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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硕手拿车钥匙,将尘封一周的红旗车启动了,拿着鸡毛掸子给它擦了擦。
“哇!丑哥,你,你什么时候刺青了?”喜林看向文硕后背的五行术问道。
文硕见状回道:“你不知道吗?我去年就刺青了。”
喜林听了便靠近文硕的后背伸出手摸了摸。
“喂!干嘛?”文硕见喜林的异常举动说道。
“这个刺青图案,我好像在我父亲的笔记中见过,五行术?”喜林说道。
文硕听喜林这么一说,全身不禁一哆嗦。
“你,你说啥?什么五行术的,我听不懂。”
文硕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草草的将衬衫穿上。披上了黑色大褂直接上了车。
“愣在那干嘛?上车走啊。”文硕对喜林说道。“哎?哦。”
文硕开车开的很快,心里一阵乱糟糟的。他先前有些后悔没将衣服穿上,让喜林这个内行人一眼就猜中。
他现在估计是在想师傅是不是气的牙痒痒,拿着木头在地上计策着什么手段来惩罚她这个笨徒弟吧。
“丑哥。”
“嗯?啥事?”
“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们上官氏的人不许纹身吗,要是纹了的话就打一辈子的光棍了。嗯?”
“我去,这话你也信?我当时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哎?”
文硕将红旗车停在一家木材厂旁,喜林见了有些奇怪。
“小林子,那个地皮我们一会儿再过去看看。”文硕说道,他自己直接下了车朝厂子里走去。
喜林见状也没问什么,他下车也跟了过去。
“黄花梨木?”
“对,黄花梨木,有没有。”
“这位小哥,这种木头的价格可不是其它一般的木材可比的。”
“老板,我不缺钱,我就问一下你这有没有,有的话我全包了,没有话我现在就走。”
“全,全包了?这,真的假的?”
“呼,你这人咋这么墨迹呢,我就问有没有!”
“有!有!三串!”
“好,我全要了。”喜林站在旁边看着文硕和厂长的聊天,甚是觉得奇怪。
“黄花梨木?丑哥要这个干嘛?难不成他这个素食主义者以后不吃青菜水果了?改吃木头了?”喜林心中暗想,不由得皱了眉头。
文硕一行人跟着厂长走到了厂子的后院,文硕一眼望去,那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木材,与其说是木材爱好者的天堂,倒不如说是植物的坟墓。
“瞧瞧,这就是了。”厂长指着那三串有些发红的木头说道。
文硕见状走到旁边蹲下身来摸了摸。
“呦,我看这位小哥是个外行人吧。”厂长看着文硕摸着那木头,似有些生疏的手法让那位厂长不禁开了口。
“啊?哦,老板说得对,我,第一次买木头。”文硕回道。
厂长听了笑了笑,他自己便蹲下身子用手指扣了扣那木头说道:“小哥,我黄某做生意很直,不喜欢拐弯抹角,说东是西的。这黄花梨木虽是名贵的木材,但它也是分品色的。”
文硕听了有些惊叹,只见眼前这位厂长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弯刀对那木头刮了几下,蹲下身子用手指着上面的木屑说道:“这黄花梨木可是要从九个方面来评价它的品色,你这样摸肯定是摸不出来的。”
“啊?老板,我只是买个木头,何,何必这么认真呢。”文硕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回道。
厂长听了皱了下眉。“啧!小哥,瞧你这话说的,我不是说难听的话,若是你以后再买木材的话,遇到其它的那些只看钱的人,那你岂不是亏死了?”
文硕听了扬了扬眉毛,点点头回道:“嗯……嗯,也对,也对。”
“这黄花梨木首先看的是颜色,中国有句成语叫做姚黄魏紫,就是来形容木头的颜色成品。很显然,这三块大红木头称不上这个名号。”厂长回道,文硕听了点点头。
“其次,再看这木头的基础品色,就是它的密度,硬!说明它密度高,手感好!软!那就证明它密度不行,手感差!来!你用手指头按按。”厂长说完,文硕听了用手指头按了按。
“嗯,有那么一点硬。”文硕回道。“嗯,确实,按硬度的话它只算得上中等偏下。”厂长回道。
“你刚才觉得这木屑滑不滑?”厂长问道。
“嗯,是有那么一点滑。”文硕回道。
厂长听了有些迟疑的抹了点木屑用手搓了搓。“嗯,确实。这木头算不上好润色。”厂长回道,然后又将其凑到鼻子面前闻了闻。
摇了摇头说道:“这药香味也不足。”
文硕见他说了这么多,心里也是明白了些,这三串黄花梨木算不上好货色。
“老板,您都说这么多了,开个价吧。”文硕站起身子说道。
厂长听了也站起身子对文硕说道:“其它方面不想听了?”
文硕听了摇头笑道:“老板,不是我不想听,我怕您再说下去的话,这些木头还不如直接送给我得了。”
厂长听了也是摇摇头笑道:“呵呵,你瞧我这个职业病。”
说完,用大手拍了拍那木头说道:“这黄花梨木,市场价格最低两千一串,最高的六万一串,我这个,一串八千,行不?”
