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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最后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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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琼山海角这里,敖瑞找了个偏僻的位置登陆了,悄悄地潜进了秋生他们家,沿海的士兵又多了。
  秋养已经去了灯塔上,秋生看到敖瑞,敖瑞已是疲惫不堪,一头倒在了秋生的怀里,秋生一闻身上的腥臭味,就知道了她遭遇了什么。敖瑞昏睡了过去,秋生把她安顿在屋里,敖瑞嘴里嘟囔着“黑鲛巨兽”
  秋生附耳听到轻声地问“黑鲛巨兽?”
  敖瑞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秋生发现身上并没有伤,敖瑞迷糊着“别走,陪在我身边”
  看着是昏迷,但是手劲很大,秋生无奈,只能坐在床沿陪着她,敖瑞嘴里呢喃:“知道吗?我多想再骑一次自行车”
  秋生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会的,等你休息好了”
  “那感觉,我想再来一边”
  秋生微微一笑,附身亲吻着敖瑞的嘴唇,湿润的触感,大海的味道刺激着神经中枢,兴奋并陶醉其中,敖瑞双手钩住秋生的脖子,舌与舌的交融。
  秋生睁着眼睛看着她,敖瑞说道“把眼睛闭上”
  敖瑞也算是秋生的第一个女人,他对女人一无所知,就接吻这工夫,秋生起了反应,感觉有点酸疼,秋生紧张道“你要不要喝茶,我烧水去”起身想跑。
  刚要起身被敖瑞一把拉回了床上,敖瑞抱着秋生,她的手慢慢地伸进秋生的衣裳,抚摸着胸部,手指温柔细腻地在秋生黝黑的皮肤上滑动着,秋生自觉血涌上来,脸上烧燥起来,浑身迅猛地鼓胀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洪水般涌起的骚动在胸腔里猛烈冲撞,对骚动的渴望和对羞耻的恐惧使他颤抖不止。
  “敖瑞,不行,我们......”
  敖瑞并没有理会他,双唇堵住了他的嘴,“你的心跳,很快”
  这年头男女如此羞羞之事,实乃禁忌,“就这样,我觉得挺好”敖瑞说道。
  指尖顺着胸口肚脐下滑,钩开了秋生的裤子,把那常年不见光的东西攥于掌心,秋生嗯的一声,脸已燥的跟大红布一样。
  敖瑞脱去了素衣,从肩滑落到床底,内为一条红色肚兜也被脱去,雪白丰韵的胸部暴露无遗,此时秋生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坍塌了。
  敖瑞压住秋生,坐在大腿正中,把那肉体慢慢地深入了那温热箍紧的境地,敖瑞啊的一声,像是痛着了,坐在秋生身上扭动着,秋生从未感觉到如此美妙,两人互相紧贴,水乳交融着。
  没过一会儿,秋生一阵抽搐,一股热液涌出,两人弓着身体,享受着此时的快感。“原来,是如此美妙”秋生叹道。床单已是血红一片,万年的孤独在此一刻得到了解放。
  秋生看到此景,抱住了敖瑞“我们这样,那会不会.......”
  “会”敖瑞躺在秋生胸口,突然,敖瑞一把推开秋生“起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说”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子从弱女子变成了女汉子,神情转变的太快,敖瑞迅速地穿好衣服,秋生也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染红的床单被秋生扔进了洗衣服的木盆里。
  秋生问道“你没事吧?那个,不疼吗?”
  “还行啊,刚刚有点,现在好了”敖瑞走出里屋继续说道“秋养呢?”
  “他在灯塔上”秋生看着敖瑞,这女孩子的思维不能用人类的来考量。
  “叫他快来,别在灯塔上观察了,根叔呢?”
  “他去了琼海军港,也是,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先去叫秋养吧”秋生先把那染红的床单用碱面糊了糊搓了几下,看不出来了,就晾在了那。随后就跑向了灯塔。
  敖瑞看着秋生跑远了,走到床单边上自言自语说道“这人真够笨的”说着把手一抬,床单立马干了。敖瑞铺好床后,看着外面,渔村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不远的渔港沙滩上部署了不少军人。风有点大,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视线,是根叔。
  根叔看到敖瑞站在门口赶紧跑了上去推搡着进了门,把门关上后还往外偷偷地瞧了瞧,敖瑞不解道“怎么了根叔,神神秘秘的,您去军港了?”
  “是啊,汤伯这老头子喝了酒就不知道自己姓谁了,把你的事告诉了王振司令”
  “军队知道了?”
  “是啊,所以,别站在门口”
  “那......军队那情况怎么样?”
