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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谁又会起坏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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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家的早餐很简单,不饮茶也不养生,就是小区出门右拐买的绿豆粥和小笼包,价格可能贵一点,毕竟这个地段住的都是有钱人。
  或许是好久都没吃到过不用自己花钱的早餐了,苏伦的食量比平时要大了不少,但他还是很矜持的只吃了个半饱就停手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那份吃完了!
  “怎么了小伦,不够吗。”
  陈函雪坐在苏伦对面,见他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拿起自己的小笼包递了过去:“来,吃我的。”
  苏伦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姨,见她只是偷偷叹气,并没有反对的打算,于是很开心的接过小笼包,反正只要有的吃,他的乐意是很难触底的。
  苏伦吃的很香,陈函雪看的也很开心,甚至想要伸手去喂苏伦,只可惜好几次打算动手,都被陈姨从桌子底下扯住了衣袖。
  ——
  “妈,你怎么一早上总在扒拉我。”
  吃过早饭,母女俩在洗碗的时候,陈函雪突然问起了陈姨,为什么吃早餐的时候总在桌底下扯自己衣袖。
  陈姨洗着手,没有回头,只是反问:“你刚刚吃饭的时候怎么不问?”
  “我又不傻,刚才那个时候明显不合适。”
  陈函雪笑着这么说,听见这话的陈姨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是父母情深莫生女的悲伤难过,还是拖油瓶子终甩手的如释重负。
  “那时候小伦吃的太香了,我都不忍心打断,哪有空搭理你。”
  陈姨噎住,看了眼女儿,欲言又止,心里不断的劝说着自己,“她快二十四了,她快二十四了。”
  二十四年,女儿红封得严严实实的,就算不能越陈越香,那酒糟也不能变质啊!
  “唉——”
  陈姨感觉自己被孝到了。
  “妈,你怎么叹气了?”
  “唉——”
  “问你也不说话,总是叹气干嘛。”
  “唉——”
  “妈,常叹气易衰老的。”
  “是吗!”
  陈姨赶紧拍了拍脸颊,放松表情。
  ......
  不知道陈叔是手机瘾发作了,还是有点受不了家里的氛围,他的精神表现得有些萎靡。
  总之,还不到早上换班的时间,他就已经像个瘾君子一般,心灵和身体都依偎在了窗边,深情款款地盯着拐角后的保安亭所在位置。
  苏伦也在窗边,他看到了一条小熟狗,阿黄正拖着它家的小姐姐出来消食。
  大概是闻到了苏伦的味道,阿黄在陈叔家前院外面停着不肯走了,小姐姐也不着急,正好停下来缓口气。
  “汪汪。”
  简单的两声嚎叫,可以听出来还是两个字,“来玩”的意思,苏伦心里松了口气,他很害怕阿黄一见面就要教自己唱歌。
  还好,眼下看起来,此时的阿黄还是一条单纯的小狗,它表现得就像其他小狗一样,很开心,很兴奋,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苏伦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应一下这位昨天刚结识的新朋友,就看到陈函雪边走边戴上口罩的来到门口穿鞋。
  “阿黄,还有小安,早上好啊!”
  陈函雪打着招呼,还没走出门,就已经用遥控打开了前院的门禁,阿黄开心的拖着小姐姐靠了过来。
  苏伦跟在陈函雪身后,发现她的动作有些意外的熟练。
  “函雪姐早。”
  小姐姐费劲的牵着阿黄跟陈函雪道早,因为用力过度,苏伦仿佛可以看见她口罩下微微扭曲的五官。
  而小姐姐此时也注意到了苏伦,眼神中好奇而又不失八卦,问道:“这位是?”
  她其实看到苏伦身上的保安制服了,但大早上的又看见苏伦和陈函雪一起出门,肯定会想歪。
  陈函雪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苏伦立马心领神会,笑着自我介绍。
  “你好安小姐,我叫苏伦,是小区的保......”
  “是我妈的亲儿子。”
  “啊!”
  小姐姐震惊得连牵引绳都没拿住,这个反转有些大,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阿黄倒是很开心,没有了束缚之后,它直扑陈函雪,金色绒毛的大脑袋在她的腿上,隔着一层冬天穿的丝袜蹭啊蹭啊,看得一旁的苏伦很是羡慕。
  禽兽,你放开那个女孩,冲我,哦不,换我来!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苏伦的心声,陈函雪的脸上突然开始泛红,而且越来越红,红到夸张。
  “啊,抱歉抱歉。”
  小姐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拖住了骇人的恶兽阿黄,口中不住道歉。
  “对不起,函雪姐,怪我粗心大意,害你起过敏反应了。”
  过敏?
  苏伦终于知道陈函雪为什么会突然脸红了,还这么严重,原来是过敏症状。
  陈函雪手捧着脸,像是哮喘一样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终于平复过来,脸上的红色暂时不会消退,但她的心情却丝毫没有生气,面对小姐姐的道歉,她只是连连摆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只是对狗毛过敏,戴着口罩呢,问题不大,说到底还是我先开玩笑让你走神的错。”
  听到陈函雪的话,小姐姐坚定的摇头。
  “玩笑归玩笑,遛狗松了绳就是我的错。”
  说着,她还伸手去按阿黄的脑袋,娇喝道:“还有你阿黄,总是改不掉喜欢乱蹭的毛病,还不快点道歉。”
  阿黄当然是不会道歉的,它还蛤喇着舌头想要继续蹭,眼看着它力气越来越大,就在小姐姐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苏伦,伸出了他正义的援手。
  “让我来牵着吧。”
  就在苏伦接过阿黄的牵引绳,正准备用自己独特的亲和力降服这只熟悉的小熟狗时,阿黄却突然蹦了一下,冲着他吠了一声:“你谁,你谁?”
  嗯!?
  苏伦又和阿黄对视了一眼,发现这家伙确确实实把自己给忘了。
  信息在脑海中溯流,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回闪,苏伦的脸色可谓瞬息万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微笑着对一旁的小姐姐问道:“安小姐,我注意到你最近遛狗的时候,好像越来越费劲了。”
  闻言,小姐姐点点头,轻声道:“是有点,以前阿黄个子小力气也小,最近它突然窜个了,我就有些拉不住了,今天又不小心松了绳,以后都不敢带它出来了。”
  陈函雪在一旁发言:“我没关系,我很喜欢狗狗的。”
  “但是函雪姐你对狗毛过敏,而且小区里还有其他人。”
  小姐姐的总是能找到说服自己,也说服陈函雪的理由,两人的情绪跟着一起低落下来。
  苏伦适时出现在两人中间,插嘴道:“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小狗的六到九个月,是身体成长和性格成长的剧变期,很多温顺的小狗,在这个时期都会变得比以前活波,甚至好斗,这个现象通过训练纠正需要花不少的时间,但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能够一劳永逸,特别是对阿黄这种八个月大的小公狗而言,时间正好。”
  小姐姐顿时瞪亮了眼睛,奇道:“什么方法?”
  没有人奇怪苏伦为什么知道阿黄刚好八个月大,毕竟阿黄只是一条狗啊,又有谁会对可爱的小狗狗起坏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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