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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格兰蒂亚的重生 / Chapter 4、店主的烦恼

Chapter 4、店主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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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丝的视角
  已经入了夜我们才赶到一个小镇,本以为是村庄,结果是小镇。我还有些诧异呢,听艾瑞克说这个地方是一个专供旅行者休息的地方,算得上是一个休息站。不光是旅行者,连军队经过这里也是受益匪浅呢。虽然,已经常年没有军队经过这里了。除了驻守边疆所用的军队经过外,嗯,也就是我所居住的山的后面啦……那里是一块平原,那里驻守着边疆军。他们驻守五年就会再次遣返,跟新的边疆军交替。
  实际上因为我家后面,跃过那个平原就是兰之国,也就是精灵的国度,精灵没事不会对卡兰梅尔王国发出进攻的号角,因此驻守于那里的边疆军会有些松懈。再加上一直与兰之国交好……嗯,我也不知道交没交,反正我听爸爸说精灵对任何人都是善意的。
  好像是……我很小的时候这么听说过,现在就不知道了。
  反正简而言之就是会出现‘交替空缺’,多则几个月,少则一两天。而交替时间一般是开春的那会儿。不过,虽然我在听完这些之后就靠在门上睡着了,爸爸和艾瑞克接着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如果一个国家‘交替空缺’时间那么长都不会被侵略的话,说明这个国家很和平不是吗。和平真好哇,真好哇。啊,不小心想的好远,总之这个小镇,肯定是给他们休息才发展起来的!大概?
  “爱丽丝,我们得找个旅馆休息,明天必须接着赶路。”
  艾瑞克说道,他一手拿着地图,一手牵着我,他这么表示。此时已皓月当空,可真不早了。实际上途中也经过了一个村庄,本来傍晚了打算停留在那借宿,但艾瑞克硬是说不安全,结果留都没留就迅速抓着我走了,于是,直到凌晨才到这个小镇……本以为村庄与村庄之间的距离会非常非常远…没想到这附近有好多村庄…我没出过远门,除了爸爸带着我,但这可和小时候大不一样。
  我还以为国境周围相当荒芜呢…没什么人,没想到,我想错了呢。
  至少跟五岁前不一样,虽然我不确定是否是五岁,也有可能是这之后的事,因为,我是直到……嗯…8岁的时候吧好像是,爸爸就再也没让我出过远门,专心在家训练了。好想家,我还没住过旅馆呢…我会不会认床啊?我听爸爸说,之前一直陪爸妈睡的我,在有了自己的房间后经常哭着跑回他身边,或者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哭闹呢。
  小时候的我还真是个爱哭鬼呀~不过现在不一样就是了。
  “爱丽丝,你在听吗?”
  大概是看我在发呆,他松开手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回过神来。
  “啊?我,我在听呀。要找旅馆吗?那这家怎么样?”
  我径直拉着他来到了离我不过几步,却还亮着灯的店子,虽然不认识招牌上的字,也不认识挂在门旁的告示牌上的字,不过应该是旅馆吧。
  事实证明,的确是。
  我拉着艾瑞克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坐在前台快要睡着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穿着服务生的服装,倒是挺高的,长着一头黑发,梳着一个清爽的发型。不过即使站起来了,他也没将眯着的双眼睁开的样子……他向我们询问:“是要住店吗?”
  我和艾瑞克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由他来办手续,我则因为无聊而去熟悉了下环境。
  一楼是餐厅,而二楼则是可以住的地方,这个旅馆看上去虽然很朴素,但家具之类的却保养的很好,比我家那些沾满灰尘的破烂要好多啦。
  我从二楼下来后,看见了犯难的艾瑞克。
  他站在那,正在思考着什么。艾瑞克好像对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但理论知识还是有的。他到前台去让那个服务生安排好了房间,而我则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我们还没有吃饭。干粮归干粮,是路上应急情况才吃的,晚饭午饭这一类的,如果能找到店子我们就会去那吃,这是先前商量好的事情。
  艾瑞克付了钱后,坐到了我的身边:
  “还有空着的房间,不过,只有一间。也就是说,我们得挤一个房间了。”
  他带着凝重的表情说着,似乎这对他来说是件相当难受的事情似得。不过我倒是不觉得难受,因为这预示着我又将和艾瑞克睡在一起了!我小时候可和他睡过一段时间,不得不说,他的皮肤可真是滑,脸也软软的,非常可爱!
