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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鬼神双雄 / 12. 今古几人曾会

12. 今古几人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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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远山哈哈一笑,轻声问道:“你们真想知道?”
  祝天寿赶紧说道:“那当然那当然。”
  傅远山放下筷子,拿袖子在嘴巴上擦了擦,轻声笑道:“我在矿场上干活,挣得不多,虽然娶了一个媳妇,可是媳妇嫌我穷,就跑了。我一想这不行啊,虽然没钱,但是我得把媳妇给追回来,于是一路跟踪,发现我媳妇跑到了湛镇,然后就进了薛府。所以我才独自一人来到了湛镇和薛府,我是来找媳妇的。这不,两个月前我刚到湛镇,就碰到薛公子和两位老哥哥,莫名其妙就着了你们的道。”
  祝天寿嘿嘿一笑,抢着说道:“嘿嘿,我有心放你,可是薛公子不放你,谁让你一声冷笑惹恼了他。这五毒棍法也是轻易不出。你没有见识过,当然着了道。”祝天齐向祝天寿使了个眼色,祝天寿说的天花烂醉,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哥哥的提醒。
  “原来是五毒棍法!”傅远山轻轻笑了一声,这名门正宗的薛府,竟然隐藏着这么毒辣的棍法。这薛家看来不一般。
  等祝天寿说完,傅远山继续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厉害。你看,我中了这毒,这不刚刚醒过来,碰到薛府大喜之日。我进来一看,这好嘛,正好在娶媳妇,我就走进来吃点东西,一会准备找媳妇。薛义天能娶新媳妇,就不让我找媳妇了。”
  周围的几个人都听到了傅远山的话,他们停下碗筷,似信非信地坐了下来,准备听故事。
  傅远山笑道:“而且,上一次之所以薛义天想置我于死地,是因为我知道了他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一听到有秘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忽然就多了起来,他们都竖起了耳朵。连周围几桌好事的人都围了上来。
  傅远山见自己周围围了不少人,他故意压低声音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哦,也难怪,因为你们长得太丑了。”
  “到底是什么?兄弟就别卖关子了。”有人起哄道。
  “嘿嘿。”傅远山笑道:“要怪也怪这个薛公子太无情无义,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这个秘密现在说出来。”
  “兄台有什么秘密要说啊?”傅远山忽然听到身后一个雄厚的声音问道,他吓了一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却发现一个身材魁梧的白须老者立在自己的面前,他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要将傅远山看透了一般。
  众人一看这人出现,马上作鸟兽散。这祝天齐和祝天寿两兄弟也像做错了一肌灿灿地站了起来。
  这薛洪量虽然名字叫洪量,声音还算洪量,做人却一点也不宽宏大量。江湖人都知道,所有得罪过薛洪量的人,都被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或明或暗的给整死整残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躲则躲。何况,他们是随主人一起来参加薛府的婚宴的,还是少打听一点薛府的破事为妙。如果被薛洪量这家伙给记在心上了,早晚他得找麻烦。
  薛洪量问过之后,就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傅远山的脸。他拿定主意,一旦这个陌生人说出来任何对薛府不利的事情,他就立刻会打死他。
  见众人退走又去喝酒。傅远山就明白这白须老人不怒自威,来者不善。不过,见惯比这更大场面的傅远山并没有退缩。他嘻嘻一笑,说道:“老爷子这么大年龄了,还这么八卦。”
  大厅里面的众人见薛洪量走到一个邋遢青年的旁边,大家早已经议论纷纷了。见那青年虽然一身青衣嘻皮笑脸,但是身材魁梧英气勃勃,站在历经风霜不怒自威的薛洪量旁边,气场也不输于薛洪量,他们更是好奇心起,不禁都压住了自己的声音,扭过头来认真地看热闹起来。
  唯有喝醉了的薛义天,却仍然在呵呵地傻笑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厅气氛的变化。
  薛洪量心头一痛,跟这个挺挺而立的青年相比,自己儿子的呵呵声实在是太过傻气了。
  只是,这个贸然出现的青年人,让刚刚薛洪量心头的不安放大了。
  “难道,今天晚上有人闹事吗?”他自认自己历经风雨,早已经不将烦事放在心头,何况,薛毕两家历代交好,就凭在钇星之上的地位,也不敢有人随便闹事。
  “你是谁家的公子?”薛洪量尽量放低自己声音中的怒气,不想在这大喜之日凭添麻烦。
  祝天寿抢着说道:“他姓傅,是矿场上来的。”好像自己早点通报出来,就能减轻自己失察的责任一样。
  薛洪量脸色一变,却笑道:“原来是傅公子。傅宏博可好吗?”
  傅远山嘿嘿一笑,却并不回答他,只是说道:“老爷说笑了。我不是什么公子。地球人在钇星上世代为奴,哪有什么公子少爷?”
  此话一出,如重磅炸弹炸响在大厅之中,人人闻之脸色一变。
  虽然地球人被掳到钇星上为奴已经四百多年,但是,人人却羞于提到“奴”这个字眼。虽然经过四百年的斗争,地球人已经取得自治大权,也不再被钇星人呼来喝去,但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耻辱,最好就烂在心里,任谁也不要提。听到傅远山这一声呼喊,在场的众人却只是脸色一变,将头一低。只有几个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喝了一口闷酒。
  虽然今天并没有钇星人到场,但是,薛洪量却觉得自己的老脸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恨不得立即将这个青年人打死,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便动手。只是眼神中的杀气愈重了起来。
  傅远山却已经察觉到了薛洪量的杀气,他知道这句话说的太重,让自己将来的任务更难以完成。只是,从他进到这大厅以来,心中就是一股怒气。“西湖歌舞几时休,却把杭州作汴州。”傅远山眼神冷冷地扫过大厅,想不到自己撕开他们伤疤的行动,都没有让这群醉生梦死的人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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