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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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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拍摄顺利地不可思议。
  周亦清就像开了窍似的,突然找到了感觉,清冷依旧,可演感情戏的时候,双眸含情,简直把女生演活了。
  剧组的人大感不可思议,李国平趁着没人的时候对杨星河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杨星河倒不敢说是自己的功劳。
  周亦清是天生的演员,就算没有他推波助澜,早晚也会觉悟的。
  只不过,那天之后,周亦清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杨星河颇为失望。
  一眨眼,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个月了。
  陈阿唯的腿上早就好了,右手的石膏也拆掉了,顶多再有半个月,应该就能上台了。
  杨星河的酒吧驻唱生涯接近尾声。
  托两份工作的福,他积攒了五十余万的存款,在考虑拿这笔原始资本去做些什么。
  没有像陈阿唯预想的那样,除了排练,杨星河和乐队成员的联系甚少。只不过在学校遇见柚子张秋霖还是会打声招呼。
  今天是周五,杨星河在烦恼一件事。
  下周一就是学生会主席的竞选了,他要在今天之内把演讲稿交给学生会办公室。
  这让他颇感为难。
  本来去竞选学生会主席就不是他的意愿,看岳父大人的意思,好像是把这个考验给忘了,这个月几乎没有联系过他。
  他还有参选的必要吗……
  刚想着呢,苏东一又黏上来了。
  “学弟,演讲稿写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这段时间,他经常来找杨星河,或是请他吃饭,或是邀他去唱歌,好像打定主意要把他培养成下一任主席。
  杨星河当然明白,这家伙是笃定他跟院长有关系,所以才这么热情。
  “写得差不多了。”
  杨星河随口应付了两句。
  苏东一招呼道:“那咱们一起去办公室吧,我那儿刚进了一批好茶,你一定要试试。小戴,你也一起吧?”
  戴不凡从他们俩身边经过,目不斜视,像是没听见一样径直离开,愤懑的小情绪就差写在脸上了。
  “啧,这小子。学弟,咱们走吧?”
  苏东一倒也没太在意,在他眼里,戴不凡这叫不识大体,明知道杨星河是关系户还要硬怼,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
  杨星河收拾东西跟苏东一去了学生会办公室,一群人热情地跟杨星河打招呼,只有张秋霖一个人默默地在做事。
  气氛,有些不对劲。
  杨星河一眼就能看出来,其他人似乎若有似无地在排挤张秋霖。
  而张秋霖看到他的第一眼,目光有些愤怒。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跟张秋霖打了声招呼,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秋霖皱眉:“你不知道?不是你?”
  这两句话可把杨星河问懵了:“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算了,和你没关系就算了。离我远一点。”张秋霖丢下这句话,抱着资料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苏东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他身边,一脸暧昧道:“学弟,没看出来啊,你也是老玩家了?感觉怎么样?”
  “什么意思?”
  杨星河当真是一头雾水。
  苏东一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我以为你是她的客人呢。”
  “什么?什么客人?”杨星河更听不懂了。
  旁边的办公室主任廖枫撇了撇嘴道:“你还不知道吧?别看张秋霖平时裹得严严实实,装得那么保守,每个周末晚上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去,要不是她们寝室的人发现了,还不知道她要演多久呢。让这种人进学生会,当时的学姐一定是瞎了眼。”
  杨星河懂了。
  这是东窗事发了啊,张秋霖每个周末换装去酒吧驻唱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但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天的乖乖女,晚上摇身一变成了狂野鼓手,这反差是有点大,可也不至于这副反应吧?
  杨星河开口辩解道:“大学生出去找点兼职很正常吧。”
  “兼职?你见过哪个女大学生干这种兼职的?说出来我都觉得脏!”廖枫更生气了。
  “哎呀,你换个角度想嘛。你要说女大学生白天求学,晚上当失足少女,是不好听。换个角度想,失足少女出淤泥而不染,白天坚持求学,是不是想通了?”
  苏东一轻蔑的语气让杨星河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们以为她晚上出去卖银??”杨星河哑然。
  “要不然呢?穿那么风骚,不是出去卖是什么?”廖枫理所当然道。
  这是什么脑回路?
  晚上打扮得好看一点出去,就怀疑人家去干不正当的职业?
  “不是,她其实……”
  杨星河刚想开口解释,忽然想起来,张秋霖跟他说过,在学校不准提起她在酒吧驻唱的事情。
  他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于是他改口了:“你们也想太多了,张秋霖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这种外表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女生,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肮脏龌龊的事情。”廖枫反正是杠上了,怎么解释也不听。
  旁边也有人在附和她。
  杨星河听不下去了:“我先走了,苏主席,演讲稿的事情,下周上台之前我再交给你。”
  “这么维护她,该不会是有一腿吧?”廖枫翻了个白眼。
  苏东一露出看戏的表情:“谁知道呢。”
  出门之后,杨星河给张秋霖发了消息。
  没回。
  他找陈阿唯问了张秋霖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没接。
  好歹相识一场,杨星河这下还真有点担心。
  他拐弯抹角地试探陈阿唯,终于问出了张秋霖在排练室的消息。
  打车到了排练室,张秋霖一个人在打鼓,她今天没有换衣服,土里土气的装扮和激昂的动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杨星河没有打断她,静静地听她打鼓打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精疲力尽地停下来。
  他坐到张秋霖面前,双手插在身前问道:“你不去澄清一下?”
  张秋霖擦着汗道:“清者自清。”
  “话不能这么说,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语言是沟通的桥梁,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会懂的。”杨星河试图说服她。
  张秋霖挑眉:“说了,她们就会相信吗?”
  “……”
  杨星河就奇了怪了:“你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啊?”
  张秋霖没搭理他,拿起鼓槌又投入了音乐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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