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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火辣娇妻:高冷鬼君的宠妻日常 / 第三章:莫名其妙的恶邻

第三章:莫名其妙的恶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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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因为惦记着院子里刚种下的雏菊,我急急忙忙推开屋门,没有想象中水流成河的景象,也没有丝毫大雨滂沱过后的泥泞模样。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昨晚睡觉之前是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我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儿,百思不得其解,“真是奇了怪了……”
  “青丫儿,转悠什么呢,一大早儿跟丢了魂儿似的!”二婶子麻利的穿好衣裳,一幅精神抖擞的样子,哪儿像我,眼圈都发青了,像只熊猫。
  “没什么,我以为昨天晚上下大雨了。”我应了一声,无精打采。
  “你这孩子,天天说晚上下雨了,该不是中邪了吧!”二婶子随口一说,我却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那天看见的黄鼠狼子。
  “二婶,你那天不是说要抓黄鼠狼子吗?去隔壁宅子下了笼子没?”
  “下什么笼子?隔壁那家儿有人了!”二婶子的语气有些遗憾的味道。
  “有人?难道是那家儿人从国外回来了?”我顿时好奇,瞬间把黄鼠狼子的事情抛到一边儿了。
  “谁知道呢,那宅子瞧着像是被人重新捯饬过,不知道是不是原来的主人!”二婶子说道。
  我觉得稀奇,特地跑到小山坡上朝老宅子里面张望,老宅里面瞧着确实被人重新装修过,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原先破败的样子,反倒像一栋古色古香的小别墅,很有点儿民国时期的老宅子的韵味。
  我心痒难耐,总想进去瞧瞧,可家里忙着装修厨房,我也要帮着二婶子做做饭打打下手什么的,时不时还要指点李师傅该怎么装修。
  实在没空,就把这件事情撂下了。
  一连忙活了两天,厨房总算弄好了,给李师傅结完账,他趁着天还没黑,开车带工人回县城了。
  我觉得厨房装修的还不错,打算把一楼洗浴间的改造也交给李师傅,安装个热水器,这几天洗漱都用热得快烧的开水,费电不说还麻烦。
  这次我学聪明了,留了李师傅的电话。
  二婶子对我新装的厨房挺稀奇,东摸摸西看看,直说城里人脑子会想,这厨房装修的能赶上县里的大酒店。
  二婶子说话太夸张了,但我知道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干净明亮的厨房,晚上吃饭时二伯兴致来了,非要给我倒上一杯酒,我也没有拒绝。
  山里人都爱喝酒,酒量也很大,我自幼是姥姥带大的,酒量么,自然也不差,陪着二伯多喝了两杯,二婶子也很高兴,也跟着喝了大半瓶。
  二婶子是海量,我们两个女将联手灌了二伯一瓶白酒。
  酒壮人胆,我独自一个人打着手电筒回家,路经老宅我突发酒兴,想要夜访老宅,瞧瞧宅子里究竟是何方神圣,说不定海外归国的是个年轻有为的帅哥。
  我兴致勃勃的冲到老宅门口,透过门缝朝里面看,红漆大门突然咯吱一声响,打开了一条缝。
  门没锁,我顿时高兴了,大着胆子推开门走进去。
  院子里突然起风了,有些寒凉,我打着手电筒四处乱扫,院子里的地面修的很平整,院子中央摆放着两口大水缸,瞧着倒像是老物件儿,水缸上面的花纹精致又古朴,手电筒照过去,水缸底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走近点儿一看,竟然是一只个头儿很大的黄鼠狼子,小东西睁着黄荧荧的眼珠子瞪着我。
  我的心砰砰直跳,吓的一股寒气儿从脚底板窜上后脊背,酒也醒了。
  黄鼠狼子身上还有血,黄豆似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望着我,那目光总感觉充满了人味儿,我觉得它有点儿可怜,就把大水缸推开了一些。
  黄鼠狼子嗖的从水缸底下滚出来,眨眼便窜出老宅,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哗啦啦,山里的树叶突然刮大风似的沙沙作响,我也不敢多留,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家。
  然后越想越觉得害怕,烧开水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热得快几次都没插好,等我洗完澡上床睡觉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11点。
  睡到半夜,又觉得燥热,酒喝多了口渴,又赖着不想下床,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有人站在床头,我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要喝水。
  那人特别好,竟然真的帮我倒了一杯水,我嫌水太热,又嘀咕着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我要喝冷水……”
  对方只好去倒了一杯冷水过来,喝完水舒服多了,我对那人说了声谢谢,就睡的一塌糊涂,直到外面天光大亮,我才醒来。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觉得好笑,肯定做梦了。
  我下床穿鞋,看见床头柜上确实放着一个水杯,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因为困扰我几天的半夜下雨的事情,昨天夜里并没有发生。
  这让我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倍儿充足。
  正在院子里刷牙,院门突然砰砰被敲响。
  “谁呀……”我赶紧收拾干净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极为帅气的男人,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气质有些冷冽。
  他的眼睛像冰泉,又像墨色的水晶,不带丝毫感情。
  我一方面贪恋对方帅气的容颜,一方面又挑剔对方过于冰冷的气质,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找谁?”
  他没有说话,从我身旁挤了进来,如同巡视领地似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竟然还直奔我的闺房,逛街似的把我家楼上楼下转悠个遍。
  “你站住!”我气坏了,“你谁啊你?怎么随便进别人的家?”
  他没有说话,神色却有了变化,“是你把我的仆人给放了?”
  神经病啊,我差点儿破口大骂,把他从我家里推出去,“我又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可你去过我家。”他很淡定,指了指隔壁不远处的老宅,“你把我压在水缸下面的小东西放走了,现在没有人帮我修缮老宅,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内心的气愤顿时不那么理直气壮了,想想又有点儿不爽,“好吧,我去过你家,可你不也强闯我家了吗?这算扯平了吧?”
  “扯平?”他看起来生气了,气质也变得更加冰冷,“你放走了它,宅子也没有人帮我修缮了,怎么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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