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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食人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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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肠子和黑兔,我立马把兔子皮扔给肠子看。
  “肠子,看看咋回事,这是啥玩意?”
  看到兔子皮以后,肠子被吓得一趔趄,“我擦,你咋把这晦气东西带回来了?脑袋被驴踢了么!”
  看着肠子的反应,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好,赶紧追问肠子:
  ‘‘这是什么玩意,你倒是快点说啊!
  “这东西就是食人兔,那可是人口相传的四大害之一。你真是无知者无畏,怎么招惹这个害人精,光看着这张皮外表就不一样,这哪里是普通的兔子,我问你,那兔子长什么样,是不是有家兔一样的管状长耳朵,但体型却大的骇人,而且长着一口獠牙。
  品味肠子的话,果然都对号入座了。
  提起食人兔,肠子滔滔不绝的说着:
  ‘‘食人兔还有一个明显的特征,他们的尾巴长而蓬松,这利于它们在空中跳跃飞行时掌握方向,因此,食人兔最擅长空袭。
  有人抓到过食人兔放在笼子里养,因此我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过。食人兔的眼睛长在脸两侧,因此视野宽阔,对周围的东西看得很清楚,甚至有人说,食人兔连自己的脊梁都能看到。”
  说着说着,肠子拿着棍子扒拉兔嘴,指给我看:
  “别看食人兔嘴上唇中间分裂,非常可爱,可它嘴里面的牙齿一点不可爱,它除了有家兔一样的大门齿,里面还有两排内弯的犬齿。那个养兔子的人,一次不小心,就被食人兔咬伤过,怎么都掰不开兔子咬合的口,最后没办法只好杀了兔子,才把那咬合力惊人的口撬开。
  拥有强悍身体的食人兔非常聪明,它们可以像人一样站立,也可以像人一样思考,最让人头疼的事,这种家伙非常记仇,你要是惹到了它,那就等着好吧!
  棕熊吊着膀子,嘻哈的看着肠子,和他脚下趴着的小棕毛一样若无其事。
  肠子等着棕熊说:
  ‘‘棕熊,你不要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看这张兔皮,是不是觉得这么小的家伙,就算再怎么复仇也无妨,那就错了!
  食人兔是一个很奇特的物种,它们不像一般动物有固定的体型,比如说耗子,最大也不能比猫大,老虎再大也长不到大象的体格。
  食人兔的体型不是的,它们会随着环境而改变,比如一片生活着小动物的林子,那里的食人兔体型就不会大,可是假若生活在大型动物多的林子,食人兔就会长得很大。
  也就是说,食人兔可以是老鼠那么大,也可以长成老虎那么大,而且不管是老鼠那么大的食人兔,还是老虎那么大的食人兔,它们都是一个整体,不管你惹了哪一种食人兔,或者是哪一个区域的食人兔,其他食人兔一旦收到了信息,都会联合起来对付你。”
  肠子的话太过耸人听闻,我听的一头冷汗,催促棕熊抓紧把兔肉烤熟了,我们吃了以后,胡乱的收拾收拾就启程了。
  因为害怕食人兔前来报仇,这一路我们走的非常远,直到黑了天才停下来。
  这一日本就经历过战斗,又是不停歇的行路,随便找了个过夜的地方,我们就睡去了。
  忽忽悠悠的,已经到了第二日,一抹朝阳劈开了我的眼,与此同时,我仿似听到了慌乱的脚步声,还有一种“呜哇呜哇”的叫声,那音前短后长、沉闷之极,这当中还夹杂着熟悉的怒吼。
  我神志已醒,身体却疲惫的不想动,脑中有两个小人打起了架,一个小人要多睡一会,另一个小人积极反对。
