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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羞耻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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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解读这单词,索性就关了游戏看电影。
  这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也不打算想些别的,越想越乱。
  每当我去努力思考那些事情的时候,总会出现更加匪夷所思的事。
  我开始觉得自己其实是在做梦,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脑子随机生成的图像。
  就这样,我在这个地底下的医院中住了一晚。
  我应该是在早上八点醒过来的。但时间到底对不对我不知道,我是从电脑上的时间来认定的。
  那时我本来想从那个类似冰箱的机器中点些早点吃,但是昨天那个小护士却来找我,说是要带我去体检。
  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医生之前就说过,我便对她问他能不能等一下,我还没吃东西。而那个小护士告诉我,就是要没吃东西才可以,吃过东西检查出来的结果就不会准确。
  我本来就着急出去,心想着如果检查结果出了问题,还说不定我得在这里带多久呢。
  我就跟着小护士乘电器去往第十层。
  小护士带着我进了一件办公室,那里住着那位曹医生。
  曹医生见我进来,便站起来对我说道:“小李来了,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我道:“还行,这里挺方便的。”
  “呵呵,住的习惯就好。你早饭吃了吗?”
  “没吃。”
  曹医生点了下头道:“那就好,吃过早饭就不能检查了。你跟我来吧。”
  接着曹医生带我去了一间有着一个巨大机器的房间。那个机器有点像核磁共振的仪器。但又不是很像,主要就是人得往那个洞里钻。
  曹医生说道:“小李,你需要将衣服裤子都脱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个小护士也在旁边,但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我还是将衣服裤子脱了下来。
  “短裤也得脱了。”曹医生接着说道。
  我一听这话,脸就有些发热:“曹医生,一定要脱吗?”
  曹医生显然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道:“小李,你不要害羞吗,不要因为小王是个女的你就觉得难为情,她是学医的,在医生眼里,只有人体的健康。如果身体便面有衣物覆盖,会影响对太岁检测的数值,你不是也想快点回家吗。”
  我咬着牙点头答应,心不甘情不愿的脱下了短裤。我一个十八岁的男青年,还是第一次在女性面前脱裤子,还是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她面前。我的脸已经热的快要能煎荷包蛋了。
  我偷偷往那个小护士那边瞄了一眼,发现她低着头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她毫无衣物遮挡的站在别人面前一般。
  这时曹医生说道:“小李,躺上去。”
  我乖乖的躺在那张像床的板上面,不知道这板的成分是什么,接触到我的皮肤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冰凉的感觉,非常的舒服,就好像是触碰到自己的皮肤一样。
  接着曹医生在仪器旁的电脑上输入了下指令,那块板就把我送进了那台仪器的洞中。
  然后我听到曹医生对那个小护士说道:“小王,你还傻站在干什么,快去另一台控制器操控。”
  我躺在里面,发现洞里面全是黑色的,乌漆麻黑,什么也没有,却有一块显示屏。那块显示屏亮着,一片的蓝。
  “小李,里面应该有一副耳机,你找找看,戴上。”曹医生道。
  我左看右看,发现就在自己头顶处放着。这副耳机确切的说,并不是耳机,因为它比耳机多了些东西。
  耳机的喇叭连接的弧形条就比正常的耳机要宽,而它的地下还有一些类似章鱼吸盘的东西,只有黄豆大小,密密麻麻的遍布在那个弧形条的地下。我想这应该是用来检查脑电波之类的吧。
  我将那副耳机戴上说道:“我戴上了。”
  “好,等下我会启动机器,你如果有什么不适要及时告诉我。”曹医生道。
  机器开始发出“嗡嗡”的闷响,本来机器中漆黑的内壁开始发光变白,这种白越来越白,光也越来越刺眼,我的眼睛下意思的禁闭,但是那种光却透过了我的眼皮,继续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想用手去遮挡住眼睛,但是这时曹医生却告诉我不要做,只能继续忍耐。
  因为眼皮失去了作用,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一片白光的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我孤零零的躺着。
  我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渴求有人能在我耳边说说话,因为那一刹那我的内心竟然产生出了孤独。那种孤独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就好像是一个人独自待在某处孤岛上数十载。那种内心对亲属朋友的向往。
  应该是强光刺激我眼球的作用,我开始不停的流眼泪。我将这种情况告诉了曹医生,曹医生叫我再忍耐一分钟,说这是正常现象。叫我放心,这中光不是普通的强光,是不会对人的眼球产生实质性的伤害的。
  我只好继续咬牙坚持,这一秒就如同一天那么难熬。
  庆幸这一分钟终于过去了,仪器床板将我移出了仪器外,曹医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李,你先不要动,这光会使你的肌肉瘫痪十来分钟,我们会先给你的眼睛滴药水,然后在给你全身涂抹药油,接着继续检查。”
  我想开口说话,却惊奇的发现我根本无法开口讲话,难道我嘴部的肌肉都瘫痪了?
