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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满级绿茶的重生日常 /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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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问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书房,仔细端详早晨起来画的画像,脑子里再度浮现虞昭昭泫然欲泣的模样。
  
  那双眼睛跟画像中的一模一样。他眉头紧蹙。
  
  跟虞昭昭有关?
  
  她的性子确实跟京城的贵女都有所不同,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儿,居然在他面前卖弄她那点蹩脚的小聪明。
  
  就在这时,白术进来了,来不及坐下,连忙问:“怎么样?”
  
  裴问蹙着的眉头瞬间舒展了,往椅子上一坐,音色低沉,“有点眉目了。”
  
  闻言,白术被勾得心痒痒,他做了几十年的大夫,引以为傲的医术,却从未遇到这等棘手又意想不到的顽疾,他想弄懂的迫切心思并不比裴问少,追问:“怎么说?”
  
  “昨晚我看清了那女人的眼睛。”
  “这?”白术的目光落到方桌上的画像上。
  
  裴问用鼻音低低“嗯”了下,接着补充道:“刚还遇上了明德侯府庶二女。”
  白术抬头,“虞昭昭?”
  
  裴问自顾自的说:“她的眼睛跟昨晚梦中女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白术皱了下眉又很快松开,问:“你怀疑跟虞昭昭有关?”
  
  裴问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沉思了会儿,便让暗卫去彻查虞昭昭的背景。
  
  **
  
  虞怀松一回府就直奔沈珍珠的院子,让她吩咐厨房做几个好菜,又让人去请虞昭昭过来正厅用晚膳。
  
  一听到虞昭昭的名字沈珍珠脸上就多了几分郁色,她还真小看了那个贱丫头,不仅攀上了孟府还攀上了摄政王,照这样下去她这个母亲以后见了她莫不是还得点头哈腰。
  
  可怜她的娇娇啊,还在屋子里面壁思过,没吃点好的,几日不见,人都瘦了一大圈,沈珍珠想着就心疼,“老爷,娇娇知错了,这几日人都瘦了不少,你就让她出来吧,再过几日就是章国公府老太太的寿辰,身子不养好到时候怎么出门。”
  
  闻言,虞怀松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那就是你养的好女儿,作为长姐,不爱护下面的弟弟妹妹就算了,还口出脏话,像个泼妇乱骂,哪里像个侯府贵女,出去就是丢本侯的脸。”
  
  “让她好好跟昭昭学学,姑娘家得温柔贤淑,善良可人才有人喜欢。”
  
  昭昭?叫得这么亲热,也不知道是谁以前痛恨虞昭昭长得太狐媚,不像个正经姑娘家,如今不也是看到虞昭昭攀上了孟府和摄政王吗?沈珍珠在心里腹诽道,却不敢说出来,还一个劲附和道:“老爷消消气,消消气,娇娇说她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怀松话语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行了行了。章国公府老太太的寿辰记得把昭昭带出去,好生照料。”
  
  沈珍珠在心里将人骂了八百遍,面上却不得不笑盈盈应下。虞怀松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两人边说着边往正厅走。
  
  两刻钟的样子,虞昭昭来了。她身着苏绣月华妆花裙,衬得整个人身姿曼妙,胭脂淡扫,唇色不点而朱,足以让所有人挪不开眼。
  
  虞怀松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这才是真正的金凤凰啊,最主要的是这只金凤凰是他府上的。
  
  若是他真成了摄政王的老丈人,如今一个二个瞧不上他的人都得笑脸相迎,谄媚讨好。想到这,他忙站起来,笑着,一脸殷勤,“昭昭,快坐。你母亲吩咐厨房做了几个菜,看看,有你爱吃的吗?”
  
  沈珍珠恨不得在虞昭昭身上盯个窟窿出来,蓦地,她眼珠子一转,就算得了摄政王的青睐又如何,有没有这个享福命还不一定呢?
  
