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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道玄山剑修 / 第六章 算命

第六章 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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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蜀国不大,实力也不雄厚,四周更是强敌盘踞。
  在那个群雄四起,处处皆是纷争的乱世,按常理来说,这样一个小国早就被灭国数次了。
  但是这月蜀,却是在内有叛乱外有三个实力不亚于咱们大宁的王朝联手围攻的危急困局之下,足足支撑了近十年。
  这确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你们猜猜这是为何?”
  说书先生端起茶盏轻轻入口,脸上已不是刚刚那般局促,倒是多了几分从容。
  他眼神扫过台下,眼见着台下叽喳讨论的人群,嘴角更是撇了一抹弧度,颇有几分得意。
  “只因两人。”
  说书先生伸出右手,比了个数,又敲了一下折扇:“一人大家伙儿应该都听说过其尊号,‘大地之母’后人。
  另一人则是当时这月蜀国内首屈一指的宗门的掌门人。
  就是这位掌门,姓甚名谁我并不知晓,这个宗门叫什么我也是不知。
  但是根据我遇见的那位樵夫所言,此人当年是那月蜀国国师。
  也正是他,凭着一己之力,硬是生生地拦住了三国五大高手。
  且这五人的实力约摸着和咱们的国师都是相差不大。”
  “和咱们国师相差不大?”
  台下本是被说书先生的故事给吸引了进去,但是此言一出,又是掀起了一番轩然大波。
  “你肯定是在吹牛,国师实力不说是咱们大宁,就是在整个天下,那都是赫赫有名的。”
  “就是,咱们秦国师已是洞玄上境,据说距离破法境更是只差了一步,放眼这世间也难有敌手。”
  “一个人打五个咱国师这样的?这必是不可能的事儿。”
  被台下一阵质疑,说书先生倒是不恼,开口依然缓缓柔柔。
  “初听之时我也是不甚相信,毕竟听起来实在是太过得不合实际。
  不过,我游历至盛楚,在月蜀故地探寻此故事之时,却是听到了更为惊人之事。
  诸位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一人对五人,此人不落丝毫下风,甚至在战争最白热化的时候,他还斩落一人,重伤一人。”
  “不可能!”
  说书先生不说这后面的话倒是还好,可他把探寻所得结果这么一说,更是让台下恨不得都炸开了锅。
  “绝对不可能!秦国师乃是能在天乾榜上排进前五的一等一的高手,打一个都是不可能做到重伤!”
  “就是,不听了不听了,在这吹牛呢!”
  “其实我觉得还好,因为我确实是见闻过上古时代甚至还有大能斩落过仙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这位大能后来结果如何?”
  “真实性我倒是不知,也是曾经在路边一话本所见。结果能是如何?自然是被降下天劫,肉身摧毁,魂飞魄散。”
  “哎,对了。说书的,你之前问我们可是知道‘山上’?”
  “不错。”
  “那你这说了半天,讲的都是一个已经灭了国的国家,和‘山’又有什么关系?”
  “那自然是有关系的。此人当年曾在道玄山求教,可以说一身修行皆是学自‘山上’。
  据说其本是有着接任山门掌门之能与机缘。
  不过因为月蜀国深陷危机,他无奈之下离开道玄山,在月蜀国内重建宗门,担任国师,承担一国之重。”
  程子稷听着台上台下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说书先生所说是真是假,或许这事儿本身就是有着一定的水分,一传十十传百之后,更是被添上神话色彩。
  但是正在此刻,被他藏在包裹内的剑柄突然抽风一般抖动了一下。
  程子稷还没反应过来,连带着,他脑中又是没来由的钻上来一阵痛感。
  突如其来的痛感和昨夜在那村子里面的感觉如出一辙。
  程子稷一手扶着桌角,另一只手张开,中指和拇指分别按压在太阳穴上用力地揉搓。
  这熟悉的感觉让程子稷不得不想起昨夜头疼时候的情景。
  同样的,那柄精钢长剑也是“嗡”地抖动了一下。
  “也许就只是巧合……”
  揉了半刻,缓过神来。程子稷心下禁不住去想其中关联。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联系,但他总觉得这并不只是巧合。
  只是现在他也想不出来究竟是有什么原因,只能等下一次遇见那老者的时候再刨根问底。
  程子稷摸了摸手边的书匣,除了刚刚的那一下抖动,这柄精钢长剑便是再没了动静。
  大宁王朝境内并不禁止子民携带配剑。
  不过一般也只有三种人会随身带剑。
  一种是官府武职人员,一种是以仗剑天涯为毕生追求的江湖中人。
  最后一种便是达官显贵家中的公子哥,这些人所携带的佩剑多半就是当做饰品。
  上三种人带剑,合理合情,也根本不惧怕会有寻求比试之人撞上来。
