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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开局就被谋杀 / 第十四章 人头做酒杯 2

第十四章 人头做酒杯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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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株是枣树,另外一株是槐树。
  贺东来完全清醒,惊悚的跑出小屋。
  荒郊野外,一群长头发的鸟儿飞过旷野,整齐划一的回过秀发遮挡住半边人脸,那双眼睛盯着他。
  照相机一样特写捕捉。
  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根线在牵引着他,跌跌撞撞走向前方。
  起初,四周也有很多“人”,挤也挤不动,仿佛母鸡带着小鸡“咯咯咯”地觅食,不过渐渐的,身边的人有多少悄无声息地就再也不见了。再出现时,有的大大方方的站在树叶边上;有的则像鱼一样泡在水里;有的面部缠着保鲜膜,拿着手电晃晃悠悠像粉丝接机一样,应援牌清一色都是贺东来的照片,这个年轻的帅小伙。
  北面是一座小木桥,两侧对称的摆满了白蜡烛,周围都是一些土堆,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小土丘,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土堆众星拱月着土丘,不过都是一眼看不到尽头。一道强烈的潜意识拉着贺东来继续向前走着,也不知到底怎的,他偏偏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
  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对面,是同样寂静深邃的黑,闯过一出深夜闹剧。他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后知后觉的隐隐感觉到一双大手在操纵这一切,他好像就是棋子,任人摆布!
  “路到头了,你下车吧。”
  好像有人暗中这样说道。
  “路到头了,你下车吧。”
  这人重复了一次。
  大概走出去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天上已飘起了小雪,地面上是白茫茫的一片,城市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而不知身居何地的贺东来很笃定海城的季节当是炎炎的夏季,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谁把他弄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脚踩在白纸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随后留下了一串串清晰的脚印。
  天上撒盐地上白,白纸从何而来。
  穿过桥洞眼前豁然开朗——因为有人蹲在地面上烧纸,连在一起铺成水泥那样的不留一点缝隙。
  道路的两旁栽着整整齐齐高大挺拔的树,树长得很茂盛,像是卫兵。首先看到的便是这个无头的女人了,尽管她胸很平几乎没有。
  贺东来看着自己的腿,不受控制的朝她走去,仿佛不被这般带路,就会迷失方向。近了,上体如常人,这道分尸的裂口却贪婪洞开,好似指甲盖都得撬下来塞自己嘴里,只不过她失去了一部分身体,比他矮了半截。只见贺东来胸口碎大石般紧密接触,对方像一块烂肉挂在他身上,若有筋无骨,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袭来,头皮瞬间揭竿而起就。听到咔嚓一声,火盆就被一脚给踹翻,奇怪的是里面还有未燃尽的相片,焦臭的表面依旧能够看见,其脸上都有五道血红血红的指甲印子。
  她手照着抚摸他的铁青的脸。
  时间如果定格,这一幕刚好和照片中的画面如出一辙。
  “我的臀被你搞砸了,它很完美的。”
  女人光秃秃的脖子,散发出诡异的红光,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发声的,可磨耳声包含的铁器的痕迹,不管怎样洗刷都洗不掉,如同死人腐烂以后散发出来的尸气。
  听到轻飘飘这句话。这不是马坞山惨遭分尸的女人吗,贺东来明了。为什么会活过来般站在这里。他很想说冤有头债有主,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掐着脖子,另一只手把轨迹线挑开想让他当替死鬼。
  在歇斯底里的惊悸过后,便有了一点儿平静。同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仿佛第三人称视角游戏,给了他思考的空间。
  “是阴三,阴三儿拿铲子活埋我之前,好像给了我一样东西,九死一生,说不定这就是遁去的一。狗日的,还算有点良心。”贺东来心道,于是回想着,但绞尽脑汁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来。
  无名无头女尸可一直虎视眈眈的,那些肉麻的前戏弄完,贺东来有种死期将至的感觉,这不是空穴来风。
  阴三儿也不知道给他使了什么东西,这时候让他耳清目明,活活的遭罪,还不如晕过去了痛快。
  但这只是发泄一番,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白纸上顺着贺东来明显的脚印,一个人头像车轱辘一样滚动过来,按着无声的喇叭——长脚了成精了似的乱跑,攥住他骤停的心脏。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欲女趴在你身上,召唤着她的头,断断续续,更如鬼在号叫般,令人肝胆俱裂。
  贺东来肾上腺素狂飙,一双手数不过来的指头把他箍紧,快要折断了他的肋骨,挤爆了他的肺泡,这个女死鬼的力气真大。
  巨大的痛苦像是要把人撕裂。贺东来一直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周围布满了红血丝,死了一样变怨鬼,谁怕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下。
  这时一长串跳跃的文字,相关怨灵的信息涌入识海,全是研究的心得,及某某鬼蜮如何破解之法。看情况她远远不到化身鬼蜮的地步。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哪怕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先保住自个儿这条小命再说。
  海水拍打礁石,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海浪声,他已经产生了幻听。
  不,是人头被掏空了,做了酒盅,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异人干的缺德事,软的柿子就被捏了。
  一想到这里,贺东来心头又恨恨不平,脖子上小蚯蚓一样的青筋暴起,似乎要把他抱进身体。
  呱哒,头套在了贺东来脖子上,尸首对望,期间还不断有水滴声滴答滴答的滴落到贺东来脚边,可一个死了这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流血,也许盛的不一定是酒。
  他没了气息,脑子里就剩下一片空白,混沌中仿佛有一和尚在给他念经,足底踏压着一只黑猫。
  一声喵的惨叫传来,放佛有被吞噬的感觉。
  却带给他几分清明,正神引渡。
  情急之下,牙齿猛地咬了一下舌头,剧痛,趁此机会一头撞在女尸胸口,那触感像一颗腐烂的苹果,贺东来便知道这是碰到真身了。
  用手用力一推,
  啵,
  一睁眼。
  束上枷锁被鬼上身一般,傀儡的已走出几个地界。
  这是忘忧客栈?
  天空中红黑相间,溅上一个火焰形的水印,暴风雨卷着气流和陨星凝聚形成一片金色的迷雾。
  看起来像是天穹倾倒了,前所未见,贺东来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四周扫视女尸也不见了。
  他躯体悬浮在半空,啊一声,秤砣落水,摔的他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
  看着熟悉的地方,贺东来思绪万千乱成了一锅粥,按耐住自己异样的心情,推开了大门。
  跨进大门,进去的那一刹,他突然感觉到周围阴森的要命。一切都变去幻来,客栈的登记表变成了一道雪白的墙,看样子应该有些年代了,霉味,这味道祛除不了。只见上面登记着一个又一个猩红的名字,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强烈预感,直到现在才忽然清晰那天游客的疑问,“那人怎么一个人神经兮兮的!”
  王海妮,女,三十六岁,热陶纪生人,冰城……
  唐淼淼……
  一个一个看下去包括那两个小情侣。
  最后标明了入住日期,还有鲜红的死字。
  贺东来走到柜台,所有事物上面的灰已经落了满满的一层,运行了老化了监控摄像头,还能动,于是调出数据。
  从调出监控画面从侧面看,毫无疑问,在腐烂手臂上可以得出结论:
  “我舌吻了一具尸体。”
  贺东来一阵干呕,水滴声再次光临客栈,内心里的那股寒意由内向外涌来。
  循声望去,透过已经笼罩着一层雾气的窗户,孤零零人头的眼睛是花白色的,空洞无神,说不出的诡异……
  贺东来把手放到自己眼前,一回生两回熟的向前一推,
  满片满片的殷红云霞不断的落进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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