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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八十年代发家史 / 第四章 怼的就是你

第四章 怼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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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看爸爸厉害吗?”辛爸爸傻笑着问。简直令人哭笑不得。奶奶慌乱无主的看向爷爷,辛爷爷捏紧了拳头闭上眼刚要开口,辛安冬从爸爸身后走出来,对爷爷奶奶说,“爷爷奶奶,婶子瘫在我家也不是事,你们先回屋,我和爸爸这就把婶子送回家。”辛奶奶头疼,心想,葛金花就是不讲理的人啊。葛金花一向不把她当长辈看,冷言冷语都是好的,以前村里分肉自家的被老二家抢走,她不过心头不满多说一句,侄媳妇一个巴掌打上来,到最后老头子没站出来说一句话,她不也只是忍气吞声。一直受葛金花淫威的压迫,辛安冬知道一时半会肯定说不通爷爷奶奶,只好让两位老人好好想想,转身准备离开,他院子里还有一大盆田螺没处理好呢。“有现成的干嘛明天,就今天,”螺丝吃的就是鲜气,这东西大人小孩没事都爱嘬几个,就是弄起来麻烦,眼前有一大盆刷干净的,葛金花哪肯放过,她蹲下身就要抱盆,“冬子你让让,婶娘把盆抱回家,明天给你送来,你要吃让你爸给你下河捞,小孩子家嘴别那么馋,听婶子话,好吃懒做发不了财。”到底是提到了他刚才说的话。辛奶奶目眦尽裂,大喊,“不要啊!”葛金花回过神,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孩涮了,又觉得丢面子又恨毒辛安冬,随即破口开骂,“好啊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人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小小年纪,竟敢这么跟长辈说话,你妈不在家,我今天就替她好好教训教训你,看我不抽烂你的嘴巴!”“老婆子,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做错了?”辛爷爷眼神黯淡下来,喉咙像是被谁捏住一般,艰涩哽住。这,这还是他们那个不敢说话腼腆羞涩的乖孙子吗?她转头,刚好看到地上的木盆,眼睛一亮,尖细的声音刺耳,“哎呦,冬子手勤快的,这么一大盆田螺刷了不少时了吧,你看,伯娘,国富前天就闹着要吃田螺,他机械厂里鸡鸭肉吃的多,难得吃这些活物,馋着呢,孩子要吃我当妈的总不能不给吧,这不,我正瞅着准备下河,没想到您家现成一盆田螺,这样,伯娘你给我再舀点酱菜,还有这盆田螺,我一起带家去。”她被辛爸爸嫌恶的扔出去,一屁股重重摔在地上!辛爷爷手抖了几下,憋红了脸说不出话。“你,你说什么?”葛金花呆住,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半响——“你,你说什么?”葛金花呆住,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葛金花一向不把她当长辈看,冷言冷语都是好的,以前村里分肉自家的被老二家抢走,她不过心头不满多说一句,侄媳妇一个巴掌打上来,到最后老头子没站出来说一句话,她不也只是忍气吞声。说完,辛安冬干脆的转身离开。半响——“你,你说什么?”葛金花呆住,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辛安冬并不理睬她,将爷爷奶奶哄进屋里,这才出来,视线从葛金花身上一扫而过,在葛金花愤怒的目光下对爸爸说,“爸,你力气大,一只手应该能把婶子拎出去吧?”他自己就是大夫,对人体身上的各个穴道了如指掌,花了十年功夫妄想练成点穴手,最后令人发笑的只研究出一个半吊子哑穴,还时灵时不灵。可外公执拗,非要传给辛安冬,说是将来把这门点穴手法当成家传功法继承下去,辛安冬不胜其扰学了这一手,学成之后只能用作不太灵光的恶作剧。说到点穴,上辈子辛安冬的外公是个中医,同时也是金庸武侠小说的狂热粉丝,对武林豪杰一手如影随形的点穴功夫十分眼热。辛安冬放下手里的木刷,转过头,伸手在鼻前扇了扇风,睁着黑黝黝的眼睛,面色平静的开口,“婶子少说两句,您有口臭知道吗?”“有现成的干嘛明天,就今天,”螺丝吃的就是鲜气,这东西大人小孩没事都爱嘬几个,就是弄起来麻烦,眼前有一大盆刷干净的,葛金花哪肯放过,她蹲下身就要抱盆,“冬子你让让,婶娘把盆抱回家,明天给你送来,你要吃让你爸给你下河捞,小孩子家嘴别那么馋,听婶子话,好吃懒做发不了财。”他自己就是大夫,对人体身上的各个穴道了如指掌,花了十年功夫妄想练成点穴手,最后令人发笑的只研究出一个半吊子哑穴,还时灵时不灵。可外公执拗,非要传给辛安冬,说是将来把这门点穴手法当成家传功法继承下去,辛安冬不胜其扰学了这一手,学成之后只能用作不太灵光的恶作剧。13岁的辛安冬还没变声,张嘴就是清脆的男童声音,不大不小的人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样一番嫌弃又毒舌的话,不光葛金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爷爷奶奶也是傻眼一般张大嘴。“你,你说什么?”葛金花呆住,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一直受葛金花淫威的压迫,辛安冬知道一时半会肯定说不通爷爷奶奶,只好让两位老人好好想想,转身准备离开,他院子里还有一大盆田螺没处理好呢。哪里还有精力顾及和老辛家的恩怨,葛金花一屁股站起身,拔腿就往自家奔,她要找国富,找她儿子,她决不能成哑巴,决不能说不出话!辛国富是葛金花的二儿子,去年进了县城机械厂当学徒工,听说今年有望成为正式工,葛金花一向以生了这个出息的儿子为荣,人前人后挂在嘴边就是‘我家国富’,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生了那么个厉害的儿子一样。机械厂的学徒都能每天吃上鸡鸭肉,那厂长岂不是天天海参鲍鱼,葛金花这句话只能糊弄糊弄没见识的辛奶奶。一句话戳中辛奶奶命脉,她嘴角强撑的笑渐渐挂不住,脸色愈发僵硬,眼睛冒出点红。回到家里,辛安冬被奶奶急忙抱住,“我的乖孙,我的乖孙。”半响——一直受葛金花淫威的压迫,辛安冬知道一时半会肯定说不通爷爷奶奶,只好让两位老人好好想想,转身准备离开,他院子里还有一大盆田螺没处理好呢。辛国富是葛金花的二儿子,去年进了县城机械厂当学徒工,听说今年有望成为正式工,葛金花一向以生了这个出息的儿子为荣,人前人后挂在嘴边就是‘我家国富’,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生了那么个厉害的儿子一样。辛奶奶从嫁到辛家一辈子只有受欺负的份,年轻的时候男人没给她做主,老了更是人前人后受尽恶言恶语,老头子问她他有没有做错,她不知道要回什么话。辛安冬最讨厌被人指着鼻子,已经有些不耐烦,“出去吧,自己长得不讨喜就别在人前碍眼了,我能不能发财,是不是当官,不用婶子多操心,您家一窝好吃懒做发不了财的货,我劝您最好回自家好好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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