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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真话和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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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廷顺天天下午到办公室来堵下班的林墨。被纠缠烦了的林社长刚开始还会骂骂咧咧撵人,久而久之,也便逐渐适应了这位二代的古怪性子。这可谓含着金汤匙出身的顶级纨绔自称从小过惯了被人奉若瑰宝的生活,就欣赏他安宰执这种敢在自己面前这种有话就说,不爽就干的正直青年,所以才特意来堵他。林墨没好气道现在网上有个职业叫付费陪聊,服务到位收费不贵专治你这种既有钱又有时间的蛋疼家伙,老子每天写歌处理文件没工夫当个服务业人士伺候你李大少爷。李廷顺谄媚道你开个价吧,只要你答应来给我干活,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还保证不整天缠着你聊天。林墨只能回答说那你想聊啥聊啥吧,我反正不开口,费口水的是你自己。
  无奈归无奈,林社长倒确实很感谢老天赐给自己的这根金手指。起码先前在圈内两眼一抹黑的他终于清晰地认识到在这个芝麻地大小的国家,娱乐圈还真不仅仅是娱乐圈。援引自李某人的知乎体回答,御三家加两个电视台跟政党和财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面水深的很,懂得都懂。林墨闻言吐槽说你这种刻意模糊关键信息的回答,就不论我能不能分析出来了,网上都能找一大把,没有任何意义。
  本想在这个行业小白身上找点优越感的李公子只能清清嗓子,尴尬到:“这不是有些抽丝剥茧的东西想等你自己去挖掘吗?但是我有个东西绝对是那些网民拿不出来的。”言罢颇有底气地拍下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御三家各个大佬的电话号码。看到这个东西,差点感激流涕声泪具下的安社长只差没哭着给这位公子哥说,我下半辈子一定以身相许,为你在资本市场披荆斩棘,只要我确实懂那些k线和指数的话。
  其实如果不是李廷顺提醒,对意识形态极度不感冒的程序员林倒确实没把手头事业和政治这种高端玩意结合在一块。前世某个阶段,这厮是个对科学思维推崇至极的考据党,他固执到觉得万事万物,包括年限划分和日期规定都一定内涵某种自然科学背景,而绝不会是基于宗教信仰或者民族习俗这种幼稚考量。那个时候,自然也不会有人去规劝他,在那样一个等级森严的家族里,没人有闲心对一个被收养者语重心长道“孩子,人文科学很重要,世界不全是由数据决定的,也在于关系和人情。”
  直到某天,有个名为林思墨的青梅竹马觉得不能放任这理科生偏执下去,于是花了一个月时间备课,一晚上时间演讲,才终于在林墨脑海中扎下了“人伦政治很重要。”这么个模糊概念。林墨确实该庆幸他有这么一个青梅,不然天知道这个才华横溢又偏执顽固的天才会成为怎样一号反社会人物。
  在知晓了这些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内幕之后,林墨很自然地联想到了那个叫tara的女团。诚然他之前已经知道所谓被霸凌,无非是某位巨魔的矫揉造作好死不死。毕竟嘴巴会骗人,监控可不会。兴趣使然的黑客林某天花了几个小时黑进岛国cctv系统,再随便编了个人脸识别软件,居然发现那位刘姓成员谎称不能登台的那一天,行程记录都是美容店,按摩店这样的地方。当然,对于林墨来说,了解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他自然没闲心也没意图去探明这背后还有什么更深刻的原因,便只是把它当作一起被歪曲了真相的女团撕逼事件。只是今天听李廷顺一席话,却倒还真觉得这中间蕴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小99,苦思无果,于是发短信询问某纨绔。答曰:“大选年,政党斗争,朴,任。”
  林小墨恍然。
  哀叹之余,又忽然想起了那个生在高阳,许久没联系过的文青女,他记得自己曾经也和那女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便发消息给某个IP地址定位在RB的账号:“在吗?怎么跑RB去了?”
  正在新干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看见消息,精神一振,下意识对着玻璃窗户理了理微乱的青丝。这才回复到:“我工作调动。倒是你,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我,撩完就跑?”
  “唉大婶怎么说话呢,我可没撩你,再说怎俩也没熟到要周周报平安的份上。”
  “你这种人真的要一辈子打光棍。。。”
  “行了,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告诉你个事。我觉得那个tara可能真的是被冤枉的。”
  李居丽嘴角没来由撇了撇,心道这男人怎么老在这种时刻跟自己提这档子事,便打字回复说:“这事咋俩不是有过定论了吗?别人当然是被冤枉的。”
  林墨有些小虚荣心地把自己刚刚的发现说于女人,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有逻辑有条理。
  看着男人的冗长回复,李居丽无奈一笑。不同于团队里那几个天真小女孩,家中在政界有点小背景的她虽然幼稚迷糊,对某些隐晦倒有天生的敏感度。事情发生后,父亲到宿舍来看自己,一直在队友面前表现的坚强大气的她扑到爸爸怀里失声痛哭,不解道“为什么公司媒体不相信我们,我们明明是被冤枉的。”在外务省基层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既心疼又无奈地告诉了她事情的原委。向来不爱读书的她自然没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复杂逻辑,却明白她们tara确乎遇上了一桩根源极深的大麻烦,万万不是d社这么个小娱乐公司所能解决的。
  于是她不自怜也不气馁,笑颜依旧芳华依旧。
  何况她自忖遇上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林墨费尽心思写了老长一段话,这大概出自于一种在不熟悉领域取得突破后急于炫耀的畸形心理,他本期待着女人的崇拜表情,却见这女网友只是回复一句“那如果你有能力,你会帮她们吗?”
  看到这里,林墨拖着下巴,突然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作为一个敢把艾伦图灵照片挂在床头的偏执理科男,林墨小时候一直不能理解同龄人伤春悲秋吟月葬花的文青式哀思。他总觉得情感这玩意,即沉重又虚幻,与其费劲心思去纠结那细微处的肝肠寸断,倒不如早早敬而远之不闻不问孑然一身来得干脆。所以对于一切需要参杂情感因素的主观判断,他向来敬而远之。如果非要做取舍,大概也会从纯粹理性的角度去分析。
  所以明知道这女文青期待的答案是“当然会啊。”林社长还是颇为实诚地回复到大概不会,因为我和她们没什么关系,而且贸然插手这种事,风险太大。
  出乎意料地,女人展颜一笑,说“不错,很真实的回答,总算没想什么花言巧语。”
  锁上屏幕,李居丽静静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新干线不算长,从东京到演出地大阪也就个把小时车程,其间稻田山谷,浊滔白浪,寰宇高楼,各自相宜。每行过一程,就像静静体悟一次人生,至于身后荣辱功过,是非成败,渺然若灰土。
  所以纵使身陷低谷,被迫远走异乡,这位天仙夫人倒并不怎么难过。
  她只是暗自苦恼着自己和那个男人好像又隔得远了些。
  男人的回答他很满意,因为她才不舍得让他卷入这场扑朔迷离的变故中呢。她不想再做一次被他拯救的李居丽。
  她甚至还幻想着,下一次见面,是在某个颁奖典礼或者粉丝见面会上,拿了一位或者专辑大发的她要走到男人面前,在他的呆滞目光中露出自己最迷人的笑容,然后说:
  “小老弟,姐姐漂亮吗?要不要姐姐包养你?”
  李居丽对面,身高微矮却可爱十足的女人附在另一个样貌精致的女人耳畔,轻声说:“素妍欧尼,你的cp大概要被抢走了。”
  闻言,名为朴素妍的女人捂着额头,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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