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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允之满脸疑惑，“既然是天山长老我为何没听说过？”
“都说你太小了啊。你不过七百岁，而那君颜已经五千…多岁…了吧。”顾牧犹豫地爆出君颜的年龄，毕竟时间太久他也不能确定。
“……”这是重点吗？顾允之扶额，“爷爷，您不是应该告诉我君颜为什么我没听说过吗？”
顾牧挠了挠后脑勺，“是吗？”说着，端起茶喝了口。
“……恩。”
“因为君颜不是神仙，是只妖。”顾牧又喝了口茶，细细讲道：“君颜其实也曾走完过天山石阶，他才是继父神和慕醒后第三个走完石阶的人。”准确来说是妖。
“君颜与本座也算是相识，他呀，是只白泽。是上古神兽的后代。”
“白泽……”他重复着这个名字，挑眉，“所以呢？”
“恩……君颜也算是个十分强大的妖了，曾经还统领过妖界一阵子，后来还是被本座干下来了，哈哈哈……”
“……是他让你的吧。”顾允之喝口茶，毫不留情地说出真相。
顾牧一脸难堪地看着他，“你就不能不说实话吗，好歹给你爷爷留点面子……”
“……好。”
“……君颜呢可是你的情敌，他呀，与白染有过那么一段。”顾牧对他笑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八卦。
顾允之一脸轻松地看着他，勾唇一笑，“你也说是过了啊。”
顾牧一脸怀疑地盯着他的脸，严肃道：“爷爷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啊，你要认真回答。”
“……我尽量。”反正肯定没什么严肃的问题。
“当年白染帮你破壳的时候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咒？”
“没有。”某蛇无奈。
“真的没有？”
“没有。”某蛇再无奈。
“那她是不是给你灌迷魂汤了？按照白染的阶品，如果是这样本座应该能看得出来啊。”
“爷爷，您今日……”吃药了吗？
“怎么了？”
“没什么。然后呢？”
“什么然后？”顾牧一脸不知道，不明白。
“……然后君颜长老怎么了？”
“然后…然后…本座就不知道了啊……之后君颜就失踪了，本座也不知道。”顾牧摊摊手，一脸无辜。
顾允之眼神微闪，脸色变了变，“爷爷我出去一下。”
顾牧略带深意地笑了笑，“去吧，记得把我孙媳妇带回来。”
“……”瞬间，顾允之便从椅子上消失不见。
顾牧笑容渐渐僵硬，脸色沉了沉。
不自在地摸了摸胡子，自言自语，“这个女上神怕是又有劫难。”
凡间。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走在街上。她的头发凌乱的很，赤脚走在冰凉的地上。
“喂，姐姐。你怎么了。”
她随着声音瞧去，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扯着她的衣角。
她弯下腰，疑惑地看着男孩，嘴唇动了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姐姐真奇怪。”男孩自己嘟囔一句便离开。
她看着跑开的小男孩愣了愣，对着他的背影，木讷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