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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满级绿茶的重生日常 /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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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真巧。
  
  刚上来就听到这句话了,白术“噗嗤”一声笑出来,都来不及遮掩,笑得肚子疼,笑得脸通红,再看裴问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更停不下来了。
  
  这是什么奇女子,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风轻云淡的说男人不行,那语气淡得像是在说面前那盘菜味道不好一般。
  
  要跑得倒是快,不然裴问绝对能把她脑袋拎下来。
  
  白术是个江湖名医,因早年跟裴问不打不相识,成了挚友,累了倦了便来京城小住两月,这年纪一年比一年大,在京城待着待着觉得日子还不错,就买了宅子住下来,懒得折腾。
  
  外头都知道当朝摄政王裴问狠戾薄凉,心狠手辣,可京城的女人没有不馋裴问,不馋摄政王妃那个位置的,一个个都想方设法靠近他,见下场不好,后来的人也就不敢了,至今都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不知是不是另行僻径想引起注意?
  
  可另也不是这个另法啊。
  
  白术嘴角的笑意收都收不住,专门去前头问了身份,再折回包间,轻咳了一声说,“我去给你问了,那姑娘是明德侯府二女。”
  
  裴问睨了他一眼,那语气像二月凛冽的风,“我让你去了?”
  
  见形势不对,白术立马将椅子往旁边移了点。就在这时,醉月楼的掌柜凤夙进来了,“你们在说什么呢?”
  
  “前几日研究出新菜了,让你们来尝尝,结果一个都不来了。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们俩都吹来了。”
  
  白术忙给凤夙使了使眼色,眼下不是吹废话的时候啊。
  
  凤夙眉头一蹙,那嗓子比女人的还尖细,“白术,你眼睛怎么了?自个就是大夫,别一天天给别人瞧,也要关心关心自己。”
  
  这人没救了,半点察言观色都不会,不知是怎么把醉月楼经营得这么红火的。白术很努力的翻了个白眼。
  
  凤夙在裴问边上坐下来,将手上的账本都放在他跟前,问:“主子,看看。对了,那北疆第一美人真没了啊?”
  
  “美人儿是这世间少有的稀奇物,少一个就少一分赏心悦目,该怜香惜玉的时候还是要怜香惜玉。”凤夙忽想到什么,语调一下就扬起来了,“说到美人儿,那明德侯府二女算一个,方才还在这儿,不知你们看到没?”
  
  话落,白术不由替他捏了把汗。
  
  裴问眉头一拧,目光从凤夙身上划过,冷声:“不说话会死?”
  
  话音刚落,凤夙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裴问,过了会儿,委屈巴巴地说:“主子,你竟然凶人家,人家又没做错事。”
  
  “白术,你也不帮人家说说话?讨厌。”
  
  白术实在是受不了了,“凤夙,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学女人说话,装得又不像,看得我眼睛疼。”
  
  凤夙没一点不好意思,反而抬了抬下巴,说:“我就喜欢这样,就要这样,干你什么事?不爽请离我远点。”
  
  直到裴问合上账本,抬起头来一扫,两人才悻悻将嘴巴闭上。
  
  **
  
  回到府上天已经黑了,裴问用了少许晚膳便上榻歇息,好久都没能睡一个安稳觉了,他放空自己,平躺,缓缓闭上眼睛。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天。
  
  他在马背上肆意驰骋,转眼到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忽然怀里多了个女人,身着薄衫,很大胆的转过身来,手如柔荑,微微一抬,直接往他颈脖上挂,甜而不腻的说:“郎君,人家等你好久了。”
  
  那声音如黄莺般婉转动听。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一个没注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女上男下,都本能的抱紧对方滚了一个又一圈,滚到树荫下,被挡住去路才高了一段落。
  
  痛意袭来,他没忍住闷哼了下,女人忙撑起身子去看,脸上满满都是关心,“郎君,摔到哪儿了?去我屋子里上点药吧。”
  
  “伤口耽误不得。”女人说着便起身,眼里盛了一丝媚态,吃力的把他拉起来,“郎君,快起来。”
  
  “还能走吗?”
  
