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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们不该送你出去 / 第三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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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节父与子
  “说那古墓至少是战国时期,但与该地区历史记载不符,纯属炒作……”
  秘书向刘书记是这样汇报的。
  “是《博尔赫斯迷宫》公司自己炒作吗?”刘书记再向道。
  “有可能……可能为他们公司增加神秘性。”秘书这样解释。
  “他们不怕损失时间、效益。”
  “有合同的,完工时间与租金挂勾。”
  刘书记记起传出被盗的文物可以预测未来,预测股票、期货、比特币。而儿子爱玩比特币,儿子一定会关心此类消息的,不仿问问儿子如何。
  “小子,在哪里,我弄到了一台神秘仪器,能预测……”
  “不得了,爸,保密,让我瞧瞧。”
  “你约个地方,咱们谈谈。”
  “……成……不成,爸你是不能玩那玩艺儿的,违法违纪的。”
  “废话,你们玩得我书记玩不得呀,在大桥咖啡馆二号室见。”
  半个钟头后,父子在咖啡馆里相见了。两个家伙差不多一个模子出的,只是相差二十多岁罢了。
  儿子还是在瞄着老子的包,老子的公文包扁扁的,哪有什么仪器。儿子在来的路上还是猜到了老子的法招。
  父:“你说说那玩意儿。”
  子:“朋友说那是近似罗盘的圆形东西,有一个‘永动机’在给出动力,还有一个像夜明珠一样的永恒的发光体。”
  父:“有什么功能?”
  子:“摆弄不了……什么也不知道。”
  父:“怎么会这样?”
  子:“现在的仪器有说明书,古人真古怪。”
  父:“有暗示的,古人比我们聪明。”
  子:“智力达不上。”
  父:“夏老师有个弟弟能摆弄破译这些玩意。”
  子:“你以为他是神仙。”
  咖啡到了,俩人可喝上。
  父:“那个、那个……什么玩意儿记不起来了,有什么区别?哦,与‘双鱼玉佩’有什么区别。”
  子:“那差远了,‘双鱼玉佩’可算宇宙级的。”
  父:“嗯嗯。”
  子:“现在的新版本是这样说的,‘双鱼玉佩’是代表一种设备的,该设备发现在罗布泊地域的地下城中,其设备无法摆弄。一次偶然的机会,触动了某机关,将一条活复制了出来。科学家在复制出的那条鱼中注谢了毒品后,那鱼便死去了,而原来的那条鱼没有死去。但七个小时后,这条鱼也死去了。这样科学家认为该两条鱼为同一条鱼,只是经过七小时后的一种空间传递罢了,再进一步得出一种物质可以在两处表现出来,或许说在不同的时空中……”
  父:“不简单,儿子你懂得多。”
  俩父子碰杯加茶。
  子:“爸,儿子不如你。”
  父:“不一定要出国,妈妈比你懂得少。”
  子:“不出国也罢,已经是地球村了,出不出国无所谓。”
  父:“比特币最近的行情如何?”
  子:“反正是起起伏伏,现在炒的是人性。爸,你好辛苦。”
  父:“辛苦是辛苦,做对了,好有味。”
  子:“‘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要想了解撑控地球,必候跳出地球,至少要站到银河系中去。”
  父:“不切实际,小子。”
  子:“不过你还算是好的,有些干部口口声声说着辩证法,其实连一点点辩证法都不懂,比如说由反面的形式表现出正面来,犹为深刻。”
  父:“不要一偏概全。”
  子:“好咧,儿子没为难你什么吧,我总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父:“对的,夹着尾巴也得去娶老婆呀,看你三十出头啦。”
  子:“人家看不上我,刚刚有了一套小房,还没好车。”
  父:“找对象不讲房与车好不好?”
  孑:“现在是这样的行情。”
  父:“好了,好了,咱不谈。”
  子:“再给我三年时间,我包你儿媳孙子一块来。”
  父:“怎样才能站到银河系之上看世界?”
  子:“夏之写了一本书,你去读一读。”
  父:“托你给我买一本。”
  子:“买一本也没啥用。”
  父:“啊?”
