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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阴云密布心怡然,尊称厂臣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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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房门,深吸一口气,嗯,清新。
  整个天空都是阴沉沉的,太阳被云深深地藏起来,天空的颜色一改以前蔚蓝的面目,变成了像是被脏抹布浸过的水似的的颜色。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陶学文一身正装,那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陶学文的思绪抛在身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抬起头,发现乌云密布,没想到雨竟已静悄悄地下了起来。雨天虽然缠绵,让人有无限的遐想,但是那迷蒙的雨雾中行走却令人不堪那泥泞的路。
  陶学文就喜欢这样的天气,小小的雨,刚刚好不用打伞,就这样,像雾又像雨,凉凉的,配上阴阴的天气、阵阵的凉风,很舒服,让人清醒。而端坐屋里看窗外的雨于灰暗的天色中如丝飘落,就常常让无端的愁绪弥漫了心扉,似乎那雨不但湿了地,还湿了心。故而雨天的缠绵之余又多了几分惆怅!
  阴天没有晴天的明朗,却依然明亮,阴天没有雨天的缠绵,却也朦胧。喜欢阴天,并不是拒绝阳光,而是让阳光褪去了耀眼的光芒而更加柔和、更近人意地照亮这个世界。
  就是不知道,这
  “带路。”
  早就一个文士在院内等候,看向陶学文的眼神中有着敬佩和惋惜。
  “陶先生,请。”
  一路上,二人一前一后,默契的保持距离,并不说话。
  “先生,到了……保重。”
  “嗯,你……用功读书。”
  待文士走后,陶学文这才仔细打量起魏府来。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上书“魏府”二字,倒是压的人喘不上气来。
  “你是干什么的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滚开!”
  “在下陶学文,今日代大理寺左寺丞左光斗左大人送一封书信给魏厂臣。”
  看门的番子笑了笑,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陶学文,笑道:“倒是真有骨气,佩服,兄弟今天这孝敬钱就不要了,等着。”说完便进门去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钟头。等的陶学文是腰也酸、背也痛,可就是感觉不到时间缓慢。可能这就是将死之人,一分一秒也会珍惜吧。
  “进去吧进去吧。”
  “多谢。”
  这一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
  既领略得如此寥落凄惨之景,是以情不自禁。
  “你是陶学文?”
  “正是。”
  “哼,杂家就弄不明白了,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不要命了,跟我来。”
  陶学文跟着这太监在府内不知道转了多久,这才到了一个小院。
  好家伙,这可真气派。
  “你现在这等着。”司礼监太监李永贞进了屋子,对着靠在榻上看歌姬跳舞的一位老太监说道。“厂公,今个来了个贵客。”
  “贵客?又是不怕死的?”
  “厂公说的没错,真是搞不明白这些东林党,到底是不是爹妈生养的。”
  “呵呵,让他进来。”
  李永贞走到门口,一甩手招呼了一下陶学文,就不再理会。
  陶学文吐出一口浊气,抬头又看了一眼那若隐若现的太阳,居然生出一种放松的感觉。
  抱着今日必死的心态走进房间,四处打量起来,重活一次,总要在死之前长长见识。
  发现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这位大人看着着实面生的很,又是东林党里哪个后起之秀啊?”魏忠贤见此,笑了笑,难得来了点兴致。这人呐,强装的镇定,一眼就能看破。反倒是真不怕死的,你反倒觉得他傻。
  从榻上下来,踩鞋慢慢悠悠的来到陶学文面前问道,可见魏忠贤是多么的看不上东林党。
  “草民陶学文拜见魏公公。”
  其实了解魏忠贤的人都知道,魏忠贤向来是非常看重人才的,只是出身问题,很多有才华的人,都不愿意投靠他而已。
  “嗯,倒是有礼数。”
  “厂公,这是左光斗托我给您带的书信。”魏忠贤盯着陶学文看了一会,这才让李永贞递过来,随即打开翻阅起来。
  “啧啧啧,还是那老一套,罢了罢了,说说你吧,你是怎么想的?”
  陶学文咬了咬牙,道:“什么都没想,是死是活,全凭厂公一句话,我不过是一个送信的罢了。”
  “哦?你们这些健全的书生啊,真是有趣,不错,不错,里面请。”魏忠贤高兴地拉着陶学文的手,往内屋走,至于那些歌姬,都被魏忠贤赶出屋子了。
  这个举动,倒是把陶学文吓了一跳,这要是杀了他,那可太痛快了。
  要知道在大明的权力中枢摸打滚爬几十年的魏忠贤,可是很有看人的眼观的。陶学文那点小心思,魏忠贤能不明白?
  “魏公公,您请,您先请。”陶学文赶紧说道,陶学文没有想到,这位权倾天下的人物,竟然对自己这么客气。
  “你叫什么?”
  “姓陶名学文,字化林。”
  “化林?嗯……好名字,化掉东林嘛,哈哈哈。”
  魏忠贤与李永贞哈哈大笑起来,陶学文虽然不知道为何徒然发笑,但跟着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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