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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画中那个仙 / 番外篇 文硕的成年之前 2 --文硕的认知

番外篇 文硕的成年之前 2 --文硕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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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小学的前一个月,文谋专门带着文硕去古玩市场挑书包,挑文具,嘿!这父亲当的,把自己的兴趣强压到孩子身上了。
  上了年纪的东西在文谋手里头都是宝贝,他说是去给文硕挑书包文具,哼!就是他自己眼馋那里的古玩罢了。
  单单是那书包就挑了半个多月,文具还是文硕自己在街摊子上嚷嚷要买的。
  后来,文谋带着文硕去了武当山看望爷爷奶奶,文硕见了爷爷文仲一身的道风仙骨,甚是崇拜,想当道士,结果当场就被文谋给训了一顿。
  到了上学的前一天晚上,文谋给文硕的古董书包上挂了个铜钱,祈祷文硕可以想他祖辈人一样,聪明绝顶。
  可是开头就被打个回马枪,文硕上学的那一天忘带了文具盒,笔都是向同桌借的,上课被提问连一加一都不知道等于几,更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
  文硕的同桌是张大楠,她的祖祖辈辈也都是文化人,而且文化水平可比文硕家的高多了。
  张家虽然文化高,但辈分却比上官家低多了,张大楠的父亲张昊遇见文硕的父亲上官文谋,必须叫一声舅姥姥。
  张大楠也爱和文硕玩,而且张大楠比文硕聪明,每次的月考,张大楠都是满分,可文硕只能考个一半分数。
  文谋刚开始的时候也很生气,想着法子去教育他,但碍于对古玩的痴迷,开始放纵了对文硕的教育。
  文硕其实和祖辈一样,都很斯文,只是被张大楠这个闷捣蛋给带坏了。
  凡是到了休息日,张大楠都会跑到文硕家里头找他玩,文硕见了,便把那作业忘了后头,只去玩了。
  那个时候的地界还没有开发,文硕家的门后都是野地,他们采着毛毛芋,吸着里头的甜水,河边的芦苇摘下来吹声音,将狗尾巴草编成一个圈,带在头上,好不游戏。
  文硕当时的家里头不缺钱,张大楠的蹭吃蹭喝文谋也没去管,一个小屁孩而已。家里头能拿出十几万现金的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待文硕上了二年级的时候,文谋认识了一个江湖朋友,赵田,他是纵横家无剑宗的出门弟子,武功高深莫测,让文谋这个江湖门外汉敬佩不已。
  文谋叫他老赵,文硕叫他赵叔,赵田见文硕这般可爱,便叫他小昭。
  老赵有一个女儿,叫赵小春,比文硕小上一岁多三个月。
  听闻小春天生就拥有阴阳眼,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平时哭哭啼啼的,担惊受怕的样子,扰的文硕和大楠对小春很反感,自然也不愿意和小春玩耍。
  老赵心里也明白,若是小春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肯定不利于她的身心发展。
  老赵仅和文谋处了一段时间,便带了小春去了西安,说是去当警察了。
  文谋是看在眼里了,曾经和文硕说过这种事情,照顾一下她,但小孩子懂什么,他们只知道玩而已。
  但也从那个时候起,文硕的眼睛也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但他却不害怕,因为他的眼睛只是偶尔出现那种情况。
  待文硕到了二年级的时候,文谋因古玩又结实了一个朋友,文硕当时只知道那个人的模样,但完全不知道他的名字。
  这个人就是借了文谋十几万的老东西,随后让文硕的童年过得如地狱一般的真正小人。
  那个家伙本就欠了很多外债,多少不下于三十多万,见了文谋这种人很直爽的人,自然要绑他一票。
  文硕那个年纪虽然小,但总有种对这个家伙的厌恶,有句话说得好,叫做面由心生,小孩子的无邪心灵天生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本相。
  这个家伙来到文硕的家里头时,文硕总会大哭一顿,跟父亲文谋闹得不可开交,而且那家里头的关公老爷子的脸也会变得特别红!像是愤怒到极点的人。
  那家伙也害怕那关公像,总觉得那关公在盯着他一般,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劝说文谋,说这关公像太占位子,让他把这关公像拆了算了。
  可文谋根本不会听取他这个意见,关公老爷子乃何许人也!仁义的化身!正义的象征!
