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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是一个荒芜而残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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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荏苒,充满喧闹而宜人的一晚已成为历史长河中的小液滴……
  破晓时分,旭日东升,慵懒的朝阳缓缓露出其红灿灿的面容,同时,散射着无上的光华,顿时伏在大地之上正在酣睡的信海与小琉璃脸颊上,久久留恋而不愿离去……
  信海缓缓地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尔后悄然站立眺望远方,随之入眼的是他所站在的这片无比广大而又荒芜的大地,信海心中有些诧异加疑惑,不知这是被轮回到了何处,况且通常情况下轮回都是重返襁褓,可他却犹如开挂,直接“升阶”而至成年(此处定为二十岁),所以他决定边寻找柳欣橙边解惑,但现在又有一个大问题了——
  该怎么找寻?从何开始?
  这下更加费脑了,虽然信海不畏惧,但也不能盲找啊,这下有些难办了。
  想来想去,信海就决定先获知这里为何地?之后再想如何去找柳欣橙的方法。
  随即轻轻将小琉璃抱起,因为小琉璃折腾了一晚,所以信海就让她继续休憩。
  ……
  信海走着走着,一路所见尽是荒芜,这下他有些怀疑:这是阴界传送错误,还是来到了远古蛮荒之地……诸多想法不断在信海脑中浮现,但都被他排除,他也不盲猜了,一切以实践为基础。
  信海看着着荒芜而广袤的大地,觉得这里昔日应该是无上繁华,或许因为某些原因而衰败,最终绝迹。
  走了约莫半个钟,信海来到一个环境比先前好了那么千分之一的地方,逐步而前,随之入眼的是一座已经破败不堪的城池,这下信海开始觉得自己应该来到了某个古代的遗迹。
  看到眼前的状况,信海不由谨慎,思忖着会突然冒出个鬼魂之类的东西,虽然他不怕,但也坚信不必要的麻烦越少越好,故信海边警惕边缓缓向城内走去。
  此城墙厚度不低于五十米,高度至少有两百米以上,而且尽是由巨大的土石构筑而成,如此大的手笔,可想而知,曾经的这里是多么繁华,多么强势。
  信海一踏进城内,首入眼帘的仍是一片荒芜衰败,随处可见四周貌似的店铺的破败土高楼房子,房子内显眼可见诸多散烂的石头,但当信海走向距离他最近一间土高楼时,顿时满是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近距离观察这构筑该土高楼的材料“土石”方正整齐,几乎每一块土石都是平整而平滑,土石表层的雕刻更是无比的精细,可谓巧夺天工,无人能及,信海开始有些怀疑这里是否是人居住的,虽然人类也有的“妖孽”,但看到此情此景的信海不免有些怀疑。
  好奇心颇大的信海刚欲再深入探查,小琉璃就醒了。
  “主人,这里是哪啊?”小琉璃揉揉她那睡眼惺忪的双眸,尔后询问道。
  信海:“我也不清楚,让我先探查一番”
  小琉璃:“主人,那你小心呐,太困了,容我再睡会……”
  或许是刚苏醒不久的缘故,小琉璃难免会时不时犯困,所以信海也不说什么,就将小琉璃再次轻轻抱住,尔后继续深入探究。
  进入了土高楼内部的信海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留意着所过之处的周围的景物以及状况。
  这土高楼层数大概有十层,每层约有二十米高,五十米宽度,惹得信海满是诧异,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大手笔的房屋,就算是柳欣橙家的宅子也不及这房子的十分之一,而他家的房子更是不值一提了。
  信海此时正在第一层的正中央,这时,信海感到一股莫名的寂寥,因为这一层内竟然空无一物,甚是怪异,信海看到了这层地板布满了奇形怪状的纹路,有兽类,有植物类……这些信海都不关注,他现在尤为关注的是是否有人类的存在,可他失望了,因为这些纹路图案中最多的是兽类,其次为鸟类等等,但就是找不到人的踪迹,但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他坚信,此处没有,不代表其他处没有……
  信海开始斟酌着地板上的纹路,可他观察了许久,仍是毫无头绪,首先他不是什么先知,也不是什么考古学家,更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这里的纹路简直就是一窍不通,但这图案倒是看出一二,其中一幅这样描绘:
  一只庞大凶兽穷奇(此凶兽信海识得)现,在一块巨大的土石上,正怒号着,而它怒号的对象并非天地,而是其眼前的类似生物却非人族的种族(暂且唤为种族),该种族除却头部其余全部皆是包裹着土石,没有腿脚,虽然头部与人族是一样形状,但也大径相庭,譬如,该种族的头部散发着土黄色光辉,有的土黄色光辉似井然有序且线条分明地形成繁密的发丝,男的是土黄色光辉短发,女的有长有短,可以看出这种族中的的男性或女性都是成年人,却完全找不到一个小孩……
  信海四处找寻,仍是迟迟未见任一小孩,信海有些疑惑,心想这个种族是恒代发展的啊!