  在我纠结的时候,外面的响声更大。听上去不像是正常的叫声,我觉察不妙,勉强用手扒开眼皮,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后,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就毛了,身上每个汗毛孔都似被冰针扎着,一下就清醒了。
  呜哇
  食人兔?我看到了食人兔!那吼叫声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食人兔。
  眼前的场面极度混乱,远处,一群发了狠的食人兔围着棕熊疯狂撕咬,它们的眼里悠悠放着茶红色凶光。
  棕熊抡着石矛左晃右闪,但架不住食人兔的数量众多。半空中,有食人兔通过尾巴改变方向,躲避了棕熊挥舞的石矛,近身袭击得手,把棕熊咬的皮开肉绽,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不仅是棕熊狼狈,其他伙伴也被纠缠的捉襟见肘。
  黑兔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手里的石锤也舞的乱了章法,眼看就罩不住自己了。而肠子则是一边挥舞着皮鞭,一边不断换变化身位,以来躲避攻击,另一边则是趁乱射出几箭。
  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竟安然的睡着,到了如此吵闹才醒。
  我想,多半是这些天太过疲劳,我揉了揉脸,让自己精神一些,就准备着冲出去帮忙。
  刚刚踏出一步,我突然想到,棕熊为我准备的石刀,至今还未见血,此时有了用武之地。
  我赶紧跑到了树洞深处,找到了那把石刀,打算轮着石刀加入战圈。也就在这个档口,余光冷不丁的看到了酣睡的小棕毛,这狗睡得特别死,并没有被周围的杂乱打扰,嘴里流着涓涓的哈喇子,多半是做着啥子美梦。
  当我叫醒了小棕毛的时候,它一脸茫然的表情,显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我用石刀背对着它砍了一刀,才让它清醒过来。
  只见它平躺的身体猛地一拱,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只是环视了一周,就明白了眼下的处境,雄赳赳的跟着我出了树洞。
  看着它那副找人干架的样子,搞得我哭笑不得,我要不是担心它被食人兔偷袭,才懒得叫它。
  场面太过混乱,那些食人兔动作飞快,一转眼就出现在了下一个地方,没等瞄准就没了踪影了。
  肠子拿着大弓不断地瞄准,射击,也不见哪只食人兔被射中。
  我刚一进入战场就被肠子发现了,他像看到救星一样,招呼我过去帮忙,
  另一边的棕熊不知咋搞的,手里的武器被食人兔咬掉了,他也向我这里奔跑,胡乱的对我招手。
  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我早被眼前的混乱震慑了,可以想象得到,任谁见到了这么纷乱的场面,也没法做出最好的决断。
  肠子在不停的瞄准近身的食人兔,连续的射击,累的手哆哆嗦嗦的,箭更加不准了。
  棕熊跑过来了,他见肠子连连放空箭,顿时激愤,对着肠子大喝一声,几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抢来肠子手里的弓,同时把肠子手里的箭都抓到了手里。
  棕熊不愧是射箭的高手,比肠子高明不少,他搭弓捻箭,箭如飞蝗,连着射落了两只咬在黑兔肩上的食人兔。又是“嗖嗖嗖”几箭连发,减缓了食人兔的攻势。
  我一看此刻士气对我们有利,赶紧冲到了黑兔近前,帮着他杀了几只挂在身上的食人兔。
  这时,一阵低沉的号声传来,节奏如同之前“呜哇呜哇”的调子。这诡异的声音过后,所有的食人兔都停止了攻击,四散而开。
  棕熊哪里允许这些兔子走了,对着撒腿的兔子们接连射了几箭,奈何兔子们逃跑的速度太快,棕熊仓皇射出的箭都射在泥地上,只有几只没来及躲的被钉在地上。
  我本来还拎着石刀犹豫着,忽然就看到这些食人兔作鸟兽散,心想:
  “这些兔子真是莫名其妙,并没有败北的迹象,怎么就退了呢?”
