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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随身带个种田空间 / 2 物价飞涨

2 物价飞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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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老弟这些时日里,吃得不太好吧。
  知县老爷特地吩咐下来,带了些许吃食与酒水,前边还有备好的热水与小院供老弟你吃喝洗漱。”
  “老弟你在里面待久了难免会有些味道,待会洗净些好见贵人,不然身上的味太大难免会冲撞了贵人。”
  “我们这些当差的味闻惯了不觉得怎么,但那些老爷贵人们平日里处尊养优,这等气味可会扰了老爷贵人的好心情。”
  ………
  两个差役收了柳凡的好处,心情很好也愿意多说些提点提点他。
  走在两人身后的柳凡闻言不时的点头附和,面上一会一副肯定的模样一会一副受教的模样。
  作为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这些道理他肯定是知道,但面前的两位差役也不能轻易的得罪,自己也更不能展露出与本身泥腿子身份不符的异样,所以他就装出了这般的模样。
  他现在有些好奇的就是,到底是啥贵人要见他,他可基本没和县里的权贵富商地主有过交集。
  本以为自己在里面呆半年是铁了的事,谁知才呆了一个多月就出来了,待会还要见个贵人。
  在两个差役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衙门里的一处小院中,一张简单布了些许尘的圆石桌和一张干净的木凳还有两个固定在地上的石凳。
  看木凳干净的模样应该刚搬进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着两个不知从哪弄来的干净大木桶,一个装满了水,其中一个只装有一半的水。
  小院里还有着一口小井与些许青竹。
  小井的井口仅有一人宽的大小,井水离井口大概只有有两三米这样,几株清竹也普遍的不超过两米半的高度。
  两差役只是把该交代的交代了,又提点了几句便带着亲切的笑容离开了这里。
  独留柳凡一人在此。
  见两人都离开后,柳凡不由重重大呼出了一口气,又猛的啄了口这小院中的新鲜空气还有那名为自由的气息。
  不由的被呛了一下,真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之前在牢里气味都是差不多的,都是特别的臭,现在出了牢了,外面的气味清新好闻多了,但自己身上被淹了一个多月的气味依旧浓郁无比。
  这一混杂起来,对比一出,那差别自有。
  微低下头闻了闻。
  臭!
  很臭!
  非常臭!
  那味给人的感觉真的就是一个浓郁咸冲,就好似狐臭混夹了汗臭脚臭,并发酵了很久,又冲鼻又呛人。
  而且这气味的最开始只是一股包裹着屎的屎臭味,起初没什么复杂的味道,但时间一久包裹在这层屎臭下的无数气味就好似炸开了锅一般的冲散出来。
  无尽的酸爽直达灵魂最深处,
  整个人的脑子更是不由的想到了茅坑和臭水沟那种鬼地方。
  他现在感觉身上的黑泥可以搓出半个巴掌大的泥球来。
  柳凡不由的想到,如果在这牢里待上个一年半载的在出来又是个什么情况?
  很快他便不敢继续想了,因为这个想法是有味道的,是可以烙刻进灵魂中的那种味道。
  他这段时间在牢里其实过得还好,就是最开始的那几天比较难熬,毕竟自己身上的伤太重了。
  伤势有所恢复后就好多了,两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每天都会带些饭食来给他,时不时还会有些滋补身体的药汤。
  两人从小便是与他一般的一起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后面还是在他的帮助下找了个门路进了县衙门当差。
  虽说只是县衙里最差的差事,基本没什么油水可捞而且又是最苦最累的,但至少比许多的普通老百姓好了很多。
  有了个依靠,不用在过以前那般无依无靠的生活了。
  而他志不在此,他是打算赚够了钱进武院学习些武技傍身,还有接触到更多哪个层次的信息。
  虽然他是有着一门很不简单的功法,但他现如今的层次太低了,完全接触不到那个层面的信息。
  纯靠自己一个人瞎捣鼓与按部就班的修行,修行进度奇慢而且还有许多不知道的地方,走弯路的可能性也会很大。
  况且他还有着一个金手指那便是自他穿越而来就有的,一个可以利用意识随时进出的单独异空间。
  虽然肉身无法进入但是意识可以随意进入,进入异空间后他的状态在外人看来就如同熟睡了一样。
  而他自己本人也是完全能感知到空间外自我肉身周遭环境变化的,就像开了一个小小的上帝视角一般。
  并且他还能在意识进入异空间后,把自己身体周遭的物品取出或放入异空间之中。
  他现在的异空间之中也早早被他植种入了许多药草。
  经过他多年的研究发现,这一异空间在他修炼衍生经时,还能加快空间内植株的生长与成熟。
  并且植株在异空间里生长久了其品质还能获得一定程度的成长提升。
  利用着这一项金手指的存在,他在兴安县内干起了买卖药农的活计来赚取生活所需要物品与钱财,干了好几年也干出了些许的名气,虽然县中的贵人巴结不上。
