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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终极按摩师连载 / 第17章 总算开张了

第17章 总算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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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个诊所可不容易,即使有雄州医院的全力配合,谢东也足足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在市、区两级卫生主管部门以及工商、税务、公安、消防、药监等等部门盖了几十个红戳之后,手续终于办了下来。当拿到卫生医疗经营许可证的那一刻,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房子一个礼拜前就装修完了,除了添置了两张按摩床和消毒设备之外,王远还特意送过来一台多功能理疗仪,让小诊所显得正规了许多。
  
  当天晚上,谢东在旁边的小饭店喝了一瓶啤酒,回到诊所,坐在门口给父母挂了个电话,然后点上一颗烟,望着门外灯火通明的街道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感慨。
  
  早就过了而立之年,可饱食终日、一事无成,如果不是挨了那一顿胖揍,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去搬动那个关二爷的神像,当然就不可能发现藏在神像身后的三本书了。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师傅把书放在那儿,看来到死也没想过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不曾想他老人家驾鹤西游之后,阴差阳错的还是落在了自己手中。假如自己凭着书中的旷世绝学,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话,那除了要感谢祖师爷和关二爷之外,一定要备上一份厚礼,专程回平原县,好好谢谢那位财大气粗的刘老板。正胡思乱想,门一开,王远笑着走了进来。
  
  “谢院长大喜呀!”他进了门便双手抱拳,满脸笑着道。
  
  谢东连忙站了起身让坐,王远却一屁股坐在了按摩床上,然后指着自己的后腰道:“坐就免了,我还是趴一会儿吧,这两天腰不舒服,正好你先帮我按一按。”
  
  “没问题。”谢东扶着王远躺好,伸手在腰椎附近试探了下,感觉肌肉稍有些发紧,并没什么大的问题,于是提指封住了腰椎两侧的几个穴位,开始按照血流和肌肉的走向推拿起来。两个人谁都没说话,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王远才微微咳嗽了下,示意谢东停下来。
  
  “不错,你这手法还真得了孙大哥的真传。”他笑着坐了起来,微微活动了下腰身,点着头继续道:“舒服多了,舒服多了。”
  
  “王叔,您平时伏案时间太长了,腰肌有点发硬,我还是建议您多活动,如果实在没时间的话,就多过来几次,我给您推一推,应该会有效果的。”
  
  王远不置可否,起身四处转了一圈,东瞧瞧西看看,然后盯着谢东出神儿。
  
  “咋了,有什么事吗?”谢东被看得发毛,试探着问了一句。
  
  “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感觉不知道差点什么……”说完,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了半天,猛地一拍脑门笑道:“东子,我弄明白了,你这面相太嫩了,冷眼一看跟个大学生似得,咋看都不像个中医大夫。”
  
  “中医大夫应该啥样?”谢东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难道都得跟我师傅那样,留着一付花白胡子?可就算我想留,时间也不赶趟呀。”
  
  “胡子来不及,那就在头发上做点文章吧。”王远说完,拉着谢东就出了诊所,直奔附近的一个发廊,不由分说便让美发师把谢东的头发漂成了白色。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直把谢东坐得都困了,总算大功告成,对着镜子再一端详自己,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头发中的几绺被漂染成白色,让整个发色变成了花白,看着老成了许多,谢东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的,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王远倒是很满意的样子,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嗯,这头发一黑一白,对人的样貌和精气神影响非常大,刚刚你那样就只能叫东子,现在嘛就得喊东哥了。”
  
  一句话说得谢东心里一沉。
  
  他终于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头发一然,东子真就成了东哥,和公安局协查通报上的黑老大一模一样了。
  
  诊所第二天就开门营业了。
  
  俗话说,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但是这句话用在诊所身上,还真就不那么管用。没名气没广告,形色匆匆的人们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谢东穿着个白大褂,煞有介事、踌躇满志地坐了一天,始终也没迎来一个患者,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似乎都有些不恰当了,因为门前真的连一只麻雀都没有落下过。
  
  这不禁令他有点灰心,到了晚上,在隔壁小饭店叫了份外卖,正合计着吃完了关门还是关了门再吃,忽然大门一开,一个穿着很讲究的老人走了进来。
  
  老人进来之后却微微愣了一下,仔细端详了阵,才犹豫着问道:“你是小谢大夫?”
  