  就在我的疑惑注视下,食人兔逃了一段距离后,齐刷刷的止住了逃窜,大都就近找到了掩体,藏身于大树或者石块的后面,望着这奇怪的一幕,我急忙看向棕熊,发觉棕熊也在疑惑的回望着我,眼睛里也漏出了咨询的眼色。
  我俩眼神交汇当中,都有些不知所措。陡然见,片刻的平静后,平地生雷,藏身于掩体后的几十只食人兔,从四面蹦出来,如同一张大网抛下向我们。
  那场面,就像秋天的时候,走过那些受灾的草原,惊起来的一片片飞蝗虫,密密麻麻的。
  食人兔飞在空中,灵巧的在空中翱翔,恰似一群迎风招展的蝴蝶,瞬时分成四股,像是四张大网把我们分而围之。
  这密集的阵仗看的我头皮发麻,这不像刚才踏入战场的时候,可以旁观着一会形势,如今,食人兔如此突兀的举动,让我没有一丁点的准备,一时间没法想出好的作战计划,只是瞪眼看食人兔越来越近,不知道先攻击哪只才好。
  围攻我的食人兔,不断地在空中交换位置,整体上却是以泰山压顶的阵势靠近,它们呈半包围向我扑来,一个个张开了血色大口,只要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会齐齐的招呼在我身上。
  我不敢托大,老人常说先下手为强,这慌乱之中,我想到兜子里还有打鸟用的石块,趁着食人兔还在空中,手忙脚乱的向着它们连抛石块,其中两块射入了两只张开的兔嘴。
  食人兔虽然没有不适的反应,冲击的速度却因此一滞,半包围的队形有了那么一丝的缺口。
  说时迟那时快,在我扔出石块后,一只矫健的食人兔率先冲了过来,对我张开前爪,转眼间近到我的身前,直取我的咽喉。
  “你奶奶个腿,去死吧!”
  我快速抽出腰间的石刀,扬手一劈,正好将这只出头鸟击中,食人兔啪的应声落地,抽搐了几下就嗝屁了。
  这一刀耗费了我的逃生时间,眼下,哪怕是眨眼的功夫都那么珍贵,我哪敢继续留在原地,不等其他兔子飞来,向旁边翻身一滚,逃出了攻击圈,再接连滚了几下,确定没有被尾随才站了起来。
  我回身看向场内,眼前是一副败相。众人被眼花缭乱的群殴战术所困,士气上早就蔫了。
  伙伴都被咬的皮开肉绽,尤其是黑兔,他除了满地打滚以外,不见有什么反击的动作。
  棕熊因为表现强悍,受到了食人兔的包夹,被整整十七个食人兔围攻。好虎架不住群狼,棕熊精疲力竭了,被食人兔咬在地上直打滚,叫的凄惨无比。
  刚被我甩掉的那群食人兔,经过短暂的调整后,组织好了队形,马上就要冲过来,我心急如焚,希望能在这附近找到什么好的地形,有利于防守,就在我快速环视场内的时候,眼睛好像被什么刺激了一下,好似看到了不寻常的一幕,连忙转回头去寻找刚刚的灵光。
  经过再一遍的扫视,我看到二百步开外,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正蹲着一体形很大的食人兔,此刻聚精会神的遥望着这片战场。
  与这边的慌乱不同,那大号的兔子很陈静,隐约间漏着一股大将风范,血红的双眼里波澜不惊,三瓣嘴不停开合,仔细去听听到不太清楚。
  见此情景,我猜测这食人兔可能是对方的头,它多半是在传达着命令。
  食人兔果然不简单,还有一个老谋深算的头领指挥,怪不得刚才打的这么有章法,进退有序,攻守兼备。
  我灵机一动,心里想到了擒贼擒王的计谋,我对着棕熊大吼一声,希望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棕熊,看我这里!”
  棕熊正在酣战,并没有听到我的呼喊,我只好重新喊到:“救命啊,棕熊,救命啊!”
  棕熊一听我在求救,本能的就把视线转到了我这,见他望着我,我急忙把远处的兔头领指给他看:
  “棕熊,快看那边,快射了那兔头领!擒贼先擒王!”
  棕熊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顿时就明白了七分。眼睛冒出了一股子邪火,咬着牙大喊说:
  “好嘞,嘿嘿嘿,原来还有一个幕后指挥呢!”