  虞昭昭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不露分毫,轻声细语的说:“女儿见过父亲,母亲。”话刚落就被沈珍珠拉着坐下,言笑道:“快坐,跟父亲母亲客气什么。”
  
  桌上的膳食美味且丰富,人参乌鸡汤,冰糖燕窝,清蒸醉鸭,玫瑰豆腐等。可见是下足了功夫,不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两人不停的替她夹菜,言语中带着关切,“你啊多吃点,姑娘家的身子还是丰腴点好,不容易得风寒,喝点热汤。”
  
  “你母亲说得对,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虞昭昭喝了小半碗鸡汤,味道不错,再不错她也没心思在这儿待下去了,转头问:“父亲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虞怀松轻咳了一声,故作姿态的说:“前两日摄政王亲自送你回来,于情于理你都应该上门道个谢,我已经把谢礼备好了,找个日子你母亲跟你一道去。”
  
  “还是父亲想得周到。”虞昭昭先奉承,后说:“女儿斗胆问父亲一句,都准备了些什么谢礼呢?”
  “要知道王爷什么也不缺,一般的入不了他的眼,反倒让他觉得侯府寒酸。”
  
  虞怀松想了想是这个理,点了下头问:“那你可知摄政王的喜好?”
  
  虞昭昭顿了下,回:“女儿知道些许。”
  
  虞怀松问:“什么?”
  
  “父亲就不要费心了,女儿来安排就是。”话落,虞昭昭意味深的看了沈珍珠一眼,笑盈盈的又道,“只是需要五千两银子。”
  
  虞怀松还没来得及回应,沈珍珠就冷静不了了,“五千两!抢人呢?”
  
  虞昭昭嘴角泛起轻柔的弧度,一字一句道:“母亲应该也知道。能被王爷喜欢的东西必定价值连城,再或有价无市,女儿就算拿着五千两也不好意思去道谢呢,人家摄政王府可不缺这点,我还得费好些心思去想王爷的喜欢,又在这个价位之内,还独特,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虞怀松剜了沈珍珠一眼,反问:“侯府区区五千两都拿不出来吗?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会你就把钱送到昭昭院子去。”
  
  沈珍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侯府区区五千两是拿得出来,但拿出来之后呢,作为一个有爵位的侯府,需要开支的地方太多了。
  
  这些日子来,林星月和虞怀松也没少给她送钱,虞昭昭都一点一点攒着,本盘算着买个铺子钱生钱,如今看来这计划得提前了。
  
  一顿饭吃得几人欢喜几人愁,吃完后各回各的院子。
  
  两日后,风清云朗,虞昭昭就被迫上了明德侯府最好的马车往摄政王府的方向驶去,坐在马车里的她正想着希望等会不要太难看。
  
  被拒之门外?她不是第一个,没什么稀奇的。
  
  不收谢礼?要收了明德侯府的礼才不正常呢。不定明儿个京城就传遍了她跟裴问的事情,虽然这对她有益无害,但按照裴问的性子,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她都想好了所有应对策略,可偏偏事情的结果出乎人的意料。到了后,摄政王府的管家出来说:“王爷让虞姑娘进去,虞夫人先回去吧。”
  
  虞昭昭错愕:“……”
  
  沈珍珠怎么可眼睁睁看着虞昭昭飞上枝头变凤凰,立刻端起母亲的架子,沉声说:“我家昭昭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王府又无一女眷,她一个人进去不合礼数,我这做母亲的也不放心。”
  
  管家不容多说,直接吩咐人将沈珍珠拦住,转身对虞昭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虞姑娘,请吧。”
  
  虞昭昭不得不往前走。这是她上下两辈子第一次来摄政王府,走着走着,不由唏嘘,一抹暖阳打在精致的角楼,在高墙上呈现朦胧的光晕,黄金雕成的狮子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淡蓝色的纱帘随风晃荡,宛如一座神秘又安静的宫殿。
  
  管家驻步,“虞姑娘上去吧,王爷在上面等你。”
  
