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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啊,熟悉的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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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灵官脑袋一缩,面对府领大人飞溅的唾沫躲都不敢躲,
  ‘这浑小子,到底真傻假傻?’
  ‘真当平夜司是他家了?’
  他实在没想到张文生能这么莽,这么大的屁说放就放,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难不成这小子真的给我忽悠瘸了?’
  心中暗叹这是倒了什么霉,明明张文生第一次上门的时候还挺懂规矩的,还知道孝敬孝敬,怎么越来越不上道了呢?
  本来他对于上回哭门子的事儿,想着把张文生忽悠进平夜司来,到时候在他的地头,龙得盘着,虎得趴着,还不是任由搓圆捏扁,想怎么敲打怎么敲打?
  王灵官心中忐忑,表面实则稳如老狗,
  “府领大人,这种直肠子,岂不是更妙?”
  “我们平夜司最缺的就是这种直肠子的年轻人!”
  “又会打制兵刃,又会降妖抓鬼,还他娘的是个莽夫!”
  说着说着,都笑出了声,
  “这种在哪儿都是刺头的人,简直是平夜司绝配!”
  刺头容易得罪人,但平夜司干的最多的就是得罪人的事儿,所以王灵官这话说的没错。
  平夜司表面上是处理民间诡异的独立特勤机构,但别忘了,全名是承天平夜司,最高管理权在王朝统治者手下,也就是如今的大吴朝征和皇帝。
  地方上的平夜司除主官由朝廷直接任命之外,其他的人员多为本地能人异士,比如江湖门派,地方修士,异人,大都是些受不了束缚的人士,
  没几个不是难搞的刺头的。
  久而久之,平夜司就成了专业刺头集散地,无论是朝堂,军中,都把那些有本事的刺头往平夜司里塞,拨足了银子,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花钱消灾。
  至于没本事的,那就不叫刺头,叫傻子。
  因此平夜司的独立属性格外强,正好行使了承天之意,监督地方官员,拿问士绅豪族,敲打江湖豪强样样精通,
  恶名在外,人均变态,都是对付妖魔鬼怪练出来的。
  毕竟这些个玩意儿,没有手段不狠的,平夜司只能更狠才能应付的来,什么妖魔作乱,砍,邪祟缠身,砍,淫神惑众,砍,都是连人带搞事儿的一起砍。
  反正砍完联系道观寺庙来个斋醮超度就是,反正早死早超生,来世会更好,
  按这么来看,其实平夜司砍人砍的还是挺虔诚的。
  府领这么一听,一拍脑袋,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刚刚给气的有点糊涂了,
  “倒也是,没本事放不出这么想的屁!”
  “这事儿就你去办!这两年麻烦事儿越来越多,能拉回来也算多个人手。”
  “听说那小子刀打的不错,还欠咱们两把宝刀吧?”
  “正是!”
  “爷要一把!”
  王灵官有点脑壳疼,自己这上官哪儿像个官啊!
  跟悍匪似的,真不愧是当年在军中敢砍了上官脑袋的狠人,要不是大内禁军统领之后,和征和皇帝儿时有旧,哪儿还有命当府领!
  车马一行二更三刻,抵达深渡镇,在城外待命。
  不一会儿,几道人影闪出,在府领面前见礼,
  “府领大人,钉子已摸清!”
  “好,盯紧了!莫要打草惊蛇!”
  “都有,弃车马!”
  一行人就在这深渡镇城外往姚家边上靠,最后停在姚家一里地外。
  “李大当家,这些都是什么人?”
  张文生看着沿路不一会儿就有平夜司拖个人出来,大多有进气,没出气。
  “你当平夜司小半天都忙活什么去了?”
  “就是找出这些暗哨,等到我们行动之时沿路拔除,免得报信让人跑了。”
  “具体手段有些复杂,我也说不清,反正缉拿拷问,李代桃僵之类的不少,不愧平夜司,时辰拿捏的真准。”
  “打起精神,贼人就要来了!”
  这种行动,一般要到动手时才拔暗哨,为了就是打出一个接头的时间差,让敌人不至于直接跑路。
  显然平夜司也是从白天的情报了解了敌人精通水性,要是不能在陆上一网打尽,极有可能沿江逃走,再想抓可就麻烦了。
  “听令,摸向姚家!”
  “人鬼皆斩!”
  听听,多霸气的命令,张文生不由虎躯一震,瞪大眼睛看向四周。
  古代有宵禁,平夜司也提前摸过路线,这都快三更天了,还在外面晃悠的除了更夫,鬼多人少,都是砍了就砍的货。
  张文生亲眼看见一个暗桩刚刚吹了哨声,后方回了信,确定了安全之后,就被平夜司的人捂嘴来了个透心凉,再把头扭到个对视角度,彻底咽气,
  旁边另一个人掐诀念咒,地上就出现个大坑,尸首往里一丢,完事儿。
  ‘果然,埋了东西之后踩两脚是人类的天性!’
  感叹着平夜司杀人之熟练,甚至有种赏析悦目的暴力美。
  ‘这就是把杀人专业化之后的艺术感吗?’
  文生三人都是江湖路数,闻布缑特意叮嘱不要擅自出手,免得坏了安排,他们只能和贼人的混战。
  李仲任手中银鸣引而不发,双目有荧光,显然也是有夜视的本领,
  平夜司同样能夜视的也不少,月下林中,眼有荧光,忽闪忽闪的。
  让张文生觉得哪儿是群人,就是群饿狼!
  莫名其妙的,他想到平夜司的食堂每天进的胡萝卜什么的应该不少,要不一个个晚上眼神能这么好?
  “来了!”
