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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万分着急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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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戏,我国家仁恩浩荡,恭顺者无困不援;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
  ——万历《平倭诏》
  公元一五九八年秋,大明朝藩属国朝鲜,巨济岛海边。
  三个明帝国的官军骑着披甲战马正面朝涨潮的大海,深秋的晚风轻轻吹拂着他们肩后红色的披风,身上的山文甲已经附了一层密密的水珠,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大海。
  在这里,海船的残骸随处可见,空气中也隐约有血腥的味道——不久前这海面上发生了万历抗倭战争中最后的一场战役,倭寇被杀得溃不成军,尸横遍野,百余艘船只被毁。
  旷日持久的战争让日本再次领教了中华文明的实力,也使德川家族取得了日本的控制权,开始了闭关锁国政策,再也不能觊觎朝鲜半岛,直到奄奄一息的晚晴才敢再次入侵。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军官,左脸颊有道明显的刀疤,目光里透露出的是一股刚毅和果敢——在这异国他乡,他历经了九死一生的战场磨炼。
  这时他左手握着马缰,右手轻抚腰间的绣春刀刀柄,动情地唱着:“寰中出芙蓉,秋雁宿于南,芦苇结草荡,依依相思畔,翠琅绛瑞雪......”
  这歌词很美,而这首歌来自几个世纪之后。
  他身后一人好奇地问:“指挥使,此曲甚好,只是下官不知出自何处?”
  年轻的军官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下属,他只是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但这个看似平常的笑容里却包含着太多不能说的秘密。
  下属们明显习惯了自己的主官有时候表现出来的这种神秘,不再问什么,三个人继续看向一浪高过一浪的大海。
  年轻的军官情不自禁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就一年了。”
  接着很多往事浮上心头......
  二〇二〇年夏
  雨后的天空依然没有放晴,但漫天的乌云却让人们在炎炎夏日里感受到了久违的凉意。此时一个叫朱晓滨的年轻男子正慵懒地宅在自己杂乱的卧室里,今天虽是周六,但他并不想出门。
  朱晓滨是一个情场屡屡失意、工作屡屡不顺的人,被社会毒打过后的他已经越来越没有精气神了,现在几乎没有什么让他能真正感兴趣,于是电脑游戏成了他打发空虚时间的最好选择。
  只见他身子前倾着坐在椅子上,充满血丝的双眼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不断闪烁着的画面,他的左手十分熟练地敲打着键盘上的ADWS,右手食指则配合着左手快速点击着鼠标左键。
  没一会儿的工夫,他有些恼怒地甩开了鼠标,此时屏幕上显示着“gameover”——他打了无数次这一关,却总是失败,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朱晓滨将挂在自己胸前的乳白色花纹玉佩小心翼翼地塞进白背心里,那是最疼爱他的爷爷留给他的,据说是自家祖上一直传承下来的传家宝。
  接着他习惯性地挠了挠头,发现自己那经常熬夜而发际线退后的头发中渗出了密密的小汗珠,又顺手拿起桌旁的湿纸巾,简单擦拭了下自己头顶的汗,然后依着椅背抬起头懒洋洋地盯着天花板,目光黯淡无神。
  然而朱晓滨不知道的事是,此刻在他的正上方,也就是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正有七八个人围成一圈俯视着他。
  在这些人中,有身穿金色山文甲、腰挂雁翎刀的明代武将,有衣带飘飘、手握折扇的儒士,有头后留着金钱鼠辫、衣着清服的官员,也有一身中山服戴着眼镜的读书人——这些朱晓滨看不到的人都是他的部分先人。
  从明朝万历年间至今,朱晓滨这一支已经到了第十九代了,与寻常人家不同的是,他们由于某个特殊的原因,有些先人驾鹤西去后可以像这些人一样保佑着后人。
  只是即便朱家有如此特殊的存在,也依然挡不住“黄鼠狼生豆鼠一代不如一代”的衰败,于是到了朱晓滨这一代已经人丁凋零了。
  那位儒士祖先把折扇合上,摇了摇头说:“这孩子真应该多动脑,我看他整天窝在家里摆弄着这机器早晚脑子要锈死。”
  清朝官员模样的祖先:“我都看明白怎么玩了,而他还……难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相貌伟岸的明朝武将在这些祖先中最老,儒士也只是他的孙辈。武将声音浑厚又坚定,立刻就制止了他们:“召集你们来是就为了让你们看这个不争气的小子打游戏吗?”
  清朝官员模样的祖先说:“这小子的确是让人恨铁不成钢啊,三十而立的年纪却活得一塌糊涂,至今连个媳妇都没有讨上,想当年我十八岁就娶两房……”
  武将转头白了他一眼。
  那官员恭恭敬敬地说:“老祖宗,其实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这一脉到了他这一代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了,也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着他,真怕这娃哪天出现什么意外,连个儿子都没有,那咱们香火就断了。”
  “那就先给他娶个媳妇。”有人接茬道。
  “虽然这经常领着大爷大妈扫地的活不咋给咱们张脸,但好歹也是个吃铁饭碗的,得选个好媳妇才行。”另一个人表示赞同。
  “还选?就这邋遢样,哪个好姑娘看得上?再说了,轮的上咱们操这心?”一个人反对道。
  这时又有人插话了:“先把他电脑里那几十G的东西先删了,净伤身……还废纸……那小身板也不锻炼下,上个楼都气喘吁吁的,就手速三十年练得不错!”
  这内容让周围不禁发出一阵“吁——”的尴尬声。
  武将祖宗摇了摇头,提高了嗓音,对后世的各位说:“他若是个上进之人何愁没有妻室和仕途?今天本意是大伙想个法子让朱晓斌振作起来!他是咱们唯一的血脉,谁都有责任,快点想想吧!”
  众人听罢都开始努力思考着,他们不是不想帮自己这不争气的后代,大家谁不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是他们虽然有些法力能抵挡邪秽之物,却根本没有办法直接现身干预,要能干预他们早就撸起袖子教育朱晓斌了。
  武将见大家暂时没有主意,不禁回想起当年,自言自语着:“想当年我大明的卫所都是世袭的,咱出生就注定要继承上一辈的官爵。所以年少时,花天酒地,不思进取,也着实不比咱家这小子强哪里去。后来我爹把咱一脚踹进了军营去给朝廷平乱,等握起刀面对要跟咱玩命的人,人也就猛然振作了。可惜现在是大好的和平年代,不然让他去战场上历练下也好。”
  儒士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比划着一个方型问武将:“祖父,那个盒子还在吗?”
  武将皱着眉头思索着:“盒子?”接着他眼前一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他在说那个御赐的宝盒啊!若不是他这孙子提醒,时间久远还真忘了这茬。
  现在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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