  但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能通上个气。
  只是此次他所得罪的人着实太蛮横不讲道了,而且自身也是有些底气的。
  这东清镇张老地主家的长孙张奉树,其武道资质在兴安县中算是排得上号的一个,属于县里的一个武道天才。
  本身也是有着一定的名气,其前途看上去可是比他这个泥腿子药农光明得很。
  即便认识些人也没有哪个敢替他出头的,顶多帮衬帮衬送些药进牢里。
  他能不能活着从牢里出来那就基本全看他自己了。
  人差点被打死了都还没个说理的地方,这便是世道。
  他恨怎能不恨,但现在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连句抱怨的话都不能轻易的有,如果被传到了张奉孙的耳里,那此刻的他绝对是死路一条。
  如果活着出去了,那在那姓张的眼里不过是命大捡了条狗命回来,或者说他可能早就把这茬给忘了。
  现今世道纷乱,只要你不造反起义,明面上不和朝廷对着干,官府朝廷可懒得管你也没闲心来管你。
  他活着出去没多久,这事传开到大家的耳里,也不过是觉得他柳凡从地主豪强的手下捡了条烂命回来罢了。
  没人会去指责张老地主家不讲理,只会觉得是他柳凡自己犯了事,得罪了东家。
  现如今县上所流传的消息也是和这般差不多的,错在的是他柳凡而不是他东清镇张家,这还是从县衙官府中出来的消息。
  心思有些沉重,但好歹也是出了大牢,算得上是件喜事,老想那些丧气屁事可不好。
  正好正值正午,肚子也饿了,索性就把那些气人玩意都先放到脑后,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开扒。
  锦盒里的饭食还热乎着,饭食中有着县里比较有名的锦葱酱油蒸鱼一碟,精面馒头四个,卤牛杂一斤,米饭一大碗,甜香米酒一壶,和些许下酒豆子花生一碟。
  可谓算得上个小精致,可惜量少对他来说也就勉强够个饱。
  在扒饭途中还有着一个农妇端着木盆进来给另一个大木桶添水。
  酒足饭饱后,痛痛快快的搓了搓澡。
  热水洗个干净,凉水洗个降暑。
  太阳稍稍降下后,小院里也来了两个人不是谁正是之前牢里两差役所说要调来替班的牛三和刘二。
  一人个提着一坛三斤重的酒,一人提着几个半大西瓜与许多的下酒食。
  二人面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牛三:“柳哥,你终于出来了!最近俺两被皂头安排去干其他差事了,没在牢里干。”
  刘二:“县城里最近又死了几个人,皂头安排我俩过去了,柳哥最近牢里的瘪三没怎么样吧。”
  “哈哈哈,放心那些家伙没这个胆,你们说的命案?”
  牛三:“害!死的又是几个武者应该又和城外的那伙人有什么瓜……瓜什么!瓜什么!那…那字怎么念了来着………”说到后面牛三因为忘字怎么念,有些捉急了起来。
  “瓜葛,瓜葛,那念葛,平日里叫你少练点功,多习几个字以后好升官那样才能更好的帮大哥。”一旁的刘二见此立马的替牛三补上,又继续的说到。
  在旁的柳凡夹了个花生米送入嘴后见此都不由的笑了笑。
  微摇了摇头什么没说,猛灌了口浑酒,辛辣刺喉,比之刚刚的那小壶米酒烈多了。
  这酒是本地酒坊自酿的土酒,味辛辣劲大,但自有自己独特的一种酒香味,价格也比其他酒便宜亲民,深受本地的农,工之户的喜爱。
  牛三:“唉,柳哥给俺留些啊,别一个劲的猛喝酒啊!”牛三看见柳凡又灌了口酒水下去,嘴都馋了。
  柳凡见牛三这般模样不由笑了笑,“你想喝你就喝呗。”说是这么说,但是手上却没丝毫要给牛三倒酒的动作。
  牛三见柳凡这般说过,也不管其他的,宽厚的个子不失敏捷,一个起身就想拿过柳凡身前的酒罐给自己呈上一碗。
  谁知在旁的刘二比其更快,起身往边一靠便把牛三给死死拦住了。
  拦下牛三的刘二面无表情的说到:“说好了的,这坛酒只能给柳哥喝。”
  牛三见状立马就垮了下来,面上布满了委屈。
  刘二完全没瞧牛三一眼的,便对着一旁的柳凡正色说到,“哦对了柳哥,这最近粮价又涨了,这粮涨的压根就没停过,感觉现在的情况和柳哥你当初说的很像。”
  牛三:“对对,俺俩本想带俩罐酒来的,可想最近这粮价涨得厉害,两个月前买两坛酒的钱现在也只够买个大半坛。
  想要买个整坛的三斤酒,还得加钱。”
  闻此消息柳凡眉头不由的皱了皱,这粮价飞涨对他这一升斗小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现在的他对此也无济于事,如今他的首要目标就是出去,然后把他异空间内新熟的一批药草给出手换成钱。
  筹够那一百两银子,去报县里的武院。
  “你两也别太担心啥,把衙门里给的功法武技练好,字什么的也给我识好了,只要这县衙门府衙门不都倒了,那你两终究是有个去处。
  学些武技好傍身,识些字句好有些用处,哥我这钱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次回去进趟山出来,我就去报那县里的武院。”
  “唉,不说了不说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刘二:“魏大娘,给我三拿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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