  画面一转,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
  
  女人让他趴在床上,他觉得不妥,拒绝了。女人嗔了他一眼,一句话不说,直接朝他扑过去,两人摔在榻上,女人勾唇一笑,掀起其衣摆,俯身过去……
  
  裴问猛地睁开眼睛,满头大汗的坐起来,喘着粗气,一脸凝重。
  
  果真又梦到这个女人了,还是这等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要说这个女人是谁,他也不知道,裴问眉头紧蹙,闭上眼睛想了很久很久,却始终记不起女人长什么样,只记得她身姿曼妙,声如莺啼。
  
  他从半月前便开始做这梦了,虽然梦境奇怪,但裴问也只当是巧合,因为后面再也没梦到过。可近几日又开始了,有时候连续两日又梦到,有时候隔一日才会梦到,最多隔两日……没有任何规律。
  
  夜里不能睡,白日里睡不着,是个人都心力交瘁。今儿个裴问拉白术去醉月楼就是想询问下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又遇上那等事,全然没了心情。
  
  看来这事拖不得。
  
  翌日,进了四月,阴雨绵绵,一眼望去雾茫茫的一片。
  
  裴问吃了几口粥便不用了,老管家见他一连几天都如此,便语重心长的说:“王爷,你吃这么点怎么能行?身子会垮的。”
  
  “无事。”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便起身,不顾雨势往府门口的方向去,身后的侍从忙撑着簦笠追上去。
  
  白术的宅院就在旁边不远,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药的味道,药童忙上前拦住,“王爷,师父还在睡觉,你若有事等师父醒了,小的再去叫你行吗?”
  
  说着说着就快哭了。不管是外面这个,还是里头那个都不好侍候。
  
  裴问一个字都不想说,几天没睡好觉,眼睛酸涩得难受,一个眼神都不给药童,驾轻就熟的进去将白术从床上拉起来。
  
  白术刚想发火,见来人火瞬间灭了,打着哈欠问:“你老一大早过来有事吗?”
  
  裴问神情严肃,开门见山的说:“我怀疑北疆那女人给我下毒了。”
  
  “怎么说?”白术一怔,紧接收起散漫的样子问,同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时觉得清醒多了。
  
  裴问竟不知如何开口了。
  
  等了会儿,白术一脸不解,反问:“你把我当你肚子里的蛔虫了?”言下之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裴问轻咳了下,正儿八经的说:“半个月前我梦到一女人,身姿曼妙,吴侬软语,一开始都规矩说这话,说着说着就胡作非为了。一次我以为是意外,可近几日频频梦到,无一不例外的都是那女人,最奇怪的是我醒来后不管怎么回忆,都想不起那女人长什么样。”
  
  白术眉头轻皱,问:“怎么个胡作非为?”
  
  裴问被问住了。
  
  “男女之间那点事?”白术又问,“该做的都做完了?”
  
  裴问用鼻音“嗯”了下。
  
  话落,白术竟意外的没奚落,嘲笑一番,而是认真的替裴问号脉,号了一次又一次,眉头蹙了又松,松了又蹙,问:“那梦几天做一次?”
  
  裴问:“没有规律。”
  
  过了好一会儿,白术放开他的手,说:“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北疆和西域的蛊毒确实比较多也比较奇怪,不排除这个可能。你若是有什么不适,赶紧过来找我。”
  “你确定梦里的女人是同一个?”
  
  裴问顿了下,笃定回:“虽看不清脸,但触感很真实,并且声音就是同一个人。应该跟那北疆女人有关。”
  
  如今北疆第一美人早就成了一抔黄土,死无对证。
  
  白术沉思了下,“这症状我从没遇到过,我去看看那老头留下的医书有没有记载。”
  
  正在书架上找书的白术忽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眼里带着一丝趣味,“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要不要试试?”
  
  裴问忙问:“什么?”
  
  “要不你收个女人,晚上就没空梦到了。”白术眼里含着一丝戏谑,接着说:“人嘛,都是有需求的。”
  
  闻言,清心寡欲了多年的裴问这一刻竟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压根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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