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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回封神去开天 / 二十四章 胸有抱负

二十四章 胸有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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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海县内堂,县令孔春晖来回踱步,焦急等待消息。
  这件事应当没什么岔子了!
  以他的严谨程度,已经预先设想了无数意外的可能,所以为了避免任何风险,他已经斩掉了一切不利的因素。
  想到此事做成,自己必然因功升迁回京。
  他非庶吉士出身,想要入阁,唯有战功一途可走,此间事了,就离胸中抱负更进一步。
  可笑那袁成瓒、张百川之流,胆敢在他面前弄鬼,若非他不屑与之争权,就算初来乍到根基浅薄,也非是那等庸人可比的。
  而他离京时,座师早已承诺过他,只要立下功劳,必为他入阁铺平道路。所以即使以他的城府,伏蛰两年,眼看收获在即,也不禁踌躇。
  约莫半刻功夫,那门子来报,说何千总来访,他紧忙道:“快请!”想了想又道:“不,我亲自去迎!”
  门子蹬蹬跑出房门,不能让贵客久侯,是以先回报一声。
  这厢孔知县平复心绪,整理了一下官袍,刚走出房门,就听一声爽朗大笑:“何某怎敢劳动宰君大驾来迎,是以不告而入,还望宰君赎罪呀!”
  伴着笑声,就见一人走至近前,头戴素金顶戴,脚下一双黑缎牛皮靴,身高八尺,面如红枣,三角眼,蒜头鼻,但狮子阔口,颔下一副美髯,若非身穿六品彪虎千总武官袍,乍看之下还以为一位大将至此。
  孔春晖耐住心绪,与他寒暄几句,请进屋内,亲自斟了一杯茶,这才目含期待地问道:“何千总,可是成了吗?”
  何千总先点点头,然后不羁笑道:“谅一地误信邪教的愚民,怎敌田某麾下五百儿郎,此战斩首三百余,宰君可要查验?”
  听闻已斩了三百余首级,孔春晖畅意大笑,连道了两声好,然后激动道:“哈哈,全赖千总麾下用命,此事千总功劳甚大,本县奏本上,必如实提及千总之功。”
  他笑得好快意,好似那不是他辖内的三百条人命,而是三百根金条,三百头牲畜一般。
  只是笑着笑着,感觉那何千总目光似有异样,又叹道:“至于查验不必,但毕竟也是我静海县生民,虽是误信了邪教,却总要祭奠一番,愿他们来生再勿要被那妖人蛊惑才是。嗯,劳烦千总带本官前往吧。”
  何千总见多了这等样虚伪的文官,虽不耐与之相处,但这位孔知县据传大有来头,来时参将大人也交待务必交好,他虽是个军头,却也是个有心眼的,虽内心腹诽,但面上依旧谈笑自若,笑回道:“好,宰君请!”
  …………
  县丞张百川侧卧在软床上,那床下饰纹雕花甚是不凡,细看之下,竟是金银纹绣,暖玉镶嵌。
  他斜了一看对面蒲团上盘坐的一位奇丑的道人,厌泱泱地道:“真人,那银子让孔春晖截胡了不说,此事过后他还早晚要因功升迁。就是冯举那蠢材,也得了一房娇娘,唯有我老张与真人最为亲近,此事下来是半分好处没捞到,那银子还硬是被孔春晖敲了去,真人许诺之事,可千万要作数啊。”
  姚老道桀桀笑了一声,阴气森森,道:“那孔知县若是升迁了,他走了这位子大人还怕坐不稳么?有贫道在,谅那知县也不敢不分润大人一份功劳,至于修行之事,贫道不敢保证能让大人修行有成,不过延年益寿身轻体健那是易如反掌的。”
  张百川听罢轻舒口气,回道:“这静海县虽非什么肥缺,但我只得举人功名,也不好说朝廷是否会空降个赋闲进士下来,不过老张我本也不奢求掌权,只要能多享几日这富贵,也就心满意足了。此事还要多仰仗真人呐。”
  “这县中还是大人掌权为好,不然也不方便贫道行事,这孔知县是个胸有大志不拘小节的,不然说不得这一回,老道我就要犯了道门之忌了。”
  他所谓的道门之忌可不是杀戒,只是不杀官员而已。
  “说来说去,本来那银子尽是我与真人的,就算那孔春晖知道了也不过多分一份罢了,没得想到这人如此心系仕途,这世道啊,保不齐改日就换了天,高处不胜寒呐……”
  …………
  一座三进的院落,典史冯举急急而回,一进门,忙问向平日伺候的婆子,道:“人可是带回来了么?”
  那婆子谄媚笑道:“人带回来了,老身已经是验看过来,是个黄花大闺女,哭闹了一阵,此时喂了药,估摸着已是睡下了,老爷可入内做那新郎了。”
  听得人到了,冯举那张马脸上现出荡笑,看看了天色已近黄昏,恰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他一时心痒难耐,恨不得插翅飞到房中,对那小美人轻怜蜜爱一番。
  不过也不是没有缺憾,他本属意那闺名叫周瑾瑜的女子,若是得了,那才叫:“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可苦寻无果后,只得拿这小小的酒娘来将就一番。
  自从那小快手田凯的婚宴上隐约看到了那身段,冯举就魂牵梦系此女,苦于没有那小田捕快什么把柄在手,加上之前袁成瓒那老鬼又多有回护,所以才未敢轻动。
  后闻听瑾瑜姑娘盘了店面,自己碍于身份还不能常去,只隐约得见一二面,已经把他迷的死去活来。
  一想到这等气质身段的女子,在自已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他就犹如百爪挠心一般难捱。
  谁知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佳人却飘然无踪,真人令人呃叹啊。
  不过那小酒娘也不错,方才豆蔻年华就身娇肉嫩,若是调教个两年,身段窈窕了,就算不如那瑾瑜姑娘,也是一等一的好女子呀!
  …………
  一处昏暗所在,除了几盏烛台外,四周皆是漆黑,那烛台幽幽的光芒向上照去,只见血色斑斑的木杆子上吊着一人。
  此时方进春月,北方时节还很寒冷,可那被吊着的人却只身着单薄小衣,浑身破烂,满身血污。
  此人身前站着一个营兵打扮的人,手持血淋淋的鞭子,不断狠狠抽打着他。
  可是那被鞭打之人似是没了声息,既不挣扎颤抖,也不惨叫怒骂。
  营兵面色凶狠,见吊着那人昏了过去,又狠狠抽了几鞭,方才呼喝道:“牢头,牢头!”
  没多时小跑来一人,一身皂隶公衣,面带惧色的走禁狱中,他进门偷眼瞧了瞧被挂在杆上那人,面上闪出一抹不忍之色,但此时听那营兵说话,赶忙收敛目光,恭敬道:“军爷唤小的何事?”
  那营兵道:“与我泼醒他!”
  牢头不敢不做,搲来一瓢凉水,轻柔泼在被吊之人脸上。
  “哗”,一盆冷水泼在面上,寒意犹如万针入体,田凯抽搐了一下,悠悠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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