  子:“怕你读不懂。”
  父:“咱是哲学博士。”
  子:“关键是不是冒牌货。”
  父亲用眼睛看足了三十出头的儿子,儿子付了咖啡费。
  二十二节刘流与桃桃的故事
  桃桃结束了做见习医生,取得了独立处方权,她感激师傅的。
  她买了洋酒到师傅家中来会餐,并去约不儿,刘流说不儿与简诺谈事情,来不了的。
  刘流在厨房里搞了四菜一汤,用王八充乌龟,在汤中加当归。
  桃桃在读书,读的是乔伊斯的《芬尼根的守灵夜》。作者声称天下三百年别想读懂他的书,别想破译他的迷宫。医生们是有追根淘底的坏脾气的,对于已知的病不屑一顾的,对于弄不懂的病那是要去着谜的。同样的对于无法看懂的小说偏要去看的,看得懂的书有什么可看?人类就是凭着这种好奇心,倔犟性取得了进步。
  “河水流淌,经过亚当与夏娃的教堂,从凸出的河岸,到凹进的海湾,沿着宽敞的循环大道,把我们带回沃斯堡和郊外。”
  桃桃口齿伶俐,回环舒缓,犹如歌唱。没想到的是刘流一边把酒莱弄到桌上,一边还向桃桃回敬了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开头的那句话:
  “白嘉轩后来引以豪壮的是一生娶过七房女人。”
  “师傅还是师傅,桃桃佩服。”桃桃赞扬师傅。
  “不对,阵忠实的名气没有乔伊斯大,实话直说,陈忠实是国家级的大师,乔伊斯可是世界级的大师。在这方面你的眼界比我高。”刘流谦虚地说。
  桃桃:“乔伊斯,不简单的乔伊斯,他终究赢得了世界。”
  刘流:“他的读者多么?”
  桃桃:“多,越来越多。可惜这个半瞎子,我们做医生的没把他的眼睛治好,以致于他痛苦不堪,惭愧惭愧。”
  刘流:“他的作品读起来音乐感蛮强,与他的半失明有不有关系?”
  桃桃:“这个我不懂,总之他写的是‘天书’。”
  刘流:“管他什么天书不天书,咱们吃饭吧,咱们做天人。”
  桃桃:“对,做天人。伙食好咧,哇,还有鬼?”
  俩人坐好,倒满了酒杯。
  刘流:“我是迷宫A。”
  桃桃:“我是迷宫B。”
  合:“咱俩干起这一杯。”
  刘流:“我是那亚当。”
  桃桃:“……我不配做夏娃。”
  合:“不需人来的献好话,他妈的全靠自己夸。”俩人再喝起。
  俩人觉得热,把那外套脱了,女人衣服领口有点裂,男人位子有点斜。
  刘流:“我刚刚才三分。”
  桃桃:“我差不多有五分,这酒有后劲。”
  刘流:“咱们事先约好今天只谈鬼,不说半句药治病。”
  合:“只谈鬼,不谈用药去治病,专谈鬼!”又喝。
  桃桃:“我是一条白蛇。”
  刘流:“许仙喜欢蛇。”
  桃桃:“我是杜丽娘。”
  刘流:“我是柳梦梅。”
  桃桃:“我是《聊斋志》中的所有狐狸精。”
  刘流:“我是专拿狐狸的道士们。”
  桃桃:“可怜让我民女去爱娶不起媳妇的穷人。”
  刘流:“胆大,狐狸精!”
  俩人又干起一杯。
  桃桃:“我已醉得头重、眼发红、发绿,今年我二十六。”
  刘流:“年龄已够足,仙桃也成熟。”
  桃桃:“日月绕着我转,爹娘做衣服我穿。”
  刘流:“里一层,外一层,包的好珍贵。”
  桃桃:“但我羞花闭月,是不是与时代相悖?是不是不该这样对待日月?”
  刘流:“你心中早晓得。”
  桃桃:“就是不晓得?”