  “你很期待?”他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有些嫌恶地朝我这边看去。
  我只能呆呆地点头,毕竟我的内心是真的这么想的。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打算转移话题:
  “因为要省钱。叔叔只给了我们300金币。而这一间房,住一晚上,包吃和洗漱,需要5金币。”
  他解释道,我不禁感到有些惊讶:“5金币?!听上去好贵,300金币一下子没了5金币诶…”
  大概是我们的动静有点大,又或者是我刚刚去二楼逛了一圈的时候不小心吵醒了什么人,从二楼下来的,强行打起精神的女孩,大概就是这里的店长了。她揉着还有些犯迷糊的双眼,扶着把手下来了。
  “我,我们这里是最好的旅馆呢…所以,稍微,稍微有点贵…对了,你们是去参加收藏者竞赛的吗?”
  她弱弱地对我们说到,似乎不擅长接客的样子,又或者是刚醒,有些不在状态。店长是一个绿发的女孩,左鬓的头发略长,被扎成了麻花辫。她的面容十分年轻,完全不像是个会经营旅店的人。看上去有些怯生生的,也不过20多岁的模样。但是,好像…并不是农村的人,因为从她的睡裙的布料来看,那是并不像是农村人会穿的,丝质的睡裙。
  见艾瑞克没应她的话,我选择了回答:“是啊,正在旅行中呐。”
  “啊,那这样的话……!”店长刚想说点什么,似乎是想推荐菜品,然后就被那个男服务生阻拦:“安妮就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来就好,说好我负责晚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被称为安妮的店长推上了楼,但很显然,安妮并不愿意。
  “但是弗雷德昨天的白天也没有休息……”
  她再次带着担心的神情看向被称为弗雷德的男人,但最终还是不敌他的力气,被直接推回了房间的样子。听见了门被关上的声音,我和艾瑞克一起叹了口气。真是辛苦啊,这么晚了。
  解决了安妮的事情的弗雷德,走了下来,带着服务宾客的职业微笑,看向我们:
  “那么请问,你们要点什么东西吃?”
  “虽然我想说吃白羽鸡烩饭…但这么晚了,肉质什么的也不是太新鲜了吧?”
  我看着菜单,抬起头问道,他倒是有些吃惊,大概是有些惊讶我为何会在意这种事吧?不过,我当然会在意啦,毕竟没有什么东西比得上袋子的保鲜!
  “不会的,本店的肉类都由冷藏库来保存,是绝对新鲜的。”他说道.
  诶?冷藏库?嗯…这个我多少还是知道的,是科学部发明的伟大东西吧!可艾瑞克总不那么认为,艾瑞克认为科学部的家伙总喜欢搞那么些小玩意,将那个称之为科学,实际上,只不过是把机械零件堆在一起,然后再让那个组成物能够永久使用魔法——好吧,坏了就不能使用了。反正,很无稽之谈,都是科学部的骗术,即使我爸爸也在科学部,但艾瑞克对科学部所做的的任何事一点都不表示赞成。
  虽然那些机械零件成功得到了很多平民的支持,但究竟是什么邪术,谁知道呢?艾瑞克总是这么念叨。
  “那我就吃那个啦!”
  我这么回答道,然后服务生就优雅地转身前去厨房做准备了,当然,他也没忘记艾瑞克的份——我也帮他点了一份,让他尝尝科学的力量!
  他倒是完全对此没什么反应,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不过算啦,我不在意这种事。
  不过,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吧,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几乎要睡着了,他肯定很少一天走这么多路,我也是,即使经常山上山下的跑,途中还得对付史莱姆,导致我的体力比他要好的多,但我也有些累,因为,徒步旅行什么的,还是第一次,身体明显还没习惯过来。
  但是啊,这不还没吃饭嘛,现在就睡了有点对不起那位深夜做饭的服务生了,也不能临时撤回吧?那样对方就太可怜了……
  所以,为了让艾瑞克打起精神来,我决定问几个比较困难的问题让他醒醒脑!
  “艾瑞克!我在独自思考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光森国如此靠近极地冰川,还属于蓝心之川,气候却那么适宜呢?”
  我拍了拍快要睡过去的艾瑞克,这么向他问道,他只得无奈的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你怎么不去问叔叔……?”
  然后想要倒头就睡,马上又被我拉起来了:“不行,爸爸不在我身边,我得向你打听打听才能解决我内心的疑惑!虽然,不得不承认你就得是…博学多识的。”
  我越说越急,他要是真的睡着了,我最开始的目的不就……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当初我没有睡觉,或者从不缺席,那么我能听到很多,学到很多,也就不用特地来问他了……
  “……啧,你不明白吗?光森国是受到神的祝福的国度。”
  艾瑞克终于从桌上爬了起来,他有些不耐烦的望向我,不过最终收敛了那种态度。我敢肯定,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问他,他却以如此高傲的程度对待我!我不禁有些不爽,连说话都带着怒气起来:
  “那么多国家,为什么神就祝福那一个国?明明发明了各种武器造法的比匠国一样优秀啊?可光森国,到底干了什么啊?”
