绘色地回答。
“哦,都干了些什么杂活啊?能挣到这么多钱。“天曌紧逼不舍,边说着边盯着黄老大和黄老二的神色。
“不固定,干点零工啊,这块儿搬点,那块儿学点,无非就是这些事,也没有刚才方堂说得那么夸张。“黄老大并没有语无伦次,也丝毫没有显得紧张,神色极其自然。
但是就在这个“极其自然“里,天曌明白了,麴德夫妇的死,一定和黄氏弟兄有关系!这就叫“过犹不及“,你装得太自然与你不会装是相同的。天曌心里暗暗打好了算盘,但是由于目前还没有确定的证据,这些愚昧的人类还没法相信自己的判断。并且,天曌现在正为自己的事情发愁,说好了,要管这档子闲事儿。但是,天曌现在得为自己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办。哪还有功夫先管闲事儿呢?天照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看着这两个弟兄,心说话,以后有事儿再找你们算账,今天我先利用利用你们哥俩的“见多识广“。
“黄斤,我且问你,这周围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豪华的府宅大院?“天曌正在打大姑娘的主意。
“公子,您土生土长在这个地方,怎么能连这些事儿都不知道呢?大概是病体未愈吧。“黄斤渐渐地放慢了语速,“在离麴家府宅不远的地方,立着一座派气程度仅次于麴家府宅的府邸。建在豪华的大街面上,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武家府’,老武家和咱们家是世交啊。“
“他们家里有些什么人啊?“天曌接着问道。
“哎呦,我的公子爷,你怎么啦?“黄斤着急了。
“我失忆了,正在逐渐恢复记忆,少说废话!速速讲来!“天曌发怒了。
“喔,公子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黄氏弟兄互相对视,嘴角里露出别人绝对查不出来的一丝笑容。
“那还不快说!“但是这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被天曌给察觉了,心里暗道,看本公子以后绝对放不了你。
“是,公子爷,奴才这就说,老武家里除了大大小小的奴才之外,老主人叫武渊,老夫人叫王玉昭,实质上,说老,这位老主人,今年都六十开了,而这位老夫人,实际上刚到二十岁,因为是正室,所以才称个‘老’字。“
“那这么一说,意思是还有小妾了?“天曌脑袋灵敏。
“一点儿都不假,公子就是公子,反应就是快。正如公子所说,武渊家里妻妾成群,小老婆一大帮。“
“那他们可有后代吗?“
“那当然有了,可是这位武渊武老爷子,估计是有先天性疾病。别看有那么多老婆,膝下只有一字一女。“
“哦?”天曌就对这个感兴趣,“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都说来听听。”
“长子叫武天培,今年十八岁;次女叫武媚娇,芳龄二八。天培文武双全,姑娘长的漂亮,保媒的踢破门槛,无奈,姑娘眼光太高,谁都瞧不上。”
“哦,明白了。”天曌仿佛又在自言自语,“你们先下去,以后准备着就在身边伺候我。”
“奴才遵命,希望公子早日安康。”黄氏弟兄退下。
二人刚走,再看麴天曌,猛地从床上蹦起。摇身一变,这就换了一套装,与刚才的麴天曌是截然不同的样子,比原来又添了许多微风。
且说在武家府里,武家小姐武媚娇到晚上洗漱完毕,准备就寝。旁边的侍女过来服侍: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了,我就要睡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纱帐内传来小姐娇滴滴的声音。
“诺,小姐有事情只管吩咐下来,奴婢照样去做。”
纱帐里没人答言,奴婢们都退去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姑娘也已经解衣就寝。姑娘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今天又来几家提亲,真是自不量力,不要他们那些臭脸蛋子。那张三个那么老高,能有丈四丈五,但是也太瘦点了,跟个瘦猴子差不多少;那李四更一般,那体型啊,能有三四百斤重。哼!无名的鼠辈!
正在马上进入梦乡之时,就感觉被窝里突然伸进来一样东西,这是什么?啊?是手!一个男人的手!