  虞昭昭这一路上想了无数个裴问让她进来的理由,裴问被她的美貌征服,故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裴问没睡醒?脑子抽了……想了想,都不太切实际。
  
  她对管家客气道:“有劳了。”
  
  管家裴青应:“应该的。”
  
  虞昭昭也不再多说,转身一步一步上台阶。很快看到了裴问,逆风而坐,青丝缭乱,身着黑色袍子,脸上无一丝笑容,眸色一如既往的深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对面还坐着个白色袍子的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轻扯了下唇角。
  
  “明德侯府庶二女虞昭昭拜见王爷。”她徐徐上前,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的说。说完了抬头直勾勾看着裴问。
  一点没有其它贵女的羞涩。
  
  白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两人。
  
  裴问则轻倚在椅背上,悠悠的看着虞昭昭,不放过身上任何一寸,脸上没什么表情,认真又不认真,一句话不说。
  
  若换了其它人早就受不住了,可虞昭昭不是其它人。她不知道裴问在看什么,她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成是她的容貌?裴问绝不是这么肤浅的人。虞昭昭倒是想他是,那成为她裙下臣就是弹指之间的事了。
  可惜。
  
  “王爷。”片刻,她眸似盈盈秋水,红唇轻启,“小女子好看吗?”
  
  话一出,裴问脸上的表情一凝。后轻讽道:“虞二小姐还真是自信。”
  
  “这份自信不是王爷给我的吗?”虞昭昭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带着些许困惑,“不然,王爷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能让貌若潘安的王爷盯着看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莫大的肯定。”
  
  裴问收回目光,嗤笑了下,“牙尖嘴利。”
  
  眼前的虞昭昭跟暗卫口中的虞昭昭区别很大。
  
  暗卫回来说,虞昭昭打小不得宠,被扔在后院里自生自灭,父亲嫌弃她长得过于娇媚,从此不闻不问,生母一心放在带把的儿子身上,也为了迎合丈夫,不得不放弃这个女儿,嫡母刻薄,日常克扣吃穿,嫡姐嫉妒她的容貌,时常把她当成出气筒。
  
  就是这么一个毫无倚靠的庶女若真这般牙尖嘴利,又怎么会长达十年都过着缺衣少食的日子,更令人奇怪的是就在两个月前突然翻身,跟孟府小姐成了闺中密友,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德侯府一个二个都捧着她,就连那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的嫡母和嫡姐也无可奈何,屡战屡败。
  
  想到这,裴问眸子一冷。再抬头看去,虞昭昭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虞昭昭打心底觊觎裴问,但知道这不是时候,也懂适可而止,因为她明显的感受他周边的气温遽然下降,近乎凛冽。
  
  他反感她。
  可能还记着她说他不行那事。可她不是解释了吗,难道不信?
  
  不信就不信吧,作为一个男人,直接证明这事很难吗?自个生闷气谁知道呢。虞昭昭耸了耸肩,拉回思绪,轻声道:“王爷,我今日过来是为了感谢你上次救我于水深火热中,少许谢礼,敬请笑纳。”
  “若王爷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应,虞昭昭转身试着走了两步,依旧没有声音传来,她才放心出府了。
  
  人一走,白术问:“你怎么打算?”
  
  “静观其变。”裴问再次端起茶盅,轻抿了一口,沉声又道:“这不慢慢露出马脚了吗。”
  
  白术想了会儿问:“你有没有想过只是巧合?毕竟她的活动范围就这么大,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仔细想想也没那么可疑。”
  
  “毕竟都只是猜测,或许有多重可能,不应该只放在她一人身上。你梦中的女人不定什么时候就看清脸了,到时候就知道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又或许根本没有我们想得这么复杂,只是一个单纯的梦。毕竟这么久了,你的身子没有任何损伤,那只是你在睡梦中产生的幻觉,形成了一个固定女人的形象。”
  
  闻言,裴问眉间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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