文硕听了直接回道:“行,成交。”说完,又用手指头敲了木头几下。
“哎呦,我在市场上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砍价的顾客。”厂长笑道。
文硕听了用手拍了拍那厂长的肩膀也说道:“老板,我在市场上虽闯的不多,但见您这样做生意的,还是头一次。”
厂长听了挠挠头回道:“哦,呵呵,跟我做过生意的人都这么说过,俗话说得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可我这个当老板的,当了二十多年了,还改不掉这种臭毛病,哎。”
“呦,老板,照您这个卖法,那您肯定是亏大了。”喜林接道。
厂长听了笑着摇摇头说道:“亏?呵呵,我是不可能亏的。”
文硕和喜林这么一听,倒觉的有些奇怪了。“没有亏过?这怎么可能?莫不成有什么仙人相助?还是他只为了撑个老脸说的慌。”
见厂长说的很纯粹,听得也不像说谎。喜林则是仔细瞅了瞅这厂子,确实是盖得有模有样。
文硕来的目的不过是买些黄花梨木来吃,自然对这老板亏不亏的事情没什么兴趣。
文硕转了钱,扛着三串碗口粗的黄花梨木绑在车顶上。
一名员工从屋内走出来,手里捧着证书什么东西递给了文硕。
“嘿!老板,你看这,我都不好意了。”文硕说道。
那厂长皱了下眉回道:“啧!我们这是在做生意,必须百分百证明这是黄花梨木,哦!若是照您这样,我这老板还当不当了。”
文硕听了也是嘿嘿一笑,将证书扔进车子里,对厂长打了声招呼就上车走了。
厂长看着那渐行渐远的红旗车,有些阴险的笑了笑。
文硕车开的很慢,似是有什么大事情已经完成了一样,很是悠闲。
完全没把买地皮的事情放在心上。“丑哥,你买这木头干嘛?”喜林问道。
“嗯?你问这个干嘛?”文硕回道。“难道我不能问吗?”喜林回道。
“哦·,我用来吃啊。”文硕回道。“吃?这木头能吃?”喜林听到这句话有些懵逼的问了下。
“呵,小林子,亏你的生物比我好,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文硕说道,将手里的手机直接扔给了坐在后面的喜林。
“哎?”喜林接住手机看了看上面的互动百科。
“这玩意能泡茶喝?当中药用?”喜林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小林子,给你来一串?”文硕问道。
“额,我还是算了,我还没到养生的年龄。”喜林回道,将手机递给了文硕。
某大学周围的某一处,显得特别亮眼,烧的漆黑铁门,熏的发暗灯泡,肮脏不堪的一地碎玻璃让人不忍看第二眼。
半缺不残的木头上还冒着小白烟。隐隐约约的异味更让周围的人对其避而远之。
文硕和喜林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这家足浴店旁,文硕刚一下车就用手捂住了鼻子。
喜林则是笑嘻嘻的,用手拍了拍文硕的后背说道:“这地皮,不错吧。”文硕没回答,慢悠悠的往前走去。
“哎呦!大老板好!”一段有些猥琐的声音传过来,文硕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见一个瘦高的秃顶男人乐呵呵的朝他们跑过来,他那参差不齐的牙齿,一粗一细的眉毛,略有些隆起的鼻子看的真让人不舒服,文硕有些在意他的相貌,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位置朝后退了几步,喜林见状赶忙向前迎接那位秃顶男人。
“林老板,昨天一个样,今天又一个样啊,哈哈。”那个秃头男子紧紧地握住喜林的手笑道。
“哦?啥样啊?”文硕挤眉弄眼的故意问道。
“一天比一天帅啊。”秃头男子说道。“哎呀,那是。”喜林笑道。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大帅哥是即将承包这块地皮的人,上官文硕。”喜林手拍着文硕的肩膀说道。
文硕见状也只好不情愿的伸出手,“哟!上官大老板好!”那秃头男子伸出双手紧紧握住文硕的手说道,两眼放光般的盯着文硕。
“在下姓张,名虎水,叫我三张就好,呵呵呵。”三张笑道,双手不停地摇动着,似是很感激文硕。
“嘿,什么三张啊,我以后就叫你张哥吧。”文硕回道。
三张听到这句话更乐了,两只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快缩成小点点了。“好好好!上官老板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文硕看向身后的一片废墟,随后用手指了指。
三张见了赶忙回道:“嘿嘿,这以后就是您的了。”
文硕听了回道:“现在不是谈价钱的时候,我想问这足浴店是怎么个情况。”
三张听了张合着嘴,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眼睛盯着喜林,喜林见状也是避开头咳嗽了两声。
文硕是将双臂叉在胸前说道:“喂!还卖不卖了?”
“啊?额,卖!卖!”三张没办法的说道,盯着四周,眨了眨眼睛,舔了舔舌头,慢慢地走到文硕面前,眼珠子时不时注意着身后的废墟,说出这家足浴店的来龙去脉。
“十年前,我将这块地皮租给一个叫刘天华的人,随后刘天华在这开了家足浴店,生意红火,随后又娶妻生子,欲要把这块地皮买下来,前两天本是和我说好价钱的,可谁知昨天凌晨着了大火,烧成了这个模样。派了三辆消防车,扑了五个小时的大火才扑灭,最后又去找尸体,找了三个小时才找齐,总共二十具,包括他那一家三口。那烧的,哎呦!裸着身体乌七八黑的,看的都不舒服。”
听了三张这般解说,文硕是明白了些。
“二十个?那个时候都凌晨了,咋还有这么多人?”文硕故意问道。
三张听了啧了下嘴说道:“哎呦,上官大老板,都这个时候还开啥玩笑,这凌晨,这,这足浴店,我不说你都应该知道啊。”
文硕听了笑笑点点头。“嘿嘿,我知道,我知道。”
喜林又清了下嗓子说道:“要不,先让上官大老板看看?”
三张听了赶忙伸出手请道:“好!好!行!上官大老板,随便看,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