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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做什么都行?”
冷阎锋一脸玩味的笑容盯着陈辉,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问。
脑袋贴着地面的陈辉不敢抬头:
“是,真的什么都行!”
“那好,你去按照方大同所说,把你那几个师兄叫来!”
“就这么简单?”
陈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
“不错,就这么简单,而且这本来就是方大同让你做的吧?”
他这反应却在冷阎锋意料之外,虽然这是方大同吩咐他做的事,但如果冷阎锋让他做,性质就不一样了,没想到他竟然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难道他不顾及同门情谊?或者是他心里打算让他那些师兄除掉自己?
想到这里,冷阎锋心思一转,在自己怀里摸了摸,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他的嘴里。
这药丸入口即化,而且还有点咸,总之味道怪怪的。
还没等陈辉回味的时候,冷阎锋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刚刚我给你吃的那叫夺命丹,每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会让你浑身无力,酸麻,胀痛,总之折磨得你生不如死,除了我,没人知道解药的配方。”
看到陈辉变得煞白的脸色,冷阎锋顿了顿又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想让你那些师兄来对付我?没那么容易!”
冷阎锋说到“夺命丹”三个字的时候,尽量控制住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哪有什么夺命丹?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东西,而且这丹药做工并不复杂,几个月不洗澡,用手搓搓就是“夺命丹”了。
冷阎锋话音刚落,陈辉突然感到自己身体上的各种不适。
是不是药力发作了?
想到这里,陈辉心中的恐惧已经战胜了理智,爬到冷阎锋的脚边,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这娃儿已经快吓傻了:
“爷,我照您吩咐做就是,给我解药吧!”
解药?我哪儿有?
低头看了看脚边的陈辉,竟用擦过鼻涕的手抓自己这破烂的长袍,一脸嫌弃地将他踢开,继续忽悠道:
“解药嘛,不是没有,我也没说不给你,不过嘛…”
冷阎锋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现在这表情配上他一脸的虬髯,倒是有些喜感,但对陈小二来说,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爷,您快说吧!”
“聒噪!咋一点耐性都没有?”
说是这样说,不过冷阎锋却不想再吓唬他了,摸了摸下巴上乱糟糟的胡须开口道:
“你从现在起要听从我的安排,到时候自然会给你解药,如果你敢动一点歪心思,不仅不会给你解药,我还会杀了你!”
陈辉差点都吓得尿裤子了,哪儿还敢动什么歪心思?
“爷您放心,我绝对会服从您的安排!”
听到这句话,冷阎锋点了点头,开始吩咐他做第一件事,给他师兄们写书信。
将六封书信发出之后,冷阎锋便让他该做什么做什么去,陈辉走出房间之后,他拍了拍王刀的脸。
“是谁扰爷清梦!”
被弄醒后的王刀先是不满地大吼了一声,当他看到冷阎锋一脸阴沉之后…
“嘿嘿…师父,是您啊?”
王刀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心中的火气瞬间熄灭了下去。
看他那一脸憨厚的样子,冷阎锋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还是尽量放缓语气吩咐他去弄了两个大木桶。
放满热水后师徒二人皆是迫不及待地脱掉破烂不堪的衣物跳了进去。
娘的,我都快忘了有多久没洗澡了!
冷阎锋双目微闭舒舒服服地躺在木桶里,如果真的细算一下的话,这一年之中他们师徒两人从没洗过澡,如果没有沙漠那些蛮人和沙匪的“热情”帮助,他们可能早已经变成了掩埋在大漠之中两具毫不起眼的枯骨!
将全身上下“夺命丹”的配方搓干净后,突然想起没有能换的衣物了,纠结地看了看地上脏不拉几的衣物,又看了看同样一脸惬意的王刀,心思一转,一脸笑意地吩咐道:
“徒儿啊,你去估衣铺替为师买些好的衣袍回来,顺便你自己也买一身,像你这么英俊潇洒的刀客如果穿这么破烂的衣裳,岂不是很掉份?”
师父又在玩弄啥心思?
平时冷阎锋直接称呼他的名字,而不是“徒儿”,每当这样称呼他,必定有什么事情让自己顶上去。
比如有次遇到二十来个沙匪,自己师父就是现在这样笑眯眯的对他说:
“徒儿,师父很欣赏你的刀法,知道你的刀法很厉害,你去施展几招给师父看看如何?”
虽然知道自己这师父“不良”,但听到他这么夸自己,忍不住屁颠屁颠地冲上去施展自己的刀法。
而冷阎锋呢,就在一旁喝着酒嚼着肉干,不时还抚掌叫好。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上当了!
王刀跟着冷阎锋也有一年了,再不济脑袋也有些灵光了,闭着眼睛就当作没听到,还打起了咕噜。
跟我玩这小心思?
冷阎锋也不揭穿他这不堪的演技,站起身走出木桶,捡起地上的衣袍穿上,系上衣带之后,看似有意无意地嘟囔了一句:
“本来想指点你一下刀法的,你睡着了就算了吧!”
刀法?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王刀依然不为所动,继续装睡。
啥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见王刀不中招,冷阎锋心中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然后打开房门,然后又将门关上。
师父,哼哼,你太小看我了吧!
王刀心里嘚瑟着,刚睁开眼睛就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只见冷阎锋双手环抱于胸前,靠在门上,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我的好徒儿,你继续给我装呀!”
“师父,装啥呀?我刚刚才睡醒啊!”
被逮了个正着,虽然有些心虚,但王刀也不承认,依旧熟鸭子嘴硬。
冷阎锋也不想跟他在这话题上扯下去:
“那好,既然你醒了,就去估衣铺替为师买身衣袍吧!”
王刀看这次是躲不掉的了,只好从木桶里出来,穿戴好了之后,向冷阎锋伸了伸手。
冷阎锋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行李打开,取出银两放到他的手心里:
“为师身上也只有这点银两了,省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