  信海这时已经对这里的一切愈加好奇了,随即想要再上第二层,可他的目光搜寻了许久,因为这一层空无一物,所以也找不到类似楼梯之类的步行替代工具,思忖了许久,信海才顿时想到:
  此处的种族都如此奇特,所以传送工具必然也是无比奇特,但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族,状况还没弄清,所以想要发掘出该种族的传送工具着实比登天还难。
  所以信海现在只能无奈摇头,以后再想办法。
  随即信海走出了土高楼,再次转身望着这土高楼,心想其势必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也先将这事搁置一边,信海开始继续深入该城池,或许在城池的深处能知道些有用的讯息、线索。
  随着信海的再次深入,这下土高楼已经开始被一种类似金字塔而又大相径庭的巨型锥形塔替代,且这些塔形状各异,有三角锥形,四角锥,五角锥……而外部颜色,依旧是土黄色,表层仍是刻满纹路与与土高楼相同的图案,但这里纹路、图案更加的大型,而且信海能感觉到这些塔内散发而出的浓郁死气,信海虽甚感奇怪,但这次他不打算进去,因为目前他想要先探探这城池的真面目,而真面目,通常所在地,无疑就是城池的中心。
  毫无眷顾,信海直接走过这些锥形塔,径直往城中心走去。
  约莫一个钟后……
  信海走到了一个占地面积巨大的类似广场的地方,信海心想这应该就是这座城池的中心了,他也诧异这里居然如此的大,但回想起城墙都如此大手笔了,也不足为奇了。
  中心到,随之入信海眼球的是远看似荒芜,全由土石构筑而成的建筑群,却是布满荒凉,一看就知道几百年前就无人居住了,而且此地随处可见出烈日蒸干且悠久深邃的血迹,信海能深深感受到此地曾经是个悲惨战争的战场,信海缓缓往前走,看见这番景象的信海变得异常诧异,因为这里竟然完全没有之前的纹路与图案,这是为何?信海愈加疑惑,随即走进了此处最大的类似于宫殿的建筑,当他一踏进时,忽然,信海切身感到大地在颤抖,四周的建筑开始有些摇晃,信海有些怪异,这是什么情况……一切还在摇晃着,所以信海立马退了出来,当他一退出来时,一切顿时停止了骚动,这下,信海更感怪异了……这是玩哪一出啊……
  来不及思考,他再次踏入,顿时,不出所料,一切又开始震撼了,且似比刚才那次更加剧烈,使得信海的身躯有些站立不稳,左翻右翻,。
  信海看了下其手上的小琉璃,满是佩服,因为此时的小琉璃似是睡神附体,即便再怎么震荡,也完全不为所动,仍在酣睡中……
  信海的目光转移到建筑内,随之入眼的是其内异常错综复杂的结构,虽然比不上阴界的复杂但也不示弱;此内占地面积约有两百米长度及宽,屋顶倒是与古代的建筑类型相似几分,皆是类似三角形屋檐,但这里的屋檐充满着一股悠久而阴森的气息,四周没有所谓的纹路与图案,但却是没有外部的那种烈日蒸干的血迹,且这中央站立着一只庞大无比的穷奇塑像,这只穷奇不同于在土高楼地板图案中的那只穷奇,这只穷奇表情有些淡然,看不出有几分凶煞,且其兽头正上方散发着土黄色的光辉,且乍看此穷奇像是尤为养生的……
  此时大地与建筑还在剧烈的摇晃,信海迅速分析了这些信息后顶着“危机”走到了穷奇塑像前,在这里,信海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突然,他眼前的穷奇的眼睛动了,与此同时,信海猛地后退了数步,异常警惕着眼前的穷奇,忽然,穷奇的嘴巴动了,
  “你不用害怕”穷奇注视着信海。随后大地停止了摇晃。
  信海也是一惊,千古凶兽竟然口吐人言,而且还是他所熟悉的汉语,现在他更好奇这里是哪里了,因为穷奇都口吐人言了,证明这里必定走过人族。
  “你会口吐人言!”信海仍是惊叹。“还有你有何意图?”
