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二个客户

　　第十章第二个客户
　　夜晚。
　　苏牧躺在李小凤新收拾出来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地失眠了。
　　好在李小凤没有自作主张地让自己和唐曦睡一个屋，否则苏牧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唐曦那妮子了。
　　嗡——
　　一条微信。
　　“牧哥，睡了吗？”
　　显然唐曦那妮子，今晚也失眠了。
　　饶是对自己母亲一贯的彪悍，有着极为深刻的体会和了解，可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让唐曦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哪怕这样的结果，是她一直希望的……
　　手机屏幕散发着盈盈的白光，苏牧想了下，回复道，“还没呢，今天的事都怨我，牧哥跟你道歉……”
　　然而微信过去了好一阵子，苏牧都没得到回复，甚至都以为她睡着了。
　　嗡——
　　唐曦：“牧哥，你以后……会对我好吗？真的会娶我吗？”
　　苏牧看着唐曦的这段文字，甚至能猜到发出这句话的她，估计脸都熟透了。
　　仔细斟酌了片刻，苏牧回复：“曦曦，其实你现在还小，很多事都还不确定……这个世界上比我优秀的男人太多了，也许在不远的将来，你会遇到比我更适合你的，到时候也许你就会发现，苏牧只是你年少不更事时候的一个梦，梦醒了你也许会发现，现实也许更真实、更美好……”
　　敲打完这一段长长的文字，苏牧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过去。
　　那会唐母李小凤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苏牧负起责任，甚至签了那份看似荒唐可笑的‘婚书’。
　　虽然这样的做法在苏牧看来，根本无可厚非。
　　但其实苏牧、唐曦两个当事人，却知道自己两人其实是清白的，并没发生什么。
　　所以苏牧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让唐曦在这个如花般的年纪知道，她其实除了自己以外，也许未来还有更好的选择。
　　作为过来人，苏牧不想唐曦这样善良、惹人怜爱的少女，会有一天为自己现在的选择和冲动而后悔……
　　那样的话，苏牧觉得自己会内疚一辈子。
　　而上面的那条短信，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态发出去的。
　　嗡——
　　唐曦：“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逢时，日日与君好！”
　　嗡——
　　唐曦：“牧哥，你知道吗？我记得我当初在看到这首小诗的时候，就觉得这首小诗，就仿佛替我们俩写的一样……”
　　嗡——
　　唐曦：“牧哥，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年纪比你小好多，才有这样那样的顾虑，我都懂……其实我也想过等我长大一些再告诉你，我喜欢你！”
　　嗡——
　　唐曦：“可是我怕……我怕哪一天你突然背起了行囊，从我的生命里消失……”
　　嗡——
　　唐曦：“牧哥，你会吗？会吗？”
　　……
　　苏牧看着唐曦这一连串的微信，一时间久久不语。
　　虽说唐曦的这些话，在苏牧这个年纪看来，甚至有些肉麻了，可这些文字中夹杂着的情真意切，却让苏牧触动很深。
　　也许这人随着年纪的增长，反而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或者说，过往的一段经历，让苏牧早就丧失了对于未来的把握与信心。
　　毕竟……人总是会变的……
　　思忖良久的苏牧，干巴巴地回复道，“夜深了，明天周一，你该上课了，早点儿睡吧……”
　　发完之后，又不确定地补充道，“我尽量等你长大，尽量等你哪天不需要我了，我再离开。”
　　嗡——
　　这次发来的确实一段语音。
　　唐曦柔弱的嗓音，有些沙哑道：“如果我一辈子都需要你呢？”
　　苏牧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悖不过自己的内心，回复道：“那我就不走……”
　　唐曦：“真的吗？”
　　苏牧，“真的。”
　　说完，听着唐曦的情绪终于好些了，再看看时间，怕影响她第二天上课，赶紧打住道，“好了，赶紧睡吧，做个好梦！”
　　唐曦带着些小雀跃道，“我现在已经跟做梦一样了……”
　　唐曦：“牧哥，我喜欢你，一辈子也要喜欢你！”
　　苏牧听着唐曦话里缠绵，以及那份少女心态，发了个笑脸，“晚安。”
　　唐曦：“晚安！”
　　语音的尾音，还有一声微不可查的，“我的未婚夫……”
　　……
　　有人说，时间是这个世界最好的良药。
　　因为它能抚平一切伤痛。
　　也有人说，时间是这个世界最毒的毒药。
　　因为它总是会偷偷拿走人们最珍视的美好。
　　苏牧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或许就像纳兰性德的那首《木兰辞》其中一句所说的那样。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切都交给时间去慢慢考证吧……’苏牧心道一声。
　　不过，好在机缘之下拥有‘大宝剑军火铺’的苏牧，倒是不会再为生存而烦恼、奔波了。
　　有了物质做基础，未来的自主可选择性，却是也因此大得多了。
　　这般想着，还没什么睡意的苏牧，下意识地用手机打开了自己的淘宝店铺。
　　一番查看后，苏牧郝然发现自己之前上架的那些东西，居然让傅君航那夯货，已经扫货扫得差不多了。
　　除了一些估计不和他胃口的小零食，还有苏牧当时顺手从超市里拿的女性用品，其它的库存量都已经显示为‘0’。
　　再看那小子给自己的留言记录，尽是些索要生活物资的消息。
　　除此之外，傅君航甚至还请求苏牧，提供一些书籍之类的东西，说是准备充实自己的精神世界。
　　苏牧一脸懵逼，这尼玛感情是准备守着那个金库，准备在里面安家啊……
　　不过，好在这也符合苏牧的利益诉求，回了条消息说，会替他尽快准备，便不再搭理他了。
　　没办法，这人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太差了，苏牧实在提不起精神跟他叨叨叨……
　　“看来又要准备一些货了……”
　　……
　　忙完这些的苏牧，终于看向了自己的‘余额’一栏。
　　看着那奇异空间内的一根根金条，苏牧粗略看了眼，估计不下于百根。
　　也就是说，这些黄金最起码有一公斤！
　　苏牧取出两根，拿在手上把玩了一阵，狠狠地亲吻了它们俩口，这才选择了‘货币兑付’。
　　一番操作之后，苏牧手机上‘嗡嗡——’响起了提示音。
　　“尊敬的本行用户，X年X月X日，您尾号7732的账号到款金额为328，800.00，您账号余额为494，600.73元。”
　　苏牧看着自己账户中，几乎是从无到有的增到了近五十万的余额，深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渐渐平静下来。
　　“这真特么比抢钱，还带劲儿啊！”苏牧感慨道。
　　而这时，苏牧突然看到卖家系统，提示自己又卖了一件东西。
　　紧接着苏牧便看到自己的‘余额空间’中，居然多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类似‘钻石’的东西。
　　“钻石？”苏牧疑惑自语道，“不太像啊，这东西透光度好像比钻石差了一点，而且……这特么怎么着也有豌豆大了吧，要真是钻石……”
　　“难不成老子遇到了壕？”
　　而就在这时，一个条新的用户消息，出现在手机提示栏。
　　叮咚——
　　张震：“掌柜的，你这铺子挂羊头卖狗肉啊，说是卖军火，怎么连把菜刀也没有？”
　　张震？新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