  棕熊不管身上咬噬的食人兔,他小眼一眯,单眼掉线,水平端起右手臂,右手握拳并立起大拇指,摇了摇脖子后,用右眼将大拇指与那兔头头重叠一线;接着,他右臂和大拇指不动,闭上右眼,再用左眼观测一遍,自信满满的说:
  “好啦,已经锁定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远处的兔头领像是察觉到了危机,就在棕熊迅速放开弓弦的刹那,突然没有征兆的跳了起来,眼瞅着就要逃之夭夭。
  幸好棕熊的箭更快,羽箭后发先至,看不清轨迹的飞驰而去,把刚离地半个身位的兔头领射个洞穿。
  随着箭头而飞,而那兔头领瞬间没了生机,灵魂随着箭羽抛向远方。
  战场上的风向改了一百八十度,疯狂作战的食人兔都顿了下来,它们好似有心灵感应,知道头领已然归西。
  霎时,众食人兔大乱,不仅没了攻击的欲望,更没了刚才的秩序,组织不起有序的进攻,再过一会,可能是自知大使不好,没头苍蝇胡乱逃躲,被我们追着砍死不少。
  面对没有了斗志的敌人,我们的进攻很顺利,等战斗彻底平静后,已经日上三竿了。
  战斗结束,棕毛屁颠屁颠跑到了棕熊身旁,汪汪的叫着,马屁拍的响亮亮。
  肠子祝贺说:“棕熊,你今天立了大功了,一箭定胜负!”
  棕熊抽了抽鼻子里的米汤,说:
  “嘿嘿嘿,别这么说,大家都有功劳,这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的能耐。”
  黑兔身上挂满了食人兔的器官,此刻转过身来,对着棕熊说:
  “棕,棕熊威武啊!牛必挂秤砣最牛必。”
  这次战斗中,可能是黑兔的个头太大,被攻击的频率也是最高,身上留下了十数条血痕,有的创面甚至可以塞进指头。
  肠子看了看黑兔的伤势,就嘱咐我帮黑兔清洗伤口,而他去附近找一些草药。
  我帮助黑兔清洁身上的脏污,忍不住问道:
  “黑兔,昨天可是你值夜,这是咋搞的,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食人兔来?”
  “昨,昨晚上,我一直聚精会神的守夜了,连个眼睛都没眨过,眼看着天渐渐的放亮,就有些松懈了,心想,这一夜来都没啥情况,天亮了就更不会有啥了,哪里想到,就在我打盹的时候,咱们就被这群食人兔包围了,尤其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突袭了。搞得我都来不及把你们挨个叫醒!幸好在这危机时刻,棕熊突然出现,要不我就惨啦!”
  棕熊听到这里,笑着说:
  “别提了,昨晚上我做了一个美梦,结婚了,哪里想到还没解开红布帘,就被尿憋醒了,等我刚一醒来,正好发现了不对,我赶紧去叫肠子和白猿起床,可是白猿这个家伙睡死了,我等不及把他叫醒,只好一手提着肠子,一手提着石矛冲出去了。”
  黑兔上半身布满了各种伤痕,几乎被鲜血涂了一遍,再加上他这庞大的身躯,好似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可是,当视线转到了他的下半身,我发现,他的裤衩子上有一道腥臊的尿痕,让他这肃杀的形象大打折扣。
  黑兔见我在看他的裤衩,他捂着大板牙,通红了脸笑着说:‘“白,白猿,见笑了!”
  ‘‘哈哈,可以理解。
  我和棕熊的身上都挂彩了,但仔细一看并不是太严重,肠子给我俩检查了一遍后,舒了一口气说:
  “太好了,除了黑兔以外,大家身上的伤都不太厉害,就算是最严重的黑兔,也只是满身的血口子,看着吓人,实际上只要几天就可以痊愈,我敷一些草药,在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就好了。”
  相对于我们的损伤,我们的收获就显得太值了。收拾这些战利品,加起来足足有三十多只食人兔,在这当中挑了皮肤完整的食人兔,把他们的皮都完好的剥了下来,这样一来,我们得到了十八张好的兔子皮,至于剩下的兔子肉,都做成了一块一块的,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等着凉成肉干。
  这些兔子皮很珍贵,黑兔说他知道一个村子,那的人就很喜欢食人兔皮,他们使用这种皮做衣服穿,谁要是有四张食人兔皮,就可以到那个村子换一个老婆。
  黑兔说的那个村子我不知道,但是在其他村子里,这样完整的兽皮都是俏货,用来换一些粮食,武器,衣服之类的都可行。这是我们出猎以来最大的收获,平日只是勉强糊口,如今打了一个稀里糊涂的大胜仗,热情空前的高涨。
  按照这样的形势来看,越靠近大松林就有越多的野兽,那对于我们来说,继续走下去就是有更多的好处。
  大家捡了几只食人兔,胡乱烤了一下,算是午饭了。饭后,有人建议先补个觉,睡到午后再启程,对此,棕熊认同说:
  “我看了一下地图,下午的路程就是沿着北路向下,那一边没有高耸的林子,就不会存在强悍的野兽,自然不会有什么意外,咱们好好睡一觉吧。”
  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就连哈喇子也是香的,醒来的时候,青石板上的是兔肉并没有晒得太好,只好带着血丝打包带走了。
  我们出发了,向着期待着的大松林前进,因为彼此身上都有伤,我们的速度不是太快,慢慢悠悠的沿着地图前进。
  万万没想到,接下来出现的情况比想象的复杂。等我们走了几个小时后,眼前的所见令人忧虑。
  按照地图上的描述,此处应该有个干涸的河湾,由于河水是干涸的,不会过担心过不去,可是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干涸的河道,而是流淌着汪汪水流的大河。
  黑兔的双腿一下就软了,望洋兴叹:
  “这么大的水流,就算是再大的芦排也会被冲散了,我们怎么办啊?”