  “人言?在这里的兽类若是进化到一定程度开启了灵智后都可以口吐人言,你不用太惊讶,还有,我不会攻击你,我不是他那种战斗狂”
  “他?你所指的是?”
  “你不是已经看到过了吗?(意指领头的那只)”
  “那你和他有何区别”
  “有何区别?区别可大了,首先他是个战斗狂,而我并非,……他是雄的……而我是雌的……,每每战争,他是前线,我是后援”雌性穷奇言道。“还有我没有什么意图,我只是因为有不明生物闯入才苏醒的,而且你是历史上第一个能闯入此宫殿的生物,竟然还是人族”
  信海见穷奇不攻击自己,便稍微放松了警惕。“晚辈目前尚有诸多疑惑,还望前辈解惑。信海颇有礼貌地询问道。
  穷奇:“但说无妨”
  信海:“这里还有其他人族吗?”
  穷奇:“有,但并非在此处。”
  信海:“你们是各种情况?”
  穷奇:“在上古蛮荒时期,还尚未存在穷奇一族,随后黄帝部落的一名大将手持一神物——地石(顾名思义,就是大地的基石,以大地的无上精华幻化而成,蕴含着庞大的大地之威),叛离部落,最终隐居于此,随后为了守护那神物而将此神物幻化为穷奇,因为大将受了重伤而只能制造两名穷奇,但因为是大地之威,所以两名穷奇可堪称黄帝部落的数十名大将的威力,可因为这名大将逃离了部落,所以他的寿命也受到了限制而逐渐衰老,所以他决定自己逝去之后若有何人能进入此宫殿,就将地赠送于他,,但自从他逝去后数亿年都未曾有何种族能踏进此宫殿,因为首先有我和他两个穷奇守护,还有地石所授予这宫殿的大地之力……”
  “那为何我能进来,而且在进城途中,甚至土高楼中都未发现那穷奇攻击我?”
  “自古以来,万物都是讲究一个命中注定,或许你就是地石所选的人,我也是因为你竟然没有被他攻击且能安然进入此宫殿,才没有杀害你”
  “那锥形塔内浓郁的死气就是那些欲闯而亡的种族了”
  “你这人族还挺聪明的”
  信海对于她的赞叹不为所动随即询问:“那为何闯入者的尸体都堆积与锥形塔内?”
  “你这是个很棒的问题”穷奇言道。“因为那名叛离的大将有洁癖……”
  有……洁癖!信海不禁佩服那名大将……
  “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还有何缘由?”
  “闯入者的实力又是一个重大的考验,当然,若是地石所选之人,即便他(她)没有实力,也可进出自如,所以,那些未被选中的人实力都不足以闯过他那一关。”
  “原来如此”信海开始有些似懂非懂了。“敢问那些纹路为何意?”
  “纹路的含义,你迟早会知道的,现在还不是告知你的时候……”穷奇顶着一副“我说了算”的架势。
  既然地石的守护者都这样说了,所以信海也不打算继续询问这个问题。
  “那最后一个问题”
  “请讲”
  “此界为何界?此地为何处?”