  俩人再喝。
  刘流:“假如那次你真的把我眼弄瞎。”
  桃桃:“不就是陪着你用拐枷。”
  刘流:“假设我眼睛已弄瞎,看我摸你怕不怕?”
  桃桃:“……你……你……你别乱来吧。”
  刘流的手机急促响起,响个不停,按了再响,响过不停。
  “刘医生,有急症,需手术……”
  刘流:“妈的屁,一天都不能离开药和病。”
  二十三节简诺接剧本
  《博尔赫斯迷宫》公司已复工,简诺在公司办公室上班,王导演入内。
  王导:“简主任,今天我给你带来十几个顾客。”
  简诺:“謝謝,欢迎关顾。”
  王导:“我来购票,‘碰碰对’。”
  简诺:“好咧,他们自己去分组吧。这是眼镜,你帮他们领去。”
  王导:“好咧。”
  王导出去不久复入内。
  王导:“小姐,你看过印度电影《大篷车》吗,咱们《这样乐》公司,也许是不值得提起的公司,咱们就是把欢乐,把笑声带给人们大众的公司,不去追求金钱、荣誉、地位。当然啦,如果像姜文的电影《让子弹飞》那样站着把几亿票房收入囊中,也是未尝不可的。”
  简诺:“做梦去吧。”
  王导:“你真说对了,人必须有梦想。你先把本本拿回家看看,再把这些谍放放,包你会改主意的。再见!”
  简诺:“再见。”
  晚上,简诺无事时突然记起王导的话来,忙翻出谍来放了上去。
  我的妈呀,开始是一张又一张简诺的相片,一张比一张华丽、乖巧、变形、夸张、富丽堂皇,最后变成好莱坞明星一般。
  简诺高兴啊,我能那样吗?但那确是我呀!
  第二张谍放上去更加奇了,那是经过配音的演讲会,简诺在演唱,音色有很大的进步,动作优雅。这是经过动漫加工模拟出来的。并时不时播出话来:
  “我们是珍惜人材的,我们有能力使乌鸦变为鳯凰。会使埋在污泥中的金子发
  光……”
  二十四节达达涉嫌吸毒
  一国际航班在飞越海洋,机仓里黄遥远夫妇与夏三夫妇坐在一起。从窗口向外张望,夏三已感觉到飞机已经飞出国境。
  是在分发晚餐的时候,四位老人没有食欲,互相在劝慰。
  “别急,她爸,她妈,连累你们了。”夏三礼貌地问候黄遥远夫妇。
  黄遥远:“亲家,莫客气,共同的责任。你放心,估计问题不大,刚刚开始吧,第一次戒毒,效果好的。”
  古云:“达达,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连简儿都不如。”古云流泪。
  唐璜:“简儿也给你们添麻烦。”
  古云:“没,她很听话,有时闹一闹,情有可原。你们教子有方,比我和老夏强。”
  唐璜:“那女崽聪明好学,灵活,学东西进步快。”
  '
  古云:“你说对了,现在她学做演员,还参加什么演唱会。”
  唐璜:“你快莫讲了,她把那照片发给我们看了,我和老黄一夜没合眼,你看看那个家伙。咳,那时老黄说,达达长得像‘好莱坞’名星,我还不太相信,这次简诺有能力有机会当成明星,连做梦都想不到,咳,只怪我和老黄没福气。”
  古云:“亲家,你别恢心,简诺还是你黄家人,我们还未将她改名,她姓黄,叫黄简诺。”
  这俩个女人抱着淌眼泪,俩个男人坚强得多。
  飞机已超越云层,在云上飞行,飞得轻松,飞得逍遥自在。夜幕也在高空中展开,散布在整个空间,人类以为这就是宇宙了,殊不知道它整整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飞机继续它的航行。连云层都看不清了,还能看清那绿色的地球表面吗?人们收回了目光,收回了那棵蛮乱的心。小小地球,你分什么什么国界,所有的人都是上帝的子民,分什么什么家庭?
  二十五节“小蓬车”
  夏家。不儿与简诺在讨论达达的问题。
  简儿:“只有把达达接回国来,不然既使戒毒成功,也回重犯,走向那条不归路的,因为环境就是人,她在那边孤独,空虚……”
  不儿:“回国也不省心,她是那种人?”
