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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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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那家名为“爱琴海”的咖啡屋前,手里攒着一张半个月前收到的邀请函,我踌躇在门口,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真在徘徊着,突然就看见咖啡屋里的店员正在用一种和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苦笑,心里说这也没办法我都跟着转悠半天了,很难让人不以为我心怀不轨。
  又把那张邀请函掏出来看了一眼,心说哪里有人请客是在咖啡屋里的?我本来是怀着蹭饭的心态来的,可是这会面地点怎么会有一股黑市交易的味道呢?
  三年前,我作为一个初三的学生因为心理疾病被强制休学在家,在我老姐的魔鬼式的补习之后,以社会考生的身份考入了高中,好赖是有学上啦,屁颠屁颠去了高中,书没读两天。“第三类精神残疾”的事情有闹得社会动荡不安,我被诊断为【坦言者】,干脆又被休学在家,三个月前,政府创办了一个专门管理“第三类精神残疾”人群的学校,我被转学到了那里。
  之后,就收到了这张邀请函,写邀请函的人叫张齐元。他说他之前和我同校,与我有相同的遭遇云云。邀请我到这里吃顿便饭,以后到学校里好有个照应。
  我并不是很愿意来,可是因为我没有什么朋友,我姐姐就逼着我跑到这来,迫于她的威胁,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
  又纠结了一会,咬牙,算了,去就去呗又不会掉块肉。总比一会儿被咖啡店的老板撵走来的好看,心一横:
  “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推门走了进去,那个瞪着我的店员看我居然真的是顾客也迎了上来道:
  “先生要喝点什么?”
  我啊告诉她我是有人邀请来的,就把那张邀请函递给她看,她一看有些吃惊道:
  “失礼了,先生您跟我来。另外一位客人已经等了你一个小时了。”
  我一听,等了我一个小时。立刻就有一种往回走的冲动,心说该不会已经把人家给得罪了吧?瞬间我又认了怂,想着要不佯装上厕所跑路吧••••••
  我这么想着,脚步就放慢了些许,看招待我的服务眼不注意,回头就要跑。我这么想着,脚步就放慢了些许,看招待我的服务眼不注意,回头就要跑。
  突然一个人从我背后勾住了我:
  “哎少年,我等你好久了,你要去哪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完了,给人家逮着了。
  ••••••
  勾住我的人把我带到一个贵宾区一样的地方,让我坐下。他自己坐到了我的对面,令人高兴的是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迟到而生气
  但是场面依旧十分尴尬,现在我怎么跟人家说?我肚子疼,想上厕所?(哎这是个好方法啊!)
  “那什么,我刚刚是突然肚子疼,不是要跑路。”
  说完,我简直想抽自己一下,自己的真实想法都说出来了,不想对方一挥手:
  “哎,算了都不是事儿。”他伸出一直手“我叫张齐元,你可能记不得了,我和你是初中同学。”
  张齐元,原来邀请我的人就是他,我头脑风暴了一下,我们班有这个人吗?我看着他那张沧桑的脸,丫真的跟我同龄?虽然满腹狐疑,我却还是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
  “我叫毕云峰,很高兴认识你。”
  我说毕云峰的时候,他的手似乎握紧了一下。
  “毕云峰,以前就想问你,你是不是有个叫毕云寒的姐姐?”
  我心生异样,但还是点头。然后他就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把我的手拉过去握了一下。
  “哎呀,果然。毕老弟真是谦虚啊,你姐姐毕云寒是当今考古界的翘楚啊,那想必你也是人吧?”
  我指了指自己,挥手道:
  “没有,我就是是一个高中生啊,还是在家休学的那种。”
  然后我就觉的这有些奇怪,我老姐学考古的我知道,但是她什么时候成的著名考古学家了?于是就问张齐元:
  “张•••同学,你对考古学很有研究?”
  张齐元听了,笑道:
  “没没没,只知道点皮毛而已,不足为训,哈哈。”
  我陪笑道,
  “那我姐姐,在这个圈子里很有名吗?”
  张齐元听了,像是看到了一个火星人。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毕老弟,你真的是毕云峰,不是冒充的吧?”
  我刚想辩驳,却一下意识到不对!寄到我家的名片指名道姓的要找我,而我家的地址也找的准确无误,那说明这个人至少是了解我的。从邀请函上分析,这个人要找的也只有我。那么会发出你是不是毕云峰这种疑问,且先不说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这种说话方式实在让人起疑心。转而再想如果他那么熟悉我姐姐,那么对我也应该有几分熟悉,那么刚刚的对话也不成立,我一惊,心想这个人该不会是我姐姐的跟踪狂吧,我一个激灵,打算试探一下,道:
  “张同学,你说我们是初中同学,可我对你是真的没什么映像,而且我初中时我姐姐已经工作了,那么当时为什么你不问我这些?”