  “这里是六界之一的蛮荒界,当然,蛮荒二字也只是过往了,你不要看这里荒芜就一口咬定此界就为荒芜”穷奇稍微停顿,似在给信海一个消化的时间。“这里是蛮荒界的边境,所以广袤的土地尽是荒芜。”
  “蛮荒界啊,欣橙会在蛮荒界吗?”信海暗自呢喃。
  “欣橙是谁?”穷奇好奇问道。
  “她是我的恋人”信海盱着屋檐,陷入了沉思,脸上挂满怀思。
  “你们之间发生了何事而不能在一起,反正现在我也是无聊,能否一说?”穷奇的幽远的声音打断的信海的沉思。
  “未尝不可”信海答道。
  “……(事情的原委……略……)”随后应该又告诉了他在阴界所遇之事。
  “依汝所言,若想知道找寻她的方法及方向,兴许等你掌控了自己所潜藏的能力后,就可以在脑海中绘制出找寻的方法方向”
  听到这番话语的信海顿时欣喜开来,
  “那我潜藏的能力是?还有我该如何发掘并掌控”信海急问道。
  穷奇:“年轻人,做事最禁忌的就是心急”
  信海想了想,穷奇所言也不无道理,便稍微冷静下来。
  穷奇:“你小子算是可以开挂了”
  信海:“此话怎讲?”
  穷奇:“自古以来,万物皆是先启灵智后掘其技能,而你因为是地石所选之人,所以你可以直接利用地石之力从而开启汝之威能。”
  “既然如此,那我如何引用?还望详解。”信海有些迫不及待。
  “年轻人,都说切莫心急了”穷奇言道。“在此之前,难道你就不好奇这蛮荒界的生存法则,还有技能状况?”
  又是这样的挑起人类内心的好奇,信海怀疑这穷奇与阴界鬼差兴许数百亿年前是一家……
  “……还望解惑”最终信海仍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蛮荒界领土广袤,是一座悬浮于阴界下方数亿千米的类岛屿(即类似岛屿),虽然蛮荒界在阴界下方,但两界几乎没有任何来往,也只有阴界向蛮荒界送生命这事较为频繁,也算是两界唯一的交涉吧,此界并无界主,而是由各大强大势力瓜分,而这些势力所属种族种类繁多、各有千秋,但种族数量最多、势力最强的无疑是你们人族,因为人族的发展速度迅猛”穷奇似乎很有人性,此时又是稍微停歇,使得信海有那么一点空余消化这未曾听闻的讯息。
  尔后穷奇接着言道:“在蛮荒界,技能类型数不胜数,具体内容,你以后自然会知……之后,就有你自己去探索了……好,现在开始先传授你运用地石之力的方法”话音刚落,穷奇便抬起其前右爪,尔后在信海头颅上方轻轻一点,顿时信海脑海中浮现了一排整齐有序的汉语文字,上面写道:“欲获地石之力,需汝之血祭。”
  血祭……但信海毫无怕意,找寻恋人的方法就在眼前,何以畏惧!