  后来,那个家伙索性约文谋到外面和他谈事情,不敢再进那文硕的家门。
  文硕每次见父亲文谋出去的时候,手里总会拿那么一点小钱,他根本不清楚,那个钱是文谋请那个家伙吃饭的钱,而那个老猪狗!根本就没有请过文谋一次客!
  文硕的二年级也几乎是玩过来的,在学习上除了语文每次都能考上年级前几之外,其它的科目都是惨不忍睹。
  待文硕上三年级的时候,文硕就有那么一点懂事了,有那么点在意家庭了。他时不时就会问文谋:“爸,我妈她人呢?”
  文谋听后总会对他回了一句:“你妈?呵呵,你妈和别人的男人跑了!不要我们了!”
  虽然不清楚文谋为什么会这样回答文硕,但他可能是期盼着文硕的母亲能够早点回来吧。
  所以,文谋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人家的大门大都是白天开着,晚上就关上,可文硕的家里头不一样,那大门始终开着,而且每天都会在大门旁边放了莫氏最爱吃的红烧豆腐。
  同样,文谋在生活上也会多为她备一份,比如吃饭,他会多准备一个碗,一双筷子,一个勺子。
  刷牙也一样,睡觉也一样,而且最让人感慨的是,那些女性流行的潮衣服,高跟鞋,皮包,甚至是化妆品,文谋是一个没有少……这可能就是爱吧。
  文谋有时也会拿着那结婚照和莫氏的照片给文硕看,给文硕讲一讲他的母亲,她是如何如何的贤惠,如何如何的爱家。
  当然,文谋说到这些的时候,文硕总是会问他:“爸,我妈既然这么爱我们,那她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呢?”
  此话一出,文谋断了话,慢悠悠的收拾好照片,一脸失落的离开文硕的房间。
  文硕几乎没有体会过母爱,对母亲……既有些排斥,又有些向往。排斥的是他有一个既当爹又当妈的父亲,向往的是他很想体验一下母爱,体验一下母爱是有多么的伟大。
  他放学的时候,总会看到那些同学被他们的父母接回去,有的骑自行车带回家的,有的是坐上了豪车,其实更让文硕羡慕的是父母在那个孩子的两边,一手拉着一手,有说有笑的……
  文谋那个时间段忙着生意,而且根本没有接文硕的习惯,那个时候的文硕也不愁吃穿,而且,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回家,就算偶尔有张大楠陪伴,他还是希望自己一个人回家。
  张大楠是个女孩子,比文硕大上一点,充其量不过是姐姐的角色,而且张大楠还特别好吃,好吃到了没品的地步。
  文硕家的五十步外有一家零食小店,上面的各种小零食是文硕和大楠的最爱,尤其是豆制品的辣条,每次放学的时候,文硕都会花上一两块钱买上四五根,然后再到不远处的一家馒头店买上两个大馒头,分给大楠一个馒头,两个人就着辣条吃。
  大楠有时吃不够,还会缠着文硕再买一些,文硕闹不过她,就再次破费,给她买一些吃的。
  文谋有时候在外面做生意一做就是一天,文硕就会去张大楠家吃饭。
  张大楠的母亲是一位重男轻女的主儿,见文硕是个男孩子,还长得这么秀气,这么听话,真是喜欢的不得了,他知道文硕不能碰荤菜,便特意烧了各种素菜来招待文硕。啧啧啧!你悄悄!都是老一辈的封建思想害的!
  文谋可是瞧不起张大楠一家子的,大楠一家子辈分低,还没什么钱,这张大楠个小吃货还天天蹭饭!蹭饭几次倒是没什么,可她都蹭饭两年了!
  但文谋和他们这些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文谋是一直为文硕以后的生活奔波,大局为重,这件事他也就强吞了下去。
  文硕到了三年级,也就是文硕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那一年,那个老家伙越来越频繁的约文谋出来,而且是一脸的哭腔,一脸的怨妇。
  文硕厌烦了这个家伙的嘴脸,有一次和父亲文谋一起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文硕张口就对那个家伙说了个脏话,而且将一碟子的菜油洒的他一身!
  文谋怒了,当场给了文硕一巴掌,那也是文谋第一次打文硕,一个猩红的手掌印留在文硕的脸上。
  文硕小声哭了,他不是因为打的疼哭的,而是那个老家伙没有劝导文谋,没有安慰文硕,用手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笑的声音非常尖锐,而且那老猪狗恶心的眼神,文硕现在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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