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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剑道十三章是剑术最基础的招数,也是剑术的根源,秦非却认为太过于繁琐了。在原来的基础上,将招式融合精简,依靠前世的思维,以及今世对于剑道的参悟,创立了新我七剑。这七招剑术非常的简单,但是威力无比,在阻止赵王子行刺之时,他所使用的游龙杀,就是其中之一。
而现在使用的一剑新我,就是武道新我剑道的核心招数,看似是简单的将剑刃刺出,但其实并非是如此。在这其中融合了阴阳术的变化和意境,以阴阳之力,书写武道意志,也就是说,秦非已经将新我剑意铭刻在了剑锋之上。剑心是新我,不是斩断一切,变成完全的另外一个人。而是将前世身为历史博士的秦非,和今世身为大秦王子的秦非融合在一起,成为完完整整的一个秦非。
剑意就是梦想,秦非坚信自己手中的利剑可以破除一切障碍。在那之前,剑心和剑意,都已经觉醒了,但两者之间存在一种模糊感,让他始终无法区分,与不动明王的一战,在动用阴阳术的时候,秦非却明悟了自身。剑道就犹如阴阳,一体两面,阴阳共存,一个是剑心意志,另一个则是剑意心境。为何一定要区分,原本就是共生的存在。
那迎面而来的金银色的剑锋,让原本如同山岳一般可以阻挡一切的王魂,没理由的从心里感觉到一种危险。纵横沙场多年,为赵国抵御了无数次的外敌,他至今安然无恙,依靠的就是这种冥冥之中的危机感。
双瞳一缩,王魂在外人的诧异之中,罕见的躲过了这道剑招,反而右拳握紧,青筋暴起,直线轰击而出。力道刚猛雄浑,犹如山岳一般的力量,居然在手臂之上掀起了微红的火焰。
王魂是后天三境的高手,再加上一身犹如先天一境的内功修为。原本就天生神力,那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更是让人感觉到一种力量上的窒息感。秦非的感觉最为明显,拳风让他的双眼生出疼痛,甚至于皮肤都微微收紧,游龙剑刃更是有些弯折了。
秦非在内功修为上,完全可以碾压王魂,但他拥有的武道意境还在磨合,再加上这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违和,让他无法发挥巅峰的剑道。新我七剑威力无比,但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力量,也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之谈而已。
反观王魂则不同,肉体,力量,内功,招数,凭借这些年无数次在战场上的拼杀,他早已熟悉了自己的一切,这一战从根本上来说,已经注定了不平等的地位。
“彭-。”在巨大的轰鸣声之中,剑锋与拳相抗,在玄武门的刑台之前,掀起了巨大的灰尘烟气,直欲遮蔽所有人的视线。
当视觉再度恢复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在如此庞大的力量之下,似乎只是一个平手之局。无论是秦非,还是不动明王,各自都退后了一步。这一步,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却犹如天坠一般。不动明王,从来都是以不动如山著称,这次居然在武道对抗中后退,这不仅仅刺激了秦国的百信,和围观守卫的士兵,更是深深刺激到了王魂自己。
“你已经让我怒火爆发,秦王子,今日之仇,我王魂记下了,改日再来讨教。”话音出口的同时,王魂那犹如秦非三个手臂一样粗大的右手,犹如提小鸡一般的,随意将赵王子提起,转身在脚步掀起微尘之中,想要离开咸阳玄武门。守城的士兵们,手持长矛想要阻止,但王魂那堪称“无敌”的肉身下,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反而在巨大的力量面前,人犹如风筝一般直接被击飞抛浮。
秦非看着王魂离去的背影,冷冷的皱起双瞳,那种视线犹如刀锋一般锐利,大笑之中道:“恐怕今日你走不了。”
“是吗?不见得吧!中土五国,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微微转身之剑,王魂冷笑着回过头看着秦非,那种目光犹如看见傻子一般带着嘲弄。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秦非冷声之中,转身就背负着双手,向着刑场的司令台而去。手中的游龙剑,早已交给了一旁躬身的守卫的神二,直接指着即将离去王魂和赵山河道:“将他们拿下。”
侍卫们非常的诧异,不过向来以服从命令为准则,迅速围拢过去的同时,脸上保持着一种紧张感。王魂的横练功力摆在那里,而且那种以力破巧的武功,更是让他们有一种烛火面对太阳的恐惧。让他们意外的是,当他们走到王魂两人身边的时候,居然发现没有丝毫的费力,直接就拿下了犹如石像般矗立的两人。
赵山河再一次被擒拿至行刑台,秦非看着那死寂的眼神,嘲笑的不屑道:“当你下定决心刺秦的时候,就应该看到了这一刻。”
在艰难之中,赵山河抬起头,面对着高台之上的秦非,苦笑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遗忘了,以我的眼光来看,你应该才是被秦王雪藏起来最优秀的王子。”
秦非闻声后扬起双眉,手中摇晃着刻录着秦字木简,大喝道:“你才是我最大的意外,临死之前居然还给我挑衅,看来赵国的王室给了你不一样的教育。”
“动手。”
“趴—。”