  “水雷带被破坏了,听说有黑鲛巨兽,军队已经牺牲一个巡逻班了,也损失了几艘战舰”
  “我看到了,在破口那,那巨兽,我接触了一下,我用海浪把他们冲走了,但是也只是暂时的”
  “我知道,你的身影也被舰队雷达捕捉到了,秋生呢?”根叔环顾了四周。
  “他去灯塔叫秋养,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好吧”
  “根叔!”根叔转身看到秋生带着秋养回来了“你从军港回来了,怎么样,那边”
  根叔接着把在军港王振司令所说的,以及敖瑞身份泄露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秋生算是年轻容易动火骂嗓道“汤伯怎么那么糊涂!”
  “是啊,亏敖瑞在禁海的时候给了那么多鱼,不图报恩,起码别泄密啊!”秋养义愤填膺。
  “明天他们会来这,去慈恩礁的路又被水雷和黑鲛兽挡住了,哎!”秋生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敖瑞走上前抚摸着秋生的肩膀,水珠色的眼神看着秋生,微笑道“让他们来吧,我想我们的目的都一样。”
  根叔看着她,心里说不出滋味,纵使她愿意,可是秋生的眼睛里看出他并不愿意敖瑞去冒这个险。说到底也怪自己,当时要是不告诉汤伯那个搁浅在沙滩上的姑娘就是海神,现在也不会这样,王振司令真的只是想寻求帮助吗?心里这鼓还真打不稳。
  夕阳燃烧了西边的云,以前这个时候,只是禁海,秋生都会带着敖瑞沙滩上散步,但是现在渔村的人都走光了,增加了军队戒严,所以,他们两个在门口的屋檐下坐在木头阶梯上远远地看着夕阳,敖瑞的侧脸还是那么美。
  “我在海底终年见不到光,所以我得眼睛为水珠色,但是,太阳真的很美。”
  “以后,我们天天看”秋生牵起敖瑞的手,突然!他发现,敖瑞的肚子有点鼓起。
  这个眼神逃脱不了敖瑞,她说道“不用觉得惊讶,我跟你们人类一样,也是生物,我们夜会繁殖,只是比你们快”
  秋生惊讶道“这快多了,那......明天,你要不走吧,你可去别的海域。”
  敖瑞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走,我要镇守我们的家园”
  “可是,你这样,我怕......”
  “你不用怕,这点,对于我来说,战斗没有任何影响”
  “那.......照你这速度,什么时候......”秋生一点准备都没,这准爹也真是不上心。但有谁知道会这么快。
  “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又没生过,我只知道,比你们人类快”敖瑞微笑道。
  “哦,对了,你的双曲裙”秋生立马跑回屋里又跑了出来,手上托着那次搁浅之后换下的红色双曲裙“我帮你缝补了一下,也洗了洗,明天,你就穿这身吧”
  敖瑞接过“谢谢,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没想到,你这人类还挺会照顾我的”
  “明天,我跟你一起面对”秋生微笑道,夕阳下的这个笑容同时也定格在了敖瑞的脑海里,敖瑞一把抱住了他。心里还是有着少女想被呵护的心。
  夕阳很快就下去了,夜晚的星星一点点露出来了,在掌着煤油灯的屋子里,4个人坐在一起,根叔吧嗒吧嗒抽着烟,屋外也能能到鸣哨及海风的声音。
  “敖瑞,你之前说那些黑鲛人,是南洋菲猢岛上的巫师召唤出来的?”根叔问道。
  “是,好久以前也交过一次手,但是灭了一波,又出来了,而且这次黑鲛巨兽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认为,要彻底把他们消灭,要灭掉菲猢岛上的巫师,菲猢岛离这里差不多有900海里,最大的难点就在这,首先得冲破黑鲛人占领的南磉海沟及慈恩礁,包括你海底的家”根叔说道。
  “是”
  “你接近黑鲛巨兽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发现?”秋生问道。
  “嗯.......没什么特别,在海里,保持着站姿,不动,我绕上去,他才有反应”敖瑞回忆道。
  “他在破口那,站着不动?太奇怪了”秋养说道。
  啪啪啪~~一阵敲门声打断了4人的思绪,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这大晚上的还有谁会来?根叔慢慢地走到门口,秋生秋养一个拿着渔叉,一个拿着竹凳子,敖瑞躲进了里屋。根叔轻声喊道“是谁?”
  “是我”一阵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三人一听这声音就来气了,这不是别人,正是汤伯!
  根叔气愤地拉开了门,可是只见汤伯站在门口,佝偻着背,神情漠然,根叔一看这衰样子没法生气,秋生秋养刚想找他理论,被根叔挡在了门口,根叔没好气的说道“先进来吧”
  说着回头推了推他俩,汤伯神情紧张地慢慢吞吞地走了进来,根叔说道“你还来干嘛?”