  简儿:“别看扁了她,她样子可惊人……对了,姐,我有主意了,达达不是爱虚荣,干脆就让她来虚荣,让她出场演唱会,让她当主角,我来做配角。”
  不儿:“这倒是条路,不过王导能同意吗?”
  简儿:“他有啥不问意的,不就是姊妹互换一回。就像我与姐互换回来样。”
  不儿:“你不懂,王导为包装你花了不少成本的。”
  简儿:“我倒不觉得,不就是给了我一次机上台的机会。”
  不儿:“你倒说得好,那些模拟你的演唱片花了大价钱的。”
  简儿:“算他投资了,我给了他一些回报了,灌唱片,录相。”
  不儿:“按合同,你基本上卖给他了。”
  简儿:“了得起!我叫胡卢拿枪打死他。不过话说回来,和气生财。姐,我看这样……这样……你咧,专写剧本,专写唱词,当然啦,这是你的拿手戏,拿手戏。咱们组个剧团,注个册,叫什么名来着,就叫,就叫《小篷车》,唱手,有达达,简儿,胡卢,刘流,桃桃,制作吗,由夏之制作,编剧不儿,夏三……”
  不儿:“团长,黄简诺。”
  简诺:“你搞错了,我不是在出风头,团长为夏达达,夏老师,我这是在救姐姐,明白吗?”
  不儿:“高尚。”
  简诺:“当然啦,人人有利可图,王导不是说那电影《让子弹飞》站着站着收回了几个亿的票房费,导演姜文真的是站着站着把钱赚回来了。如果我们唱着唱着把钱赚回来了,也是未尝不可的。”
  不儿:“我还真有个有野心的妹妹。”
  简诺:“野心、金心、银心,走着瞧吧。《小蓬车》第一期节目为《博尔赫斯迷宫》,由不儿编写唱词,资料在这。”
  简诺把一抱资料塞给不儿。
  二十六节刘流与桃桃
  刘流带着桃桃进了自己的屋。
  桃桃:“师傅这几日沉郁,就是为了这间屋。”
  刘流:“小女孩不懂心中无数。”
  桃桃:“小女孩当医生精,不就是为达达生了病。”
  刘流:“那病病得不清,好像我也有份责任。”
  桃桃:“我没看错你,你还有点情人味。”
  刘流:“屁,哪个挨着我就会吃亏。”
  桃桃:“我就不怕挨着你。”
  刘流:“我是神经病,时代这样了,我还犯这样的病,真是讲出来笑死人。”
  桃桃:“我在洗耳恭听。”
  刘流:“我换了达达的避孕药。”
  桃桃:“听说过。”
  刘流:“我家要我生男孩。”
  桃桃:“也听说过。”
  刘流:“越有压力越生不出孩,生不出男孩。”
  桃桃:“哎哟哟。”
  刘流:“你生不出男孩且不愿意生男孩。”
  桃桃:“你还真的说对了,我喜欢生女孩。”
  刘流抽烟了。
  桃桃:“刘子,也算怪话,我怎么生不出男孩?”
