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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海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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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冥的疆头,似乎与往日并无差别,吕真看着泛滥的海水肆意轻抚他的双臂,此刻他的心情糟透了。比起那蓬燥的头发,他更希望海能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像别离的女郎那样,永远藏在他火红的心中。
  往往愿景便是奢望,生活如此不易,就轮到太阳落下的时候,也没有轮到他能再次接近那久别重逢的生活。那是寂寞谷,忧伤的故土,好像又显得平静如初。
  “喂,你怎么看起来很忧郁呢?”张灵楚楚地望向吕真。
  海风吹的很静,似乎这个世界只有吕真和张灵两个人,然而吕真坚定幽深的神情又好像将他与张灵分别出来。
  “其实,你相信吗?海的彼岸有一个人,他在做着劫难的买卖。”吕真的眼睛深邃起来。“当人们将疾病罪恶以及生活的不顺全压给心灵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出现,就像救世主。”
  “我知道,你都说了很多遍了,那个人叫海我对不对?其实,挺有趣呢”张灵似乎在遮掩心中的烦躁,因为此刻她觉得眼前这个忧郁的男人很有魅力。
  “其实我就是那个海我,你相信吗?”
  “我信。”张灵不假思索地说道。
  海风仍然吹着,只是比先前来得燥一些,这时听到的不只是两人的对语,还有那远岸蓬勃的浪潮,夹杂着海鸟的欢愉,让这个气氛变得凄美。
  吕真知道这个天真的姑娘对自己痴迷,他也似乎有点喜欢这种活泼开朗的性格,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做,怎么去融入张灵的生活。或许他只能这样一直思考,想的多一些,甚至把整片海都装进脑袋里,这样才让他充实饱满,而他再也不用害怕去面对这一切。
  “喂,我们该回去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码头上工吗?”张灵温柔地拍了一下吕真的后肩,可是她与他是并坐的,这样总能显示出她的温柔。
  “对,你也该回你的小温巢了”
  海水荡漾着两人的脚步,暮色里只有静默的背影,和静默的彼岸人,那幽深的视角,似乎在目送他们归去。然而感觉是令人可怕的,就像海水在海中漂浮不定。
  日子总是这样吹打着每个人的心身,而这里的人似乎都在彼此体谅着,或许只因他们的身份相同,但这也足以温暖每一个受伤的心灵。
  晨光将工人们催醒,吕真当然早早的就来到了码头,这符合他沉稳的性格。人们也习惯的走向吕真,向他挥手,似乎在宣告胜利,他们知道吕真和他们不一样,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吕真合群。
  “喂喂喂,听我说,今天可不错诶,工头好像还在被窝里暧昧呢,我们倒可以有个抽空的得闲。”这是迎头的孙逸金,他本人和他名字一样,整天只想着偷懒,可内心却贪婪无比。
  “我说,你小子注意点,上次要不是你带头在鸡公面前说你那些污点子,我们能跟着遭殃么?”李得力正站在孙逸金的身后,人们还是看到他一如既往的哀怨神色。别看他身材健硕,却实在如怨妇一般,人们都不敢说什么,因为说了也没用,他自有他的打算。
  “哎呦,我当谁呢,原来是李怨妇啊,呵哈哈。”孙逸金似乎很得意。
  “你小子是不是找抽呢。”李得力脸几乎都憋火了。
  “都行了,行了,大家经常在一起干活,干嘛闹不愉快啊!”站在一旁的老阮看不过去,正气凌然地讲。“我说咱们快干活吧,刚才我在街道上看到鸡公在香水铺和他女儿吵起来了,我们还是精明点吧。”
  他正说时,吕真已经将几件药箱搬到了船上,说是药箱,其实大家都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不过吕真总是这样默默地,却又勤奋地做着每一件事。
  大家都似乎惭愧起来,就连一向傲气的张既明也有些不舒服,就那样喃喃细语道:“假惺惺的,谁以为他有大本事呢。”
  一向井井有条,药箱似乎放在地上也沉默起来,由沉重到李得力的肩上,阳光闪耀下,李得力上身的肌肉分明地显露在他那单薄的蓝衬衫里。
  风吹在海岸上,迎起的温度似乎躁动起来,鸡公悻悻地从远处走来,脸上隐隐地像是添了新伤,只是走到靠近码头,大声喊到:“你们平常都这样迟钝吗?动作麻利点,不想干就滚蛋!”
  说时工友们像是打了强心剂,囫囵运动起来,像一幅跳动的乐章图。
  孙逸金戳了戳李得力,“我累了,你帮我扶扶。”李得力嘟囔着,似乎很不情愿,但还是向孙逸金的箱子推了推。
  迷茫眼睛在这里跳动跳动,虽然是平常又稳定的生活,但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只是眼前这个昏头的老板似乎让工友们手脚发麻,因为他们知道一旦离开他,他们就没有了生活的来源,所以总是惊恐着,又小心翼翼地。
  吕真在这个忙碌的地方,总是似乎开脱了一样,人们在他的世界始终无法理解,只是好像是消极的,又积极的。总是很神秘,人们知道他的故事又很少。在这里每个人都是贫穷的,但唯一的张灵却出身华贵,人们都想不到她怎么会黏上穷困的吕真,因为这在他们心中是想都不敢想的。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眼光,而这个世界又似乎总有些不一样的、另人温暖的事情,在一些人心中不同,在另一些人心中又那么契合。
  幽深的彼岸似乎在开脱这个世界,就像潮水一样起起落落,在混沌地变化中,有如一次运动的比赛,有的人在这场比赛中竞升,有的人在这场比赛中失败,然而这一切又在定数之中。人们似乎总有无穷的劫难,就连过渡到新的地方,都好像生离死别,永远这样,永远着,而再也没有想法。也许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脑海中,就像变换的世界变换在思想里,让劫难远离,这似乎不可能,又有些希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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