木简被用力的扔下司令台,行刑手双眸之中闪烁着凶杀之气,嘴角带着寒冰般的冷意,双手握住巨大的砍刀用力的挥舞了下去。血液犹如喷泉,用力的喷射出来,鲜红色的液体溅在围观的众人身上,给人一种地狱般的梦魔感受。人命在这一刻是如此的贱格,不只是赵山河而已,连同赵王子在内有关联的数百人男女,在这一刻血液犹如青砖,将整个地面染投,甚至已经渗入了地面之内。
所有的人头被收集,悬挂于玄武门之上,受尽风吹雨打,以及秦国百姓的各种侮辱。别忘了,秦王可是在秦国被奉为神明的存在,刺秦,无意让所有的秦国百姓暴怒。各种菜叶,以及蛋卵,都被扔在人头之上。
带着囚徒不动明王,秦非向着咸阳城的中心王殿而去。
“参见父王。”国宴早已散去,独留秦王一人处理政务,秦非在下方曲膝行礼道。
“起。”
“父王已经行刑,所有人头已经悬挂于玄武门。”秦非的右手指着身后依旧矗立的不动明王,对着秦王拱手禀告道:“父王,这是赵国的王魂,想要劫法场,被儿臣拿下。”
“哦!王魂,是不动明王吗?”原本没有任何的在意,听到秦非的话语之后,抬起有些劳累的脸孔。对于中土五国一些的武道高手,秦王还是知道讯息的。如今连年混战,武者的地位不断被凸显,在战场上的作用一目了然。
抬眼看去那王魂一脸的自傲神情,秦王颇有一些意外,将手中的朱笔放下,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不动明王。
不过还没有等到秦王开口,秦非直接率先一步而出,拱手道:“父王,儿臣有两请。”
秦王直接摆手道:“说。”
“一请,为王师正名,韦廖先生为我秦国奉献多年,如今又不顾多年的名望,与儿臣定下计谋,才能一举瓦解赵山河的刺秦危机。”
秦王闻言之后顿时神情复杂起来,时而复杂,时而眉头纾解,一种从未有过的纠结让他原本有些劳累的面容,看起来脸色更加的苍白,最后居然没有任何帝王礼仪的道:“真的是如此吗?”
“是的。”
秦非一言出口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很没底,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他们三人心中最清楚不过。设计王师的是秦非,现在要为其正名的,也是秦非。他一些列的举动,根本就没有任何事前的知会,而且在玄武门一言定论,可谓是已经触犯了帝王最为忌讳的地方。
影卫方面,其实早已有所暗示,不过作为帝王的他,也有着非同一般的考虑。最后在犹豫之间,还是言道:“可。”
秦非顿时一脸的狂喜,神情激动的拜倒在地,甚至用匍匐来形容都不过分。微微起浮胸膛的时候,道:“父王,儿臣二请是关于不动明王,此人天生宜宾,而且忠心旧主,颇受儿臣喜爱,还请父王将此人赐予儿臣,让其为我大秦效力。”
相比于之前的请求,这后面的请赐,对于秦王来说没有丝毫的压力。强大的武者固然难求,不过对于拥有整个帝国帝王来说,还真不是什么事情。
“可。”
“多谢父王。”秦非表达谢意之后,就率领侍卫,以及囚押的王魂离开了秦王殿。想要的已经得到了,秦非知道父王日理万机的艰辛,自然没有在去打扰的理由。
“韦廖先生,你看如何。”秦王的话音落下之时,韦廖意外的出现在他身边,依旧怀抱着王族神器。
“王子的恩情,韦廖铭记在心。不过这次行为,对于秦国来说,确实有些莽撞了。”虽然是秦王的第一侍卫,又是身兼剑术教师的职责,但他始终保持着谦卑的姿态。
秦王在韦廖说话的时候,时刻保持着沉默,无言无语之中,脸上铭刻着一股不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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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将不动明王囚禁在华夏五堂之中,自己却寻着方向来到了王宫的御膳房。还没有等他踏入,一道亮丽的嗓音出现,在他身后道:“回来了,如何了。”
秦非转身的时候,看到身后的来人,顿时双瞳猛烈一缩,言语潺潺额额的道:“烟雨大师,你来了。”
烟雨闻言之后鼓起了腮帮,那少女般的面容犹如两个高高隆起的包子,瞪着愤恨的眼神,直接将犹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指着秦非胸口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叫我的时候,把大师两个字去掉。”
烟雨其实早就和他说过,自己是他的心魔,意思就是说她已经把秦非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用前世话语来说,就是“男朋友”。她要借助秦非这个人,来入情,同时在沉迷之间,又要出情。让她的道,成为完美,借此突破宗师二境。现在秦非根本没有进入角色,他还把自己当成少年,恋爱这件事情,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烟雨选择暂时忘记自己的大师名号,以及天宗掌门人的身份,完完全全的代入了自己应有的角色之中。
秦非只能在无奈之中,笑道:“烟雨,你还是先把武功收回去吧!”
烟雨依旧保持着怒意,不过手还是扶着秦非的右臂。两人的年纪仅相差一岁,个子到时秦非略高一分,当那犹如牛奶一般白嫩的扶着自己,秦非只感觉体内仿佛有什么被抽动,一种皮肉被切割的感觉洋溢着。不过倒是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倒是有些让他感觉到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