  我忍不住对他说:“除了芦排,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么?那些外出打鱼的,也会遇到这样的大河,他们都用的什么办法?”
  肠子开玩笑说:“渔夫都有独木舟,咱们又不会做,上次那芦排太不结实了,都差点因为芦排淹死了。”
  我也有些后怕的说:“都怪黑兔,要不是他一惊一乍的,那个芦排咋会漏呢?”
  棕熊不希望大家讨论芦排的事,就岔开了话题说:
  “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要提了,就说眼下吧,这么汹涌的大水,难道是昨夜的雨把下游灌了?“
  我不认同棕熊的看法,猜测说:
  “笨蛋,昨夜的雨能把整条河都灌满?一定是大雨冲垮了哪条河的堤坝,引水灌到了这里,咱们可真够倒霉的。”
  肠子看了看大河周围的情况,建议说:
  “不管是怎么到了这样子的,遇山开路,遇河搭桥,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河水的下游,可以找漂浮物顺流而下,大家都走动走动,到周围看一看,说不定,附近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
  黑兔暗自嘀咕说:
  ‘‘一定要找个大点的泅渡工具,咱们这里会水的人没几个,万一翻了可就倒霉了。而且还要找结实一点的,可别像那个芦排似得,一脚就踹漏了。”
  功夫不负苦心人,我们在附近散开寻找,终于在距离岸边不远处,发现一根倒下来的巨木。看到这个超大的巨木以后,我们明白任何的担心是多余的,眼前的这个巨木太大了,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我们跳上巨木,用石刀砍掉一些树枝,修整出了几处可以坐人的地方,这样一来,这个巨木看上去有些像独木舟了。接着,我们又找了树干当撬棍。
  “嘿黝黝,嘿黝黝!”
  “加把劲啊,努点力!”
  “我来喊号子,大家一同用力,听我的口令!”
  棕熊满脸通红,甩开膀子喊了起来:
  “我说三二一,你们就准备,等我喊起的时候,大家一同用力推,明白了么?谁要是脑袋长到了裤裆里,就提前告诉一声,省着一会掉链子。”
  “好嘞,放心吧!”
  “山轻轻走,水碧碧绿,高天云游,好比湖中耍,咿呀呀,呵呵嗨呀,流水你快些走,险滩过了一个坎,嘿吆吆,我们往前赶,黑黝黝,嘿嘿呀,三,二,一!”
  “起!”
  随着一声惊天怒吼,我们把身体里的潜能都发挥了出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巨木滚到了河水中,激起的大浪足有四个人高,水花落下,把我们都湿成了落汤鸡。
  大家身上的伤口还都没结痂,被这河水浸湿后,滋滋的疼,引来一片片的喊娘声。
  我折了一些粗壮的树枝,用这些树枝来当做船桨,同时用来处理河里的障碍物。
  马上就要下水了,棕熊显得特别激动,吵吵嚷嚷着要坐独木舟的前头。
  我们当中谁也争抢不过他,就被他抢去了头座。我则是经过一番争抢后,抢到了第二的位置,正好位于棕熊的身后。
  安排好了各自的位置,我们约定分好各自的监视区,一旦发现了情况,及时同时通知大家。
  约定当中,熊和我负责最前方的情况;巨木中段的黑兔负责左右两岸;肠子抱着小棕毛断后,负责观察巨木后面的情况。
  巨木马上就要起航,大家坐到了巨木上,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一刻,就在这一时刻,前边的棕熊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棕熊嘿嘿嘿的笑了一阵,单手前扬着,豪情万丈的喊着:
  “小的们,出发了,嘿嘿嘿”
  “棕熊,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的头领么!”