  我的眼皮被人翻开,我看见小护士面色绯红的拿着一小瓶药水往我眼睛里倒。药水滴到眼球时,我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感觉。
  等到我两只眼睛都被滴了眼药水后,我便听到了小护士离开的脚步声。等了没几分钟,又听到有人往我这里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不知道走过来的是谁,正纳闷呢,便听到“啵”的一声,那声音就像是将酒瓶上的木塞拔开一般。
  然后我感觉到一双手在我身体不停的涂抹着一些液体。这种液体给人一种温热的感觉,又有些油腻腻的,应该就是曹医生说的药油了。
  那双手触碰着皮肤的触感告诉我,是一双精致小巧的手,应该就是那名小护士。我还能感受到一丝颤抖,显然她很紧张。
  我暗自舒了一口气,如果要是一个大老爷们在给我涂油,我还不得恶心个三五天啊。
  那双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涂油,这钟场景让我想起了看岛国动作片时的某些情节。女主角给男主角推油的剧情。
  我暗骂自己怎么会如此的龌龊,但是那龌龊的念头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就感觉我那根小兄弟已经有些睡觉睡醒的感觉。
  这种要命的感觉让我有些紧张起来,如果在这个时候我的小兄弟举起来的话,我不就丢脸丢到外婆家了吗。
  为了避免这种无比尴尬的情况发生,我开始胡乱的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苹果橘子阿波罗,姚明晓明郭敬明。
  还好,那股子邪恶的念头终于被我坚强不屈的意志,强行的压制下去,才没有让我丢脸。
  小护士在我正面涂满油之后,便开始推着我翻身。
  她是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然后向一侧用力的翻身,而她的脸与我的脸就比较近,我的脸上也被涂满了油,她呼出的气吹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我能够清楚的听清她的呼吸声,尤其是她成功的将我翻了个身之后,那一声长长的松气的声音。
  在她完全的将油涂抹在我的身体,又吃力的将我翻回正面之后,便告诉曹医生已经弄好了。
  我听着她又些颤抖的声音,显然刚才的工作让她无比紧张。
  我再次被送入那个仪器的洞中,此时的我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了,我的全身肌肉也恢复了过来。
  但是我现在再次被送进这个怪异的机器中,就说明我还会被弄的全身肌肉瘫痪。
  这时曹医生说道:“小李啊,你不要害羞,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一些人体机能的功能性检查,我等下会放一下色情的影片给你看,如果你起了生理反应,就不还害羞,这是正常的检查。”
  我躺在那个仪器的洞中惊恐万分,尼玛这还是正常的检查!我是从没有听见过那种检查需要这么做的。我只有在看那些体检的****时,才看见过那种龌龊的情节。
  没想到这种事情我竟然会在这个地下体验到,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
  那个本来一直显示着蓝色的屏幕开始播放影片,开头是那种熟悉的画面,fbi什么的英文,然后突然就快进了,画面直接是两女一男,****横飞的场景。
  那个耳机的音质十分不错,我听的就好像就在现场,观看着这场三人互搏的戏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这种情况太过羞耻,我的那个小兄弟竟然完全没有要抬起头来的打算,这让我欣慰不少。
  可如果我一直没有反应的话,他们会不会把我当作是不举啊,这可真是伤害到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一边想着不要**,一边想着快点**,就这无比纠结的看着那显示屏中的画面。
  突然之间,那部岛国动作片中断了,画面开始播放一些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她们各个长的妩媚动人,身体摆着极其荡漾的动作,耳机中传来的音乐也是那么的暧昧撩人。
  我的腹部开始微微发痒,传宗接代的那话儿也开始挺胸抬头,我满脸通红的只好认命,反正只要出了这个地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件事。
  在我完全的**之后,那黑色的内壁便开始发光变白,我以为又会是之前的那种情况,可事实却不是那一回事。
  那光并没有原先的那么刺眼,只是淡淡的,很柔和,我完全可以睁大眼睛,继续盯着屏幕看。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时间,又回归到了最初的黑暗。我离开了那个仪器,我试着运动我的四肢,发现只是微微的有些麻而已。
  我翻身坐在那个乳白色的床板上,却见小护士低着头递给我一套淡蓝色的衣服,还是轻声的说道:“你的衣服送去洗了,你先穿这套衣服吧。”
  她低着头走过来给我,视线恰恰落在我那还没有完全消肿的那话儿上,立刻羞涩的偏过头去。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仔细翻遍之后发现没有短裤,心想说不定还得做几遍这样的检查,所以就不给短裤了吧。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发现尺寸刚刚好,就像有人为我量身订做的。
  这时小护士将一双人字拖放在我的面前,依旧是低着头轻声说道:“你的鞋也拿去洗了,你就先穿拖鞋吧。”
  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煞是可爱,便对她说道:“谢谢嗷,有劳费心了。”
  她不知所措的嘤咛了一声,转身飞般的走掉了。
  “小李,这个检查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明天还得继续做,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休息啦。”曹医生走过来说道。
  我问道:“医生,你说我体内的太岁能不能取出来啊?”
  曹医生道:“这个,这个我现在还不能说,毕竟检查也只是做了一下部分,今天的数据都没有出来,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点点头说道:“好的,那我走了。”
  我依照着记忆中的路线,乘电梯回到了我的住处,肚子早就开始咕咕的叫个不停,我点了有些肉类菜,便一边看电影一边吃东西。
  也不知道我还得检查多久,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想起了自己的家,我又想起父亲。每当想起他时,我都会没来由的产生一股不安的感觉。
  我一直在考虑着,是否将父亲身上的事,告诉沉沙他们。
  但我又不知道这对父亲来说,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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