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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肉嫩,入口即化。
下身蛇尾自不必说,上身却独具特殊香味。
余下人马分食十余条美人蛇,各自恢复元气。
薛斐吃两条手臂下肚,将皮囊中最后酒喝干,只觉腹翻江倒海般剧痛。
他本坚强,行军打仗纵刀伤入骨,也面不改色。
此间却面色苍白。
裨将见道:“薛将军,可何处不适?”
“无碍。吩咐左右,夜间轮流巡逻。防止蛇人夜袭。”薛斐只冷漠道。
入夜。
薛斐浑身燥热,如身入碳火炉中,又时而如坠冰壶,浑身上下止不住颤。
只翻来覆去,入睡不得。
过夜半,忽闻草丛中窸窸窣窣声。
他翻身坐起,手摁身侧长刀,竟手掌微颤,握刀不住。
“报!西北处发现蛇人踪迹!”哨兵来报。
薛斐默然颔首。
但只片刻后,却又有哨兵来报。
“报!南北向皆有蛇人出没!”
裨将此间清倦意全无道:“周围游走,只怕是想围攻,又怕三重妖刀,不敢强攻。”
薛斐只觉烦闷。
“不必理睬!若再敢来,杀了正好做军粮!”
话音落,则又有哨兵来报。
“将军,蛇人异动,不知目的何在。”
薛斐起身,去林侧观望。
只见不远处雪花飞扬。
此间早已停雪,面前这飞雪是地上积雪腾起。
细看时,却是蛇人用巨尾扫动积雪,将积雪扬起。
东西南北,尽是此景。
蛇人众多,将厚重积雪扫起,无疑是想将雪击中漫过这片林,叫薛斐一行人冻死其中。
裨将面露惊慌道:“如此下去,只怕凶险。将军,不若再……再请妖刀。”
话自细软。
擅自开封妖刀,已是杀头之罪,岂可反复再三。
薛斐紧皱眉头,只此刻全身撕裂疼痛,将连握他那把随身长刀,已然力不从心,又怎能再用三重妖刀。
“此林可有其他出口?”许久,方凝重道。
裨将取牛皮地图来。
撑开铺展,是此一带山路图。
“周围尽是蛇人地盘,我们一路出去,也有三百余里,只怕蛇人终不肯死心。”裨将指点地图道。
“若走此路,或可绕过蛇人地区。”
图上有一区域,用紫色标志,与蓝色蛇人区不同。
况从地图看,横穿林后,翻越一山,便可到那紫色区域。
裨将面慌道:“将军不可,那区凶险。凡人踏入,从未有生还者。”
“留蛇人区,只怕也无生还机会。”薛斐未有惧色道:“大丈夫立身天地间,岂有未到便先退缩的!传令下去,整装出发!”
裨将不敢违命,只传令下去。
只半柱香功夫,全员出发。
浩浩荡荡,穿越林区,翻那座高山。
蛇人一路尾行,却不敢强攻。
直至薛斐一行越过山脉,蛇人不再追。
山脉前后,则两处风景。
山后则漫天雪雾,山前却青松柳树,甚是暖和。
有蜿蜒小溪,盘桓山区当中,翠鸟轻鸣,极是悦耳。
这景象,似乎将薛斐一行人身上戾气,也洗涤干净。
树丛之中,隐隐有瓦舍。
“此处似不像有凶险,莫非典籍记载有误?”裨将愕然道。
“典籍自不会有误,众兄弟需当心。”薛斐森然道。
只行几里路,忽从瓦舍从传来几声轻灵悦耳笑声。
旋即几名身条玲珑女子快步掠出,相互打闹嬉笑,画面甚美。
薛斐示意众人停步。
那几名女子忽见军人,粉脸上都挂惊讶畏惧。
薛斐跨步上前,拱手道:“几位女子,请问此处是什么地界?”
女子中胆大者,朱唇轻启道:“此处乃苗寨。”
薛斐从未听闻,不禁皱眉。
“几位军爷,可是从山那头来?”那女子柔声道。
薛斐颔首。
女子面露惊讶道:“山那头可是恼人蛇窝,军爷从蛇窝来,自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若到小女等家中,吃点酒肉再行赶路。”
薛斐带人一路穿林越山,除前夜吃过蛇人肉外,再没进食,众兄弟自是腹中饥渴。
听得女子如是说,各个都是急不可耐。
“那便请姑娘带路。”薛斐拱手道。
这几名女子虽古怪,但总不济蛇人凶险。
纵图谋不轨,也好过蛇人。若她等做歹,薛斐便自会杀了她们,当做食材。
只一屋,盛不下许多人,众人自分散去各屋。
屋舍装点精致,入门来便是床榻,踏前有矮桌,矮桌上自有酒食。
薛斐与裨将等坐一桌。
陪他那女子看似只不过二八年龄,朱唇粉面,鼻梁高挺,双眸清澈,口齿伶俐。
她坐薛斐身侧,提木酒壶倒酒。
“将军好生威武,奴家这寨子里,已许久未见男子,更别说如将军这般魁梧男子。”
嗓音细软,温热气儿喷薛斐耳侧。
她身似比寻常女人更柔,便似一捏,能做个团儿。
薛斐喝酒,酒水浑浊,显是自家酿。
“你之前提到,山那头是蛇窝。那凶狠蛇人,对你等来说,却如同寻常小蛇般。”他森然道。
那女子嫣然一笑道:“蛇人可憎,可我们寨中却自有对付蛇人法子,叫她们不敢过来。”
“什么法子?”薛斐问道。
女子未答,却只放柔身子,如猫般瘫下,依偎薛斐。
她只穿轻薄布料,胸口欺身,自领口看,可见迤逦美景。
肌肤极白,让人心动。
薛斐望裨将等,各自身边女子也尽妩媚,只让众男人神魂颠倒。
薛斐自紧捏女子下巴,女子轻吟一声,妩媚销魂。
“是什么法子?”他又道。
女子又是淡笑,撩动秀发道:“若将军亲近奴家,自知奴家有何本事驱除恶毒蛇人。”
那靡靡之音,让薛斐心动。
他俯身下去,口气喷女子粉颈。
女子仰头,粉颈尽露。
薛斐粗糙手掌探进女子衣内,细嫩肌肤,手感柔和。他虽有过女人,但都无此等手感。
果是女中极品。
“将军,手掌好热。”女子吟吟道,微眯双眼,脸色微红。
那腔调,只让薛斐心悸动,竟而连五脏六腑痛,也决然不觉。
下身反应,只觉血脉贲张。
而裨将那边,自已剥去衣裳,欢闹起来。
薛斐吻女子口舌,津液横流。
他身高一米九余,体重两百有余,浑身尽结实肌肉,况容貌甚伟,对女子而言,自难以抗拒。
“将军魁梧,奴家真想让将军永留苗寨。”
陡之间,一道精光闪现。
薛斐心惊,浑身热血此间化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