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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回到大佬年少时 / 39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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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齐订阅就能正常咯~她鬼使神差的把圆珠笔和铅笔以及圆珠笔笔芯都放到棉袄口袋里,准备去巷子里透透气,要是碰到了路又青就直接送给他,要是碰不到就在巷子里转悠一圈再回来。
  
      孙好老俩口住的地方就挨着大门,所以当栓好的门锁一响,俩人就听到了。
  
      孙好疑惑了一会儿,问老伴:“谁出去了?”
  
      “大概是华子吧。”
  
      他们家的厕所在屋后,来来回回地出去蹲坑也是常有的。
  
      月亮照下来,南絮的影子变得细长。
  
      她抬头去看对面的篱笆小院,灯火都灭了,路又青应该也睡了。
  
      北风吹在脸上,有种凛冽的疼。
  
      整个南庄是安静的,偶尔有几声狗吠,又觉得温馨。
  
      南絮却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如在梦里,很不真实。
  
      所以,她的重生到底是一场梦,还是别的?
  
      “你怎么了?”
  
      突然的声音吓得南絮一激灵,回头却看到了路又青。
  
      少年比她高了太多,南絮站直了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离得近了要看他还要仰着头。
  
      南絮往后退了几步,杏眼儿弯了弯,“先别问我,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路又青俊秀的脸难得闪过窘迫,他不自然的别过头,“我睡不着,随便出来走一走。”
  
      他不是睡不着,而是听到了南絮家乱哄哄的哭闹,担心南絮会不会受了什么委屈,后来听到南家大门响的时候,隔着稀疏的篱笆就瞅到了南絮。
  
      他以为南絮是真的受了委屈,便不由自主地跟了上来。就在刚刚,他也觉得南絮是受了委屈的,她整个人半隐在黑夜里,好像要随风而去了。
  
      那是一种浓重的缥缈和无措感,带着他看不懂的迷茫。
  
      “我也一样。”
  
      南絮在巷子里转了一圈,找了个避风处拉着路又青坐在石墩上。
  
      她掏出口袋里的东西,径直递到路又青的面前:“都是给你的,拿走。”
  
      路又青一愣,他见过南絮在小卖部买圆珠笔、铅笔、圆珠笔笔芯……却没有想过是给他买的。
  
      南絮给了他太多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早该习惯的,然而到了这会儿,还是惊喜大过了所有。
  
      她好像总能带给他惊喜。
  
      路又青没有伸手去接,他艰涩的开口:“为什么要给我?”
  
      南絮软软地“哎”了一声,无奈地反问:“怎么每次给你东西都要问为什么?你是蓝猫吗?难道还要真来一个‘三千问’?”
  
      《蓝猫淘气三千问》是今年十月份刚上的新动画节目,主要是给孩子们科普科技知识的。她前世的时候就很喜欢看。
  
      路又青却没有看过,他皱起好看的眉,换了一个问题:“蓝猫是谁?”
  
      “……”
  
      南絮被路又青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心里的烦闷在不知不觉间也跟着消散。
  
      她觉得此时的路又青简直是可爱,就起了一些戏耍他的心思,“蓝猫就是蓝色的猫。”
  
      路又青懵了,“还有蓝色的猫吗?”
  
      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有的,有的。”
  
      南絮笑弯了腰。
  
      路又青是多聪敏的人,他一下子就体会到了南絮的用意。
  
      小小的少年有些恼意,背过身去,不和南絮说话了。
  
      南絮笑了一阵,去拉路又青的衣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儿道歉:“好啦,小青。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路又青转头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在恼自己,怎么南絮懂的事情他不懂?
  
      南絮把圆珠笔、铅笔、圆珠笔笔芯一股脑地放到路又青的手里,笑意盈盈:“就当是你期中成绩考的好,该得的奖励。”
  
      “奖励?”
  