  张齐元听了,一愣。
  “呃,我•••当时对考古也•••也没什么研究。你姐姐,当时也是没那么出名嘛,对吧?”
  我眼睛一眯,他的话已经矛盾了,我眼镜上提示他在说谎的指示灯也亮了起来,我确定这个人一定是在欺骗我。所以,我说我是被误诊的嘛,【坦言者】能像我这样识破别人的谎言吗?
  我心中暗爽,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这个张齐元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绕了那么一大圈来骗我,但是既然来者不善,我看还是走为上策。
  我装起我的东西准备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识破,张齐元没有拦我,我走到他身旁时,他才抬眼看了我一下,道:
  “毕云峰,你走出这个咖啡屋就会死。”
  我心说小样,还吓唬我,大庭广众的,你能拿我怎样?
  抢鸣——
  当我听见一声“呯——”的巨响时,我整个人也被吓蒙了,同时也感受道自己的怂,枪声一响,我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索性是没把裤子尿了。
  咖啡屋里不知何时闯进来一个人,他拿着枪朝着天花板就是一枪,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我们都没有没有听过真的枪声,所以没有人可以一下子反应过来
  “呯——”
  又是一声枪响,人们才慌乱起来,全部开始找掩蔽的地方。我就坐在过道上,一点掩护都没有。也没处躲,果不其然。那人见所有人都躲起来,我那么大一坨坐在路中间,不射我射谁啊?他把枪口朝向我,我心想完蛋了,要上头条了!
  忽然就听见声旁一声的叹息,张齐元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手里多出来了一支烟正抽呢。他掏出一根火柴,在椅子上敲了一下,把烟点着。他突然站起来,把拿枪的那个人吓了一跳,他用枪指了张齐元一下,但随即又把枪口对向我。
  我瞬间就方了,心说大哥你死心眼哒?那么大的目标你不打,你偏要打我?我看上去那么有钱吗?张齐元一把把我扯到椅子上,手按住了我的肩。我看那人的枪口还指着我,我想躲到桌子下面去。可是肩上张齐元手的力气大的出奇。我被按得动弹不得,张齐元道:
  “别动,他的子弹打不中你!”
  我心说打不中个鬼,但是张齐元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静,并且冷的吓人,给人一种不容反驳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完蛋了,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我肯定是死了。
  可张齐元还是说;
  “相信我,他的子弹打不中你!”
  我眼镜上提示对方在说谎的的指示灯又闪了起来,张齐元在说谎,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却一安,其实说是心安,不如说我放弃了挣扎。我看着那个人,手在发抖。“呯——”
  我闭上了眼,心想着算了,反正都死定了我听见了子弹划开空气的声音,同时也感觉到张齐元的手上的力量一松。我睁开眼睛看见张齐元头部中弹,整个人向后仰面倒去,我震惊了,这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那个人的枪口是对准我的啊,难不成他看张齐元装逼太过,临时改了注意?
  我看开枪的人,他自己也是一脸的震惊,我斜眼瞄张齐元,他刚刚是仰面倒下去的,现在却是趴在地上。空气静默了几秒,那人终于反映过来,又开了一枪!我吓得一缩脖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子弹又一次和我错开,打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那人似乎是怒了,连发数枪,有几颗子弹几乎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可是就是打不中我。一个弹夹打完,那人又去找身上的弹夹。
  我紧张的一动不敢动,忽然,就听见我声旁躺着的张齐元闷哼了一声。我和拿枪的人都吓了一跳,他的弹夹都掉到了地上。我已经傻了,看着张齐元一点一点的撑起来,他坐了起来,开始呕吐。然后见他捂着脑袋说:
  “我的妈呀,怎么那么疼?”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脑门上有一个血洞,准确来讲,那只是一个洞,因为没有血液流出来,而且那个洞里还闪着金属的光泽。
  我长大了嘴,甚至还听见有什么人说了一句:
  “我靠!金刚狼?”
  张齐元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一只手去揉自己的脖子。那个人也终于有反应,捡起了弹夹。
  张齐元没有再装逼,不等他把弹夹装上,冲了出去。那人的动作也极快,瞬间装好了弹夹,转眼一枪放出。张齐元右手撑住一张桌子,以一个令我难以理解的动作,凌空而起。一下子躲开子弹,在空中几个妖孽的翻身,躲开数发子弹。他张开双腿,一下钳住那个人的头,腰部用力,反身一拧。那个人脖颈断裂的声音清晰可辩。
  张齐元一个打滚站起,稳住身形。我看的瞠目结舌,夭寿啦!那人的脑袋被反向拧了一百八十度,倒在地上不动了•••我后脖子直冒冷汗,张齐元转了几下脖子。回头,看见我,居然笑了。抓住了自己的脸,一扯,另一个人的脸漏了出来。
  「你我之间只差池毫厘,混乱间,阴谋开始。
  ——节选自毕云寒《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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