  谢东微微一愣,随即认出老者正是林静的父亲,于是连忙起身笑着回道:“您是林叔叔吧,是我啊,咋了,您又有哪里不舒服?”
  
  林父还是有点不大相信,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指着谢东的头发道:“可……你这头发咋白成这样呢?”
  
  谢东这才想起自己那一脑袋花白的头发,心思一转,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我其实是少白头,上次遇到您的时候,正好刚刚染过。”说着,扶着老人坐下,这才问道:“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林父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房子是我家的嘛,小静说是租给了你,前段时间我见这里装修,来转过几次,却没遇到你,今天正好出来路过,一看牌匾都挂上了,还亮着灯,就进来了。”说完,四下看了看继续道:“我瞧那牌匾上写的,难道谢大夫也是雄州医院的人吗?”
  
  “不是的,我只是靠挂在雄州医院。”
  
  “哦,是这样,我就说嘛,小谢大夫怎么可能和雄州医院那帮家伙搅合在一起嘛。”
  
  谢东听得一愣,不知道这句是什么意思,正打算往下详细地问问,老人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爸,就一转眼的功夫,你跑哪里去了?”房间里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那柔顺甜美的声音让谢东的心猛地狂跳起来,虽然她和林静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这个清纯女孩的一切,都仿佛印在了记忆深处,一经刺激,立刻鲜活起来,眼前甚至浮现出林静那眉头紧蹙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愣愣地发起呆来。
  
  “我在咱家的门市房呢,和小谢大夫聊天呢,你自己先回家吧。”林父说完,直接便挂断了电话。
  
  “刚才说到哪了?”他看着谢东问道。
  
  一句话把谢东从无限的遐想中拉了出来,他眨了眨眼睛,挠着头笑道:“讲到……雄州医院的事吧,对了,雄州医院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他们搅合在一起?”
  
  林父本就喜欢聊天,见谢东这一问,便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王远的雄州医院在省城老百姓的心目中相当不咋样,除了医患纠纷常有发生之外,另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铺天盖地的小宣传册。由于是专门治疗男人功能性障碍的专科医院,为了牢牢地抓住眼球,所以,雄州医院的宣传材料上充斥着大量露骨的描写和夸张的段子,再配上一些不怎么含蓄的图片,简直堪比一本黄色小说了。更为过分的是,医院的宣传几乎无孔不入,甚至连中小学校园里都时常能见到,这引起了很多市民的不满。渐渐的,在老百姓心中形成了这样一个概念,去这家医院看病的都不是啥正经人。
  
  听完介绍,谢东不住地挠头。自己的小诊所靠挂在如此声名狼藉的雄州医院名下,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林父见谢东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态,又安慰道:“小谢大夫,你也别犯愁,通过上次那件事,我相信你是有真本事的,再说就是一个靠挂,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谢东无奈地点点头:“有影响也没办法,我从平原县到省城,人生地不熟的,这雄州医院的院长是我师傅的好朋友,要不是靠着人家的帮忙,这诊所还开不成呢。”
  
  “哦,你是平原县人?”
  
  “是啊,您去过平原县吗?”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东西,他叹了口气道:“平原县算是我的第二故乡了,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人生最青春最有活力的时光都是在平原渡过的。”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谢东,笑着继续道:“当年我在平原县有一个好朋友也姓谢,没准儿你们还是亲戚呢。”
  
  “是嘛。”谢东也颇感意外:“谢家是平原县的第一大姓,据说都是一个老祖宗。”
  
  老人谈性很浓,又接着问道:“你家住平原县城里吗?”
  
  “现在是住在城里,不过老家在城东的石灰窑镇。”
  
  “石灰窑!”老人瞪大了眼睛:“我当年就在石灰窑插队,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呢,80年才调回省城的。”
  
  “天啊,有这么巧的事!”
  
  “石灰窑镇上好几十家姓谢的,你是哪一家呀?”老人的眼睛兴奋的有点发亮。
  
  “我……我爸爸叫谢宝山。”他的话刚一出口,却发现老人瞪着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那表情简直木雕泥塑一般,半晌才用颤抖的声音道:“你是宝山大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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