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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亲身经历过的诡秘往事 / 第六章 诡异顺风车

第六章 诡异顺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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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翻过马家坟山,进入半山腰的省道了。
  脱离了那阴森恐怖的马家坟山,来到这车来车往的公上,不担心有大白狗、稻草人、迷魂子、灼烧液、塑袋子像野鬼的事了。
  我舒了一口长气,一屁股蹲在边的里碑上,不起来了。我一跑下山来,此时已经是腿脚酸软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
  此刻,我多么希望有辆顺风车,把我载一,还有10来公里,不到半小时就到家了。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好久,这条就像我出了凉市区,一无人一样,半天也不见一辆车过。
  我握了握手里的长棍,当拐杖,边走边等车。
  看着手里的棍,突然明白了,在这半夜三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峡谷处,拿着一棍在等顺风车,脑子是不是棍抽坏了?
  漫说没有车,就是有车经过,人家见你手里拿的棍棒,还以为是拦劫的呢,避之唯恐不,谁还敢载你。
  我连忙把棍扔进旁边的沟渠,继续坐下等。
  我无意间往身后一瞥,发现山坡上似乎有点不正,仔细一看,我的那个天呐!
  一条雪白雪白的大狗,正蹲在山坡边上,注视着我,那眼神似乎木然无神,又似“脉脉含情”,还像高高在上的上帝在怜悯地看着他倒霉悲催的孩子。
  我后背一阵发凉,这狗是见我不死,非要我性命不可吗?都跟到这里了,难道一要跟到我家,一定要见到我呜呼哀哉了甘心吗?
  我站起来,起皮箱,护在身前,面对着大白狗,只要它扑来咬我,我就只有抡皮箱跟拼命了。
  就在这个当口,我发现远处有辆面包车车,正在缓缓地向这边开来,我就像快溺水的人,突然发现眼前有稻草的一样,心里甚是激动。
  那车慢得像蜗牛,迟迟不见过来,但是它的发动机声音却大得声震山谷,像牛吼一样,持续在峡谷轰鸣,让人忍不住着下一秒会不会突然裂缸了。
  那车终于近了,我看楚了,好奇怪,这车大晚上的上怎么就不开灯?
  在离我十米远时,山坡上的那大白狗,突然像发了疯的一样,“嗷嗷”着朝那车冲去。
  那狗冲击之势不减,眼看着冲到车上了也不见减。我着:这狗是不是不要命了,要自杀了?
  那声盼已久的“嘭”的一声最终还是没有听到,只见那狗撞到车身上,就像撞到一团黑一样,居然消失不见了。
  我走过去,挥手致意司机停车。
  那车在我身边停下了,司机摇下玻璃,探出一颗椰子大小的脑袋,问:“咋了?要搭车吗?”
  我看那司机长得枯干精瘦,脸白得像没有肉色的那样惨白惨白;官略显不对称,尤其是眼睛,一大一小,洞无黯淡无神;嘴巴像赵四一样,一扯一扯的,牙瓜子老是一张一合地,仿佛在不停地吃着气。
  吓得我心里一激灵,这哥们怎么长成这奇怪样子了,是不是谁家的门没关紧,一个傻子半夜偷偷跑出来开车溜达?
  奇怪归奇怪,但是人家的车是实实在在的车。
  我连忙凑过去问:“大哥好啊!我要去周王村,捎我一可以吗?”
  那司机睁着大眼小眼,把我上上下下、认认地量了一番,就像观察一颗大头萝卜是否有虫眼的一样,足足有一分多钟,看得我不所措,心里发毛。
  忽然,那人一张一合的嘴巴停止咬合了,费力地裂开嘴巴笑着说:“这不是周王村的周明察周老板么?你怎么在这里啊?”
  那人声音尖利得像电视上演的太监,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心,这人怎么会认识我呢?
  就问:“大哥,我就是周王村的周明察,老板不敢当,下苦人一个,大哥您怎么道我字啊?”
  那人继续发出太监的声音,说:“周老板你当然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周老板。我姬福,我哥是姬一,在你工地上干的,我家里有你的照片呢,道了吧?”
  哦,原来是姬一的弟弟啊!
  姬一我认识,外号“片甲不留”,简称“不留”。
  姬一是我工地上的工人,是个三棒子不出一个冷屁的闷驴性格。不抽烟,不喝酒,不牌,不去外面搞娱乐,除了干就是扫卫生。
  2012年我进工地砖匠学徒,他是个老砖匠,曾给我好多的关心与照顾。
  2014年我开始包工,包的是外围架子,我三叔把他请过来一起干架子工。
  都是老乡,说的方言一样,感情也就自然而然地亲近,我也得培养自己的班底力量,有个老乡在,心里也心。
  姬师傅貌似有严重的洁癖综合症,见不得一丝不干净。不干的时候,就把工棚彻彻底底地扫一遍,把工友的脏衣服臭袜子破鞋子,拿到水池去洗干净。
  这样的人,没有人不喜欢的,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脏兮兮臭烘烘的。
  有一上面领导检查卫生,进了我们宿舍,一领导颇有伟大诗人气质,随出口成一三行诗:
  “啊!
  工人们的宿舍,
  干净洁片甲不留!”
  从此以后,姬一便有了“片甲不留”的荣称号,弟兄们好口,去其糟粕其精华,只呼“不留”,简洁明了,朗朗上口。
  但是我年工地上出了几事,都与姬一有关,或或间的,是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灵异的事。这是后话,以后我会大篇幅写到。
  既然这司机是工友的弟弟,那就算是自己人了。
  我掏出香烟,递上一支,说道:“你是姬师傅的弟弟啊!那咱们就是自己人,你这是要家吧,顺便把我捎一,到我村口把我下就行了,谢谢你啊!。”
  姬福伸手阻拦我递的烟,说:“谢谢周老板,我不吸烟。我捎你去没问,只是我天晚上开了大半晚上的车,脚都麻了,你来开吧,我休息休息。”
  我说:“这没问,我还从来没开过这么大的车呢,福田风景大G7,不道开起来不风,哈哈。”
  姬福也不搭话,一伸腿,过档杆,坐副驾驶了。
  我把皮箱丢车上,也上了车。
  这车所有的灯都没开,我扭了扭开关,远近都不亮。一踩刹车,观后镜里也看不到尾灯亮。看仪表盘,黑不溜秋的一团乌黑,啥都没有。
  车里不的啥东,一股子土腥味,呛得我喷嚏。
  我问:“姬家二哥啊,你这车灯怎么不亮,坏了吗?”
  姬福说:“早坏了,周老板你以后有机会帮咱修一下么?”
  我说:“你咋得啊?开你一车就得给你修大灯,你咋不拦抢劫去呢?”
  姬福说:“和周老板开个玩笑嘛,我说的是有机会了,没机会了就算了。”
  我说:“那肯定是没机会的啦,你车上的是啥东,土腥味这么重,你不觉得呛吗?”
  姬福两眼看我,阴恻恻地来了一句:“老坟里挖出来的棺材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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