  汤伯也知道自己的酒后多嘴,驼着背哭泣地说道“德根,琼山海角的渔民们没法活啦!虽然内迁安置,但我们的根在这啊,村民们,都在村后的小树林里”
  秋生一听说道“不对啊,军队是护送你们走的啊”
  “又折回来啦”汤伯说道。
  “他们在树林里干嘛?呆在这也解决不了事啊”秋养说道。
  “我.......”汤伯突然一跪下来
  “汤叔,你这是干啥”根叔秋生他们赶忙上前扶起汤伯
  “我不起来,如今,也就只有海神娘娘能够救我们了,我老汤作为村里长老,一定要救下琼山海角的村民啊!”汤伯边哭边嗑起了头。
  躲在里屋的敖瑞听到这话,心里是五味陈,难道真像根叔所说,难道真是为了人们的崇拜而去做英雄?看着汤伯哭泣着跪着磕头,敖瑞一撩门帘,从里屋走了出来。汤伯一见敖瑞走了出来,立马爬了过去连磕着头喊道“海神娘娘,海神娘娘........”。
  敖瑞虽是经历了万年的崇拜,心里想着“我游历四海沧桑,很多人拜我,但是古往今来没有你这么闹心的”随即左手做了一个抬起的手势,汤伯的身体自动站了起来,敖瑞叹了叹气坐了下来说道“我知道了,海边很危险,你带着村民回安置点吧。明天既是一场大战,我也该做个了断了。”说着摸了一下肚子。
  这个微小的举动逃不过根叔的眼神,汤伯连忙作揖感谢“琼山海角的村民就靠你啦!我一定让乡亲们多多烧香供奉”
  “好了,好了,汤伯,你赶快回去吧,你说你这大晚上的还跑过来干嘛?”
  汤伯还在那叫“哎哎!我还没说完呐,哎!”没等汤伯说完,秋生半推半送地把根叔推了出去。
  等着门口没动静了,看来是汤伯走远了,根叔脸一板下来,拍桌吼道“秋生!你个混账东西!”
  秋生被根叔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得动都不动,站在原地愣着,秋养也被吓着了,敖瑞被这莫名其妙的吼声也是奇怪地看着根叔。
  “根叔,你这是怎么了?”秋生小心翼翼地问道,从小到大,从没这么严厉地骂过他。
  “怎么了?敖瑞的肚子是怎么回事?”说着指着敖瑞,秋生一瞧,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完了,什么都瞒不住根叔的眼神。敖瑞低头看了看肚子,赶紧过去挡在秋生面前说道“根叔,您不要怪他,我们,是心甘情愿的”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秋养在一边满脸的疑惑,看来还没明白。
  “哎!”根叔叹着气,说真的,还能打秋生不能?他嘴上骂,也下不了手,“你啊!你知不知道你们自己做的什么事?村里人会怎么想,外敌入侵,你们居然.......”根叔突然一下子气喘不上来,秋养赶紧在根叔的烟斗里塞了点烟丝,根叔深深地嘬了一口,气算是顺过来了。
  “我要被你气死!”根叔还有点余喘“说!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中午”秋生小声的说道。
  “什么!中午.....晚上肚子就.....”根叔不敢相信,这么一说,秋养算是明白了。秋养走过去说“哥,你真行啊”说着还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根叔又拍桌子,秋养肩膀一个哆嗦,低下了头躲一边去了。
  “真是今天的事?我都不信!”根叔说道。
  “根叔,我的新陈代谢比较快,所以比人类要快,万年来,这是我第一次产卵”敖瑞抚摸着肚子说道。
  “你俩,未婚先孕,啊!本来就是禁忌,你俩还一个是人,一个是龍!有为伦常,秋生啊,我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啊!我今天要没看到,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我?”根叔气的脸都绿了。
  “根叔”秋生走到敖瑞前面跪了下来“我是您带大的,我跟秋养从小没了父母,您的养育之恩我没齿难忘,这次,我犯下了禁忌,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敖瑞和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您能绕过她们,我给您磕头了。”
  秋养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是啊,根叔,也算给咱家续个香火不是?将来,您老了,多个子孙孝敬您呢?您说对不?”
  “你闭嘴”根叔呛了下秋养又对秋生说道“我能怎么惩罚你?你跟秋养是我一手带大的,哎!罢了罢了,孩子还是要生下来,村里人看到了,就说这孩子是逃难逃过来的。这青黄不接的年头,没人会怀疑这个借口的。”
  “谢谢根叔,谢谢根叔”秋生跟敖瑞异口同声道。
  “哎!我怎么养了你们两个混小子”说着就进了里屋,秋养鬼头鬼脑地朝里屋瞄了一下,便跑过去扶起了秋生。
  “哥,你别生根叔的气,他一辈子老光棍了,心里难受也是正常的.....”秋养说道。
  “说什么呢!小畜生!”里屋传来根叔的骂声。
  “没.......没什么!”
  “早点休息吧,秋生,明天,海军司令要过来,眼前还有一场大战”
  “哦哦!知道啦”秋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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