  “爱丽丝,这是古历史,同时也是信奉格兰蒂亚女神所需要知道的常识之一。既然你遵守《冒险法则》,那么关于光森国的这一点你必须知道。”
  他说道。古历史吗,没错,爸爸总是跟艾瑞克讲古历史,毕竟那是千年前的故事,真是古老。虽然我是信奉那个女神的,但我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我对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我并不讨厌接受知识呀,听这些就像睡前故事一样,虽然等会我还得吃餐饭呢。
  “光森国那里有一处禁忌之地,那便是维特兰,那里有着无人靠近的法坛,格兰蒂亚女神曾经在那里,成为了朝圣人。当然,也有说法是,她由于打搅了神的休息,被雷的使者杀死了。”
  艾瑞克他拿起杯子后,盯着里面的水一会儿,才完全喝下,似乎是为了醒醒脑子,不过那疑神疑鬼的态度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也曾听爸爸说过,格兰蒂亚女神被五雷轰顶,才到达神界,那可真是糟糕,一定很疼吧。
  “我还以为,一向死板的艾瑞克会更加崇尚比较荒唐的答案。”
  我还以为雷击只是凑巧什么的,在高处什么的东西……而且,我也不太相信这类神话故事,因为那些东西,果真就是止步于‘故事’而已的东西。
  “这既然是历史,就不是可笑的神话故事了,爱丽丝。”
  他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从我的表情里读出了些许轻蔑之意吧。
  “好吧好吧。你继续。”
  我摆了摆手,也将那杯冰水一饮而尽。
  “因此神对朝圣人所诞生的地方,那个国度的所在之处,赐予了温柔的阳光永远照耀的祝福——那里将永远不会迎来黑夜。”
  艾瑞克以平淡的语气诉说了一个令我感到恐惧的事实——那些家伙不能享受黑夜。我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坏处,但我知道,不是黑夜的话肯定没办法好好睡觉,那里的人是如何生活的那么好的呢?即使国土的腹地里有个极地冰川,本土也是蓝心之川…那也应该是很痛苦的吧?不能说成祝福吧!
  “为什么艾瑞克觉得这是祝福啊?”
  “书上是这么写的。”
  “这明明听上去更像是一种诅咒,无法享受漆黑的夜晚,那该多么痛苦啊。”
  我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我只觉得那样无法睡觉,就像我一样,我现在想去睡觉,但我的肚子不允许我这么做,或许那里的那些人也跟我是一样的感情吧。
  “但那里的人生活的很好。”
  艾瑞克说道,他简单的描述着,也没带丝毫的感情来反驳,不,这说不上是反驳。
  “我倒是无法理解…还有,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神如此残酷的……诶,对了,什么是朝圣人?”
  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并不知道所谓‘朝圣人’这个概念…不过,或许是因为这个故事吧,我对神的印象更差了。我越来越觉得神是个残酷之人,那天空上的教堂里的那个孩子,我总感觉他很奇怪。现在想想,他给素不相识的我一巴掌的残酷程度,不亚于赐予这个地方为永昼。不过按照科学部的观点的话,更愿意理解成‘极昼’这个概念,他们说天外有天,有个火热的星星绕着我们转,那就是太阳。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就是能够来到神所在的地方,跟神一起生活的人,便称之为朝圣人。”
  艾瑞克说道,原来这个就是朝圣人,那还真是辛苦,跟如此残酷的神住在一起什么的。但我仍觉得那种奇怪的疑惑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神真的存在吗?为什么那个地方仅出了一个朝圣人就会这样啊。”
  “如果你相信神存在,那他就存在,如果你不相信,那怎么着那个神也不会存在了,至少在你眼里。况且,那个地方不止一个朝圣人。”
  他说了句让我有些似懂非懂的话,但最终结论,我觉得他什么都没说似得,他还顺便否定了我那敲定般的说法。
  艾瑞克的视角
  “如果你相信神存在,那他就存在,如果你不相信,那怎么着那个神也不会存在了,至少在你眼里。况且,那个地方不止一个朝圣人。”
  我说道,不管她相信不相信,我是不会相信的。如果神真的存在,世上为何又那么多受苦受难的人民?不,我想的并不是这个,如果神真的存在,又怎么会有受苦受难的我呢?以人民代称实在是显得博爱,但实际上也就只是我自己而已。
  “诶?不止一个的吗?”
