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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贺月月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持怀疑态度,他长成这样,居然有人骂?
现在不都是颜值为王的时代吗?
按道理,直接扑上去,那才是正常操作啊。
“怎么不会啊?明明就是。”君谦继续理直气壮。
“那……那这样吧,要是我没事,下午的时间,就去凉亭写作业。”
“好,一言为定。”君谦不给贺月月反驳的机会。
“……”这个叔叔,有点怪哦。
甩了甩头,去完洗手间后,立刻回去,继续听赵教授讲解习题。
今日的习题讲完后,贺母对他的态度,也改观了不少。
贺月月去收拾东西了,赵教授看着贺母,欲言又止。
“赵教授,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藏着掖着,我们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贺母说。
“伯母,借一步说话。”赵教授做了个手势。
“伯母,我想问一下,您女儿的全名,叫什么?”
这两天,赵教授越看贺月月,越觉得熟悉。
“贺月月啊,怎么了?”贺母说。
贺月月?
贺月月,赵教授嘴里呢喃,猛的一下,他激动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初三时,他有个同学,就叫贺月月!
她每回都考第二,到了高中,两人也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
可惜她很闷,不常跟同学说话,再加上高中,学习紧张,两人也没有过多的交流,也多亏了第一,第二的名头,他才能稍微记住那个沉默寡言,默默无闻的贺月月。
“伯母,我以前和您女儿,在过同一所中学,我叫赵翱。”赵教授激动。
“赵翱?”贺母问道,眉头皱起,猛的一拍手,楞楞的看着赵教授。
“你就是赵翱?是当年那个处处压月月一头的赵翱?年纪第一?”
也不怪贺母能记住,实在是贺月月失忆以来,一直念叨着,要超越年纪第一,从她的嘴里,也知道了第一就是赵翱。
只是,万万想不到啊,年纪第一,已经成为学识渊博的赵教授了。
“伯母,没有,我没有处处压月月一头。”赵教授立刻摆手。
遇到女儿的同学,贺母对赵教授的态度,就更好了几分。
“伯母,我能问一下,月月这是怎么回事吗?当年高考完了后,我听说,她考的不错,应该上了帝都大学啊,如今,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
赵教授皱眉,为老同学惋惜,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成这样了?
“哎……”贺母叹了口气,擦拭眼泪。
“月月她遇人不淑,本来都要结婚了,一切都很圆满,可谁知,这一切,婚礼,疼爱,都是那个畜生设下的圈套。
他一个人,在同一个日期里,结了两次婚,一个人,配了两个新娘。
……
月月受不了刺激,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如今,就成了这副样子。”
贺母说完,已经是涕不成声。
赵教授脸色难看,如今的社会,怎么会有这样的畜生?
几年的时间里,全部都是欺骗?
他怎么不进娱乐圈?怎么不拿奥斯卡?
即便没有亲眼见到,他也知道,那种痛,到底能多折磨人。
太薄情了,太畜生了,真给男同胞丢脸!
赵教授忍不住朝贺月月那边看了一眼,她把书本整理好,开始转笔,高中生,那会儿转笔是最流行的。
少女不谙世事,遗忘了所有的痛苦,赵教授心里苦涩,不免有些心疼。
“赵教授,今天麻烦你了。”贺母说道。
“不麻烦,再说了,老同学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赵教授笑了笑,没想到,这一住院,到碰到个老同学。
“对了,月月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想……你能不能先瞒着,我怕她知道你已经成年了,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贺母如今,只要贺月月好,哪怕她比别人幼稚,那些,都无所谓了。
“好,我答应您。”
赵教授点点头,母亲的爱护之心,他能理解,他也愿意配合。
至于贺月月本人,恐怕她自己本人也认为,痛苦的清醒着,远不如幸福的糊涂着自在,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选择遗忘那段记忆。
贺月月回了病房后,看了看书本,其实,她故意留了一些作业没有写,就是等着下午去凉亭的时候写。
下午,贺母有事,照例出了医院,拜托护士照顾她。
贺月月就撒娇,跟护士小姐姐说,她去凉亭写作业,护士自然答应,毕竟上次她也去了,没出什么事儿。
医院走廊窗户上,君谦修长身姿,双手插兜站立,看着那个身影。
失忆又如何?
她还是她!她还是贺月月!
只要是她本人,那就该被他拿捏在手掌心,今天,她就自己一个人坐凉亭吧!这就是给她的惩罚!
算起来,若是跟之前比,他已经心软不少了!
凉亭里
贺月月等啊等,等啊等,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人。
百无聊赖间,留下的作业,就已经写完了,看了看手表,她在等半个小时,帅叔叔不来,她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