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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说来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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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一处装潢精致的小包厢里,林墨翘着二郎腿坐在圆桌前,斜眼瞄着对坐神色玩味的年轻老大。
  男人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西装,面戴墨镜,看不清神色。
  招手示意身边小弟把门关上,男人笑了笑,抽出一支烟,兀自点上,用力吸了一口。眯着眼享受烟雾贯穿胸腔的同时,他把烟盒甩过来,说了句:“要抽自己点。”
  林墨笑笑,摆摆手,“已经戒了很久了。”接着他环顾四周,装出一副失望意味调笑道:“我本来以为山本社长请我进来是有什么更刺激的活动呢,没想到只是抽烟,还是如此平价的牌子,这倒让安某是有些遗憾呢。”
  男人冷笑,也不坚持,把桌上那盒就他身价而言些许廉价的烟盒收起来,悠然靠在椅背上:“安公子身家阔绰,什么欢愉场景没见过,清凉里这点小荤腥,我倒担心您瞧不上眼。”
  林墨又笑,俯身趴在桌子上直视男人双眼:“您可说笑了,谁不知道清凉里是汉城唯一一处不做皮肉生意的烟花地,尽管您连毒品都敢卖。。。”
  听到他这话,男人一直平静的神色霎时有些阴郁,眼神里也渗出一丝烦躁,似是有些不满。林墨毫不在意他身后两个蠢蠢欲动的黑西装,把脸凑得离男人更近了些,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是因为你母亲吧。”
  这一下可就彻底撕破脸了。
  男人脸色骤变,通红着双眼站起身来,情绪虽激动,动作倒是冷静,照着林墨脸上来了
  一记立足很稳的直鞭腿-------林墨认得出来,这男人有点儿泰拳的底子。
  却自然被他稳稳接下。
  男人神色诧异。
  林墨笑笑,自然没有就此妥协服软的意味。但是此番身在他人主场,当然不会只有正主动手,还没等山本念使力挣脱,一边立着的两个黑西装就疾步扑上来,冲拳扫腿,配合颇为默契,林墨弃了手中男人那条挣扎的右腿,匆忙避开,只是单看他闪躲的脚步倒是些许轻松,风轻云淡之余,也不忘继续开口:“我真的很同情你母亲的遭遇,也很敬佩你的重情重义。所以山本社长不妨想想,今天你绑的这个男人,也是某个人的父亲。”
  找准机会,林墨寻到两个黑西装拳脚相接的空隙,侧身一闪,两人神色一变,没来得及收力,都双双打在对方身上,一时齐齐倒下。
  林墨拍拍身上灰尘,站定了,方才自嘲道:“虽然我也没想过能用这种道理打动一个黑老大就对了。”
  不远处,名为山本念的清凉里年轻话事人神色阴郁,微眯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郑恩地男朋友的男人。这次清凉里与釜山撕破脸皮,对方伤了自己不少弟兄,他也是正在气头上才顺手绑了一个外出务工的釜山人,谁知道那家伙是最近大红大紫的郑恩地的父亲。他本来也没存什么为难心思,只是想让那丫头道个歉,最多再陪个酒,便收手放了她父亲----当然,也会留下男人一根手指,这不是他山本念的规矩,是从前那位唐九爷的规矩。
  只是现在这年轻人碰了他的底线,这个事情,他就要好好与他计较一番了。
  何况山本念听说,男人与那个他向来极为不顺眼的三月李公子的弟弟。
  他一直就最厌恶这种从小到大衣食无忧,所以养成一副傲慢性子的公子哥。
  男人点上一根烟,轻笑道“郑小姐是安公子什么人?”
  “你耳朵没毛病吧,我说了她是我女朋友。”
  “哦,那就好办了。”他若有所思,拿出对讲机,打开开关,想要说什么,又突然关上:“看得出来,安公子很能打,我也不瞒你,刚被你揍趴下的那两个也是我手底下最能打的两个。所以安公子如果想闯出去,我自然是拦不住的。”
  “只是。。。”
  “门外有不少我的人,而且好巧不巧,他们都很崇拜郑小姐。”
  听到男人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林墨也不着急,淡然道:“我以为山本会长是那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君子。”
  看到他无视自己的威胁,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男人有些没了耐心,热血上涌,沙哑着嗓子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老拿这种事情激我。”
  “我从来不羞于对外人说我母亲是个被嫖客砍死的鸡。”
  “但那些主动在我面前提这茬的,大部分都没能站着出去。”
  林墨笑笑,走近他。
  山本念神色戒备,捏紧对讲机,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可是眼前男人并没有清理之中地把他扔在地上或者出声破口大骂,而是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像是在向他索要着什么。
  “麻烦山本社长给我一支烟,今天安某想破个戒。”男人默然,有点儿不理解,却还是掏出一根,就着打火机递给他。
  他捂手点上,不出意外咳嗽了两声,的确像是很久没抽过的样子。
  “山本社长大概不知道,我这人总喜欢给人讲故事,以前喜欢讲别人的,这次想说说自己的。”
  “山本社长应该也有所听闻,外界传那个三月大公子李廷顺是我哥,我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你也别盯我,我猜你今天大概不太敢对我动手了,但不妨碍你在心里挤兑我是个没吃过苦头的阔少。有点儿小钱,有点儿小权,再加上懂点拳脚功夫,就自以为天上地下了没人能懒得住自个儿了,于是啥话都敢说,啥忌讳都敢犯,反正杀了人犯了法都会有父母兜底的。”
  “当然,你也有可能在想:‘老子今天就算把这条命豁出去,也要让这小子尝尝社会的毒打。’”
  说到这里,林墨自己都笑了出来,他直视男人古怪的眼神,摊摊手:“其实真不是这样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搬过井盖,偷过电线,知道菜市场里白菜帮子的价格比菜叶贵,乞讨时CD区的富少比JN那片给的多。
  “我真的跟你一样,骗过条子,蹲过局子,为了身边哪个被同行阴了的小老弟挨过鞭子,最气人的是,挨过打还不算完-----等到你把那些有爹有妈只是为了出风头才来街上鬼混的小孩送回家,人家父母连面子上的感谢都欠奉,当着你的面就骂你是个杂种混子,是个社会的垃圾。我说的对不对,山本社长。”
  “所以,我真的比谁都懂你想逃出这片污垢的心情。我了解过你,你这些年漂白,整合,这些都很好,只是还不够。“
  房间内,电灯的光芒忽明忽暗,直直打在山本念看不清神色的脸上。
  林墨吸一口烟,说:“你放了郑恩地他爸爸,停下手头所有黑道事务,釜山那边,我来处理,甚至你的洗白,我来帮你。”
  男人哑然“我凭什么相信你。”
  林墨笑笑,又吸上一口烟,搭着男人肩膀悠然道:“说来惭愧,老子现在是个财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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