      “是呀。”外面冷的厉害,南絮想回家了。
  
      她顺便又说:“以后只要你学习成绩考的好,都会收到奖励的。”说完话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我来给你奖励。”
  
      罗婆子根本不管路又青的死活,更不可能为着他的成绩好给所谓的奖励了。
  
      而学校给的奖励也实在有效,有时候会有,有时候又没有。
  
      那么这个奖励只有她给路又青了,好在送给小孩子东西,也不拘是什么,一颗大白兔奶糖或者一根果丹皮都行。
  
      “真的?”
  
      南絮没有注意到此刻路又青的眼睛,炙热又亮,璀璨的像天上的星子。
  
      “当然。”
  
      南絮哆哆嗦嗦地起身往回走,也催促路又青,“咱们赶紧回去吧,外面好冷。”
  
      冬天的夜冷到骨头里。
  
      路又青应“好”,低头去看手里握着的东西。
  
      那是看珍贵宝物的眼神。
  
      腊月二十三一到,年就近了。
  
      基本上外出打工的人员也回到了家乡。
  
      各家各户都喜气洋洋的,忙着买对联,办年货,杀鸡杀鸭以备过年要用的菜肴。
  
      腊月二十五。
  
      孙好生的三个女儿,都约好了赶在年前过来家里给老爹老娘送年货。
  
      大女儿南喜带来了六斤的猪肉,两个三斤重的鲤鱼,一提篮鸡蛋糕,三斤香蕉。
  
      二女儿南黛送的是十斤鸡蛋,六封茶果,两只肉鸡,一箱方便面。
  
      三女儿南花是孙好最小的女儿,性格要强,从小就受尽了宠爱,嫁的也好,这次属她拿的东西最多。有三斤的牛肉,三斤的猪肉,两只鹅,豆花糕、千层酥、麻花各两斤,一袋子二十斤的精白大米。除此之外,还给孙好老俩口各买了一件新棉袄。
  
      罗婆子眼热的看着对面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心口越发堵闷的慌。
  
      你说人家生女儿,她也生女儿。人家生的女儿争气体贴,她怎么就生出一个破烂货!破烂货还罢了,还弄了个拖油瓶让她养着。
  
      一想到拖油瓶路又青,她就恨到牙根痒痒,把他养大还养出仇来了,整日阴沉个脸,哭丧一样,真是晦气到顶了。
  
      “你又坐在柴房里干什么?看书倒是积极,难道你还能真的考上大学不成?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啊,还是别做梦了。小心我一把火把书本都给你烧了。”罗婆子骂骂咧咧地:“快点滚出来把柴劈了,再弄点干草喂羊。”
  
      天气阴晴不定的,又总是下雪,还是多准备些柴火好。
  
      路又青住在四面透风的柴房,连个门都没有,就挂个破布帘子。里面放了一张藤编的单人床,上面放着两张缝了布丁的薄被,其余的,堆满了劈好的木材和烧火用的麦秸秆、玉米秸秆等。
  
      他黑漆漆的眼神凌厉,却没吭声,寻把斧子就出了柴房。
  
      南桂吃着糖葫芦蹦蹦跳跳地来找罗婆子,她一眼就看到了在院子劈柴的路又青,不屑地撇撇嘴,刚要骂两句,又想起前一段时间南絮训她的话……
  
      她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越过路又青,去找罗婆子了。
  
      “奶奶,我爸爸说今天家里出油锅(炸油条、炸鸡肉丸子、炸鱼块等),要你去帮忙呢。”
  
      罗婆子刚端起茶杯喝茶,闻言摆手让孙女到近前来,问她:“你爸爸和你大哥、二姐不是都回来家里了……那么多人手,用不上我吧?”
  