  刘流:“一般臀部小的人难生男孩。”
  桃桃:“难怪那些护士们怕见着你。”
  刘流:“这是科学,我的医生同志。”
  桃桃:“让这些由研究生殖部门去做吧。你去把乔伊斯的眼睛治好吧。”
  刘流:“眼瞎有眼瞎的好处,诗人荷马不也是盲人吗。”
  桃桃:“你想做盲人很容易。”
  刘流:“把我的眼睛挖出来卖钱吧,用钱去给达达治病。”
  桃桃:“人家说你巴不得达达去遭罪。”
  刘流:“那是过去的事了……而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达达引产后,没休息好,患了妇科病,可能无生育,在国外遭男人抛弃,才去吸毒的。”
  桃桃:“哎哟哟,你看,你看,太可怕了。”
  二十七节《小蓬车》初试锋芒
  《这样乐》剧团演唱会在市剧院开演,今日简诺没参加《这样乐》剧团的节目,而是借这演唱会演自己《小蓬车》剧团的节目。这是与王导通过几次交谈才谈成功的。
  《这样乐》剧团也有好角色,雅俗共赏,不时嬴得观众阵阵喝采声。
  王导演出场。
  王导:“亲们,我的亲们,时辰美好,日子吉祥,翻开历史看看,这不大不少的东西市从来就有过像现在这样般地繁荣昌盛。不说这东区如何?且不说那西区如何如又如何?今天我来说说咱《这样乐》剧团的子剧团——《小蓬车》剧团。
  简诺上场。
  人们欢呼雀跃,人群彼此起落,有人故意嚎闹。
  简诺:“《小蓬车》剧团赶上这个伟大的时代,前几天成立了。该团团长夏达达在国外疗养考察,马上就会回来了。该团人员基本上是一家人,今天上演第一个节目是小演唱,题目是《博尔赫斯迷宫》,由不儿老师写词,由简儿小姐演唱。
  台下依然欢呼。
  “简儿,我的梦露……”
  “唱啊……”
  音乐声起,简儿如梦幻般地绕场半周,拿出姿势,涌出情感,那声音如从后台深处悠然亲切传过来。
  “假若你心爱的那只黑猫出走了,
  假设知道你所有秘密的“哈士奇’丢了,(哈士奇为名种狗〉
  请你来我们的《迷宫》中寻找,
  它们全在我们的《迷宫》中。
  万一她跟你过不去赌气自杀了,
  你也不要过度悲伤,
  《迷宫》中的《双鱼玉佩》会复制一只送到你家中。”
  这别开生面的开头,
  把那宠物狂的娘们吹捧。
  这是个几乎所有人精力过剩的时代,
  女士们学做那精力过剩的《安娜卡列尼娜》,
  去出轨,投机、冒险,自己玩自己,
  去使“自己得到幸福时同样使别人也得到幸福。”
  你去看那各种游戏奔腾不歇,
  你去看那网络上的分分秒秒从不退热。
  简儿换种情调再度唱起:
  “你不是就想要‘永生’吗?
  你不是就想不与这个时代再见吗?
  你去喝那《博氏倒着长》牌牛奶,
  她让你从五十岁《倒着长》到四十岁,
  再从四十岁反弹到六十岁,
  你别嫌她反弹得太快,
  仔细算算还是划得来。”
  这是让替那些害怕人生短暂,“人死了钱未用完的”大款们唱挽歌,是对那些贪财如命的腐败分子唱《好了歌》。
  不儿与刘流、桃桃坐在前二排观看,她们为简诺的悠然大气、节奏把握到位、动作恰到好处,不夸张过份而惊讶不止。
  “你的婚姻出了点问题,
  不仿到《迷宫》中问一问,
  那里你会悟得清,
  那里会给你拿主意。”
  停顿换调。
  “你们若是三角恋,
  ‘碰碰对’中去检验,
  碰错碰对不要紧,
  错中错才是最吃亏。”
  停顿换调。
  “不孕的、倒毛的、遭悖的,
  各种功能障碍的,
  到我《迷宫》宁静一会。
  它会解变你的思维,
  你可以另走一条路,
  你可以另做一种人。”
  停顿换调。
  “这里不可思议,
  这里有《隆中对》
  这里有苏格拉底,
  这里有苏菲玛利,
  去读那《沙子书》,
  去唱那《今夜无法入睡》。”
  简儿再变调。
  “拉着你的手,
  咱们做朋友,
  摸着你的腰,
  咱们摇一摇,
  开开你的口,
  咱们齐声吼:
  你、我、他,全是朋友,
  全是朋友……”