  “谁是你的小的,棕熊,你臭不要脸!”
  后边不满的声音此起彼伏,肠子偷偷的对棕熊扔石头,我则是击打水花扬棕熊,棕熊也不管众人的反应,接着抬高嗓门喊到:“起航了!”
  棕熊的脸上充满了光辉,好似前方就有我们想要的财富,我们的肉干,兽皮,还有大松林特产的宝石。
  我也被棕熊的神态感染了,忽然觉得将要触摸到那些财富,然后携带者财富回家,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棕熊可能是陷入了什么妄想,还在大声的笑着,实在嚣张,后边的黑兔实在看不过去,硬是隔着我,用他的大长腿,把棕熊踹到了水里。
  眼见棕熊被黑兔踹进了水,砸出一大片的水花,肠子拍手大笑着说:
  “棕熊,你不是想做头领么,老大都是挡刀子的,反正你也是会水,下去给我们开道吧!’
  刚才还挺神气的棕熊,这一刻就在水面上胡乱的扑腾,这场面乐的我岔了气,幸灾乐祸。
  我往前挪了挪屁股,做到了棕熊坐过的地方,过着头领的瘾,学着棕熊之前的样子,扬起手说:“小的们,出发喽!”
  “白,白猿,你是不是想下去陪棕熊?”
  眼见形势不好,我威胁说:
  “各位,我可不会游泳啊,你们要是敢把我踹下去,只能是你们费力去救,你们俩看着办吧!大不了把我淹死算了。”
  一路上并没什么异常,巨木平静的顺游而下。经过的河段没有太多杂物,就算是有,也都被手长脚长的黑兔挑开了,我们的航行非常的顺利。
  安逸的顺水而行让人有些无聊,除了吃也就是睡觉,坐上逍遥车后不禁困意来袭,我回头砍掉了身后的树枝,便后仰过去,躺在树皮上睡着了。
  睡眠中仿佛听见有人在讨论问题。
  听声音是黑兔在建议说:“我有个提议,村里人习惯给每次打猎搞一个暗语,好在看不见彼此的时候,能通过声音寻找同伴。咱们这次去大松林,不如也搞个暗语。”
  肠子提议说道:“就叫‘大松林’,这名字听起来多好啊,又简单又明白,你们说是不是啊!”
  肠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扔了石块,把半睡的棕熊给砸醒了。
  棕熊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莫名其妙的搞醒了,顿时就火冒三丈的骂了起来:“肠子,你砸我干嘛,你那破名难听死了!”
  “嘻嘻嘻,就知道你是在装睡!”
  “你你你你,我可要翻脸了!”
  发现二人在吵闹,黑兔笑哈哈的插嘴说:“这,这肠子太过分了,明显就是在坏你,棕熊,你要是干服了他,他才不会总找事的,”
  肠子和棕熊自从上了独木舟后,因为要为棕熊抱着小棕毛,肠子和棕熊吵了好几次架,而且还动过手,这么狭窄的地方打架,我就算是想看热闹也没法安心,一不小心就会被波及到。
  黑兔这几日也是的,总喜欢挑唆两人打架,最可恨的,黑兔像是这两人肚子里的大便,只要是黑兔一挑唆,这两个人准保会打起来,然后黑兔就会在一旁看热闹,还会时不时的叫好。
  我很担心肠子和棕熊闹起来,忙大声把话题岔过去说:
  “好啦好啦,说正事吧,肠子的提议很好,但是还需要改进,咱们的暗号叫‘大松’吧,说着还顺口,万一在里面遇到危险,说两个字比三个字省时间。”
  棕熊听了我的话后,来了兴趣,回头顿了顿,仍旧不忘奚落肠子说:
  “暗语就是‘大松’,千万要记牢了!抱着狗的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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