      “大哥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集上玩了,二姐头疼在床上睡觉呢。”南桂解释道:“爸爸烧锅要看着火,妈妈一个人忙不过来。”
  
      “哟,都成有功的仙人了。大过年的,赶集的赶集,睡觉的睡觉。我老婆子却成了干活的人。”罗婆子嘴里嘟囔着,却还是放下手里的茶杯。
  
      她有大半年没见到大儿子了,趁着这个机会和大儿子好好唠一唠。
  
      临了,炸的热油条热鸡块再弄回来一些,她自己也吃不了多少,也省的出油锅了。
  
      祖孙俩出了堂屋。
  
      罗婆子还随手把门上了锁,她路过路又青时,说道:“我中午就不回来了,你的午饭想吃什么就自己做一些。”反正能吃的白面、馒头啥的都在堂屋里锁着呢,小兔崽子最多也就能烧点热水喝。管他呢,饿不死就好。
  
      路又青“嗯”了一声,手里的斧子高高扬起,对准地上的一块木头就劈了下去。
  
      他长得高,也有力气,木头应声就裂开了。
  
      罗婆子却打量了路又青几眼,是错觉吗?
  
      她总感觉小兔崽子比以前胖了些,也变白了,最主要是精神头很好。
  
      “奶奶快点走。”
  
      南桂不想看到路又青,拉着罗婆子的手往篱笆小院外边走。
  
      路又青劈了一会儿木材,整理一下直接抱进了柴房。
  
      干草就堆在羊棚里,他抓了几把,挨个放到几只羊身前。
  
      细小的雪粒从天而降。
  
      慢慢地变成了一片片的雪花。
  
      路又青大致用麦秸秆堵住了柴房大的缝隙,却还是冷的很。
  
      他翻身上床,用薄被裹住了自己。
  
      还是冷。
  
      雪越下越大了。
  
      纷纷扬扬如鹅毛一般。
  
      南絮正被大姑姑南喜拉着手说话,“絮絮,几个月不见,是不是又长高了?”
  
      “没有。”
  
      南絮笑的眉眼弯弯:“几个月不见姑姑,您却是越来越漂亮了。”
  
      “这孩子,小嘴抹蜜了似的。”南喜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递给南絮,“拿着买零嘴吃。”侄女长的仿她,特别是眼睛。
  
      再者有一层的血缘关系在,她一看到侄女,就觉得亲近。
  
      “谢谢姑姑。”南絮收下了,直接装在了上衣口袋里。
  
      大姑姑一直对她就挺好的,前世也一样,自己腌制的豆瓣酱惦记着她爱吃,就都给她留着。
  
      南花看到姐姐给了侄女五元钱,不甘示弱地也给了侄女五元钱,还笑着交待:“过年了,留着买花戴。”
  
      “谢谢姑姑。”
  
      南絮捂着口袋里新得的十元钱,乖巧极了。
  
      这时候的十元钱顶以后的一百元花,再加上妈妈给的二元钱,都有十二元了。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最起码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她要好好盘算一下,看看要买些什么。
  
      孙好看着小孙女一副小财迷的模样,心都化了。
  
      她把南絮抱在怀里,骄傲地开口:“俺妮妮的学习成绩可好了,期中成绩还考双百呢。”
  
      “真的?”
  
      南黛正帮着老爹在厨房里蒸红薯豇豆包子,听到老娘说的话,也走了过来,“妮妮太棒了,我们家小要的成绩就不行,好像几门的成绩就数学及格了。”
  
      小要是她的小儿子,今年刚念初一。
  
      “小要能和妮妮比吗?”
  
      孙好在孙女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妮妮可是我亲自带大的,从小就机灵,连神婆都说将来这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南黛被老娘的一番话逗的抿着嘴笑,也不计较自己的儿子被嫌弃的事情。
  
      “对喽,谁都不能跟您的妮妮比。”
  
      别人不知道她的成绩是怎么回事,南絮可是清楚的很。
  
      她不好意思地从孙好的怀里挣扎出来,小手去捂她的嘴,“奶奶,您快别说了。”
  
      “絮絮还知道害羞了。”
  
      南喜也跟着笑:“不得了了,我们絮絮变成大姑娘了。”
  
      一屋子的欢声笑语传出去,任娟和南华听得很真切。
  
      夫妻俩在他们的厨房里正忙着蒸枣花子,想着今天忙完,明儿就要出油锅了。
  
      “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的妮妮好像比以前更加讨人喜欢了?”任娟手下揉着面,和丈夫说话,“她以前也很听话懂事,但就是和现在不一样。”
  
      “现在?”
  