  而程子稷就不一样了。只他这模样,一眼看去便是一股子书生气。
  手中携剑不仅外人看着显眼,自己更是心虚。
  若是路遇寻求比试的江湖门派弟子,自己可是连逃都没有地方去。
  如若不是这柄剑是老者所赠,并且看着其应是一柄好剑,程子稷断断不会用这种笨办法把它携带在身边。
  说书先生的故事虽然听着不够真切,但也算是又吸引了一大批看客。
  程子稷又听了几段,基本上都是话本上的老故事。
  估计这说书先生也没有什么让他太感兴趣的东西了,不过他隐隐感觉只是刚刚那一段月蜀国修士的事儿,对他来说应是会有什么关联。
  背起书匣,程子稷便挤开人群离开了这一方说书台。
  老虎桥热闹的地儿多得很,这一方说书台只是其中非常小的一个铺子。
  只是因为程子稷对于说书感兴趣,故而他来到老虎桥的第一件事便是寻了一方说书台直奔而去。
  实际上,老虎桥最为人所深知便是其中的算卦。
  苏州府往来江湖中人众多,其中不乏熟习占卜知命大能之人。
  路边随处可见的都是算卦的铺子。
  “这位小哥,看你面相,想必近来刚遇喜事吧。”
  程子稷正闲逛着,忽然听得耳边有个声音叫住了自己。
  他一开始还不确定,愣了一下,冲着那个铺子边坐着的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
  待得到确切答案,他才半信半疑地走到那铺子边。
  “请坐。”
  铺子边的中年男人抬手示意程子稷坐下。
  “小哥莫要紧张,我只是刚刚突然瞥见你从我这小铺子旁经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你的面相,甚觉有趣,故而叫住你。
  小哥放心,老夫这一卦是免费为你算的,绝不会骗取一分钱财。”
  程子稷怔神,愣愣点头,尴尬地笑了笑。
  他本是不相信算卦这种事情,不过既然被这算卦先生叫住了,反正此时也无急事,再说了,不收钱,那便听听也没什么所谓。
  “小哥近来刚遇喜事,至少足以名震苏州府的喜事,不过你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不知我说得可对?”
  程子稷看着神神叨叨的中年男人,又是一副颇有几分神棍气质的模样。
  这中年神棍虽然所说和他的情况契合,但是并未说到其根本,胡蒙瞎猜的成分还是居多。
  程子稷并不敢只因这短短一句就对其抱以信任。
  他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算命先生。
  “咳…咳…”
  那中年神棍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咳嗽了几声,强装镇定又继续开口。
  “你志不在此,也不应在此。山之高在于其顶天,山之厚在于其载地。
  而小哥,你的志向应当如你的名字一般,在于江山社稷。
  这一点,老夫说得可对?”
  中年神棍顿了一顿,迎着程子稷惊讶的目光,眼含得意。
  程子稷着实愣了一下,昨晚遇见的那位老者一碰面就说出了自己的生平。
  此时这个中年神棍又是悠然道出了自己的姓名。
  他虽然知道对于那些修仙大能来说,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姓和生平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儿,但是他十多年没有遇见这样的人,一碰见就接连碰见两人。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隐隐地都是直接把目标对向了自己。
  程子稷禁不住心中有些惊惧,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降临身上,对他来说又将是福还是忧。
  程子稷并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来这老虎桥的目的,想着这些,他更是一下子觉得眼前这中年神棍嘴中,说不定能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先生所言确实不错。不过,学生只是一寻常百姓,长到这么大,连苏州府都还是平生第一次来。
  若是说学生有江山社稷之志,那可真是先生谬赞了。”
  程子稷拱手,又言道:“学生知道先生所算皆是通天命之事,定是不会寻求其中玄机。
  学生只是想请教先生一事。”
  那算命先生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温茶入喉,向后微仰,倚靠在椅背上,作高人模样抬抬下巴示意程子稷:“请讲。”
  “敢问,先生可知‘山’为何山?”
  “哈哈哈哈,这个问题可真是好问题,你但凡在这苏州府内随便找一个初上私塾的稚童,他都能告诉你答案。”
  “学生愚钝,还请先生赐教。”
  “咱们大宁的山很多,但是能够单拎出来说的,大宁乃至这天下就只有一座,那便是道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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