“谁?“武媚娇急忙往外推这只手,“你要干什么?“
别说,还真把这只手推走了。姑娘急忙爬起来,用衣服盖着身体,往纱帐外观瞧。
那只手刚刚拿走,武媚娇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只白白的大手,袖子是黑色的,其余的什么都没看明白。
“什么人?你要怎样?我告诉你,再敢靠近我可就喊了!“武媚娇恐吓道。
“呵呵呵呵呵!”纱帐外传来了一个可怕的冷笑的声音,“你敢?”
“我……我怎么不敢?来…来人啊——”武媚娇大声求救。
“好,你等着瞧!”
武家也有保镖啊,好几百看家护院的家人听到姑娘喊,各个手里面都拎着刀枪棍棒,还有的人手里拿着菜刀和扫帚,一大帮人就哄向了姑娘的闺房,听着姑娘还喊呢:
“救命啊——有采花贼啊——”
“姑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些家人过来问候,但是同时他们也看到了,纱帐外站着一位,身批黑色大氅,手上带着黑色手套,脸上罩着黑色面具,腰上配着两件宝剑,后背上背着一大一小两口刀,脚上蹬着一双虎皮战靴,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好小子,你跑不了了!”这些家人手操棍棒,齐声喝喊。
“哼!我要跑就早跑了!岂是尔等这些小辈能比得了?”这个黑衣骑士不屑的说。
“小子,还敢嘴硬,接招!弟兄们,上!”当头的成了领导。
这些家人们一齐奔黑衣骑士冲了上来,头一个举起齐眉棍,斜肩铲背就是一棍:
“接棍!”
等棍下去了,这位再一看,,黑衣骑士是踪迹不见。
“唉,我说,哪去了?哦,我明白了,敢情是被我打得灰飞烟灭了吧。”这位又自己叨咕上了。
正叨咕呢,这位就感觉后脑海上好似被钢钩给挂上一般,疼痛难忍:
“哎呦,哎呦,疼死了!”
紧接着,这位被凭空悬起,“啪”,一下就被甩出去好几丈远。黑衣骑士早就窜到了这位的身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家人们一看,大吃了一惊,急忙一拥而上,再看黑衣骑士,来了个旱地拔葱,凭空往上一跳,在空中来了个燕子三潮水,凭空练上马拉松了。
“跑了,跑了,别让他跑啦!”大家在这儿喳呼,“快点,留下一部分看着小姐。”
“用不着,用不着,还有女眷呢!”
“先撵这位,撵上再说。”
“快去找少爷,少爷能耐大!”
在一片嘈杂之声,黑衣骑士跑出了这个院子。后面好几百家人是紧追不舍,但是愣是追不上黑衣骑士。突然,就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位公子爷,身穿公子巾,外罩公子袍,头上梳着长长的辫子,脚下蹬着一双洒鞋,往脸上看,公子长的挺俊,但是跟天曌比还差着一截。
“我说啊,采花贼,抢良家妇女之前先看看门牌号,这是武家府,你是吃了雄心,咽了豹子胆,还敢抢我妹妹,我今天让你把人头留下,不对,是狗头!”这个公子爷一脸的傲气,对黑衣骑士是一眼的瞧不起。
“哦?”黑衣骑士微微一笑,“莫非阁下就是武家的大公子武天培吗?”
“亏你还认识本大少爷,还不跪下自首,带你去打官司,更待何时?”武天培把脸往起一扬。
“那得看看阁下有没有这个本事?”黑衣骑士对待武天培就像对待小孩儿一般。
“哼!那就瞧瞧吧!”
话音刚落,武大少爷抬手起一章,一晃黑衣骑士的面门,右手拽出腰刀,一刀被黑衣骑士的心口窝便刺,黑衣骑士有心试试他的本领,并没有使用魔术,左手握住武天培的手腕子,往出一拧,本想把武天培甩出,没想到武天培抽出自己的手,把腰刀插在地上,用刀当轴,使了个散腿,这就如腿影一般,黑衣骑士用手掌挨个扒他这个腿,想攥住,没门,太快,根本就不容直视。
黑衣骑士心里暗暗打算盘,我该如何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