      南华不解,疑惑地抬头去看妻子。
  
      任娟想了想,继续往下说:“她性格变的稳重了,也知道看人的眼色行事,而且……”她停顿了大概有几秒钟的功夫,“她有时候对我好像还挺疏远的,没有以前亲近了。”
  
      她生的孩子有了什么变化,她心里是清楚的。
  
      “是不是你想多了?”南华端着洗好的红枣放在案板上,表达他的意见:“孩子长大了,变的和以前不一样,这很正常。”
  
      “也许吧。”
  
      任娟把面团揉成四个长条,尽量的上下一般粗。
  
      这时候。
  
      南正豪风风火火地推开厨房的门进来了。他的衣服、头发上都淋满了雪花,脸上却带着笑,“妈妈,我饿了,有没有吃的?”和南小海他们一起玩滚铁圈超级痛快,他还赢了好几把。
  
      任娟冲着婆母的房间努努嘴,和儿子说:“你的三个姑姑都来瞧你的爷爷奶奶了,过去看看吧,有好吃的……”
  
      任娟的话还没有说完,南正豪就一溜烟跑出了厨房。
  
      姑姑们每次过来都会带很多好吃的。
  
      他可不能错过。
  
      “你这……”
  
      南华看着妻子,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南絮重重地点头,十分捧场:“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牛轧糖了。”
  
      她是掏心窝子说的,前世吃过了很多种类的牛轧糖,最念念不忘的就是手里的这款。当然,一起念念不忘的,还有她的童年回忆。
  
      任春艳笑的合不拢嘴,在她的眼里,她的奶糖得了夸奖,那就相当于她得了夸奖。
  
      她得意极了,把书包取下来放到桌斗里,坐在座位上和南絮说话:“家里的小姑姑最疼我了,每年出去打工回来都会给我买好东西,吃的用的都有,都是又稀奇又好看的。”
  
      “你家的小姑姑真好。”
  
      南絮随口又问:“她每年都会出去打工吗?”
  
      这年头出去打工的人很多,基本上快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在外辛劳了一年,不管有没有挣到钱,总要回家过个年,和家人一起聚一聚。
  
      “是啊。”任春艳回答道:“小姑姑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今年去的是广东。她说广东可好了,高楼大厦,什么纺织厂、毛巾厂、玩具厂……应有尽有。只要肯吃苦努力,就能挣到钱。”
  
      只要肯吃苦努力,肯定能挣到钱。这话是不错的。
  
      南絮的一双杏眼儿带着笑意,手里还拿着花生牛轧糖在吃,格外的娇憨可人。
  
      俩个小姑娘肩膀挨着肩膀,亲密无间。
  
      午后的太阳照进来,美好的像一幅油画。
  
      路又青拿出桌斗里的苹果,低头咬了一口。
  
      他看了一眼前桌的南絮,她的人缘好像特别好,班里的同学都爱和她说话。她那个同桌,更是时时地黏着她,俩人常常是手拉手地一起进来教室。
  
      外边的天空很蓝,几片薄云,像被太阳晒化了似的,随风飘荡。
  
      南絮说到做到,她说了给路又青带水果,就是每天都带。
  
      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橘子。
  
      十一月底的时候,下了一九九九年的第一场雪。
  
      大雪纷飞,漫天飞舞,是美丽到极点的景致。
  
      天气也愈发的冷,凛冽的北风呼呼刮着,吹在人的脸上像刀子剌一样。
  
      南絮十几年没有被这样冻过了,先别说身体能不能受得了,心理就本能的接受不了。
  
      一九九九年的空调,小太阳,电热毯在城里都流行起来了,但是在农村,几乎还没有人家用。稀奇是一,大家更加觉得费电,电费多贵呀,一度好几毛呢。
  
      这时候最常用的烤火工具——煤火炉子,就是在炉子里燃烧蜂窝煤,还可以用来烧热水。但鸡肋的是,煤火炉子只能放在堂屋,平时来来去去的烤个手还可以。搁在卧室就不行了,容易出事故。
  