  姚家边上,一群仿若水鬼的黑衣人从河流中无声上岸,
  他们早有准备,拼出个梯子,高墙大院没有拦住他们,脚下提纵就进了院子里!
  “李二当家,还请您守住外墙!”
  等到贼人全进去,就留了几个望风的,姚家大院马上就热闹了起来,毕竟是正经豪族,不至于晚上被人摸进了家还没发现,这时候就到了平夜司出马的时候了。
  “平夜司在此,贼子受死!”
  府领大人一马当先,一声大喝带人杀出!
  和李仲任一样,数名平夜司射手堵住外墙,大批人马直奔院内!
  张文生双足狂奔,跟紧了张二爷一进去,好家伙,场面乱的都不行了!
  姚家护院,七八十贼人,三十平夜司差人,刀兵相接,喊声震天!
  “叮叮当!”
  全神贯注的文生用莽王刀格下身后飞来的暗器,直感能力在这种乱战中的作用展现的淋漓尽致,完全无惧流矢暗器!
  “呔!”
  逮住两名缠斗差人的贼人,窜过去就是一刀斜劈!
  “啪!”
  连人带刀一起斩断,
  莽王之威,可见一斑!
  “哈哈哈!痛快!”
  莽王刀让接下来的几名敌人简直怀疑人生,
  这儿哪儿来的愣头青!
  刀法稀松,但要害护的紧,能砍到的地方都是铁甲!
  偏偏手上宝刀对砍即断,刀背也挡不住!
  “死!”
  张文生用护手挡下一刀,顺势反手牢牢捏住刀身,顺势砍下了贼人的胳膊!
  刀势不断,再撩过大腿,对面直接残废。
  “你!啊!这是什么刀!”
  心中宽慰,张文生松了口气,总算有人问出这个问题了!
  没办啊,前面几个被直接砍死,没亏他对付这个放了水。
  “莽王刀!”
  一刀砍下敌人的脑袋,利落极了!
  “贼子休走!”
  余光瞅见几个想上来的贼人落荒而逃,哪能放过,扔了手上胳膊就追!
  “什么玩意儿?拍苍蝇呢?”
  被敌人一招精妙掌法印在心口的张文生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敌人有什么绝学呢,心口就震了一下,有些痒痒,然后敌人就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中掉了脑袋。
  “奇怪,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净给我挠痒!”
  酣战一会儿,正追着一名蹿向后院的贼人,他心里直纳闷。
  这些贼人有功夫的在技法上简直吊打他,然而拳脚相加在他身上感觉不到多大力道,也就是微微一痒,
  最厉害的一个也就是让自己后心一凉,然后胸中纯阳动弹一下,就没感觉了。
  “怎么可能!我的摧心冰掌!”
  这就是那人最后的遗言了,到也是厉害,跟泥鳅似的,半天都没能砍到,还是最后震惊失神被张文生抓了个瓷实才被砍死。
  两人一前一后,这名贼子显然是长于身法,左右闪躲,愣是追不上,眼见着到了一处阁楼,
  “给我站住!让爷砍!”
  飞檐走壁,贼子没搭理他,正要跃出阁楼!
  “咻!”
  一箭射来,贼人险之又险的避开,干脆钻进了阁楼里!
  “用箭的兄弟看住!我进去砍死他!”
  一脚踹开大门,没去看瑟瑟发抖的丫鬟,
  ‘大户人家的娘们真白!’
  ‘砍人要紧,砍人要紧!’
  毕竟是大热天,还是深夜,丫鬟自然是睡下了被惊醒的,穿的那叫一个清凉,
  正事要紧,蹭蹭两步上了阁楼,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只见一名长发飘飘的妙龄少女在床上被贼人制住,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救命!”
  少女刚叫一声,就被捂住了嘴,
  “别叫!再叫捅死你!”
  “对面的,你不想这姚家小姐和我这条烂命一起死吧!”
  好家伙,这哪儿是小姐!一点也不小!
  ‘呸!张文生你要注意形象!’
  挪开视线,夜视之能让室内在他眼里宛如白昼,和贼人相对视!
  刀疤脸,一脸凶厉,架着的刀锋已经让小姐白皙的脖子渗出了血迹。
  “好汉切莫冲动!你说的对!”
  “后退!把刀放下!”
  “我放,我放!不要伤了小姐!”
  尽管莽,但张文生轻重还是能分的清楚的,比起贼人,姚家小姐的性命显然要金贵的多。
  后退几步,把莽王刚放下,
  “把刀踢过来!”
  “高速阁楼外的箭手,小姐在我手中!”
  投鼠忌器,人质在手,不得不照做。
  一退一进,就一直到了阁楼门口,
  门外已经聚集了几位护院和平夜司好手,
  姚家小姐突然挣扎了起来。
  ‘得,大家小姐就是矫情!’
  眼下衣不蔽体,刚刚在阁楼里人少还好说,这会儿外面火光照亮,显然人不少,姚家小姐肯定不是那种能让人围观,看清自己肚兜什么颜色的风尘女子。
  差点就要往刀上撞寻短见,贼人赶紧制止。
  “那边的丫鬟,拿衣服来!”
  这可是他的护身符,不为小姐名节考虑也为自己小命考虑,古人丢命事小,失节事大,就这样出去,怕是姚家老爷直接就让人乱箭扎葫芦了!
  “小,小姐!”
  丫鬟赶忙拿了衣服给小姐穿上。
  “让出道儿来,来一匹好马!”
  事情陷入僵局,没人敢做主。
  “牵马来,人让开!”
  “是张少侠!”
  “一切有我!”
  张文生挺身而出,眼下杂乱,再不拿定主意就怕贼人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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