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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从黑暗中站起身来,她忽然间得到了主体权,只是这次移交的不太顺畅,她以一种纸人的形式化成实体。
“雯雯一定是出事了,这里是哪里?”黛儿化成的纸人伸出手却根本摸不到任何东西。四周一片黑暗不说似乎还十分空旷。
“我感受不到雯雯,难道她不在附近?这么看来那个人应该是位真正的星君了,好厉害的神通!”黛儿回想起自己最后看到的画面,衷心发出了赞叹:“使用六星化成的斗,这点神似南斗六星君啊,斗木獬一人就掌管六星吗?也许这才是斗宿斗木獬应有的神通,仙界可以将六枚陨星炼成一套法宝使用,以后能回去一定要把这一点告诉派里长老。”
黛儿自己在这里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又意识到自己还身处困境。
日月厅里的一个房间中,一只铁盒在不停的抖动,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跳出来似的,黛儿就被关在那个铁盒中,不过铁盒每动一次,盒上的符咒就会跟着闪烁一次,盒子的抖动也跟着被抑制,幸好房间中没人,不然黛儿恐怕凶多吉少。
“星君应该归属于日月厅,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假设自己现在就在日月厅呢?日月厅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还是太不小心了吗?”黛儿开始仔细思考思索其中可以使用的情报:“我应该是被困在什么法器中了,这法术不是我们星宿派的路数,这日月厅真是藏龙卧虎,不仅有星君们在啊。”
日月厅是一个高度有序和紧张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另外这里不设仆从和侍卫,大家都自己对自己的生活和安全负责。那位金光人同样如此,他地位尊崇日月厅中一人之下。他是金乌神鸟的后代,很多时候都负责与金乌有关的工作,也是日月厅中唯一真正见过金乌神鸟的人。日月厅的主人大明王指定他为日月厅的白日之主,拥有他一半的权威。之前他奉命调查花雯和她携带的法宝,在明王授意后将那朵纸花锁进自己房间的铁箱之中。
黛儿一直在尝试削弱禁锢的力量,可奈何那封印好像有意识一样,她越想破解其中的法术,法术就变得越晦涩难懂,废了大半天劲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反倒空耗了自己不少法力。
“这样不行,日月厅里的修士一定都是修炼多年的高手,凭我的这点能力相信脱困是不可能的。”黛儿收起神通,保存法力,她知道对方不会这么一直锁着她,也许下次打开禁锢时自己会有机会逃走。
另一方面,天帝的使者终于腾出时间去看看明王所说的那个“可疑人物”了,斗木獬去而复返就是因为半路抓到了他。神使名叫左忠佑,天帝座下的得力助手,虽然只有五千多年的道行,但是被天帝赐予了几件有威力的宝贝,故而比好多空有修为的修士强上许多。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尽力拉拢日月厅的能人,这次明王会找他帮忙着实让他意外,努力挤出了些时间后,马上就和接待自己的金光人一同前往囚禁花雯的所在。
“一个小姑娘而已,你们就找我来了。”看见锁在柱子上脸色惨白的花雯后,左忠佑眉毛一挑,还是用那副气定神闲的口气问道。
“如果神使真能看破这人的本质,在下绝对佩服,否则我们怎么敢打扰您的宝贵时间呢?”金光人模仿对方的语气回答,但学的不像,反而遭了对方的一个不明显的白眼。
左忠佑盯着金光人看了一会儿才移开目光看向好像已经昏死过去的花雯:“她身上有宝,那才是需要注意的东西,她本人似乎无关紧要。”只看了片刻,神使就回过头来,有些玩味的说道:“而那件宝贝现在不在这里。”
金光人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心道此人不简单,嘴上却回答:“神使为何要东拉西扯说这些有的没的?斗木獬带回来时称此人厉害非常,也推测可能携带什么宝贝不过带回来时已经搜过了并没有,我们看不穿她的身份,而且她至始至终一言不发。”
神使左忠佑脸上闪过一丝怒容,又马上恢复过来:“既然这样那我无能为力,眼前这人没有任何价值,说她是个空壳也不为过,所以劝你们不要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赶快找那件宝贝为好。如果真的不知道位置,我可以指点一二,毕竟这方面我也略有所长。”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金光人,好像像看透那层金光直逼对方双眼一样。
“既然看不出这人的本质,那也不用发火,我们会听取神使的意见好好找找你口中的那件宝贝的,那这里没什么事了,神使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金光人不咸不淡的想将对方打发走。
不理会金光人的冷嘲热讽,左忠佑走出房间才转身说道:“我为了这件事特意挤出了不少时间,现在时间还很充裕,我们为何不休息一下呢?早就听闻金三郎热衷于收集仙露,我向你讨杯仙露不知你答不答应?”
可能是因为浑身金光的缘故吧,看不出金光人的表情如何,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就欣然答应可对方的要求:“神使肯赏脸那再好不过,回想神使来我们日月厅这么久都是公务对接,我也没有抽出时间和神使多聊几句私话,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
黛儿敏锐的察觉到房间中进了人,而且是修为及其可怕的高手,她屏息等待也许这就是一个逃出去机会。
“五十年的日精,三十年的月华。日精虽然精纯神但使可能瞧不上,不过这月华在仙界可算是难得之物了吧?是我的珍藏之一,今日拿出五年的份与神使共享可好?”来到金光人的房间。两人的举动却各有不同,金光人马上打开自己的一个铁盒,找出两个长颈瓶,与神使展示。反观神使则好像不太感兴趣,进屋之后反倒打量房间的陈设居多。好像那五年份的月华一文不值一样。
“全是铁盒,金三郎你这算不算吝啬?就算玉石会吸收仙露的灵气来温润自身,那也不用铁盒和琉璃瓶这么寒掺吧?”难得神使说了句有些疑问的话,他平时说话总是一副早已知晓的慵懒劲,冷不防这么疑问让金光人还有些不适应。
金光人不知从哪个铁盒中又翻出了两只琉璃盏,从其中一个长颈瓶中往杯中各到了些其中好像冷光一样的液体后就马上盖紧瓶盖放回铁盒中:“铁器属于寒性,和我相称,玉石则太过寒凉。没想到让左神使吃了一惊,也算难得。来快尝尝这仙露。”说着就把一只琉璃盏塞在对方手中。
“谢谢,月华确实难得,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那只铁盒,为何唯独那个盒子被贴了符,难不成怕里面的东西跑了?”神使指着架子上众多铁盒中的一个,只有它上面贴着符咒,正是黛儿被关的那一只。
“那里面是百年的石乳,自然要封上了,神使可不要打它的主意。”金光人大手一挥没多做解释,但还是在情不自禁的多看了那盒子几眼。
“哦!那我可不得不提醒一句,那盒子已经空了。”左忠佑神使偷偷一笑,低头抿了一口仙露。
金光人一开始并不相信,但稍稍停顿后还是奔过去检查起盒子来,果然盒子上的符咒已经断成两截,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打开盒子,但除了在盒底躺着的一张纸外,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金光人攥紧了那张纸一时惊疑不定。
“事到如今,你们还想隐瞒什么?要不是我这件宝贝可就要从眼前溜走了。”左忠佑双手抱胸。
“不,连你也晚了一步,那东西不在这里了。”金光人松开手,将手里的纸拍在对方身上:“现在抓紧时间,它跑不了多远。”
神使低头看了看那张纸,那并不是如自己所想的是那朵纸花所化,而是一张便条:拿石乳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