      大雪断断续续的持续到腊月初十,到了十一那天,终于放了晴。太阳像个大火球一般,缓缓地升在半空。
  
      腊月十三,南庄小学举行期中考试。
  
      这两天一直有太阳,雪便化的差不多了。
  
      但天气也更加冷了。
  
      下雪的冷从来抵不上化雪的冷,冷在骨头缝里似的。
  
      南絮一清早起来,就找了棉花袄和棉花裤套上,这都是奶奶亲手缝的,里子用的穿旧的秋衣秋裤改制,很柔软舒适的料子。她这两天都是如此穿的,还在棉花袄外面套上厚褂子。整个人裹的像个小企鹅。
  
      吃早饭的时候,任娟看了女儿好几眼,问道:“妮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南絮正端着碗喝米汤,闻言就一愣,“没有。妈妈,我好好的。”
  
      “妈妈去年在商店给你买的棉袄怎么不穿呢?那个也挺保暖的,还轻便。”任娟倒没有想别的,就是单纯觉得女儿穿的也太厚了,感觉小胳膊都僵硬到不能打弯了。
  
      南絮伸筷子去夹炒鸡蛋,回答的很快:“没有棉花袄暖和。”
  
      女孩子到了十二岁已经开始爱美了,女儿好像还是懵懵懂懂的。
  
      任娟摇摇头,又和儿子、女儿说起期中考试的事情,“四年级也过一半了,到了看成绩的时间,你们俩谁考的成绩好,妈妈就给谁奖励。要是谁再得了奖状,妈妈就额外给谁二元钱的零花钱。”
  
      二元钱在小学生眼里,是一笔巨额了。
  
      南絮还没有吭声。
  
      南正豪的眼睛就亮了,但是很快又不亮了,依他的成绩是不可能拿到奖状的。
  
      南华见俩个孩子都不说话,咳嗽了一声,拿筷子敲了敲菜盘,说道:“赶紧吃饭,待会儿饭凉了。”
  
      任娟看了一眼丈夫,低下头夹了一块炒鸡蛋喂南正豪,“好儿子,为妈妈争气啊。”儿子虽然调皮,但是脑袋瓜够用,数学成绩一直都比女儿好。
  
      “当然。”南正豪笑嘻嘻地:“妈妈放心,我数学定考个优秀给你看。”
  
      说完,他得意得去瞄南絮。
  
      南絮的数学成绩比着他可差远了。
  
      南絮喝了最后一口米汤,端着空碗去了厨房。
  
      她扒出灶底烧的红薯,果然已经熟了,散发着好闻的香甜气息。
  
      “爸爸妈妈,我去上学了。”南絮背好书包,朝堂屋喊了一声,用废书纸包着红薯就出了门。
  
      路又青在巷子里等着她。
  
      少年的头发长了,额发遮住了眼睛,愈发显得阴沉。
  
      “小青。”南絮看到他,水盈盈的杏眼儿含了笑,“外面天这么冷,你不用等我了。”
  
      「小青」是她唤路又青的称呼,喊全名觉得太正式,喊又青太亲近,「小青」就随意多了。
  
      “没事,我不冷。”
  
      路又青第一次听南絮唤他「小青」时,有些意外,这是一个类似于小名的名字。后来就习惯了,甚至有些暗暗的高兴。
  
      她唤他「小青」,是想表达亲近的意思吧。
  
      怎么会不冷呢?手面都冻的红肿不堪。
  
      南絮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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