  《这样乐》公司当场录制下来,简诺一唱完,后面的银幕上马上重新播放出来,那种效果比现场的要好,观众们站了起来,边拍手边合着唱:
  “假若你心爱的那只黑猫出去了,
  假若知道你所有秘密的“哈士奇’丢了,(哈士奇为名贵狗种)
  你就来我们的《迷宫》中寻找,
  它们都在我们的《迷宫》中。
  万一她跟你过不去赌气自杀了,
  你也不要过度悲伤,
  《迷宫》中的《双鱼玉佩》会复制一只送到你的家中。”
  ……
  二十八节胡卢的梦中求婚
  不儿与简儿的努力没有白费,《小蓬车》一炮打响,初试锋芒。人们议论夏家这对姊妹,一个会写,一个会唱。
  演唱会第二天晚餐,刘流与桃桃献殷情忙了一个下午,在夏家备了一席丰盛的美味佳肴献给优秀的剧作家和演员,有螃有蟹有乌龟。
  四个人酒醉饭饱,简儿感觉到夏三与古云走了,这个家就像散了一样,没吃没喝没人疼。打闹中,刘流与桃桃连卫生都没搞便溜走了。
  这俩姊妹胡乱洗漱一阵,一头栽到在床上,入了梦乡。
  简儿记住了前次‘梦越’吃亏不少,消耗了能量,在她的意识深处,她绝不去‘梦越’,她坚持守株待兔策略。
  她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胡卢来到夏家,这次胡卢随了她的心愿,一身西装革履,手拿一束玫瑰花。
  胡卢跪下了第一只腿,简诺装做不屑一顾的样子,如今她已是当代的“梦露”。
  正当胡卢跪下第二次腿时,简诺急坏了,她看到别在胡卢腰间的手枪差点要触地。
  “危险!”说时迟,那时快,简诺猛扑上去,想制止胡卢另一腿的下跪。
  于是这一撞,俩人撞倒在了地上。简儿去查看那手枪,那手枪里上了子弹,但加了保险。
  “简儿,我的《简爱》……”
  “你眼瞎了……”
  “可心里亮了。”
  “让我摸摸,这棵心好硬。”
  “硬汉一条。”
  “鬼哟,不怕那条‘四十,四十’的咒语啦。”
  “去他妈的鬼咒语……”
  “是那鹕鸬鸟抵命了这个卢。”
  “管他是不是?反证你是真的,我的梦露。”
  “我真的像梦露吗?”
  “像,我把你发给我的录像放到警察队的银幕上去,那些警察说就像是梦露在慰问前线的战士。”
  “你出卖我。”
  “我宣传你,崇拜你,力挺你……”
  “我不爱你,我揍你,我咒你,你使我生了病,我气血全亏,我差点癫了疯了……”
  “原谅我吧,我的简,我的爱……”
  不知过去了多久。
  不儿上厕所了,那冲马桶的水声将简儿闹醒了。
  简儿翻过身来,只觉得若有所失,全身上上下下湿润润的。简儿去了卫生间,她冲澡了,让冷水来抚慰这滚烫的身躯,一遍又一遍。
  她回忆这场梦,这场深刻入骨的梦,她想重新去抓住那种美,抓住那种近乎于生死存亡的美,她做到了,因为从镜子里面她看到了她的身子某处已经变形,她的皮肤已经供献出从来没有过五颜六色。但又像没有做到,她的脸依然是忧郁,全身没有满足,依然是渴望,依然是精力过剩有余,永恒般地渴望。
  简儿回到床上,再也无法入睡。她看了看手机,时间是五点多一点点,这个该死的胡卢,吵得她失去一个美满的晨睡。她要去报复,她把信号拨了过去。
  “你该死,你吵醒我了,你是不是欺负我了。”
  “简,刚才我做了个梦,刚刚醒过来。”
  “什么好梦,老实交来!”
  “这样的,我奉命去东西城追捕一名嫌疑犯,我差点中了‘美人计’。”
  “啊哟哟这么严肃严重。”
  “那嫌疑人借助于你的容颜容貌、你的身材、你的歌喉对我软硬兼施,以致于我的意志消沉,警惕性放松,最后没有完成任务。”
  “哎哟哟,你不就得写检讨,坐警备。”
  “我准备重新写报告,将这件事重新调查,查出幕后的主犯。”
  “你报告中有不有我的份。”
  “少不了的,必须的。”
  “傻子耶,你什么时候才清白哟。”
  简诺气愤地掐停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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