  “也不用你的血多少,只需一滴”穷奇对如此沉着冷静的信海有些诧异。
  信海:“那就开始吧”
  随即穷奇大号一声,尔后大地顿时颤抖,随后雌穷奇身旁凭空而出另一只相似的穷奇,信海觉得他应该就是在土高楼所见的雄穷奇了。
  中穷奇一落,顿时对着信海便是大嚎,他以为信海势必被吓得屁滚尿流……然而他错了……
  信海面目淡然,察觉不出其面容有一丝恐惧,身躯也是悍然不动……
  这就尴尬了……
  尔后满是尴尬的雄穷奇开始发言:“小子,你很不错,不愧是地石所选之人”
  “见笑!见笑!”信海饶有恭敬道。
  “好了,信海你先退后,我要开始与他召唤地石”雌穷奇打破了两人的无聊话语。
  信海谨遵所言,随即退至十米外。
  而后两穷奇对立而视,突然,两穷奇天灵盖上方散发出土黄色的光晕,格外刺眼,忽然光晕更加刺眼了,随后,两穷奇皆是大号一声,顿时大地摇晃,土石宫殿似乎将要坍塌,因为光晕太过刺眼,所以信海此时强闭眼睛而不知情况如何。
  许久之后……
  土黄色光辉才逐渐微弱,信海才逐渐睁开微痛的双眸,随即看到了两穷奇正中央的地石——一块孩提头颅大小、土黄色、刻满纹路的灵石。
  信海:“这就是地石啊,看似也没什么特别。”
  “年轻人,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两穷奇同时而语。“接着”
  言毕,两穷奇中央的地石便是缓缓飘向信海之所在,信海先将小琉璃放在了不远处,以免她受到伤害。
  尔后信海左手抓持,徒然将右手食指咬破,再之将血滴入地石之中。
  血滴融入地石,一个呼吸不到,地石便开始焕发出土黄色的光晕,而后徒然崩碎,幻化成细碎而散发光辉的沙粒,最终在信海身躯的四周旋转,速度快如闪电,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开始失真,两秒钟后仅剩一层纯土黄色的布料在旋转。
  四周开始剧烈摇晃,大地似乎在愤怒,又似乎在欣喜,但也在异常剧烈的颤抖,大地颤抖也就算了,连天空也开始由烈日灼心而徒然变换成繁星点点、蟾月饱满高挂,夹杂在天地之间的空气开始剧烈运动……
  ……
  某一城池内
  “这天地异像,三叔,你怎么看”一位身穿蓝袍的青年望着星空言道。
  “难说……难说……”这位被蓝袍青年称作三叔的老者言道。
  “此话怎讲?”
  “自古开启技能者无数,有自发努力开启,也有借物开启,且异像与技能类型都有记载,但数亿年了,都没有新的技能出现,所以这次的技能开启所产生的异像,绝对是新技能,至于威能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那让我派几个人去探探”
  “嗯,若是实力不错,就拉拢,他(她)若是不从,就将他(她)扼杀,以免他日成为祸患”
  “是,三叔”
  ……
  这样的场景纷纷在不同势力中浮现,……
  蛮荒界边境
  开启技能的信海此时已经进入了尾声,而其旁边的两穷奇正在守护着他,防止有其他种族的侵扰,因为开启技能过程不可有干扰,否则会爆体而亡。
  “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是这个技能,多少亿年没出现过此技能了……”雌穷奇感慨道。
  “对啊,此技能也许早已经被蛮荒界的种族遗忘,但蛮荒界之外的种族又岂会忘”雄穷奇亦万分感慨。
  “不知道他能不能达到那个人的层次”
  “让我们静候佳音吧”
  “那个人曾经可是一界之主啊”
  “地石所选之人,必有何惊人之处”
  ……
  两穷奇谈着谈着,旁边的信海便已经技能开启完毕,或许因为刚开始技能,所以不由有些困倦,就像小琉璃刚苏醒一样,而后信海便是昏睡开来,其旁边还有个正在酣睡的小琉璃。
  一人一精灵……睡得那个叫舒畅……
  雌穷奇:“虽然我们的使命就这样完成了,但他毕竟是地石所选之人,所以还是守候到其醒来吧”
  雄穷奇:“嗯,不想也是,觊觎地石之力的种族的也要来到了。何况我现在没有守城,所以先前的种族也蠢蠢欲动了”
  随即两穷奇飞速到达宫殿外,因为此宫殿异常坚固且除了大门是开启外皆是密不透风,所以两穷奇只在殿门口处迎敌。
  早在信海开启技能完全后,万物恢复如初,异像也自然而然地消失,但蛮荒界的诸多种族势力也纷至沓来。
  这也不为怪,每每有种族开启技能,铁定有势力想要拉拢,而拉拢不了的,就将其产出,以免日后成为祸患,这就是蛮荒界啊!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烈日灼心……
  而此时,各大种族势力也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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