  她有些为此吃惊,还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看样子没有看出我表情的异样…那就好了,但愿我心里的想法不要传递给爱丽丝。不过,实际上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还有一个,因为那个书上没有记载,是凯尔亲自告诉我的。当然,我也诧异那朝圣人的名字为何叫……嗯,当时我诧异,但现在我并不诧异了。
  不能让她等太久,我选择先回答她的问题:
  “嗯,似乎是几千年前那么久,曾经出现过一个朝圣人,就在光森国,那个朝圣人获得了永久的寿命,以及造物的能力。”
  这是凯尔亲口告诉我的,我一度怀疑这是不是什么愚蠢的神话故事,直到我看到那张预言卷轴为止,我还是这么想的。爱丽丝在听到这些话后有些兴奋,就像是听到感兴趣的故事的小孩子:
  “哇,那可真是厉害!这不就跟神一样了吗!他叫什么名字?”她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她好了。
  “他的名字是凯——”
  突然,我被打断了:
  “两份白羽鸡烩饭已经好了,请慢慢享用吧。”
  那个男人双手端着两大碗白羽鸡烩饭,虽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但我丝毫不觉得饿,相反,爱丽丝的口水都能接一盆了。
  我很饿,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了,但这碗…未免也太大个了些……这碗甚至比我的头还要大,我的胃能接住这些食物吗……总之就是,看上去就没有食欲。但是,也不能不吃啊,终于知道为何是5金币了,这完全就是浪费和坑钱嘛……我有些后悔没有插手刚刚店员和店长的事情了,若是店长,说不定会好一些……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举起勺子吃饭,不过味道倒是挺不错的。
  ……
  不行了……
  撑死我也只能吃一半了,这碗实在是大的恐怖,我第一次觉得吃饭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我不由得趴在桌子上歇了一会。
  “唔?艾瑞克吃饱了?你才动了几口哇。”
  很快,传来了爱丽丝的声音,她似乎已经将她的那份吃完了,还特地将碗口对着我,里面甚至连一粒饭都不剩下了,不愧是爱丽丝……
  “我…没胃口。”
  我无奈,只得这么答道。胃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再容不得装下什么了,感觉再吃一口我就会当场吐出来……她听我这么说后,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然后将自己的碗推到一边,然后将我那还留下一半的食物放到了她面前:
  “是吗?那就给我吧,别浪费了!”
  这么说着,她抱起我的碗,又开始吃了。
  她吃完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将碗和勺子全部都舔了个干净,上面一个白点都没有…爱丽丝还真是不会浪费食物的一派啊,吃的这么多,怪不得下山的那时候会饿。叔叔为什么不给她准备更多的早饭呢?
  “噗——吃饱了。该去睡觉了呢。”
  她站起后,伸了个懒腰,这么说道。但我觉得现在已经快早上了吧,再过几个小时。总之,可以回房间睡觉了,我为这件事欣喜不已。
  “需要带路吗?房间。”
  男服务生站起,尽职尽责的对我们说道,但也没这个必要:
  “不用,钥匙上有门牌号。走吧爱丽丝。”
  这么说道,然后,我带着爱丽丝前往了二楼,我们是最里面的房间。
  她一进房间,就看向了大床,然后想都没想就奔向那边,最后扑倒在床上,发出了很享受的声音:“这棉被的质量好棒!5金币不亏呀!”她还顺便在床上打着滚。
  “艾瑞克也快点吧,再不睡觉要白天了。”
  她朝我招手,诶,不是吧,要睡一起吗?我本来想要睡地上来着…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往下拉,我最终还是顺利的倒在了床上。
  “没办法,床位不够嘛,这也是为了省…呼…”
  我还想说点什么,然后,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真是个糟糕的夜晚,我最受不了爱丽丝的睡姿了…我会不会半夜被绞杀呢……这么想着的我,突然意识到,啊,已经半夜了…
  她总是喜欢抱着什么睡,她的房间里有她的抱枕,那可是叔叔替她做的,而且非常漂亮,叔叔也是个精通针线活的人。她每天都得抱着那个睡觉,而之前,因为房间不够,我刚到那里的时候被安排和她一起睡。她的抱真是不亚于绞杀,给5岁的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心理阴影。
  后来,由于叔叔感觉到她已经长大了,不适合让我接着和她睡一起,嗯,长大是指身体方面。因此,我又被安排跟叔叔一起睡。他就像个没人管的大叔,胡子太扎人了,他也喜欢抱着我睡,这对父女真是出乎意料的像…我十分不满叔叔的行为,后来,他还为我扩建了这个房子,我有我的专属房间了。我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呢…为此。
  反正经过这对父女的摧残,我以后只敢一个人睡了,这算是被迫独立吗?我不知道。
  就在我胡思乱想些什么的时候,唔!我突然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臂搭在了我的手臂上,她抱过来了!5岁开始的噩梦又在我脑中被唤醒,我想要挣开,如果再不挣开的话,她现在那怪物一般的力道会把我弄骨折的!
  嗯?跟以前……不同。动作很轻,但是凑过来了…我背对着她,感觉背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还有她的鼻息……在我耳边有规律的扑着……能够,感觉到心跳声呢……
  喂喂,我在想什么啊…
  明明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时光……
  我…无法再承受你的拥抱了。
  暗自骂着自己,然后,渐渐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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